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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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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诉说着诉说着,想到极有可能被绿帽子给毁了的傅予琛,简直是伤心之极,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候傅云章倒是平静了下来。

自从退下来让傅予琛接班,傅云章便彻底表现出闲云野鹤的模样,好令永安帝更加放心。

可是,他毕竟是当年威震大梁的定国公!

他让着舒氏,只是因为自己当年的愧疚,没想到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要害他的阿琛!

他奋斗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能有一个继承他的一切的儿子么?!

虽然芦雪庵的大门外被傅柳用禁军守住了,可傅夫人依旧坦然地坐在正屋的榻上,正在吃一碗燕窝粥。

她的娘家侄子舒锦之坐在一边的锦椅上,捧着一杯茶正在细细品味。

正屋外的廊下,玉珠被脸朝下绑在长凳上,嘴里也被塞了一团脏布,几个婆子正在拿着细竹条往她身上抽打。

玉珠背后的衣服全被打破了,白皙的肌肤此时布满红痕,看起来很是吓人。

傅夫人原本的意图不是让徐灿灿身败名裂,而是想让侄子舒锦之强了她,让她生下孩子冒充傅予琛的骨血。

只是没想到会功败垂成。

傅夫人心头起火,忽然发热,心脏都快要爆炸了,可是看到玉珠的惨状,她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吃着燕窝粥。

她认为年纪愈大,愈要保养。

傅夫人虽然不把别人的命当命,自己的命却宝贵着呢!

第95章

夜深人静;大帐紧靠树林;即使呆在帐子里;也能闻到空气中草木清新的气息。

白日震天的军歌声和操练时的喊杀声早已销声匿迹,唯有大帐外草丛里的蟋蟀和远处小河里的青蛙依旧热闹着。

酒宴早已散去;傅杨指挥着亲兵把狼藉的杯盘收拾干净,又细细打扫了一番。如今的大帐里;除了空气中残留的淡淡酒味之外;已经没有什么不妥的之处了。

傅杨睡在大帐前面,时刻预备侍候在后帐歇息的公子。

原本他还在侧耳倾听;只是后帐一直没动静,他便不自由主睡着了。

躺在后帐铺上的傅予琛并没有睡着。

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心里想着徐灿灿。

以前没有过女人他也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自从有了徐灿灿;他便尝到了漫漫长夜里那种难熬的滋味。

他绷直身体,竭力驱走脑海中徐灿灿的模样,好令自己恢复平静。

无效之后,傅予琛便翻身趴在床上,在心里发誓要尽快平定云州叛乱好把徐灿灿接过来。

第二天一大早,用过早饭之后,大军开拔,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往云州方向而去。

大军还没开到云州,傅予琛就接到了暗探送来的情报——云州叛军虽然捉住了云州总兵元含冰和云州知府舒连庆,把军队里的长官都逮住了,还扬言要献云州给越国海盗,却始终没有行动,而是在一个叫英和的百夫长的带领下,紧闭城门据城不出。

听完暗探的回报,傅予琛没有说话,蹙眉思索着。

傍晚时分,傅予琛麾下二十三万大军兵临云州城下。

围住云州城之后,傅予琛并没有立即进攻,而是让火枪队掩护炮营摆出同时抵达的波斯火炮,对准云州南城门连轰三发炮弹。

在此后的三十多年征战生涯中,傅予琛的战略非常的简单粗暴:绝对优势的兵力,绝对优势的武器,绝对力量的恐吓,最后恐吓不成便用大军火炮碾压对方!

这个策略令他在东方大陆横行无忌,最终统一了长期战乱割据的东方大陆。

随着傅军“轰隆隆”的炮声,云州南城门和两侧的城墙瞬间倒塌,控制城门的叛军要么跑了,要么被埋在了废墟下面,云州城直接被傅予琛给豁出了一个大口。

城墙和城门的坍塌声平静下来之后,傅予琛骑在马上在玉明、兰云、卓杉、吴贵阳等将领的簇拥着,在火枪队的两翼护卫下,率领大军大喇喇开进了云州城。

跟着傅予琛进城的有一队特地选出的声音特别洪亮的士兵,在火枪队的簇拥下,一进城门,他们便大声宣读傅予琛谕令:“傅帅谕知一切云州守军,所有旧行既往不咎,大家回到军营,等候消息。”

云州叛军的首领是驻军中的百夫长英和。

他看到士兵被傅予琛带来的火炮轰破了胆,又知傅予琛是大梁未来的皇帝,觉得傅帅一定会言到必行,而他又确实想报效国家,便率领三万驻军放下武器,立在军营内的空地上等候傅帅接管。

英和年纪虽轻,却很有头脑,他要投降了,却还把降军的队伍整好,整整齐齐的等候傅帅受降,好博取一个好印象。

傅予琛带着一群悍将进了军营,令禁军的兰云、玉家军的玉明和傅家军的吴贵阳接收云州驻军。

他令卓杉制住云州知府舒连庆,自己召见云州总兵元含冰。

云含冰虽然被叛军囚禁,却没有像舒连庆一样被打得遍体鳞伤,只是神情有些萎靡。

他一进大帐,便跪了下来,叫了声“公子”便痛哭起来。

傅予琛亲自起身扶起了云含冰,让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细细询问起来。

不出傅予琛所料,原本云州驻军随着云含冰极力抗击南海海盗,可是云州知府舒连庆已经拖欠了半年的军饷,这些士兵为国作战却衣食无着,这才在百夫长英和的带领下冲击知府衙门,活捉了舒连庆。

而云含冰自己,却是被自己的亲兵给捆住的。

云含冰含着泪道:“他们并不是要叛国投敌,只是因为被舒连庆逼得狠了……”

傅予琛静静听着。云州总兵元含冰虽是爹爹的亲信,人也是一个好人和正直的人,却没有什么才干,要不然也不会被自己的亲兵给绑了!

他会保护云含冰,但云含冰不能在军队呆了。

待云含冰说完,傅予琛并不表态,只是很和蔼地对他说道:“你先下去歇一歇,我让人送你回宛州。”

云含冰想了想才明白这是傅帅在救他的命——他手下的士兵全部叛乱,他若是回了京城,应该很难保存一条性命。

云含冰告辞之后,傅予琛问听雨:“那些千夫长都带过来了么?”

听雨忙道:“禀公子,玉将军带着他们来了!”

又道:“那个英和也来了!”

傅予琛挥了挥手,道:“让玉明把他们一个个带进来!”

两个时辰之后,傅予琛已经了解了真相,无非是官逼兵反四个字。

他的处置很简单粗暴:万夫长杀四个,千夫长杀三个,百夫长杀十个。

傅予琛一点都没有通报兵部的打算。

因为要举行公审兼处决叛徒大会,这天早上傅予琛立在大帐里,让傅杨帮他穿上永安帝赏赐的金甲。

这是他第一次在云州军民面前亮相,一定要展现出的大帅风范。

行军之中当然没有穿衣镜,可是傅予琛觉得自己一定很英俊,他很想让徐灿灿也看到自己甲胄齐整的模样。

但是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耳光,傅予琛又陷入了沉思,反复琢磨下面要推行的政令。

第二天,傅予琛在云州城外的点将台举行审讯大会,在全军和全城百姓的见证下,傅予琛一声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十七个人头当场落地,点将台上血流满地成河。

而领头的英和,则是当众杖责一百,让他立下军令状,又把他放回了原云州驻军,由他担任云州驻军的统领。

一身闪亮金甲的傅予琛这才起身,看向台下无边无际的士兵和百姓,沉声道:“傅某杀的是有心背叛国家的人,保下的是坚持国家大义的人!若有叛乱,皆如此例!”

他的话掷地有声,负责传话的士兵齐声传扬了出去,安排在人群中穿着便服的傅家军士兵趁势带头大呼:“傅帅英明!傅帅威武!”

人群群情激奋之下,齐声有节奏地喊着:“傅帅英明!傅帅英明!傅帅英明!傅帅威武!”

傅予琛嘴角挑起了一丝笑意,瞬间便消失了:现在终于是可以派人去接灿灿的时候了!

傅予琛不是容易激动的人,他表面上把云州驻军全交给了英和,实际上云州驻军已经被打乱,他把傅家军的万夫长秦玉顺和他手下的万名士兵编入云州驻军,并任命秦玉顺为云州驻军的副统领。

天黑之后,各部将军齐集傅予琛的大帐外,等待着傅予琛的接见。

英和进去之后单膝跪地,清朗的声音犹带金石之声:“标下以后便是傅帅的奴才,甘愿为傅帅出生入死肝脑涂地!”

傅予琛面无表情看着他。

英和是一个清秀的青年,中等身量,看着很不起眼。他虽然出身低微职位卑下,可是有勇有谋沉着冷静,又能主动要求写下契书做他的奴才,也算能屈能伸,那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下午傅军便兵分两路,一部分修筑云州的工事,一部分开始整合备战,准备进攻被越国海盗占领的距离云州仅三百里的南海县城。

傍晚的时候,傅予琛召开军事会议。

会议结束之后,还有几位将领诸如兰云、玉明还磨磨唧唧不肯走。

傅予琛也不和他们多说,直接问道:“谁去回汴京接我的家眷?”

大帐里沉默一秒之后,兰云和玉明都向前一步:“标下愿去!”

傅予琛一双幽深凤眼在兰云和玉明脸上逡巡片刻,然后道:“兰云去吧!”玉明太喜欢欣赏美的事物了,对自己他还敢唧唧歪歪,见了灿灿还不流口水?

玉明眼巴巴看着傅予琛,希望他能改变心意。

可是傅予琛硬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派了傅杨跟随兰云即时出发往汴京而去。

傅云章吩咐傅柳碧云他们送徐灿灿回去,自己带着刚从宛州回来的管家傅大梁和小厮去了芦雪庵。

舒氏无数次挑战他的底线,傅云章却一直隐忍着,只为了当年舒氏对他的恩情。

四十多年前,舒氏救了尚是定王世子的他,又爱上了他。而他为了回报舒氏,娶了舒氏为妻,让她成为大梁除了皇后妃嫔外最尊贵的女人,并放任舒家势力膨胀。

可是,事到如今傅云章才发现,他的以身相许并没有真的令舒氏满意:为了让傅予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屡次下毒手;因为自己疼爱唯一的子嗣傅予琛,她便把女儿们宠得无法无天,屡次给他惹祸;因为自己对她有所忌惮,开始冷淡她,这些年来她杖杀了几十条人命……

傅云章心中愤怒,脸上却甚是平静,大步往芦雪庵而去。

转过拐角,傅云章发现了立在芦雪庵大门前等着他的七姑娘傅瑰英。

傅瑰英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六姐骂了一顿留在了红枫苑,自己出来为母亲求情。

她看见爹爹过来,便迎了上去,泪水盈眶:“爹爹,弟弟的人欺负母亲!”

傅云章见到这个一向乖巧的七闺女,不忍斥责她,便道:“你跟我一起去吧!”去看看你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傅七姑娘一阵心虚:她们姐妹当然能猜到母亲做的事情,无非是要收拾弟媳徐氏罢了!

可是无论母亲做了什么,母亲就是她们姐妹的母亲,除了帮助母亲,她没有其它的选择。

想到这里,傅瑰英泪眼朦胧跪了下去,死死抱住了傅云章的腿:“爹爹,母亲贵为公爵夫人,却被弟弟的一个小厮带着禁军守住了门,她的尊严何在?体面何在?弟弟弟妹实在是欺人太甚!”

傅云章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令身边的人全都回避。

傅大梁立刻招手带着小厮和丫鬟退得远远的。

见附近没人了,傅云章这才开口道:“阿琛是我,也是整个傅氏皇族唯一的子嗣,你不知道?你母亲不知道?她为了害阿琛用了多少毒计你不知道?难道为了她的一己之私,让整个傅氏断子绝孙?让太祖皇帝创下的基业拱手让给舒氏?”

他眼中蕴含风暴:“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她想让舒锦之强了你弟媳,好生下舒氏后代冒充傅氏后裔!”

傅云章不管女儿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把舒氏的底全露了出来。他不是年小的徐氏,看不懂舒氏的计策,还以为她只是要坏她的名声!

他声音愈发寒冷:“你们姐妹难道和舒氏更亲?难道打算眼睁睁看着傅氏百年的基业落入舒氏手中?”

傅云章低头瞅着还不打算松开自己的七女儿,轻轻抬脚使巧劲踢开了她,然后向大门走去。

徐灿灿回到竹声院,因怕定国公叫自己去对质,便既不洗澡也不洗脸,坐在堂屋的榻上,端着一个装满切好的西瓜块的玉碗大吃特吃。

可是,等她吃完西瓜吃午饭,吃完午饭睡午觉,睡完午觉起来熬不住去洗了脸,还没听到定国公的传唤。

徐灿灿便吩咐傅柳派了人去打听,终于得知了定国公对此事的处理意见——傅夫人禁足三个月,不得出芦雪庵!

徐灿灿:“……”害人一场付出的代价不过如此,怪不得傅夫人从不手软了!

同时,徐灿灿听说了玉珠被傅夫人活活打死的消息。

想起那个珠圆玉润的丫鬟,徐灿灿鼻子有些酸涩,眼睛湿润了:活生生一条人命,就这样没有了,只因为她没有阻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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