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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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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义敛了神色,翻身下了马来,拱手一礼,“某无状,萧世子恕罪!”

见他这般,其余人亦敛了不悦之色,只虽未再露不喜,却也不热络,萧衍自顾自下了马车,朝马车里道:“还不出来?你这些手下可是见不得我,你若再不出来,我可是受不住他们了!”

车内一声轻哼,百里墨掀帘而出,他刚露面,那些神色各异的男人纷纷显露喜悦,齐齐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行礼,呼道:“主子!”

自百里墨掉崖,到苦寻未果,再到他传信回来,至现在,他终是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几乎忐忑担心了一整个冬天,如今,他总算归来,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这群历经沧桑,自刀光剑影中爬出来的男人,依旧忍不住红了眼眶。

“出息!这副样子像什么话!忒是婆婆妈妈!还不赶紧起来?”

见着他们的模样,百里墨亦有些动容,最终却是化为一声低斥,虽是斥责,依旧难掩其中情谊,他上前将他们挨个扶起,顺带拍拍他们的肩膀。

不知何时,阎锦已走出车厢,站在车辕上瞧着他们,待百里墨转过身来时,见到的便是她含笑的眼,他柔了目光,转头望了望姜城方向,眸光一定,上了马车。

“走吧!”

百里墨一语落下,萧衍亦上了马车,尚义带头翻身上马,驱马去了前头开路,一群人拥着马车,往姜城驶去,未行多久,已是到了姜城城门外,尚义对城墙之上的小将吆喝了一声,城门缓缓开启,一行人进了城,直往姜城府衙而去。

马车在府衙门口停下,阎锦随着下了马车刚站定,便觉一道刺人的视线自她身上扫过,她一顿,抬头望去。

男子站于衙前台阶之上,着银色铠甲,墨发高束,脸颊因着多时来的操劳而轮廓深陷,那长挂于嘴角的淡淡笑意早已消失无踪,那掩藏在儒雅谦和的外皮下的所有虚情假意便露了出来,此刻他正瞧着百里墨,无声冷笑,在男子身后,站着几个身着官服的中年人,见百里墨下了马车,纷纷跪地行礼。

百里墨抬头望过去,无视了那几个跪着的官员,只瞧着他,淡淡道:“诚王。”

百里泽脸色一沉,亦冷冷道:“二皇子。”

很好!他终是不再假模假样的唤他二哥了!百里墨勾了唇角,伸手牵了阎锦的手,直往府衙里走,越过他时,不忘笑着刺他一下,“诚王,很可惜,本皇子活着回来了,未曾死在外头,倒是让你失望了。”

一语落罢,他牵着阎锦进了衙门,身后,萧衍瞧了百里泽难看的脸色一眼,摇摇头,笑吟吟的跟着进了门,尚义带着他们走过一条长廊,最终停在府衙后一座院子里。

“回来了?”

一侧房门被打开,贺渊自屋里出来,直直走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用力拍打着他的后背,激动之心显而易见,阎锦在贺渊过来之时便松了他的手,自去了一旁,在城外之时便难掩激动的那些人见此,纷纷上前拥着他,问东问西,叽叽喳喳的极吵人,阎锦掏掏耳朵,往院外走去,一旁的萧衍见此,亦跟了出去。

比起院里,院外安静得多,阎锦在墙角寻了处背光的地儿坐下,偏头问一旁的萧衍,“你怎的出来了?”

墙角处堆着不少石块,瞧着倒是干净的模样,萧衍学了她,就着石块坐下,瞧着远处正开着苞的花,反问道:“你又为何出来?”

阎锦笑了笑,道:“你的理由便是我的理由。”

里面的人,里面漂浮着的感情,是她以往不曾参与过的,以后许也不会参与,那是他的世界,独属于他,她无法插入,他亦然。

萧衍瞧了她一眼,目露可惜,“二皇子在铁骑军中甚有声望,他的威望,都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铁骑军人人以他为上,将来他若是对那位置有了想法,定是一呼百应,那时你……”

“你在替我操心?还是可怜我?若是操心,你我无亲无故,大可不必,若是可怜,更是多余,我还没到要人可怜的地步。”她打断他,道。

萧衍哑然,摇头道:“你是对他太过放心?还是对自己极有自信?我对你的感觉不赖,故而想提醒你一下,他非池鱼,定不甘浅滩。”

“倒是多谢你的好意了,只我不需要,”阎锦道,“锦有一问,世子与萧皇感情似乎极好,你为何愿意离开?难不成你便不会不舍?”

萧衍一怔,连眼神亦黯淡下来,他想了片刻,似放下般仰头一笑,道:“我与他……终归是道不同罢,纵使曾经感情好,亦敌不过岁月无情,此情若永存,是我之幸,此情若变了质,又有何不敢弃?天地广阔,若没了束缚,正好乘一缕清风,与山石为伴,与明月为伍,脚踏万里山河,行遍天地间,有何不快哉?”

阎锦微微一笑,道:“我之于百里墨,如你之于萧皇,他若不离,我自不弃,得之我幸,失之无怨,感情一事,如此而已。”

她承认,她喜欢上了他,可那又如何?若有了他,不过是人生不再无聊寂寥,如此自然好,若有一日他不再需要她,不再离不开她,她看这世界亦同样没有颜色,离不离开,弃与不弃,又有何区别?

萧衍一怔,似被她言语惊着了,待回过神来,却是一声大笑,笑声疏朗,“你甚是爽快!极对我胃口!”

阎锦转身对着他,装模作样的拱拱手,道:“能得世子称赞,实属三生有幸!”

萧衍止了笑,认真道:“自今日起,莫要唤我世子罢,南疆再无世子,这世上唯有一个萧衍。”

自他离开南疆土地时,他已然割弃南疆世子的身份,亦割弃了与萧皇的袍泽之谊,自今日起,他真该弃了,本以为会心生不舍,然真到这时,他却只觉轻松,似乎在丢弃南疆世子的身份之时,他亦将满身包袱丢了去,自此无事一身轻,万事万物自在随心,再无烦忧。

阎锦闻言,从善如流道:“萧公子。”

萧衍拱手道:“阎姑娘。”

二人同时抬头,目光一接触,同时笑了笑。

“阿锦。”

百里墨的声音自院门口传来,阎锦起身望去,正好见他走出院门来,一见着她,他立即大步走过来,对萧衍点点头后,牵了她的手便走,萧衍跟着站起身,目送着他二人往

院门走去,刚至院门口,尚义已带头走了出来,一旁站着贺渊,高高低低、前后不齐的‘夫人’二字落入了他耳里,他笑了笑。

你哪里是插不进去,在不知不觉中,你早已进入了他的世界里,许你不知,许你知晓却故作不知,不管知不知,你已处在他的世界里,如此而已。

*

第二日一早,阎锦一行再度启程,目的地——大梁京城,百里泽对百里墨的不喜已无须掩藏,故而,当姜城县令带着手下官员来送行时,他毫不意外没有见着他的身影,三言两语辞别姜城县令后,一行人便出了城,急急奔往京城。

“主子,尚智尚礼已收到信,只待主子下令,便带军赶至姜城;尚明尚仁目前在京城等着主子,近日尚仁传信说,陛下近日极看重贤王,诚王多次上奏请求支援,陛下都弃之不顾;康王多次来府里打探主子消息,私下亦派了不少人去寻主子,为防有人趁机对主子不利,属下等未曾透露半句,如今主子平安回到大梁,可要告诉康王一声?”尚义骑着马跟在百里墨身边,低声禀报着。

自姜城出来始,百里墨便弃了马车,自个儿骑了马带头在前,听他这般说,便道:“告诉他一声便是。”

“是。”尚义应了声,稍落后了一步。

自出了前朝余孽一事后,永兴帝待百里泽便不如往常,待贤王好,亦不过是他的平衡之道,帝王之情,亦不过如此,车内,阎锦掀了车帘,瞧了眼不再交谈的二人,便开口唤尚义,“尚义。”

尚义跑马过来,挨着马车道:“夫人有何事?”

“月娘如何了?”她道,自她去了齐国,便再也没问过她的事,如今已过去大半年,再回大梁她方想起她来,少不得要问一句。

“回夫人,前些日子刚传了消息回来,她与当地一个朴实的农户成了亲,如今过得还不错,小地方消息闭塞,外面的消息传不进去,倒免了她多余的心思。”

阎锦点点头,道:“若她没有异样,便将人撤回来罢。”

“是。”尚义应道。

阎锦放了车帘,自腰间掏出一块手帕来,手帕素白,一角绣了一朵小红花,阎锦伸手,轻轻在那小红花上一触又收回,她将手伸出窗外,手一松,手帕随了风远去,渐行渐远,她收回视线,将手缩回车里。

小红,以你一命换来的她的生活,你可满意?

风轻轻掀起车帘一角,似有人低低絮语,阎锦瞧着那飘飘扬扬的一角,无声一笑。

*

众人一路急行,终于半月后到了大梁京城,百里墨直接进了宫,尚义则带着人将阎锦护送会二皇子府,一起同行的,还有萧衍与贺渊。

马车刚在府门前停下,车帘便被人大力掀开,青竹自外探进头来,哑声唤她,“阿锦,你回来了。”

她轻轻一笑,眸色带了暖意,“是啊,我回来了。”

☆、第七十七章 煮茶论英雄

再次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人,青竹忍不住的红了眼眶,她抬袖轻拭眼角,暗自嘲笑自己的多愁善感,自遇见她,她再硬的心肠都柔软了,她擦尽那一点晶莹,作势欲扶她,阎锦就着她的手下了马车,站在府门前。

“不愧是二皇子府,瞧着真真气派!”

萧衍走了过来,与她并排而立瞧着眼前的府邸,啧啧赞叹,刚过来的贺渊闻言,轻轻一声冷哼,越过他便进了府门,他不喜他,一见便不喜,连看也不想看,若非他们没有意见,他定不愿与他同处屋檐下。

“哎呀!足下且等等在下!且慢些!”萧衍装模作样的叫唤两声,提着衣摆追着他而去,守门的小厮好奇的打量了他一眼,毫无阻拦之意,由着他追进府去。

“这公子往常没有见过,瞧着贺公子似乎极不喜欢他。”青竹道。

贺渊的情绪,与孩童无二,喜欢讨厌均表现在脸上,青竹惯常见着他,对他到底开心还是不悦自是明白,只是,贺渊向来不是个会随便讨厌别人的人,这般明显的讨厌,她也不过第二次见着而已,而第一次,则是对阎锦。

阎锦眯眼一笑,道:“但凡人类皆有一种本能,对于比自己拥有的东西少的人,往往是和善有礼,但凡是拥有的东西比自己多的,往往会极度排斥。”

“嗯?”青竹疑惑。

阎锦笑笑,抬步往府门走去,却是不打算解释她话的意思,青竹摇摇头,快步跟上去。

*

几人回来之时不过巳时,百里墨去这一趟,生生到了未时末方回来,一回了府邸,便召集在京铁骑军将士进了书房,关着门谈了大半个时辰才算完,待众将散去,百里墨方到了阎锦的院子。

“阿锦,明日我将要领兵出征,你……”

彼时,阎锦正坐在院子里剪花枝,听见他这话,她点点头,笑道:“好,我知晓了。”

不是,他要的不是她知晓这话,百里墨皱眉。

阎锦瞧了眼他的神色,轻轻剪下一朵含苞的花,放在鼻尖嗅了嗅,轻声道:“此去路远,你且保重,我亦会保重自己,不伤分毫。”

她自来不会跟他啰嗦那许多话,要想让她如别的女子一般留恋他,不舍他,向来是他的妄想,她能说出这话来,已是她极大的改变,百里墨叹了口气,道:“阿锦,我此次去姜城,不知归期,京城已有许多人知晓你,我这一走,唯怕有人算计于你,你若出府,须得顾忌些,尚仁尚义会留下护你,凡是出府,须得将他二人带上,切莫任性。”

他担忧,他不舍,唯恐她出了事,这并非他的臆想,他们的德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她是他的软肋,她是他的弱点,若他们意图控制他,定会对她下手,他将要离她千里之遥,他无法预料他们会如何做,即使他担忧得要死,却不能再带她去,之前的事,有一次便够了,他,只想她在安稳处,再不经风雨。

他的担忧她看在眼里,阎锦放下剪刀,认真的看着他,认真的道:“我知晓了,你不必担心,你且放心去罢。”

“萧衍那里,你须得留个心眼,萧衍自来善于伪装,我尚不能确定他是否是真放弃了南疆,若他别有目的,定是极危险的。”百里墨再道。

说起萧衍来,阎锦又恢复了先前的漫不经心,他对他未曾放下戒心,她倒是愿意信他,她自觉她看人还是极准的,倒不至于被他蒙骗,因此,她回起话来亦是漫不经心,“唔。”

她的不在意,他全部看在眼里,百里墨无奈一叹,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她没有防备,一下子撞进他的怀里,脸颊之下,是他肌肉紧实的腰腹,许是太过突然,许是她早已习惯他的放肆举动,她竟是没有推开他,任他将她抱得紧紧的。

“阿锦,你一定要好好的。”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有些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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