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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凝瞪圆了眼睛,没想到他连这种脏话都能说出口!
赵琰是被她弄得不行了,一股邪火不知往哪儿发泄,低头在那些吻痕上再次欺负,很快又重振雄风,用力占着她。
阿凝觉得这人简直疯了,大白天的,还是在她的闺房里!可她的力气在他眼里就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最后还得乖乖被人吃进嘴里。就像这几日的每一次一样。
终是如他所愿,在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彻底要了她一次。时间仍然不长,但已经是他坚持的极限了。
阿凝软趴趴的,很被挤出了汁水的桃花瓣一样,全身上下都嫣粉粉的。好不容易攒了力气起身,自己哆哆嗦嗦穿了衣裳。
他正躺在一旁闭着眸回味呢,只觉得实在太舒服,舒服得他还想继续。
这两日在府里,他有点太狠太急了,他觉得以后应该慢下来,好好品味。但是好好品味也要他支撑得长久啊……
他还是挺郁闷的。说实话他也算天赋异禀的,再加上身怀内力,在她身上竟然维持时间这么短……
这就是个要人命的妖精。赵琰伸手想来抱她,结果一睁眼就看见她起身了,露了纤细莹白的雪背给他,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红痕。
“宝贝儿不睡了?”
她一边披上衣裳掩住了雪背,一边退了几步离他远远的,一双眼睛瞪着他,还睡呢,这床榻就是她的深渊好吗?
赵琰摸摸鼻子,笑道:“我若下了狠心想要,你就是不在榻上,我也能行事。”
“……”她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
“好了乖乖,不逗你了,”他走下去把她拉进怀里,又不由分说把人带回榻上,轻轻揉着她的小腰,给她缓解酸疼,“你若想睡还是睡一下吧!我不闹你了好不好?”
阿凝这会儿靠近他,这才注意到他身上有浓重的酒气,醉醺醺的。
“殿下方才喝酒了?”
赵琰顿了顿,淡笑道:“岳父和大舅子的酒,我怎么都不能推辞吧?”偏他们两个似乎算计好了要联合灌他。好在他酒量好,除了身上有酒气外,别的症状都没有。
阿凝撇撇嘴,感到下面的濡湿和隐隐的酸疼,低声道:“下回还是别喝了吧。”他喝了酒似乎更容易冲动了,在衔思阁都胡来。
赵琰低头亲她,“乖乖,再睡一会儿。”
他果真抱着她睡了。不知怎么的,阿凝却睡不着了。她翻了个身,视线落在他清明的双眸上,“殿下怎么都不想睡的呢?”明明他才应该更累吧?
赵琰笑了一声,“傻丫头,我精神好着呢。”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我喜欢看着你睡。”
阿凝便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淡的梅香,安静了半刻,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笑眯眯道:“我有东西要给你瞧。”
她欲起身,赵琰把她摁回到榻上,“我给你取。”
这会儿,她走路会疼的吧?
阿凝给他指点了地方,很快,赵琰就找到一只木匣子。
阿凝兴致勃勃地靠在榻上,催促赵琰道:“你快打开瞧瞧。”
赵琰看她又是一脸求表扬的神情,料想又是她的什么得意之作?真是……虽说做她的先生也蛮好,但他现在是她夫君好吗?他更喜欢她能以妻子的身份同他相处。
唔,目前为止,他觉得最好的夫妻相处方式就是……榻上交流。
只不过,他这会儿连星星月亮都能给她摘的,当然也不想让她失望。动手打开匣子,里面却并非什么画作琴谱之类,而是一盒子彩笺。
俱是叠成了白鹤的形状,上面写满了娟秀漂亮的字,泛着淡淡的梅花香。
这种彩纸十分难得,且价格极贵,这两年在上京城贵女圈中十分流行。阿凝买了这么多,还给熏上了梅花香,定费了不少功夫。
赵琰的视线落在纸笺的字迹上,瞬间愣住了。
这是阿凝写给他的信,从景元三十八年秋季起,每月一封,从无遗漏。
每一封都写得满满的,倒也没多少直白的心意表露,多是描述些日常琐事而已,只偶尔会问候他两句。
她的性子,赵琰了解得很。她能说些含蓄的问候他的话,就表示她心里已经是在想他了。
其中有一封比较例外,里面写了一大段倾诉的文字,最后道了一句:“殿下,你何时能回来?”
赵琰看了看日期,又推算了一下,哦,这是当初他第一次在战场上受伤的时候。伤的虽然不轻,但也没到危及性命的地步。消息还是传到了京里。
这封信的质地有些褶子,是那种遇水之后又干透的模样。赵琰心头一疼,似乎看到那个风雪交加的冬夜里,小姑娘一个人坐在孤灯下,形单影只,孤清冷寂,一边写信,一边流泪。泪水都落到纸上了,她犹自不觉。
阿凝虽然也想到了那个时刻,但如今他们在一起了,这信被摊开来,她更多的是不好意思。她料想他看完了,就想把信夺回来,结果他把那粉色的纸笺举得高高,让她拿不到。
阿凝抬眼看他,“这封……唔!”
他忽然吻住了她的唇,强有力地吸吮着她的甘甜。
她吓了一跳,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捉住。
他用了多大的劲儿啊,她的唇疼得厉害,冷不防他一只大掌从她的腰际滑下,就着她弹性十足的臀,用力捏了一下。
“唔!”她眼泪汪汪的,正欲控诉时,他附耳在她一旁,语气粗重,恶狠狠的,“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特别是他受伤的时候。他觉得见不到她他就要疯了,可还是不得不捱下来。信是他唯一的慰藉。他写给她的,她从来不回,到最后,他连她看没看都无从知晓。不是没怀疑过,她是不是把他忘到天边去了,他就捏着那只荷包发呆,安慰自己说,没关系,他们是有婚约的。
没有在两年前把她抱回府,他可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阿凝捂着疼痛的屁股,哭道:“你干嘛呀!总是欺负我!”
赵琰觉得无奈,“荣阿凝,你摸着良心说说,到底是你欺负我,还是我欺负你?”
小姑娘瞪着他,“当然是你欺负我!”
赵琰道:“让你摸着良心说,你摸了吗?”
阿凝伸手欲放到自己胸口,忽然想起自己没穿衣服,才晓得他是故意逗她。
她瞪着他道,“就是你欺负我!”
赵琰的手就覆上去,握住,“让我看看你的良心在不在。”说着,又恶意捏了捏。
她哪儿受得了这样的动作?娇喘挣扎着,赵琰就是不放开,一叠声问着,“在不在?在不在?”
阿凝身子都软了半边,自认斗不过他,喘息着道:“在呀!你别弄了!别弄了!”
赵琰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又低头含了几口。待觉得身上的蠢蠢欲动有点压不住了,才放开它们。
“别回避我的问题,为什么不回我信?”赵琰正了神色道。
阿凝沉默了一阵,道:“我不要回。还没成亲呢就……就鸿雁传书,我可做不来。”
其实吧,最主要因为,她原以为他会一直陪着她的,最后却走得那么急,她心里生气啊。你别瞧着两个人之间,她好像都是被动的那个,其实她也很在意。
当初那么大的事儿,他一早知道却从来没跟她透露过,她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也不过是个外人吧。可是这种心理,说白了还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她不想告诉他,告诉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吧。
“就因为这个?”赵琰抬高了音量,“你说你,你作死自己算了!”
结果阿凝毫不示弱,仰着细嫩的脖子瞪他。
“你说说,你这性子是不是欠治?” 赵琰气恼地又用力捏了下她的臀。
阿凝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下可好,才嫁给他几天呢,他就要治她了!
小姑娘一个冲动,嚷道:“我又作又性子不好,那你还喜欢我干嘛呀?”
赵琰却被她问笑了,“对呀,你说我还喜欢来干嘛?要不我去喜欢别人好了,你说好不好?”
阿凝这回已经哭出来了,晶莹的泪落在粉嫩的脸颊上,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气的,呜咽道:“你……你去呀,我才不稀罕你的喜欢呢!”新婚第三天就这样,这日子她没法儿过了!
赵琰的心被她的泪水一浇,什么都没了,只剩下绵绵的软。他抱着她哄道:“乖乖,我只喜欢你。你怎么作我都喜欢,你性子也好极了,宝贝……小乖……你真是生来就是折磨我的……”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只觉得她唇上热乎乎软绵绵甜糯糯的;真美味极了。
含了好一会儿;她才不哭了;又指了指屁股;“疼。”
赵琰便把她翻了个身子,让她弯了绵软的腰肢躬身趴在榻上。他瞧着自己方才掐到的青紫痕迹,自己都忍不住倒吸口冷气。
她这身肌肤娇嫩,总能把伤痕显得更狰狞,就是特意来让他心疼自责的。
他声音低低的,“小乖,亲亲就不疼了。”
她吓了一跳,正欲逃跑呢,那里就感到一阵绵绵密密的,带着缠绵的濡湿……
阿凝的头都扬起来了,“殿下……不要啊……”
“宝贝儿别羞……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低笑了一声,又轻舔了一下她的伤处,一张俊逸非凡的脸,眸色幽深而迫人。
☆、第 90 章 倾心意
一双小手紧紧揪住床单,丝滑的料子都被捏皱了。
她咬着唇,双腿颤抖着,若非他有力地固定着她,小身子早就趴下了。仿佛粉嫩娇艳的牡丹凝了晶莹剔透的露水,缓缓滴下来。
男子及时接住,双手放开她时,她已经彻底失了气力。
赵琰立刻把她捞进怀里,笑道,“宝贝儿,别忘了这是哪儿……若不是我动作快,等下真要唤人来换床单了。”
尚在迷幻中的女子一惊,来不及羞涩,立刻起来看自己方才躺着的地方。
虽然有点皱,但若是整理一下也看不出什么。她松了口气,身上恢复了力气,便立刻跳下了床。
“又给我跑?我让你下去了?”祈王殿下正色道。
“殿下,咱们还是别睡了吧。”小姑娘的双手拉紧自己的衣衫,语气带了几分哀求。一张小脸被疼得粉红粉红的,唇色娇艳艳的如初绽的桃花,微微嘟着,眸子里有柔软的哀求。一双白嫩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扣上扣子,中间露出若隐若现的春光。
她不知道,她这样子只会更诱惑人。
赵琰叹口气,努力收拾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心念,站起身来帮她穿上衣裳。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能完全控制的地方,若真传出点什么就不好了。
他帮她收拾好后,她反过来帮他整理衣袍。他的衣袍还是一件不拉地穿着,只简单理了理,便又恢复了清隽雅致、端正高贵的形容。阿凝觉得这人的外貌实在太有欺骗性了。床上床下仿佛两个人。
“殿下,我带你去衔思阁四处瞧瞧吧。”她提议道。
这是为了转移他的心思?赵琰牵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好。”
阿凝一直是个书呆子,她带赵琰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她的书房。
书房中挂了许多画,大部分是她这两年的新作。赵琰这两年虽在西北,但对京里的消息并不闭塞。她的画已经十分受追捧,一画卖到五百两都不成问题。她的几幅代表性画作已经被争相临摹,广为流传。她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小有成绩的画家了。
以她的年纪,以她身为女子的身份,这已经极为不易。
她跟其他京城贵女一样,端庄又爱面子,可她又跟别家姑娘不一样,她的心思从来不在斗心眼子上,她有她独特的纯澈的小理想,让她整日整日地呆在一方天地都能泰然自处,就像空谷中的一株幽兰,静静绽放。
到了书房,阿凝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原本恹恹的精神瞬间焕发了神采,跟他历数着她这两年的种种进步和发现,还把很多作品都展示给他看。不止是画艺,还有琴艺和诗词。
过去阿凝和他谈这些,他总是能适时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今日却似乎异常沉默,只是淡笑着瞧她。
阿凝顿了一下,道:“殿下,您怎么不说话?”
他朝她招招手,“过来。我有东西奖励你。”
她好奇地走过去,结果就被他一把捞进怀里,给了个深而绵长的吻。
每次一碰她,她的眼里就要泛起水雾,真的像是欺负了她一样。可他这次明明很温柔。
她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胸口,“殿下……”
赵琰则因身体的隐忍而皱着眉,一边搂着她,一边看外面天色。可以回祈王府了吧?
“王爷!王妃……”
书房大大敞开的门口处,过来回话的锦珠看见这一幕,吓了一跳。
“什么事?”胸前被咬了一口而不得不松手的赵琰冷冷道。
锦珠觉得自己肯定得罪这位新姑爷了,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太太……让……让奴婢来请王爷王妃去用饭。”
耳鬓厮磨,这半日过得如此之快。这是阿凝的想法。赵琰觉得慢死了。
用过晚饭后,两个人启程回祈王府。临走时,阿凝把这些画都也都装进了回祈王府的马车。之前她出嫁时是想带着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