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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更不用操心了,让人合作的办法多的是。”他会让那些盗贼用求的也会求他让他们合作。
她声音微梗,“可。。。。。。还有一个朱厉。。。。。。”
“别担心。”居无言将他之前分析给表哥听的,再次分析给她知道。“到时候,朱厉撇清关系都来不及了,不可能会为陈知府出头的。”
谈西施听了,怔怔的望着他。
“为什么你表哥会。。。。。。”一顿,觉得这个问题好多余。“是你请你表哥帮忙的?”当然是他,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原因。
胸口紧绷着,不知道此时的她该如何反应,她真的不知道。。。。。。
居无言淡淡一笑,没有说明是他动脑筋又花了大钱,因为他不只要利用这件事软化她的心。
“西施,我说这件事,不是为了邀功或让你有我在对你施恩的错觉,我只是希望你能安心,你爹的事,我们会尽全力帮忙,但是你不要因此觉得自己该原谅我的隐瞒。”
“你不希望我原谅你吗?”谈西施又想哭了。
“我当然希望。”居无言叹气,“但是我希望你是打从心里原谅我,而不是因为任何原因不得不。”
她垂下头,眼泪落下,没入衣裳。
“你是。。。。。。什么时候请你表哥帮忙的?”
“你爹被带走那天。”
谈西施闭上眼,泪水掉得更凶。所以,打从一开始他就在为她奔波,而且是默默的。
“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因为你会担心我受连累,而不愿我插手帮忙吧!”
她将头埋在膝上啜泣。他是这么的了解她。。。。。。
居无言听着她的啜泣,,心痛不已。
“西施,我很抱歉一直瞒着你,若非承诺我爹娘绝不会透漏,我早在认识你的时候就告诉你了。”
她心里很清楚,没有什么原不原谅,因为她根本没有怪他的意思,完全没有。
他是不得已的啊,打两岁开始便是这样的装扮,他要欺的是索命鬼差,而不是。。。。。。
谈西施突地抬起头来,眼底满是惊惶的望着他。
居无言微怔,“怎么了?”
“你刚刚。。。。。。你刚刚是不是说,那个算命的说,满二十五岁之前不得让他人得知你的性别,否则。。。。。。否则会引来拘魂的鬼差,是不是?”她突然想到这点,惊慌的抓住他的双臂,“这。。。。。。这是真的吗?”
居无言心头一片柔软,明明因为得知真相受到的冲击尚未平复,却还是为他担心害怕,教他怎能不为她心折。
“他是这么说的,可。。。。。。”
“天啊!”谈西施慌了,“那你就不该告诉我啊!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我。。。。。。我当做不知道来得及吗?我。。。。。。”
“西施,别慌,那只是。。。。。。”
“我怎么可能不慌?如果你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怎么办?我。。。。。。你是无艳姐姐,是姑娘,是无艳姐姐!”她扑上前抱住他。“你是居无艳,无艳姐姐,天地神明都听见了,地府阎罗鬼差也听见了,你是无艳姐姐!”
“西施。。。。。。”居无言柔声轻唤,抬手环保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谈西施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对不起。。。。。。”
“嘘,别哭,这和你完全没有关系,你说什么对不起呢?该道歉,该乞求原谅的是我呀!”居无言心疼,却又有些啼笑皆非。
“我没怪你,一点也没有啊!”
“真的吗?”他感到欣喜。
“真的,真的!可。。。。。。可是如果你因为。。。。。。”
“不会有事的。”居无言轻轻的推开她,温柔的为她拭去泪珠。“那个算命郎中只是为了糊口,才随口捏造那些说词,在好几年后,表哥因为气不过,有找到那个算命的,发现他刚好在对一对夫妻说同样的说词,只是这次是一个小女娃儿,要当成男孩养。表哥抓住他,逼问他,最后他承认那些都是骗人的。”
“嘎?”谈西施错愕。“可是。。。。。。你还是。。。。。。”
“那是因为我爹娘,他们宁可信其有,姨娘也一样,联合起来以死相逼,要我们一定要等到二十五岁。”
“所以。。。。。。真的不会有事?”他仍不放心的问。
“放心,不会有事的。”
突然一放松,谈西施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总算放下心来。
“那,西施,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真的不怪我?”居无言温柔的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
“我。。。。。。你。。。。。。”她微微红了脸,撇开脸,转过身背对他。所有的知觉都拼命在告诉她,他是男人,他是男人,他是男人,往常对无艳姐姐那种她以为搞不清楚的奇怪感觉,也因为“他是男人”的认知,全数都清明了起来。
原来那种感觉就是喜爱,不是姐妹,朋友间的喜欢,而是那种对恋人的喜欢。
在面对无艳姐姐时,她对自己的感情从没想过往这方面思考,因为女人对女人,不在她所知的范围里,只觉得自己对无艳姐姐的感觉是特别的,是有别于对亲爱的姐姐的。
然而,当无艳姐姐的身份转换成男人时,所有懵懂的感觉,那一瞬间清晰了起来,竟让她。。。。。。不知所措。
“西施?”居无言倾身靠近她,在她耳畔轻唤。
“真的,我没有怪你。”她垂着头,低低的说:“你也是。。。。。。不得已的,我只是很。。。。。。惊讶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我。。。。。。不习惯,我不知道该怎么。。。。。。看你,你是我熟悉的无艳姐姐,可是又不是,我有点无所适从,而且我对你。。。。。。”谈西施瞬间闭嘴。她差点说漏了嘴,脱口而出自己的感情。
“你对我怎么?”居无言看着她连耳根都泛红,心里忍不住开始期待,她察觉自己对他的感情了吗?
“没。。。。。。没什么啦。”她抬手揪着衣襟,那之下的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又快又重。
“西施,你昨晚说的话算数吗?”居无言突然问,唇边漾着温柔的笑意。
“什么?”她昨晚说了什么?
“你说,如果你是男的,就可以娶我为妻。”他微笑,“记得吗?”
“记。。。。。。记得。。。。。。”他问这句话的用意是什么?
“这句话可否引申为,如果我们两个是一男一女,就可以结为夫妻?”居无言凑近她,低声地问。
轰然一声,谈西施觉得整张脸烧了起来。
“我,我的意思是。。。。。。我不是。。。。。。”
“西施,你不愿意吗?”居无言轻声地问。“换成我是男的,就不行吗?要不。。。。。。居无艳悔婚,嫁给小刀好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呀!”谈西施转过身来瞪他,瞧见他笑得好温柔的表情,她的脸又红了。
“总算肯转过来面对我了。”他叹了口气,抬手轻轻的捧着她的脸。“真不怪我?”他不放心的再问一次。
她轻轻摇头,“不怪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全习惯吧。”
“我了解,我会给你时间,不过,我想先告诉你一件事,你听着就好。”
“什么?”
“我爱你。”他轻柔的为她将发丝勾到耳后,“在你第一次爬上墙,掉进我的怀里时,我就爱上你了。”
谈西施讶异,惊喜,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一双美眸瞬间盈上一层泪雾。
“你不用立即给我回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请你把我爱你这件事刚在心上,偶尔想起这件事,希望对你试着接受“居无言”的存在有一点帮助…”
谈西施突然再次扑身抱住他,居无言没有防备,整个人被扑到。
她趴在他身上,眼泪掉了下来,可是却笑得好开心。
“我好欢喜,无艳姐姐,因为我也爱你。”
居无言微微一叹,有些无奈苦笑。
“听你这么说我很开心,真的,可是。。。。。。为何还是无艳姐姐?”
“啊,糟糕,叫错了。”谈西施调皮的吐吐舌。
“你喔!”他失笑。
“所以我不是说,我需要时间才能完全转换过来嘛!”她又不是故意的,叫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啊!更何况他现在还是无艳姐姐的打扮嘛!
“叫我无言。”居无言太深哦轻抚她的脸颊,眼神中充满爱意。
她有些羞赧,不过一会儿,红唇轻启…
“无言。。。。。。”她柔声低唤。
她的语尾,消失在他的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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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余岳中飞身入得真圆,走到房门口,发现门只是虚掩着,他挑眉,一眼就从门缝里看见“叠”在地上的两个人正在亲嘴。
啧啧啧!他是知道小刀就是谈西施啦,可是明明是个少年装扮,无言怎么还能吻得这么忘我呢?
莫非……真有那么一点断袖癖好不成?
眼看无言的手已经开始往谈西施身上放了,如果可以,他也很想回避,搞不好无言可以趁机摆脱童子之身,可偏偏就是不行,现下有正事要谈哪!
好吧,他只好勉为其难的做一个棒打鸳鸯的坏蛋吧!
他伸出一指轻轻推开房门,双手抱胸斜靠在门框上,发现吻得忘我的两人完全没有发现,忍不住摇摇头。
“咳!”不得已,他只好轻咳一声,看见两人动作一顿,浑身僵住,他就忍不住想笑。
下一瞬间,谈西施惊地撑手扣起上半身,偏头便看见斜靠在房门口的余岳中,一张脸涨红,连可以抹黑的肤色都无法遮掩。
“抱歉,我很不想打扰两位亲热,棒打鸳鸯向来不是我的作风,不过我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小刀小公子见谅。”他调侃地说,举步走进房里。
“表哥。”居无言脸上也浮现一抹微红,无奈的唤道。
他从地上爬起身,伸手将谈西施扶起,让她在桌旁坐下,才坐在她旁边。
谈西施红着一张脸,如果可以,她很想逃走,要不干脆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也成。偏偏她只能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抬起来。
“别介意,表哥只是爱开玩笑,你若在意,将来可在意不完,习惯就好。”居无言轻声安慰。“像我,早就习惯了。”
余岳中失笑,“讲得好像我有多恶劣似的。”
“表哥觉得自己不恶劣吗?”他斜睨他一眼。
“是不恶劣啊!我可是个大好人呢。”余岳中呵呵笑说。
“你瞧,就是这样。”居无言对谈西施道:“像这种脸皮,我们怎么在意得完,所以还是早些习惯比较好。”
谈西施笑了,“你们感情真好。”
“呵呵,小刀公子真是明眼人,我很疼爱无艳表妹的。”
“行了,言归正传吧!”居无言出声制止他再无聊无关紧要的事,“表哥,那些人呢?”
“呵呵,陈孰和郭遥我将他们送进戏春楼了。”
戏春楼是洛阳城最大、最高级的妓院,去那儿可以说是去撒银子的,过去余岳中可是戏春楼里首屈一指,贵客中的贵客呢。
“咦?”居无言诧异,“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
“在那种地方才好啊,我还从知府府邸的库房借了些白银,先替他们预付了十日的帐,万一事发,陈知府也只会认为是陈孰偷他的银两去戏春楼花用,他们说自己是被囚禁的,也不会有人相信,被囚禁有这么好的待遇,恐怕人人都抢着被囚了。”余岳中笑道。
“可他们就这么听话吗?”
“我封了他们的武功,还有徐嬷嬷,她手上让男人忘我的玩意儿多得是,而且她早就对陈知府老是上戏春楼白嫖之事很忍耐了,所以愿意鼎力相助,反正她只是开门做生意,惹不上什么麻烦的,当然也有人守着啦,只是……”
“有问题吗?”居无言听出问题,蹙眉。
“是有个小问题。”余岳中轻笑,“咱们动作若不快些,等事情解决之后,那两人可能会成为为牡丹花下的风流鬼。”精尽人亡。
“请问……”谈西施犹豫的开口。
“怎么?”居无言立即转头看着她问。
“戏春楼是什么地方啊?”她不耻下问。听起来很像是种花戏春的地方,种很多牡丹花吗?
“哦……”他语塞。
“小刀公子也十六了,改天在下带你去开开眼界如何?”愉悦中笑说。
“咦?可以吗?”谈西施很感兴趣。
“不行!”居无言立即制止,瞪向表哥。
“为什么不行?”问的人是余岳中,而谈西施脸上也有同样的疑问。
“表哥!”他低喝。明知道她是西施还故意这么说。
“哎呀,行了行了,你想独占小刀公子的心情,我能理解,你怕她一识得女人的好,就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