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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出去。”他送她从后门出去之后,才回房。
“走了?”余岳中笑问。
“恩。”居无言点头。“表哥故意支开西施,是想和我谈什么事吗?”
“谈你上次说的引蛇出洞之计。我想你也不希望让谈姑娘得知你为了她牺牲这么大吧?”顺利的话还能拿回货物,但是这一来一往所造成的损害,绝对不小,若不顺利。。。。。。那可能是数十万两的银子哪!“梁堡主那边怎么说?可答应?”
“恩,他说既然我坚持,也愿负担可能的损失,他也没什么好反对的。”
“那么那批货大约什么时候会到?”
“最迟五月中旬出发,抵达神尾山大约需要十至十二日,这个计划我做了变更,为了不殃及无辜,护送的人全都由友人麾下二十名精锐假扮,到那时候可以直接将盗贼拿下。”
“恩,这的确省事多了。”余岳中点头赞同。老婆大约是六月初至中旬生,那时候应该还没有要生才对
“不过他们需要一位熟悉地形的人带路指挥,所以得提早一两日到沙谷候着,与他们会合之后,再一起过神尾山。”
“没关系,那时候你表嫂还没要生,你只要告诉我日期,我会赶过去。”
“表哥,其实这件事我可以胜任的。”
“你是可以胜任,但是我怎么想都是我来比较合适。”余岳中笑说:“别再婆婆妈妈了,就这么决定。”
“好把!那就有劳表哥了。”
“恩,就这么决定,我也该走了。”余岳中起身。
“一起走把!”他也还有很多事要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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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自从得知其真象后,虽然私下相处时偶尔还是会有错乱的时候,不过那并不影响两人急速加温的感情,常常一整天,谈西施嘴角都像是抹了蜜般,笑得甜蜜的。
她已经很尽力的压抑自己的情绪,不让其他人察觉,尤其在她自己都觉得,爹还是在牢中受苦、二妹和三妹人在异乡,她却这么的幸福,太罪过了。
还是应该写封信给他们才成,就算不能马上回来,至少让他们知道事情有好的转机,让他们安心。
嗯,说写就写。
“春桃,帮我备纸墨。”谈西施开口说。
“大小姐要写信给二小姐和三小姐吗?”春桃立即从书架前起身。她也帮着做绣品,虽然绣功没有大小姐的好,不过那买大小姐织品的不明人士,还是会一起买走的。
“对啊,告诉他们家里一切都安好,让他们不用挂心。”她微笑。
春桃动作利落的备好文房四宝,站在桌旁为小姐磨墨。
“春桃,时辰也不早了,磨好了墨,你就可以回房休息了。”谈西施温柔的吩咐。
“是,谢谢小姐。”
“谢什么?这些日子你跟着我吃了不少苦,我才该谢你呢。”
“大小姐,这是春桃该做的。”春桃忍不住红了眼。若不是陈知府欺人太甚,小姐也不许这么辛苦。
“傻瓜。”谈西施拍拍她,“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去休息吧!”
“嗯,春桃回房了,小姐写好信,也早点休息。”
“我知道。”谈西施笑着点点头。
待婢女离开之后,她才提笔沾墨,开始写信。
一边思考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因此下笔多有犹豫,以至于花了近一个才将两封信写好。
放下笔,他拿起信纸轻轻的吹着,一边省视着内容,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将信折好,放入信封里。
明日一早就请管家送到民信局去。
站起身,捶了捶肩膀,视线落在敞开的窗,外头月光明亮,今儿个是五月十三了。
她信步跨出卧房,走进院子了,仰望着天空高挂的明月,月将园。
五月十五,是爹的寿辰,她好希望那天能去探望爹、陪陪爹。
爹在牢里,是不是好孤单?没人同他说话,没人陪着他,爹是不是。。。。。。是不是。。。。。。
两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滑下,没于发中。
她双手环抱住自己,从小到大,爹对他们无微不至,教育他们,疼宠他们,随让他们没了娘亲,可是爹给他们的爱却很多很多,不曾让他们受过一丁点委屈。
她也从来不曾在这样独自一人,从来不曾尝过孤单的感觉,这段日子,是她人生中最孤单的,若不是。。。。。。
“西施。”温柔低唤从前方传来。
啊,是无言。他总是能将她从孤单中解救出来,若不是因为有他,她根本无法度过这些孤单的日子,度过所有困境。
收回仰望明月的视线,她望向前方,旋即讶异的张着嘴,居无言就站在那没错,但,一身男装。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以男装出现,如此挺拔、潇洒,借着月光,那朦胧的感觉,那身形,有重熟悉的感觉。。。。。。
啊!她无声低呼。不,不是第一次!
提起裙摆,她迈开步伐跑向他,扑进他的怀里,张开手,环上他的头颈。
“是你~”她叹息。
居无言欣喜的迎接她的热情,圈住她的腰,紧紧的抱住她,她的双脚已经离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是我。”佳人在怀,他满足的叹息,在外奔波整日的疲劳,仿佛也随着这声叹息消散了。
“那日从三个男人手中救了我和春桃的人,是你。”认出是他,她激动地紧抱着他,将脸埋在他肩上。
居无言微愣,随即浅浅一笑,没打算否认。
“被你认出来了。”
“嗯,刚刚认出来,不过现在更确定了,穿了男装的你,声音也变了,跟那日一样。”谈西施轻应,“谢谢你,也。。。。。。对不起,我那天不是真的那么想的。”
居无言轻笑,知道她指的是那晚对无艳姐姐说救了她们的公子以后会俠恩求报的话。
“我谅解,我没放在心上。”
“为什么不告诉我?又不想让我心里有负担吗?”
“不是,我忘了。”居无言弯下腰,让她双脚落地,将脸埋在她发间,深吸了口气,让整个胸腔充满了她的味道。“今晚为何没有过去?”
“晚了,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为何不该?”他放开她,望着她,“你知道我总是等着的。”他珍惜每日就寝前两人的小聚,因为那时的他们,是最真实的他们,不是居无艳,不是小刀,毋需伪装,也毋需顾虑他人的眼光。
“你总是那么忙,友是为了谈家的事到处奔波布局,劳心劳力,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这么晚了,我希望让你就寝。”
“可没见到你,同你说说话、听听你的声音,我睡不着。”他总是等着那扇小门敞开,看见她的身影从小门走过来,今晚她迟了,他在隔邻望着墙,突然,他的心骚动不已,仿佛感觉到她,终于按耐不住过来了。
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微微一顿,他摸到了耳鬓微湿。
方才,她望着天空,果然是在哭吗?他感受到的骚动,是她悲伤的情绪吗?
“西施,为什么哭?”
“没。。。。。。”她才想否认,却对上了他认真的凝望,微微一叹,“我想我爹,五月十五是我爹的生辰。”
居无言怜惜地望着她。
“你想探望你爹,是吧!”
“没关系的,无言,你分析给我听过,我懂你的顾虑,你是为了我们谈夹在奔波,我坐享其成就算了,怎能再给你添麻烦呢?”她摇头。
“西施,你只要告诉我,那天你想探望你爹吗?”居无言温柔的望着她,漾着浅浅的、包容的微笑。
谈西施微微红了眼,咽下梗在喉咙口的硬块,一会儿才开口。
“嗯,我想探望我爹,至少十五那日,让我看看他,就算只是一眼也好。。。。。。”
“我来安排。”居无言开口承诺。
“无言。。。。。。”
“别担心,我会安排好,不会有问题的,陈知府不会有时间注意跑不掉的人。”他给她一抹自信的微笑。
谈西施听出话中的玄机,疑惑的眨眨眼。
“怎么说?”他做了什么吗?
“记得表哥说陈知府打算找些人扮神尾山那批贼盗,重新开膛审问,诬陷你爹入罪吗?”居无言微笑提及。
“嗯,他。。。。。。找着了?!”谈西施心紧这件事惊慌询问。
“是找着了。。。。。。。别慌,听我说。”居无言弯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温柔的安抚她。“陈知府的宠妾从她家乡挑中了六个人,抓了那六人家中最重要的人软禁起来,借此威胁那六人听命行事,当然也承诺事成之后不仅会放了他们的家人,还会替他们安顿好家人,给他们好日子过。”
“好可恶!”谈西施听了气愤难平。
“是啊!所以我和表哥这几日都在调查那些人的家人被软禁在何处,并与那六人取得共识,我们就出他们的家人,给他们一笔安家的银两,安排他们离开洛阳。所以今早城门一开,我们就已经将人送出城去,我想陈知府先下急着找人,不会太注意牢里跑不掉的人。”
谈西施感动的投入他怀里,讲脸埋进他的胸膛。
他几句话简单带过,她却知道其中得花费多少心力,更别提要安顿六户人家重新开始,得花费多少银两了。
“谢谢你,无言。”
“要谢我,就让我看看你的笑容。”居无言温柔的捧起她的脸,不舍得她掉一滴眼泪。
谈西施美眸盈着水光,可是嘴角却漾出一朵美丽的笑容。
“好美!我就爱看你这样的笑着。”
“以后我都这样笑给你看。”
居无言含笑俯身温柔的摘取了那多美丽的红花。他愿付出任何代价,只祈求他能永远这样开心笑着。
十五月圆。
谈西施一身差服,跟着也是穿着差服的居无言,来到府衙大牢。
“最多半个时辰。”看守牢房的官差低声的说,为他们打开了大牢的门。“进去之后,最后一件牢房,我已经把门打开了”
“多谢。”居无言低声道谢,牵着谈西施的手进了牢房。
入门之后,两人静静的走着,居无言和里都另外两个当差的官差点头。
谈西施紧挨着他身侧,压低声音问道:“他们知道你是谁吗?”
“知道。”他们知道他是居无艳。
“那。。。。。。他们不就知道你是。。。。。。”男的。
“不,他们当我是女扮男装。”居无言浅笑,在他耳旁低语。
“哦。”原来是只知道他是居无言啊。
“过来,在这儿。”将她拉到最里面一间牢门前,手上提着的竹篮交给她。“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嗯。”谈西施点头。
居无言退开,但并没有真的退到外头,就站在门旁等着。
谈西施就着牢房墙上昏暗的火把光芒,看见了躺卧在草堆上的人,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踏青轻轻推开已经被取了锁的牢门,缓缓的走了进去,将竹篮放在一旁,在那人身边蹲了下来。
“爹。。。。。。”她哽咽低唤。
那人先是一僵,旋即猛地转身坐了起来,谈潘安那张俊美成熟的脸满是诧异。
“西施?!你怎么会来这里?怎么来的?”
“爹!”谈西施扑进爹的怀里,“爹,女儿好想您啊!”
“西施,乖,不哭,爹没事儿。”谈潘安温声安抚,抬手慈爱的摸摸女儿的头,宽宽的袖子滑了下来,露出了青青紫紫的手臂。
“天啊!”她看了惊呼。“他们。。。。。。他们对你用刑吗?怎么伤的这么重?爹,您。。。。。。”
“没事没事,西施,这都是假的。”他低声的说。
“咦?”谈西施一脸错愕,拉着爹的手臂,仔细的查看,好逼真,看不出来这些青紫伤痕都是假的啊!
”是假的,根本不会痛,你瞧。谈潘安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揉着手臂,“其实爹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那陈知府吩咐差爷们那天对我用刑,爹本来也是想这条命是完了,可没想到差爷们下手挺留情的,都是做样子,然后其中一个那双手可巧了,把爹这些伤痕画的跟真的似的,你要不要看看我悲伤的鞭痕?胸口还有烙印呢。”
“陈知府没发现吗?”
“幸好他从不在牢里久留,都只来见一会儿,问我屈服了没有,要不要把女儿送入相府,我都装出要死不活的声音说宁死不屈,嘿嘿,看他铁青着一张脸,丢下用刑两个字,甩袖离开时,真是爽快。”
“爹,大伙儿都帮着咱们呢。”
“为什么?”谈潘安望着大女儿,“帮着咱们的是谁?”
谈西施微微红火了脸,嘴角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