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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微皱,而莫瓦赛特显然沉着冷静许多,两个人谁的心理素质比较好昭然若揭。又二十分钟过去,比分现在已经是七十对二十,其间有一次飞贼曾经出现在秘鲁守门员的耳边,不过两个人都错过了这个机会,场边一阵嘘声。
突然,温德一下子从她身边跃起,指着场中某地说:“是飞贼!”
没错,桑切兹也看见了。他像一台卓越的发动机,迅速启动,箭一般射向斜上方飞贼闪动的位置,莫瓦赛特见状玩命加速追赶。
桑切兹飞得很棒,但是他太急躁,眼睛只看得到眼前的飞贼,加速的时候蹭到了卢森堡队的击球手,使他轻微偏离方向,等他掰过扫帚继续追,飞贼早已经不见。
下一秒钟,全场爆发出雷鸣一般的欢呼声。
莫瓦赛特就在他不远的地方。她刚刚绕了另一条弧线,在桑切兹偏离方向的时候从另一头截住了飞贼。
桑切兹沮丧地一挥拳,降落到地面上。一个气急败坏的秘鲁球员从背后撞飞了一个卢森堡的追球手。裁判勃然大怒,可他的大骂声毫不费力就被欢呼声盖了过去。
比分最后定格在二百二十比二十。
他们在营地狂欢了很久,甚至还破例被允许喝黄油啤酒。海蒂之后想想还会疑惑,他们当时到底为什么要为一场没有英国的、不是决赛的比赛庆祝,也许这只是矫情的青春。
晚上十点钟大家都被赶回帐篷,而外面的狂欢还在继续。海蒂躺在罗丝的上铺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半夜一两点钟的时候,有人偷偷在耳边叫她的名字。海蒂迷迷糊糊爬起来,发现是阿不思在床边。罗丝已经被叫醒,正揉着眼睛。波特夫人和莉莉都还在睡梦中。他们蹑手蹑脚走出去,除了雨果以外的男孩子们都在,包括波特先生已经二十岁的教子泰迪?卢平。
“泰迪专门为古灵阁搜集财宝。”詹姆介绍说,“就像他岳父一样。”泰迪捶他。
“这是要做什么?”海蒂问。
“他今天带来很多韦斯莱魔法烟火,我们一起出去放吧。”詹姆和阿不思默契地碰了碰胳膊肘。
罗丝埋怨着,继续回去睡觉,海蒂却很兴奋,因为以前从来没近距离观察放魔法烟火。越过男孩子们的肩头看,那些包装都是五颜六色的,上面写着“韦斯莱世界杯专用烟火”。温德过来拉住她的手:“快来,我给你留了支瑞士队的。”
烟花像火箭一样不顾一切地飞向天空,上升到一定高度之后却只能选择自己爆破,在高高的头顶留下一行行缤纷的标语和一面面国旗,照亮整个夜空。她仿佛看见了几亿光年以外的星河,如此磅礴动人。
希望人的生命也可以如此绚烂。
第二天,所有人眼圈都黑黑的。吃早饭时,阿不思不小心把叉子上的烤肠掉在了旁边罗丝的手上。
“对了,你们学校今年又要承办三强争霸赛,你们知道么?”韦斯莱先生问,给自己又倒杯茶,“当年我爸怎么都不肯告诉我,还害得我被马尔福嘲笑,我这回终于可以让历史不再重演了哈哈。”
“真的?”孩子们都很兴奋。波特先生四年级就参加过三强争霸赛,还得了冠军。
“不过你们得保证不要试图把自己的名字放进火焰杯里知道么?”韦斯莱夫人严肃地告诫说。
“赫敏,不要对孩子们那么苛刻嘛,哈利当年也参加啦。”韦斯莱先生说。
“唉,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不过麦格应该还会设下防护措施。”詹姆带头偷听,不过被他妈妈揪着耳朵让他好好吃饭。
今年最小的莉莉和雨果也要入学,两个孩子兴奋极了,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刚入学就能看到三强争霸赛这样的赛事,确实很幸运。
还有一场半决赛要在瑞士队与葡萄牙队之间进行。不过这回海蒂没什么闲时间了,她爸爸妈妈和埃弗雷特提前来到荷兰。
诺曼加德夫妇住一顶帐篷,海蒂和埃弗住在另一顶。她家的帐篷是由瑞士匠人纯手工制作的,外部体积小、中规中矩,内部房间众多、富丽堂皇。两个孩子的帐篷没那么正式,外面是印第安式的花纹,内部陈设是大气舒适的装璜。
海蒂为了让帐篷显得不一样,就在帐篷的顶部拴了一串日式的千层塔风筝。风筝线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面彩色的毛笔画的风筝,从很远的地方看去,就像杰克的豆藤一样,风一吹就有些摇摇欲坠,孤高地伸入云端。埃弗平时就非常宠溺她,她做什么都不会在意,倒是他们的母亲每次一看到神情就会很不满。海蒂已经不在乎她怎么想了。
晚上他们要和瑞士的魔法部部长吃饭,并且一同到顶层包厢观看半决赛,这就意味着海蒂不能跟波特、韦斯莱家一起了。
从行李里翻出一件Versace Witch的银白色的缀珠小礼服套上身,贵族家的小孩从小就要穿高跟鞋,她已经很厌烦,但不穿不行,霍丝忙叨叨地替她摆弄着头发。埃弗进来,见她萎顿地坐在梳妆台前,笑了笑说:“怎么?想念你那个小男朋友啦?”
“才不是呢,只是部长的儿子老欺负我,我又不能给他施恶咒……”说罢,她突然想起自己有一堆詹姆和阿不思给的韦斯莱魔法把戏整蛊玩具,于是拉开抽屉,把那一堆玩意一股脑塞进自己打开的小晚装包里。
“小笨蛋,你不知道那个可怜的男孩从八岁开始就暗恋你么?”他哭笑不得地说。
海蒂惊得一下子蹦起来,霍丝正给一小缕头发编辫子,抻得她生疼:“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是不是你可以待会儿自己看。”
由哥哥挽着,海蒂跟在父母后面进了一家很有情调的餐厅。
埃弗的发色和海蒂一致是玫瑰金色,眉毛同样有些细,不过鼻梁更挺拔,脸颊已经初步勾勒出锐利的线条。今天他穿着银灰色合身剪裁的Armani Wizard西装,配以黑色衬衫,虽然他也只是个才十五岁的少年,但显得清俊异常。有时海蒂觉得尽管埃弗的表情多些,他实际上却和温德是同一类人。
魔法部长休伯特?亨巴特育有一女一男,年龄分别同埃弗雷特、海蒂相近,名字叫安妮塔和汉斯,都是典型的德国名字。她果然特意观察了一下汉斯,几年不见,胖些,长了些雀斑。她见面时冲他礼貌地一笑,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就像一颗半熟不透的小苹果。
这家餐厅味道很不错,海蒂很享受自己的晚餐。海蒂被大人们的谈话搞得有些昏昏欲睡。她用了一个使用频率最高、最不容拒绝的理由——去盥洗室。
餐厅在营地附近一个干净的小镇上。
街上没什么人,路面是由古老的磨得很光滑的石头铺就,但不太适合高跟鞋行走,海蒂的脚被磨得生疼,她干脆把鞋脱了拎着。阳光花了一整天细致烘培这些石头,脚踩在上面暖暖的很舒服。
街上的麻瓜商店由于顾客不多所以还开门的不剩几家。她身上有些麻瓜货币,全都挥霍在了一家首饰店。在麦当劳里,她发现阿不思带着莉莉正在兴致勃勃地品尝巨无霸汉堡。
“海蒂!”阿不思惊喜地说,打量着她这身行头,“你怎么也在这儿?”莉莉则直接跑过来仰慕她的裙子。
“我家和瑞士魔法部部长吃饭,我嫌无聊出来逛逛。”
“哦,你等会儿吧,温德也在附近,说是要去买什么‘CD’……”
“不用了,我不能出来太久,用的是尿遁……”
他和莉莉都冲着餐盘笑了起来。
海蒂尽量走得慢些拖延时间,心里有些烦躁,仿佛一丝飘忽不定的浮萍。转角就是那家餐厅,她停下来穿鞋。
“海蒂?”
熟悉的声音响起,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感觉如此亲切。她狼狈地弯着腰用一只脚蹦着转过身。
“阿不告诉我你在镇上。”温德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胳膊肘。
“谢谢……我今晚会在顶层包厢看比赛,不太容易去找你们,有事凤凰联系。”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们在干什么!”海蒂回头,看见汉斯气呼呼地杵在那里,脸憋得红彤彤。
温德稍稍抬了下一边的眉毛,其余表情均无。
“聊天?”海蒂说,语句末尾处音调有些上扬。
“他是谁?”汉斯继续追问。
海蒂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温德唯恐天下不乱,故意慢条斯理地说:“你说呢?”
“我警告你,海蒂是我的女朋友,你不许碰她——”汉斯大喊。
“发生什么事了?”亨巴特夫人问。一群人闻声走出来,其中包括亨巴特夫妇和海蒂的家人。
“妈妈!这个小子,他要抢我女朋友,还扶海蒂的胳膊!我……”
温德坦然面对一堆人的注视:“夫人,我不叫‘这小子’,我是罗斯希尔德,温德尔?罗斯希尔德。”
海蒂看见埃弗在人群后面冲她挤眉弄眼。
亨巴特先生的眼睛眯起:“罗斯希尔德,你父亲是?”
“马歇尔?罗斯希尔德。”
他眯起来的眼睛又睁开,态度立刻就有了转变:“原来你是马歇尔的儿子,你爸爸怎么样,还在用麻瓜的长魔杖钓鱼呢?”
海蒂猜想他说的是鱼竿。温德极有涵养地应付他的客套,沉着得超乎年龄。由于手段高明,他居然没花多久就找到借口脱身了,可这人太不够意思,竟看都不看她一眼扭头就走。她看着温德自得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叹气,今天还有一个很长的夜晚要熬。
☆、04b 二年级暑假——荷兰魁地奇世界杯
作者有话要说:新出场人物:
皮埃尔·盖西亚 =Piere Quercia
西德尼·克劳顿 =Sidney Clauden
蕾切尔·斯蒂文斯 =Rachel Stevens
英格丽德·兰藤 =Ingrid Lantern
草地上的流浪乐队
Billy Holiday
德拉科·马尔福 =Draco Malfoy
埃斯特莉亚·格林格拉斯 =Asteria Greengrass
卢森堡小仙子
葡萄牙狐媚子
荷兰体育事务司司长
科瑞·摩尔 =Corey Moore
弗朗西斯·也伦 =Franscis Jelen
托马·朗贝里 =Thomas Lombaeries
让·勒塔雷 =Jean Le Tallec
阿里克斯·穆阿塞特 =Alex Moisette
帕德马刚玉(图片如下)
@参见《神奇动物在哪里》,J。K。Rowling
顶层包厢里,海蒂仅仅看一眼就能认出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大人物,只觉得如坐针毡,总被一道幽怨愤恨的目光追随着。她给埃弗使了个眼色,想溜到下面普通观众席去,不过背后亨巴特先生的声音响起:“海蒂,听说你和温德尔?罗斯希尔德是在霍格沃兹的同学?”
她只能回身恭恭敬敬回答他的问题。她也是个出身世家的孩子,在学会拿刀叉之前就学会了怎么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虽然没有温德那样游刃有余,也差不到哪去。终于盼到比赛结束,葡萄牙队先抓住了飞贼。
“哦,可恶。”亨巴特先生语气不太真诚地说。
半夜,海蒂终于熬到帐篷口,她爸爸说:“你今天对部长应付得不错,以后多交些像罗斯希尔德家那个孩子一样的朋友。”
她觉得,在所有可以称为一天的结束的情境当中,这是她所能想象到最差的。埃弗还在营地的某处和他的朋友们“庆祝”瑞士的失利,他原想带海蒂去认识一下,可她实在太累,拒绝了他的好意。
清晨,阳光从窗户照进帐篷,海蒂清新的花草香味充脑,所以一下就醒了。
晨光里,埃弗盘腿坐在她床边,手里拿着一大把勿忘我和海石竹在她脸侧逗弄她。那些浅粉色的花正好配她新买的Dahlia Witch印花连衣裙。她换上衣服,及腰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埃弗雷特把一小簇海石竹插在她耳边的头发里。
“走,带你去见见我朋友。”
海蒂其实并不喜欢见陌生人,因为她和一个陌生人混熟需要很多时间,不过她不想让埃弗雷特失望,就只能跟着。
在营地里呆了几星期,这半边却没怎么来过,因为这里住的都是全世界来的富翁和政要,帐篷都是华丽有余趣味不足。不过细看还是有些好玩的——一顶埃及巫师的帐篷被做成金字塔形,每隔十五分钟金字塔的塔尖就会打开,从里面钻出一个凶恶的木乃伊不停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