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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春风1-30 完结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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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醇冷笑道:“如何爱卿?这幅美人梅花图可还使得?” 
宁间非道:“很好,梅花美人皆十分好。” 
夏侯醇一把抓住他,狞笑道:“这美人眼熟得很吧?” 
间非被他摁住肩头着实疼痛,皱了眉看着他,夏侯醇拿了架上铜镜,举到他面前:“怎么,你不觉得这张脸和画上美人是一模一样吗?” 
但见镜中之人,只要换上女装活脱脱便是画中美女,间非轻叹了一声,转过脸去。 
夏侯醇啪地一声将铜镜扔在地上,手把着间非往案上一抵,间非腰抵上桌沿,便如折断般地痛,夏侯醇嘿嘿冷笑:“你倒底是什么人?这些年来甘为男宠,倒底打的什么主意?” 
间非被他压得动弹不得,脸上却慢慢绽出了笑容:“夏侯醇,你这时候才知道,实在是太晚了。” 

夏侯醇大怒,将他的头狠命地在桌角上一磕,但见他额角一缕鲜血缓缓流了下来,蜿蜒到了腮边,雪白的脸蛋上一缕鲜红,竟是异样的妖丽诡魅,宁间非展颜一笑,艳若春花:“我便是贺兰诀,母亲就是你的姑母宁城公主,也就是这画上美人。” 
夏侯醇听他直言相认,心中怒极,反而笑出声来,咬牙切齿地道:“那么,你当真便是贺兰家的余孽了?你瞒得朕苦!”他暴怒之下,扬手便是一掌,间非雪白的脸蛋上立时起了五根指印,只打得他脸侧到一旁去,夏侯醇揪住了他头发将他的脸扭了过来,将他压在地下。间非微微一笑:“夏侯醇,我本名贺兰诀,你可知这些年来我忍耻偷生,被天下人唾骂,所为何来?” 
夏侯醇道:“所为何来?叛臣余孽,难道还安有什么好心?” 
间非被他压在地下,身子动弹不得,却还是摇了摇头:“贺兰一门忠心耿耿,功高震主,你夏侯氏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酣眠,夺其兵权,贬至江南也罢了,偏还要罗织罪名,必欲除之,忠臣良将反被污为叛臣,可怜我贺兰一族枉担虚名,落得诛灭九族。我侥幸逃得性命,索性便真来乱你朝政,颠覆你这大好山河。你说我是叛臣贼子,原也不错!” 
夏侯醇冷笑道:“你以色事人,有何面目见你先人?朕这铁桶也似的江山岂是你能颠覆的?” 
间非笑得好生开心:“那有什么关系?你这铁桶也似的江山,早被在下拆得七零八落了,夏侯醇,你横征暴敛,穷兵黩武。残杀士子,这民心早失,如今陈震庭已经回转边关,不消几日便杀进京中,这天下便是人家的了!可笑你还自以为江山固若金汤,却不知亡国之灾转眼便至!” 
夏侯醇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压住宁间非不动,双眼死盯着他看,半日缓缓地道:“你这般狠毒,不惜拉上天下人为你一己私仇受罪?你就不怕死?” 
间非道:“你难道会放过我?贺兰诀曾求一死而不可得,此时你也正好杀了我泄恨。” 

夏侯醇冷笑一声:“你很该死,但朕不会让你轻易死的,那太便宜你了,朕。。。。。朕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伸出手去,哗地一声撕开他衣襟,露出一大片胸膛来,狞笑道:“朕要你好好地品尝这滋味!” 
说着手上加劲,三两下便扒去了他衣裳,案上拿起一支玉笛来,分开他双腿便直捅了进去,意犹末足地在|穴内一转,间非惨叫一声,便没了声息,后庭处流下的鲜血迅速地洇湿了地毯。 
夏侯醇见他晕去,端起案上的茶水泼在他脸上,府在他脸上看他睫毛微微而动,张开眼来,手中玉笛又是一捅,间非痛得浑身哆嗦,这次却咬紧了牙关不吭一声,他愈是不吭声,夏侯醇便愈是暴怒,手中玉笛便探得更深,不一会,看看他又晕了过去。 

这一番晕去,无论怎样都弄不醒转,红烛摇曳,在地上投下阴惨惨的影子,夏侯醇抽了玉笛出来,但见他身子赤祼,蜷曲成一团,后庭处血肉模糊,他心中恨极,翻转他身子咬着牙顶入,下死力地抽插起来,满腔的恨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一二,待射出来时,看他依然昏迷不醒,红白相间的浊液顺着腿弯流了下来,夏侯醇鼻中一酸,两行热泪淌了下来,一滴滴地融入血水之中。 
半晌抹去泪水,看了那张秀美的脸孔,突然拎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提了起来,左右开弓打了他十几个耳光,再看那张脸时,早已经是支离破碎了,他颓然放脱,听他头颅扑地一声落在地毯上,却见东边窗户已经发白了。 
他站起身,高声叫人进来。指着赤身躺在地下的人道:“将这人给朕看牢了,不准给水喝不准给东西吃,谁也不准与他说话,更不准人来看他!有什么事速来报朕,有一点儿差错,朕杀你们全家!” 

那一日,大郎醒转已经天大亮了,但觉得身子似是躺在摇篮中一般,不住地颠簸着,睁开眼来原来却是躺在车中,车窗上垂着帘子,隐隐透进光亮来,他大叫一声道:“停车!” 
车钆钆两声慢慢停下,有人撩开车帘探头进来笑道:“元帅,您醒了!” 
此人却是识得的,是亲兵队的士兵。大郎诧异道:“你等怎么到了这里?” 
那亲兵道:“田将军派了小人等在城外候了三天了,就是等着接应将军的。” 
大郎默然,知道这一切皆是间非安排好了的,只不知他倒底是为了什么要这般做,只听那亲兵道:“将军既然醒了,弃车骑马吧,这样快些,田将军在边关是度日如年,再等不到将军消息便要亲率大军来接了!” 
大郎只是不懂,这些人是如何将他从死牢中救出来的,那亲兵道:“田将军说,只要元帅回到军中便一切都可明白,小人等却不知道原委。” 
他们日夜兼程,果然三天之后便到了军中,手下将士欢声雷动,春儿亲率了人马候在关外,大郎只见军人不见地方官,春儿道:“那些狗官已经被春儿带人杀掉了,公子,你如今不反也得反了。” 
大郎长叹一声,随众人入关,才在房中坐下,春儿便进来了,从怀里取了一个包裹出来,道:“公子,这是宁相公要春儿转交于你的,他说前因后果尽在此中,嘱咐春儿一定要公子到达屯门关时再交与公子。” 
大郎心中一震,接过包裹的手便有些颤抖,打开来看,内里一封信,一册书。当即拿了信,心中火烧似的,几乎将信纸也撕破了,这才抽出信来,那信上字迹娟丽秀逸,确然是间非手迹,只见密密麻麻几大张,大郎看抬头写着:“大郎如晤。。。。”几个字,眼眶内一片模糊,那泪水扑扑地直落在了信纸之上。 

大郎伸手抹去泪水,但见那信上写道: 
“大郎如晤: 
弟幼年失怙,满门被诛。辗转零落,颠沛流离,其间风霜雨雪,人情冷暖弟遍尝之。唯君温良敦厚,不以怪僻薄视,弟欲拒之不能,而眷恋日深。然弟负血海深仇,兄之高义虽铭感于心,却不能言万之一二,数度塞责敷衍,今事已成,前因后果一并告知。 

弟未及四岁,家破人亡,祖、父以战功显著于世,不见容于夏侯氏。四海方归,即遭贬谪,夺兵权,迁江南,意犹未足,罗织罪名,诬以谋逆,大兴冤狱。牵连达数万之众,贺兰一族,尽覆灭矣。母宁城公主兰,拒返禁宫,殉夫全节。弟之师张公凤仁,以其子易弟,贺兰全族,唯师与弟得出。 

血雨腥风,弟年虽幼,亦知其状,及至开蒙,祖、父母灵前誓报此仇。师含辛茹苦,教养成|人。天文地理,经史子集,治国韬略,乃至琴棋书画倾囊以授。师,初为祖、父谋士,以天下谋于祖、父,祖、父忠直不纳,师遂请辞,世间皆云师已亡。及至年长,每念及父母之仇,末尝不锥心泣血,然弟自幼质弱,手不能提三尺剑锋,恨恨不可言。师乃云:三尺青锋,所伤不过血肉;如此大仇,当乱其政,覆其江山,方可解恨。 

弟与师易名换姓,隐居江南,有好事者报官府,于是北上至保定,师于市集逢故部旧,其人卖主求荣,朝廷恶其人品,以督学小吏授之;既遇师遂相挟,其性好男色,弟恐其泄露行藏,委身以事。以财色动其人,得捐功名。未已,师染病身故,弟零落无依。时始初遇君,借君之力去除此患。君性赤诚,弟处凄风苦雨多时,君爱惜之情,弟生平未稍尝之,实不能拒。 

及同榜高中,弟本欲以才学见喜于帝,未知以色获宠,其性刚愎,好大喜功,沉溺情Se,弟度其所好,欲拒还迎,令其迷恋不能拔,则专朝纲,进谗言,种种暴行,不一而足,皆为弟出。弟竭尽所能,为祸天下,其不能察也。致有今日之乱,百姓困顿,天下流离失所者数众,内忧外困,王朝风雨飘摇。弟负君良多,无以为报,以天下谋之,聊为自蔚。 

弟为一己之私仇而置天下万民于不顾,陷害忠良,祸国殃民,媚惑君上,种种不端,罄竹难书;醇性虽苛酷,其待弟诚厚,弟亦负他,实无颜再立于世,幸大仇得报,可见父母师长于地下,而与君长别,痛甚。师曾著立国论一书,本欲为祖、父谋之,今转赠于君,助君为天下之主。大事若成,望善待醇及其妻幼子,厚养之,勿复使其为恨,而冤冤相报无尽时矣。 

弟罪孽深重,百死莫赎。君勿以为念,会有来生,甘为丝萝以托乔木,报君深恩。今生则矣,谆谆嘱君,万千珍重。 

弟贺兰诀上 

看到此处,大郎眼中泪水滚滚而下,拿着信纸的手不停地打颤。拿起那书看,果见书上写着立国论三个大字,他喃喃自语:“我若不能救你,要这天下何用?” 
春儿却道:“公子,你不夺天下,便救不得宁公子的性命。” 
大郎回转头看了看窗外,夜色如漆,竟是黑沉沉不见丝毫亮光。他缓缓道:“你去请了刘先生他们过来,此事尚需细细筹画,” 
春儿听他此言,知是他下了决心,大喜连忙出去召集众谋士将领过来。 
庆正十五年秋,平西元帅陈震庭以夏侯醇昏庸无道,性情残暴,致使天下生灵荼炭,民不聊生为名起兵讨伐,霎时之间天下大乱,各地割据纷纷起事,陈震庭坐拥雄兵百万,挥师东进,不过半年,便打到了京畿之地。 


第三十章 大结局(下) 
转眼又是暮春时节,黄昏时,突然下起了雨。夏侯醇看了看窗外天色,将手中奏折一扔,抬脚便往外走。良方撑着伞紧随其后,却不敢开口问是上哪里。 
半年来朝中大事不断,先是宁间非被罢首辅,夺官职,削夺爵位。紧接着陈震庭在西北兴兵谋反,朝廷调兵遣将忙于应对,然而本朝素来重文轻武,所有著名将领几乎尽在大郎军中,以至于无将可调,半年来西北诸城尽皆丢失,陈震庭先锋部竟然已经打到了丰台,今日刚刚传来皇庄被攻陷的消息。夏侯醇半年来脾气更见暴戾,行为乖张,众大臣在朝上不敢言事,身边伏侍的人因一句话而招横死的十个指头已经数不完了,良方不得不小心谨慎,什么话也不敢多说。 
夏侯醇往左一拐,便踏上了去离宫的小道。良方暗暗摇头,这离宫过去是冷宫,都是失宠的嫔妃住的地方,自从半年前他将宁间非囚禁在此,夏侯醇往离宫去的次数倒比去丽妃宫中的次数还多得多。 
良方正脑子里正想着这些事,却听夏侯醇道:“他身上的伤可都好全了?” 
他连忙回过神来道:“好得差不多了,就只是身上留了些疤痕罢了。这人倒真抗得住,能从罗大人手底下逃出性命的可没几个人。” 
但听夏侯醇冷笑一声:“这罗汉是他亲手提拔上来的,朕用他来收拾他正是要他自食其果。” 

良方不敢多嘴,半年来夏侯醇将世间折磨人的花样在宁间非身上统统试了一遍,眼看着其人气息奄奄不行了,便叫太医来给他治伤,待伤好得差不多了,又再开始折腾,如此循环往复,宁间非当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一遭,却说什么也死不了。 
良方冷眼看了半年了看出来了,夏侯醇是恨极了这人,却始终舍不得让他死。良方始终猜不透这主子爷到底是在想什么。恨是恨到了极处,却总又透出点怜惜,又好像不是怜惜,倒像是长在自己身上一块肉,生了疮要挖下来又疼,不挖吧又要烂,都是一般的疼,便不知怎生是好。 
朝中几乎无人知道宁间非是如何在夏侯醇那里失势的,顾名行只当是夏侯醇迷途知返,看出了宁间非专权弄势,祸国殃民,不再沉溺情Se,要挖肉补疮。满朝文武多数都作如是想。只有良方约略猜出是为了陈震庭。良方早看出这二人关系不一般,只当 是陈震庭在边关作反,夏侯醇迁怒于宁间非。 
举朝上下,知道宁间非身世的便只有夏侯醇一人,那画师则早被他寻机会弄死了。他不愿意也不能让天下人知道这个人是贺兰诀,那是对夏侯王朝最大的侮辱,也是对他自己最可笑的嘲讽。他几年来沉溺至深的人却是一个处心积虑前来索仇的人,他受不了这种嘲讽,他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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