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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的人看到天亦玄光用眼神就可以让人吓得屁滚尿流,不由心生惧意,别开头去,谁也不想淌这滩浑水。
原本在柜台后算帐的掌柜见情况不对马上冲出来,巴结的哈腰道:“客倌请进请进,小孩子不懂事各位千万不要见怪啊!”边领人往内走,边笑道:“客倌们是从外地来的吧?面生的紧,您们是要用膳还是住店?”哎哎,希望不是带死神进门喔。
月心蝶看著掌柜的一脸勉强的笑容,心里也不明白是作何滋味,轻声道:“请掌柜的先为我们准备几间房,烧些热水和准备一些贵店的招牌酒菜吧。”
掌柜耳朵里听著月心蝶让人如沐春风般的声音,心情奇迹似的好了起来,脸上的笑容突然之间真诚了不少,这时他皱起眉头,脸上的笑容却收不住,以致于看起来有点怪,道:“客倌,本店只剩下五间房恐怕……”
“无妨。”月心蝶笑道:“就五间吧,待会食物及热水就劳烦您,这五间各送一份吧。”若换了别处说不得要惹出事端来,就这么个晚上大家忍忍也就过了。
“当然,当然。”掌柜的忙不迭的道,原以为他们会特意刁难,要自己让其他的客人让出房间来,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啊,当下简直是满心的欢喜,更加热情的侍候一行人。
月心蝶在掌柜带自己等人到房间的时间里,为大家做了个分配,天亦玄,不明身份的男人和一猴一豹住一间,扬音梦和亚罗姊妹,雷三川和魏篱,自己四个姐妹等各住一间。
“到了,到了,您们的房间就这相连的五间,小的先下去为你们准备食水,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就是了。”掌柜说完匆匆离开了。
众人进房一看,觉得这客栈外表不是很好,房间还算差强人意,虽然比不上家里头的好,但也没有想像中的差就是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房间的床最多能睡上两人,再多怕要叠起来睡了,不由心中疑惑天四女要怎睡一间房啊?难道二个睡上半夜,二个睡下半夜吗?
月心蝶等四人倒不担心,她们并不需要睡眠,只是需要一个地方来放松心情,恢复功力,当然月心蝶要求休息的最主要目的,是想了解究竟在天亦玄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月心蝶并非不明白多待在城中一刻他们就多一分危险,但是除了宗主殿下的事外,又有什么值得天四女去关心或害怕呢?
~第二十八章四女同心~
先洗个澡换个衣裳,并用过晚膳后,众人都回房去睡下了。
月心蝶则因为天亦玄要为那个不明来历的男人疗伤而跟去他的房间护法,在天亦玄为那个男人疗伤的同时,她仔细的打量那个男人,想起来他就是拿德萨帝国的丞相肯尼。爱德华。
若不是曾经在大战之前远远的看过肯尼的长相,也许自己根本想不到他竟然是侯风大陆上第一大国的丞相。肯尼的长相平凡,平凡到让人几乎过目即忘,不过他有拿德萨帝国人最缺少的书卷味,让他给人感觉斯斯文文的,像个书生一样。
看著肯尼的气色渐渐好转,月心蝶转望向靠在自己身旁的黑豹,和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金毛猴,瞧他们舒服的模样,真难以想像前些时候它们还对自己张牙舞爪呢!
小星和小风早先并不知道月心蝶就是主子曾跟它们提过的那个让主子享受到温情的女子,自然对月心蝶多一份戒心,直到它们看到天亦玄吩咐它们要保护月心蝶时的神情,它们才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就是主子第一次跟它们提起的那个女人,主子提到她时的那个让它们又爱又怜的神情,它们记忆犹新,因此主子重视的人就是它们重视的人,所以它们就假意(?)亲近月心蝶,暗中保护(?)她。
月心蝶看著它们觉得它们的表情,有一瞬间给她一种奸诈的感觉,不禁暗觉好笑,心想何时自己的观察力也适用在动物身上了?
胡思乱想间天亦玄功成圆满,收功下了床铺,走向月心蝶将坐在她腿上的小星提到小风的背上,道:“跟我到街上走走好吗?”
月心蝶微笑著握住天亦玄伸来的手,站起身子,道:“好。”她懂得天亦玄,天亦玄又何尝不懂她呢?
天亦玄道:“小星、小风这里交给你们了。”
“吱。”
“吼。”
小星拍著自己的高挺的胸膛,又拍拍小风的背,一副‘交给我们吧!’的表情,月心蝶看它的动作生动有趣不禁噗哧一笑,和天亦玄两人手牵著手出去了。
两人漫步在无人的街道上,一路无语,两人静静的走著,就在月心蝶忍不住想打破沉寂的时候,天亦玄开口了。
“我以为我永远也不会对人有任何感情,也不可能会为人这种生物做任何的事。”他看著天空道:“可是你的出现改变了我。”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这时若有人与他对视,都会产生一种像要被他吸进去的感觉。
月心蝶情不自禁的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她知道接下来天亦玄将要告诉她,她所不知道的过去,和她想知道的一切,当今夜过后,她将成为最了解他的人,不论是过去、现在,甚至是未来,而她肩上所背负的重任,就不仅仅是一个妻子而已,还要是他最知心的朋友,也要是他可以休憩的港湾,更要是他可以永远信任的人。
“知道吗?在和你相遇之前,我从不知道原来人的手是这么的温暖。”天亦玄道:“在我的过去人们对我只有要求、要求、再要求,他们除了会要求我,责罚我,连一句关心的话也吝于施舍给我,我恨他们,没有一刻不想杀了他们!”他彷佛回到与月心蝶初识的时候,眼神是冷冰的,神情透露出深沉的仇恨。
月心蝶只是更加的握紧他的手,过去的事情除了往后的弥补外,说任何安慰的话都是多余的。
“可是我却不能杀他们,因为我若杀了他们,谁来造就今天的我?可是我真怕有一天,我会沉不住气的冲动起来。”突然天亦玄的脸上露出很浅很浅,若不是仔细看就会遗漏掉的微笑道:“幸好,在我以往的生命中,除了你之外还有一群可以说是伴著我成长的朋友。”
月心蝶发觉天亦玄的手颤抖了起来,他的神情也蒙上一层夜色遮掩不住的悲伤,心里一凛,她看得出来当天亦玄说到朋友的时候,尽管他的神情依旧带著冷寞,但他的语气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深厚的感情来,这说明他非常的重视朋友……但为何他却又如此的悲伤,难道他的朋友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三岁和它们相逢,从此不论悲喜都与它们一起分享,在我生气的时候,它们会想办法让我消气,当我伤心却掉不出眼泪的时候,它们会帮我哭……我觉得它们才是我的朋友,我跟它们才是一样的。”天亦玄缓下脚步,仰望夜空的眼逐渐发红。
“可是……它们现在都不在了…都不在了……”他以很缓慢、很缓慢的速度说出他离开月心蝶她们后发生的一切,彷佛不这么做他会忍不住心底依旧未曾稍减的怒火。
不知不觉间月心蝶和天亦玄来到一条运河河畔的扬柳树下。
听到天亦玄一如往昔的语调,和他轻描淡写述说的过去,月心蝶的心就像被人用手紧紧的握住一样,觉得好痛好痛,她泪眼朦胧的看著天亦玄僵硬的表情,即使他的红了眼眶,即使他的心已经被千刀万剐,他的泪、他的情绪还是一点也无法发泄出来,虽然他杀尽上千人,他的伤痛仍被他冰封在心底……
月心蝶的泪滑下两颊,伸手将天亦玄的头拉进自己的怀里,以最轻最柔的声音,道:“哭吧,把所有的伤痛都发泄出来,让心蝶跟你一起分担。”她的声音像要熨平每一道伤口般的滑过天亦玄受创的心。
月心蝶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著同样的话,像在对待一个孩子一样,充满慈爱,给予天亦玄最大的关怀和包容。
她的声音一点一滴的敲碎天亦玄从小建立的层层心防,有别人为他建造的,也有自己筑出来的,都一层层的被月心蝶敲碎,当她的声音毫无阻隔传到天亦玄的心底时,天亦玄的眼泪终于溃堤。
他埋首在月心蝶温暖的怀抱里痛哭,哭得月心蝶整颗心都拧了起来,她没有开口,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天亦玄的背,陪著他一起掉眼泪。
天亦玄突然像失去力气般的滑跪在地上,发狂似的敲著满是碎石砾的泥土,嘴里喊道:“我好恨,我空有一身绝顶武功,我空有满腹谋略,却连自己最珍视的朋友、最重视的地方都保不住,我好恨!”他没有运功保护的双手,被尖锐的石子割得伤痕累累,他却半点也不觉得痛,他的心比那更痛,他对天沐锋的恨,尚不及他对自己的恨。
如果不是他,它们现在还是在亡命之森里活得好好的,不是吗?都是他的错!都是他不好!
月心蝶任他发泄著,直到她发现从天亦玄的眼眶里滴下的是红色的血时,她大惊之下仍不失镇定的跪在他的身前,捉住他不断自残的双手,轻吻著上面的伤口,一滴滴晶莹的泪水也滴在他的手上,然后她轻轻的吻去天亦玄脸上的血泪。
天亦玄从望著她那烫人手的泪珠,到她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他像要让月心蝶和自己融为一体似的用力的抱紧她,声音微颤的道:“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月心蝶默默的承受天亦玄的力道,温柔的把手搭在天亦玄的肩上,和他对视,让他看见自己眼眸中的坚定,道:“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天四女永远都会在你身旁。”
天亦玄突然低下头狠狠的吻住月心蝶的红唇,从粗暴到温柔。
月心蝶完全没料到天亦玄会吻自己,呆呆的看著他狂乱的眼神,直到自己的唇传来一阵刺痛,她直觉的想喊痛,才刚张口就被他的舌攻入,异样的感觉逐渐在她体内浮现,她轻轻的閤上眼,和他唇舌纠缠。
天亦玄搂著月心蝶发软无力的娇躯,把全副心神都投注到她唇上,细细品尝她的美味,著迷的盯著她微微颤动的眼睫毛,和她红艳的脸蛋,把唇移到她细白的颈项,轻轻的吻著,喃喃细语道:“心蝶…我的知心人…我的最爱…”
月心蝶的娇躯强烈的颤抖,浑身发热,红透了耳根,她只能无力的依靠天亦玄搂著自己有力的双手,她一双无骨柔荑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听见天亦玄最真诚的告白,仅能发出细细的娇喘。
“啊!”
天亦玄吻著吻著两手也不甘安份,从她的纤腰往上缓慢的抚摸著,用指尖手掌透过薄薄的衣裳,感受她散发的热力,和她完美的曲线,最后停留在她胸前从未遭人碰触过的处女胜地,引来她一声轻呼。
月心蝶睁开盈满羞涩不安的美眸,望见天空一轮被乌云半遮的明月,理性拚命叫她要阻止天亦玄,身体却完完全全的背叛了她,她甚至感觉到自己不退反进更往天亦玄贴近,以一把充满情欲而显得异常诱人的声音道:“亦玄……”耳朵听到浑不似自己的声音的月心蝶,强烈的羞赧涌上心头,她甚至怯懦的幻想自己能当场昏过去。
不论她学过多少东西,心性有多么的成熟,对这种事想不紧张似乎一点也不可能,一下涌上太多陌生的情绪,自然让从小就习惯让事情照著她所预料的一切去走的她,产生害怕的感觉,只是她并不知道大多数人也都是和她一样的,要不然她就不会这么害怕紧张了。
既然美人没有出手制止就表示不拒绝,此时将情绪整个释放出来的天亦玄,满腔的悲愤和伤痛,自然想要找人来关怀自己,只是拥抱对他而言是不够的,他想要更贴近、更亲近,更直接著感受到她,把她牢牢的烙印在自己心口,让自己心里剩下月心蝶,再没有任何令他痛恨的负面情绪。
他轻吻著月心蝶柔嫩的喉头,两手并用的欲解开她的衣襟……
月心蝶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紧闭著双眸,两手紧拉著天亦玄的衣襟,那副任君施为的乖巧模样,只要是男人看了,想不欲火狂燃都不可能。
就在这种两情相悦,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一声轰然巨响打破了夜的沉静,也把迷失在情欲里的两人拉了回来。
月心蝶受了惊力气突生推开了天亦玄,往发声处望去,只见远方火光照得黑夜顿成白昼,原本已沈睡的居民们被吵醒过来,呼朋引伴的冲出观望,指著起火的方向议论不休。
月心蝶心中亦想那个起火点距离帕那城应该很远才对,是什么样的爆炸威力,便其声音可传得这么远?而且还这么的清晰?转头想询问天亦玄的见解,却见他目不转睛的盯著自己,循著他的视线一看……
“啊!”
她看见自己衣衫不整,酥胸半露,月心蝶涨红粉脸,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