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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以后这么伤心,但是可惜的是他早就已经把她给遗忘了。有关她的一切记忆都在他的脑中不存在了,他现在就是想破脑袋都是没有办法想起来的。
两人就这样默默相对着,静坐在亭子里。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有下人来通知可以去入席了,两人才默默站起,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寿宴上,只见其他人都已经入席了,就差他们两人了。
看到两人进来,坐在陈进那一桌的其中一个年轻人突然站了起来。迎向两人。
年轻人来到陈茹嫣面前,微笑着说:“师妹,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陈茹嫣的脸色还是不太好,抬起头看了年轻人一眼,淡淡地说:“秦师兄!”
年轻人还要说话的时候,陈进已经过来拉着两人,向着年轻人告罪了一下。就到每一桌宴席上把两人介绍给他的那些同僚,例如主簿、县尉他们认识。言语之间已经把陈凡当做是他的女婿了。而把他们两人介绍给县里的那些富商、豪门中人认识时,陈福也在陪同。在介绍过程中,陈福的言语中也把陈茹嫣当做了他的媳妇了,对此,陈凡当然不会反对,而陈茹嫣虽然神色黯然。但是也没有出口反驳,好像是已经默认了一样。
看到这个情况,陈凡的心暗暗欢喜。
介绍完后,陈进等人回到主席落座。陈进的左边是陈福,而右边则是陈凡。陈茹嫣坐在陈凡的右侧,再向右则是那个秦师兄,其余的就是主簿、县尉以及一些县里的大人物。
宴席中,陈进不断地拉着陈凡说话,问一些陈凡今年来的情况,却只是关于陈凡的身体、读书方面的,对于陈凡的其他事情却避而不谈,看来是早已知道陈凡过往的一些劣迹,在这里不好提起。
陈凡在那里有一句每一句地应付着陈进,心神却投注在陈茹嫣的身上。
陈茹嫣静静地坐在陈凡旁边,没有说话。
秦师兄在旁边不停地逗陈茹嫣说话,可惜陈茹嫣始终都没有给他回应,他那年轻英俊的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谈吐之间,尽显其大家风凡,看来应该是一个世家子弟。这种人应该是最容易讨得女孩子欢心的,但是在陈茹嫣那里却碰了壁,不管秦师兄怎么说,陈茹嫣就是没有什么反应,好不容易说上一句话,也是随口应付他的。
秦师兄还是没有放弃,还是在那里不停地找着话题来逗陈茹嫣说话,但是眼睛却不时的不着痕迹地瞄向陈凡,眼中同时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芒。
又过了一阵,秦师兄见陈茹嫣还是没有理他,心中微一思量,就从桌上拿起一杯酒,站起来对着陈凡说:“陈兄弟,在下凝雪宫弟子秦文,今天与陈兄弟是初次见面,但一见如故,想和陈兄弟交个朋友,不知是否高攀?如果陈兄弟看得起在下,请和在下喝了这杯酒!”
转过头来,陈凡打量了一下秦文,心里不得不承认,这个秦文不论从外表、谈吐方面都要比自己好得多,如果是从外面找一个女孩子来选择他们两人作为伴侣,那么可能百分百的人都会选择秦文,因为两人之间更本没有多大可比性。陈凡的外表只能说是清秀,绝对说不上是英俊,而瘦削的身躯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与秦文那身体修长,看起来玉树临风一样的身型相比,极度没有安全感。
可惜的是陈茹嫣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例外,由于某种原因,陈茹嫣现在的心中除了陈凡以外,是绝对不会容纳下第二个人的,虽然她现在处于一个迷茫期,不知道以后与陈凡怎样相处,但是要她接受别人,是绝无可能的事。
秦文对陈茹嫣的态度,陈凡早已看在眼里,现在听到秦文这么说,虽然心中不想与他亲近,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能失了风度,只好站了起来,拿起一杯酒,举起说道:“不敢,秦公子高抬了,是在下高攀了才对。”说完与秦文碰杯,一喝而尽。
秦文也喝光了杯中酒,两人坐下后,秦文又说:“陈兄弟,我和赵师妹份属同门,在凝雪宫中十年来朝夕相处,感情一向都很好,所以这次我听说陈伯父五十大寿,就立刻不请自来,与赵师妹一起来向陈伯父贺寿,想不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了陈兄弟,还一见如故,真是缘分。”
陈凡淡淡一笑,没有答话,但心中在暗暗冷笑: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说你和陈茹嫣的感情多么深厚而已,还说什么“十年来朝夕相处”,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都要陈茹嫣肯理你才行。
陈凡想到这里,心里也不禁暗暗兴奋,因为陈茹嫣对他的态度与其他人明显不同:陈茹嫣和他说话的时候虽然不是笑容满面,但是语气还是很温柔的,而且明显流露出一种亲近的态度,而对其他人,包括面前这个秦师兄,脸上的神色都是很淡然的,语气虽然不能说冰冷,但是也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包含在内,令人难以亲近,但是别人又不会觉得她这样的语气不好,而只是会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这都是因为陈茹嫣身上两种互相矛盾的气质融合在一起的结果。(未完待续。。)
第三卷第七十九章
秦文继续说道:“请问陈兄弟是哪里人?”
“陈县青狭镇人。”陈凡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哦,原来陈兄弟是青狭镇人啊,那就好了,我想和陈兄弟打听一个人,不知道陈兄弟能否见告?”
“是什么人?请说吧!”
“在打听这个人之前,我想先请陈兄弟听一个故事。故事是这样的:有一对年轻夫妇,家里比较穷,平时靠卖豆腐为生,而由于那位妻子平日也会去帮忙卖豆腐,人又长得不错,所以大家都很乐意去光顾他们,因此生意还算不错,所以日子虽然过得不是很好,但是一日三餐温饱,还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有一天,有一个恶人无意中看到了那位妻子,居然就上前调戏,丈夫看见妻子受辱,当然是上前维护了,可是却被那恶人的随从狠狠地痛打了一顿,就连用来维持生活的档口也被砸得稀烂,恶人看见后还哈哈大笑,离去前扬言以后还会再来。”
“这一场无妄之灾的发生,使夫妇两人的生活从此变得十分艰难,单是支付丈夫的医药费就已经把之前辛辛苦苦存下来的钱花光了,而好不容易借钱重新开了一个档口卖豆腐,却又被那恶人过来砸掉了。夫妇俩哭诉无门,在原地已经无法生活了,只好迁来县城这里,但是两人身无分文,在这举目无亲的县城里怎么生活得下去呢,最后,那位丈夫病倒了,剩下妻子帮人缝缝补补来维持生活,每天吃的是野菜和米糠,住的是破庙,而且就连这种生活都随时可能失去。生活的重担压在那位妻子一个人身上,使她心力交瘁。有一天,她饿晕在街上的时候,遇见了我,我救醒她以后,从她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而且我还在那位妻子的口中得知,这位恶人不是只做了这一件坏事,而是在这几年来做下了无数恶行,搞得民怨沸腾。所以我想去找一下那位恶人,替那对夫妇找回公道,也给其他受过他欺凌的人出一口气。”
“所以我想请陈兄弟告诉我这位恶人是住在哪里的,我好去找他算帐,这位恶人说起来还是陈兄弟你的老乡呢,他的名字叫陈凡。”说到这里。秦文突然惊叫一声:“哎呀,我现在才想起来,这位恶人的名字怎么会和陈兄弟你一模一样的,不过我想这不过是巧合而已,陈兄弟又怎么会是那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呢?哈哈!”
同桌的人在秦文开始说故事的时候就在听他的说话了,这时候听到秦文这样说话,而看秦文刚才对陈茹嫣的样子,大家都知道他是在针对陈凡的。但是众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陈凡这位陈县第一富豪独生子的劣行,知道秦文刚才所说的事情多半是真的。虽然在寿宴上说起这种事来有些失礼,但是也无可厚非,毕竟人家是拿着道理大义来做挡箭牌的,嘴上说的都是替人讨公道啦,惩戒恶人啦这种站在道德大义一边的话,让人无可反驳。
陈凡从秦文开始讲故事的时候就明白了秦文的意思。这个故事的前半部分他是知道的,在他的记忆里就有,他知道秦文说的的这件事是真的,而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少,所以他也没有做什么无谓的反驳。只是淡淡地说:“让秦少侠见笑了,不错,刚才秦公子所说的恶人就是我,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我做过的事情,我也不会否认。”
听到陈凡肯定的回答后,同桌的人都是一些与陈进关系比较好的人,所以不会议论,但是坐在旁边几桌的人就议论纷纷,阵阵的议论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真是想不到啊,这个陈凡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居然是这样的人。”
“我早就听说过了,这个陈凡在青狭镇可是一霸,在青狭镇,他说一就没人敢说二的。”
“听说他经常流连烟花之地,十二岁就开始上青楼了,真是个好色之徒。”
“我还听说,他这个人下到七岁,上到七十岁的女人都要调戏,害得青狭镇的女人一听见他来了就要马上回避的,否则就要被这个好色之徒欺凌了。”
“哎哟,那陈小姐嫁给他不是跳进火炕了。”
“是啊,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恐怕以后陈小姐有的是苦要受了。”
“……”
听到这些议论,秦文心中暗暗高兴,这一次看你在陈师妹心中的印象还不大大降低,如果陈师妹因此而不理他,那就更值得庆贺了。虽然心中高兴,但是秦文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哎呀!那怎么可能,那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怎么会是陈兄弟你呢?唉,这可难办了!你是陈师妹的朋友,看在陈师妹的面子上,我是绝不可以与你为难的,但是你却又犯下如此恶行,真是……唉!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还是交给陈师妹来决定吧,陈师妹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陈茹嫣听见后还是没有反应,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但是从她微微颤抖的手来看,她不是毫无感觉的。陈凡看见后,心中突然一痛,他的心突然感到很惶恐,如果是以前,虽然他知道别人会因为以前陈凡所做的事情而恨他,骂他,但是他都不介意,最多在心里苦笑一下,感叹以前的陈凡害人不浅,留下这些麻烦给他,因为那些事情都不是他做的,是以前的陈凡做的。但是在今天,在陈茹嫣面前,他突然很介意陈茹嫣对他的看法,他不想陈茹嫣因为以前陈凡做下来的事而影响到她对他的印象,他现在突然很痛恨秦文,前所未有的憎恨。
陈进的脸色有点难看,这个秦文居然不给他面子,明知道他已经把陈凡当做是女婿一样看待了,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让陈凡出丑,真是可恨,但是他说的又是事实。无法反驳,所以只能暗自生闷气。
这时候,陈福在旁边说道:“请问秦公子,你刚才所说的那对夫妻现在在哪里?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尽量帮一下他们,毕竟。他们现在落到如此地步,起因也是因为我儿子,我现在只是想尽量补偿一下他们。”
秦文微笑着说:“不敢,这对夫妻我已经给了他们一些银两,那位丈夫的病我也找来大夫治好了,我还帮他们在城外买了一间房子,现在他们重操旧业,生活过得还可以,就不敢劳烦刘伯父了。”
叹了口气。陈福点头说道:“那就好,真是要谢谢秦公子,犬子惹下的麻烦,居然劳烦了秦公子,真是过意不去。”
秦文挺起胸膛,语气激昂地说:“锄强扶弱,行侠仗义,本就是我辈的宗旨。路见不平时,自然要拔刀相助。所以这些事情都是在下应该做的,不敢领受刘伯父的感谢。”
英俊不凡的脸容加上慷慨激昂的神态,惹得周围的人传来阵阵称赞声。
陈凡看着秦文那副做作的样子,心中更加的痛恨。他不是痛恨他说出他以前做下来的错事,而是痛恨他要在陈茹嫣面前说出来,换一个环境。没有陈茹嫣在场的时候,秦文说什么他都不会介意。
那名姓王的主簿这时候站了起来解围,他举起一杯酒,向着大家大声说:“今天是赵大人的寿辰,我们应该高高兴兴才对。今天的目的是为了贺寿,其它的事情还是等下了寿宴再说吧。来,大家一起向赵大人敬一杯。”
众人纷纷附和,都站起来向陈进敬酒,一场风波暂时告一段落。
秦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也没有再对陈凡穷追猛打。他也频频举杯向陈进敬酒,陈进虽然对秦文不给面子有点生气,但秦文表面上那温文尔雅的气质,落落大方的风度,对陈进那毕恭毕敬的神态,却令陈进一点火都发不出来,只得闷闷地接受了秦文敬酒。
陈茹嫣自从秦文与陈凡说话以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绝美的玉容冷淡如万载不化的冰山,好像对周围的事物都无动于衷一样,但眼中那一抹哀怨、忧伤的眼神,不时微微颤动的玉手,暴露出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陈凡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