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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你安心住院,我这两天把山货处理掉,估计能捣腾出两张火车票钱。”
在松哥眼泪花花表白谢意之前,蒋七三逃出医院。钱是用来折腾的,他总算明白了!希望所谓电脑城的电脑价格别顶上天花板,希望手上的钱能买到台电脑……
捧着台二手笔记本回旅馆,蒋七三像捧着豆腐脑糖人儿,轻拿轻放小心呵护,从没感觉到电脑是这般贵重的奢侈品。
两天,只有两天的时间!
M国的网络结构和关卡,蒋七三是闯熟了的,轻车熟路就掩饰好自己的脚印。在进入中国壹级档案时,他迟疑了下,不知怎么的,竟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感。
蒋七三在骨子里是个本份人,对违法事情天生就抵触,现在走到这一步,却是越行越远。先是偷越出境,现在又要偷看壹级档案,哪一条都够他进监狱蹲几年。更不说欺瞒松哥害他中蛇毒,还可以靠上个过失杀人罪。
蒋七三甩甩头,一咬牙敲下回车键,很流氓地叫嚣:“看就看了,怎么滴?”
达瓦的遗物里有这样的描述:“空白1G存储卡一条。”
“空白”两字刺得蒋七三眼花。那帮虾子,他恶狠狠地敲着键盘,那帮蹩脚虾,不会解密就别勉强啊,弄砸了还好意思“鉴定”成空白。
壹级档案很详细,在词条的注释里,有物件照片。蒋七三调出存储卡的照片,与松哥的那条一摸一样。他拖动着看了一眼,刚想关掉档案,忽觉有些不对劲。他马上把照片截出来放大,细看了一遍依然没发现两条卡的区别!
他抚摸着手心里的存储卡,耐心地问自己,到底哪里不对?直觉不会骗人,冷静,再想想,到底哪里不对?
他专注地盯着屏幕,再次从上到下扫描照片,一点一点排查。比对到两条存储卡的金手指时,他终于笑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谁能想到,狡猾的达瓦,竟然用存储卡的特点来设计密钥。“看来老G里也有龙虾啊!”蒋七三赞叹,只可惜他们在尝试时很不幸地先碰到存储卡的自销毁跳线,把达瓦卡里的内容全洗白了。蒋七三耸耸肩,小心翼翼设好跳线,把存储卡放入读卡器。
漫长的自检程序,蒋七三貌似平静地看着,眼里喷出股烧焦了的糊味。
五秒,六秒……
他告诉自己不要激动,不要高兴得乱跳,好黑客应该做到得失不惊……
十秒,十一秒……
进度条慢慢充盈起来,就像男人的那物什,逐渐被Jing液灌满——哈,他笑了下,真是的,这个时候怎么想这个?
十五秒,自检程序运行结束。他对自己赞叹地弹了弹舌,刚要比划两指做个“Yeah!”——
一个密码框华丽丽地蹦到屏幕上!
Shit!蒋七三做到一半的胜利手势翻转而下,硬硬地戳在大腿上!
××××××
首都是不能不去了,蒋七三警惕着,生怕被人查证件。松哥不知道非法入境的严重性,他可不能跟着傻大胆。
当初没料到跑这么远,只以为在原始林里破解出存储卡密码后就可以把松哥拐回去,要知道会走得这么深入就该做几本护照揣着。想到护照,就想起白炳江以前催自己办护照的样子,怎么那时就不解风情呢?品不到他娇嗔无奈的风流处。说起来,除了那次摔电脑,还真没见白炳江动过气,而他之所以动怒——蒋七三苦笑,抬手扇自己一耳光。
“小勇,怎么了?”
“蚊子。”
“你说这蚊子,在咱们寨子里也号称三个蚊子一盘菜了,跟M国的蚊子一比,简直像幼儿园宝宝……”
M国首都完全没有首都的气势。离开主街道,高大的楼宇就少见了,路上行人也不多,很多店铺都关门闭户,开着门的商店里货架上也基本是空的,蒋七三打量着这座毫无生气的城市,低声告诉自己:“你做得对,坚持下去。”
坐在索瓦的客厅里,松哥不停搓手。
“小勇,你说管家干嘛去了?”
“去核实我们的身份。”蒋七三想了想又说,“我怀疑索瓦不在这里。”
“为什么?”
蒋七三正想解释,老管家弓着身子走进来:“阿弥佗佛,索瓦少爷说尊客是朋友。”
“我们当然是朋友,当然是朋友。”松哥低头哈腰。
“阿弥佗佛,索瓦少爷说,请二位尊客移步美宁。我会为二位买好机票,请问二位的护照?”
“护照?”松哥茫然反问。
蒋七三忙拉他一把:“老管家,我们的护照丢了。”
管家一直耷拉着的眼皮抽动了两下,低声说:“阿弥陀佛,二位请稍等。”
“小勇?”
蒋七三笑笑,做了个鬼脸。
第17章
“看来M国的造假技术有待提高。”
旁边躺椅上的松哥砸过来个垫子:“小勇,别乱说话。”
蒋七三继续感叹:“要在中国,两个护照,半小时搞定。”
松哥挑块绿豆糕含着,口齿不清地说:“其实我们坐火车也行,在这等两天的功夫,火车都到了。我去躺会儿,你也回房去,管家交代过我们不能出门。”
“知道!”
在不见天日的林子里穿梭了几天,又担惊受怕地兼程赶路,难得有这么个悠闲时光,蒋七三很享受。更重要的是,揪心了一路的假护照问题,现在有人主动把责任揽过去,他更觉得神清气爽。
这两天设计了很多话题与管家套磁,就想套出些松哥不知道的达瓦两兄弟的习惯爱好,管家到是知无不言,可惜蒋七三还是找不到解密的感觉。
回到房间,也没事情做,翻出电脑连上“01公社”,邮箱里有封大黑的来信。信上说,在三大商业银行也相继破产后,金融系统基本瓦解的M国,出现了一些信贷公司提供民间拆借,经过追查,至少有十家公司的后台是J&L公司,该公司上个月才在巴厘群岛注册,安全系统防护十分严密,一时半会还攻不进去。大黑在信里很苦恼地哭诉自己完全不懂经济,得找个懂经济的人才行。蒋七三莞尔,收下大黑的这个委婉道歉。
到了M国,才知道M国人民生活已不方便到什么程度,可M国的老G却没有任何改善措施,中国老G也袖手旁观着,摆明了要任其自生自灭,大黑想找个懂经济的来帮忙肯定不容易。找个一知半解的用不上,找个专家级的,只怕资料一拿出去就被看出端倪。
信是一周前发的,蒋七三想回信问问近况,忽想起自己这边的状况更麻烦,简直是身陷险地前途堪忧。从卖房子到坐在M国首都,没有一项不是顶风作案,更严重触犯了“01公社”的大禁忌。蒋七三暗暗摇头,可不敢把大黑拖进来弄成“知情人”。
擦干净自己的脚印,他悄悄离开“01公社”。
××××××
苏黎世运河边的某栋别墅内,白炳江闭着双眼靠在沙发上。
“江江,快看我带来什么?”
白炳江并不睁眼,懒懒开口:“罗洛,你怎么跑来了。”
“看,快看!”
白炳江望过去,看清罗洛手里的酒瓶,大骇:“你居然敢偷这个?”
“是老爷子给的。”罗洛滑出个舞步,端起贵族腔说,“‘罗洛,替我敬江江三杯’。为这宝贝,老爷子动用专机送我呢。”
白炳江笑:“酒杯在那边。”
罗洛却不动,只盯着他看:“你有心事?”
“这两天总觉得不踏实。”
“伯父反对吗?”
“爸爸只提醒我们,要懂得适时收手。”白炳江站起来,“可能这段时间太紧张的缘故。走,喝酒去。”
罗洛一把搂住他:“好酒可不能这样糟蹋,我预订好座了。”
“哪家?”
“你说呢?”
“又打着老爷子的名头?”
罗洛哈哈大笑,搂着白炳江往楼上走:“在英国就订好了,快换衣服去。”
白炳江也笑,甩掉罗洛的手:“不劳烦罗洛少爷侍候,请在客厅稍等。”
罗洛做哭脸:“江江!”
“今晚你任选一家酒店入住,我负责结账。如果你非要住我家,一分钟五千万。”
罗洛怪叫:“抢人啊?十星级酒店也没你这么算的!”
白炳江上楼去了,罗洛看着酒瓶苦笑,如果只能做这样的朋友,如果江江坚持,那就如他所愿。
××××××
把存储卡交给索瓦,松哥明显松了口气。
索瓦是个敦实的年轻人,举手投足间有点故作的气势,让蒋七三想起老电影中的土财豪绅。知道索瓦与白炳江同龄,已经28岁了,蒋七三不禁对存储卡的命运很是担忧。白炳江看起来多成熟,只手撑天的样子,而索瓦,一看就是不经事的少爷,说话大句大句的,比自己还幼齿。
这样一个肩不能挑的少爷公子,扳得动辅佐大毒枭S叱诧东南亚多年的军师猫头鹰?
接风宴上,伴随着美酒佳肴上席的,是一些穿着暴露妖娆多姿的“女艺人”。松哥很上道地搂住一个调笑着,座中各人也自得其乐。蒋七三尴尬地揽着身旁的女人,从女人发间看过去,竟发现索瓦正偷眼瞟自己。这时的索瓦,脸上依然是纨绔子弟的堕落样,那眼神,却如M国男人腰间配着的猎刀,锋利地把隔在两人之间的烟酒气斩得粉碎。
蒋七三大惊,忙低头含住女人递到嘴边的酒杯。
直到酒席散场回到客房,蒋七三还在回味索瓦的那个眼神。
“杨先生,洗澡水放好了。”席间陪酒的女人拉他的袖子,蒋七三才回过神来,看见一具女性裸体站在自己面前,吓得差点闭上眼。
“这个,你是叫?”
“阿玉。”
“阿玉小姐,你看,我自己完全能——”
“索瓦少爷吩咐,要款待好远方来的尊客。”
被阿玉三下两下剥掉衣服按进浴缸,蒋七三悲壮地想,她会不会有艾滋病?
阿玉却只蹲在浴缸外,拿起架子上的瓶子,这样倒点那样倒点,两手互搓几下,往蒋七三身上摸来。蒋七三很想躲开,可他眼前却浮现出索瓦闪着铁刃光芒的眼神,只好强撑着不动弹。
阿玉一头乌发好看地挽在脑后,随着手上和腰肢的用力,发髻一晃两颤,煞是多情。
蒋七三暗暗观察了一番,确定阿玉的皮肤看起来很光洁,身上也没有异味,应该没什么病。待会儿,他想,待会儿得检验下她的那里。
这是第一次接触女性裸体,成年后第一次被女人这样亲昵地抚摸着,他发现自己居然还能冷静思考,还能若无其事地观察对方,还想着要看看她的那里有没有病变。天,那里……
沉睡的本能忽然醒过来,呼啦啦不受控制地跳起舞来。伊甸园,从懂事起就一直憧憬的伊甸园盛宴啊!
阿玉感觉到他的蜕变,矜持地笑着,露出好看的贝齿。他越发尴尬,忙跨出浴缸裹上浴巾。裹上浴巾却发现更错,某个部位越发欲盖弥彰地得意起来。他狼狈地跑出浴室跳到床上,拉过毯子遮住下身。
阿玉跟出来,柔声问:“弟弟,第一次吧?”
“……”
“来,姐姐教你。先把这个戴上。”阿玉拿出个小东西,撕开包装后晃了晃。
“安——全套?”蒋七三使劲拉着被子不松手
阿玉拉不开被子,惊讶地看着他:“阿玉不漂亮吗?”
蒋七三艰难地斗争着,再坚持下去就矫情了,可、可是——
“尊客,弟弟,我的亲亲宝贝。”
啊!蒋七三在心里惨叫一声,松开手。一等阿玉为自己戴好套子,他就把她扑在床上,捞起她两条腿挺身而进。
“啊!痛,弟弟慢些,出去,求求你先出去。”
蒋七三吓坏了,忙抽出分身茫然地看着阿玉。
阿玉曲腿滚到一边,忙不迭道歉:“请尊客原谅阿玉,都是阿玉不好,阿玉——”
“很痛吗?”
“不,不很痛,我们慢慢来,请允许阿玉先准备一下。”
看着阿玉一面呻吟一面自蔚,一手揉捏着圆润的Ru房一手在下身快速擦搓,蒋七三忽然软了,安全套软塌塌地吊在萎缩的性具上,十分丑陋。
阿玉也兴奋不起来,呻吟了一会就没了声音。
蒋七三躺下,拍拍身边的枕头示意阿玉歇会儿。阿玉躺过来,两人对望着,忽然觉得很好笑,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阿玉起身穿好衣服,怜惜地看着蒋七三。
“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的男人呢。”
“姐姐,做之前,都要准备吗?”
“前戏做足了要舒服些。弟弟看起来太纯情了,我一时没留神,忘了身份。”
“也有人不做准备,呃,前戏,就进去吗?”
“有一些,那样很痛还容易受伤,会让我好几天不能正常走路。”
蒋七三忽想起白炳江有时绷紧臀部走路的样子,心底苦水开始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