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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进销售部吧。”顾海淡淡说道:“说不定哪个客户就好这一口。”
“哎,你宁可招个人妖进来,也不接受一个正经八本的男人。你怎么就这么讨厌男人呢?不过这也是件好事,起码证明你不是GUY。”
顾海抬起眼皮看了闫雅静一眼,看得她汗毛直竖,然而几秒钟之后,顾海的目光又转归正常。
“把我电脑里面的会议记录提出来,把里面的文件精神传达下去。”
闫雅静放下手里的杯子,麻利地打开顾海的电脑,习惯性地去找各种文件夹,结果都没看到顾海所谓的会议记录。
“没有啊,顾总。”
顾海微敛双目,“可能是在我的私人电脑上,昨天我开会是带着那个电脑去的。”
“呃……那我能打开么?”闫雅静试探性地问。
顾海轻描淡写地回了句,“随你。”
结果,桌面刚一显示出来,闫雅静就被眼前的巨幅照片雷翻了,随即发出欢乐的笑声。
“顾总,我一看到你这张照片,我就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场景了。”
顾海已经习惯了这张桌面背景,八年多了一直没换。
“这个男孩是谁啊?”闫雅静随口问道。
顾海朝电脑桌面看去,一张在记忆深处作恶了多年的面孔,依旧那么鲜活。
“一个失散多年的……兄弟。”
“失散了?为什么失散了?”
闫雅静意识到顾海并不愿说起这件事,便聪明地转移了话题。
“这照片是在青岛拍的么?”
顾海点点头,“是,就是在青岛碰到你的那一年拍的。”
闫雅静又仔细看了两眼,还是忍不住想乐。
“这张照片拍得可真二,让我想起了佛光普照!”
“怎么感觉像是佛祖开光似的?”
“你见过这么帅的佛祖么?”
“顾总?顾总?顾海!!”闫雅静大声喊道。
顾海回过神来,看着闫雅静,“怎么了?”
闫雅静一脸神秘的笑容,“我特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吧。”顾海淡淡的。
“当初我往你身上喷的那些香水,到底发挥作用没啊?”
顾海冷冷一笑,“明儿写一份辞职申请交上来,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聘请一位哑巴副总。”
闫雅静立刻乖乖闭嘴,老老实实地把顾海电脑里的文件取了出来。
清晨时分的大漠戈壁,寒意正浓,一道耀眼的橘红色尾焰划破天际。
一位年轻英俊的空军少校目光凌厉,冷冷掷出一声,“出击!”
一瞬间,数十架战鹰呼啸着扑向天际,北京军区空军所属航空兵远程实弹突袭攻击训练拉开帷幕。这不是一次单纯的飞行训练,他们的目标是千里之外的大漠某地。到处潜伏着地空导弹拦截、雷达电磁干扰,以及进入目标区域一次性空中格斗等诸多凶险,可谓一路荆棘,杀机四伏!
空军少校单独架势隐形歼击机,带领整个攻击编队,直击地面导弹兵阵地。
“加速俯冲!”
少校的命令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在每个等待命令的空军飞行员耳边炸开。
一瞬间,少校的歼击机连同数十架战斗机以惊人的速度朝地面俯冲而去,戈壁滩上的骆驼刺在飞行员眼前急速闪过,扬起的沙尘如刀割般划过机翼。一枚枚火箭弹吐着火舌飞向目标,轰隆隆一阵巨响,目标摧毁,腾起十几米的沙柱。
顺利完成第一阶段的任务之后,少校从机舱走出,摘下面罩,露出一张英俊不羁的面孔。
“首长,喝水。”
少校接过水瓶,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又将水瓶甩了过去,“谢了。”
“首长,你有几分把握能赢?”
白洛因难得勾起嘴角,笑容颇有杀伤力。
“十分!”
第二卷:烈焰浓情2可爱的小片警。
晚上,所有参与军演的飞行员全部在野外宿营。
白洛因单独睡一个帐篷,外面冷风呼啸,白洛因的羊绒衫却被汗水打湿了,脱下来之后发现外面沾满了杂草和倒刺,抖落不掉,只能用手慢慢择。
刘冲掀开白洛因帐篷的帘子,看到他赤膊坐在里面,心里骤时一紧,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关切,“首长,你受伤了?”
白洛因挑起眉毛,看到一张腼腆斯文的面孔。
“我看起来像受伤的样儿么?”
“这倒没。”刘冲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你把衣服脱了,以为你在包扎伤口。”
“你先把帘子撂下,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光着膀子吹冷风真是有点儿吃不消。
刘冲只好钻进白洛因的帐篷,腋下还夹着一卷薄被。
白洛因看到刘冲臂弯里的薄被,目露诧异之色。
“你是害怕半夜被突袭,才跑到我帐篷里睡么?”
“不,不是……”刘冲挺尴尬的,“我是怕你冷,特意多给你送一床被子过来。”
白洛因扬起一个嘴角,伸出胳膊勾住刘冲的脖子,幽幽地问:“贿赂上级?”
刘冲憨笑两声,“哪能这么说啊?咱们现在同属一个分队,你又是分队主力,明天的作战任务全指望你的指挥调度,冻着谁也不能冻着你啊!”
白洛因哼笑一声,“算了,拿回去吧,一人就发一床被子,冻着谁都不合适。”
“你不是比我们更不禁冻么?”刘冲笑笑。
白洛因英挺的眉毛微微拧起,“我怎么不禁冻了?”
“你还记得去年春节去东北执行任务么?咱们住在一个宿舍,你晚上睡觉总往我这边扎。有一天晚上还把手放在我肚子上了,结果第二天我就拉稀了。”
白洛因轻咳了两声,“我那是习惯性动作,夏天睡觉也到处钻。”
刘冲攥了攥白洛因的手,闷闷地说:“可你的手确实很凉。”
“那是因为我血凉,所以身体的温度比正常人低。”
刘冲挠了挠头,“这样啊……”
白洛因继续择衣服上的倒刺。
“我帮你择吧。”刘冲说。
白洛因确实有点儿没耐心干这种细活儿,于是就把衣服递给了刘冲,自个裹起一床被子,躺在地上思索明天的作战计划。
“滴滴滴……”警报声响起。
白洛因的动作犹如一只野豹子,很快从地上蹿起,拽过刘冲手里的衣服,麻利地套在身上,迅速走到帐篷外边,结果发现了两架“敌机”盘旋在领地上空。
“我X!”刘冲狠狠骂了一句,“这个点儿还搞突袭,他们都不用喘口气么?”
白洛因迅速朝领地中心走去,刘冲也训练有素地回了自个的帐篷取装备。
前后不到两分钟,这边所有的飞行员全部武装完毕,此时,敌方的机群已经逼近领地的上空,开始一拨拨发起猛烈的进攻。
“兵分两路!”白洛因思路异常清晰。
他带领两架战鹰迅速脱离机群,借助云层掩护,扑向“敌机”,掩护分队死死咬住,瞬间发射两枚中距空空导弹。
“嘭!嘭!……”
两声巨响,天空燃起两团火球,两发命中!
因为事出突然,准备不足,白洛因这一方虽然攻破了敌机的突袭,但损伤很大,消耗时间过长,一直到凌晨四点多,这场拉锯战才宣告一个段落。
结果,躺下不到一个钟头,警报声又响起了。
白洛因刚刚眯起的眼睛再次睁开,瞳孔里散射出冷硬的光线。你大爷的!存心吧?知道我贪睡还专门捡晚上打!不在一天之内干掉你们,老子就不姓白!
短短三天时间,演习任务圆满结束。
因为表现出色,白洛因被上级领导特批了两天假期。刘冲驾驶着直升机送白洛因回家,白洛因靠坐在旁边的驾座上,目视前方,眼睛里掩饰不住的倦色。
“首长,你当初为什么入伍啊?”
迟迟没有得到回答,刘冲用余光瞥了白洛因一眼,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身体斜靠在机舱的内壁上,脑勺抵着驾座,下巴微微上扬,勾勒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刘冲还记得两年前自个刚来到部队的时候,白洛因被调任到他们营队做指挥官,刚见到白洛因的第一眼,所有的新兵都被他身上那种英姿飒爽的气质给迷住了。刘冲至今仍然记得白洛因第一次直视自己的时候,那种心脏狂跳的感觉。
如今已经入伍两年了,刘冲才和白洛因真正走近,他发现白洛因军事素质过硬,飞行技术水平高超,可生活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二糊蛋。他的宿舍卫生评比永远都是倒数第一,他的生活用品总是忘记放哪,他的门锁隔三差五就会被他弄坏……
可一旦到了训练基地或是演练场,他的思维却比任何人都缜密。
看着白洛因心无杂念地睡着,刘冲忍不住后怕,幸好他亲自送白洛因回家,不然白洛因飞行途中睡着了,空军部队将遭遇多大损失啊!
刘冲正想着,白洛因突然开口说道:“即便我睡着,我也能把直升机安全地开回家。”
刘冲募的一惊,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白洛因酣睡中的嘴角翘起一个魅惑的弧度。
又是一年多没回家,白汉旗脑袋上的白头发又多了一层。
“您怎么不染染发?”白洛因抱怨了一句,“还不到五十岁,弄得像个小老头一样。”
邹婶无奈地笑笑,“我也说过你爸好多次了,他就是不去染,偏说白头发越多,儿子回来得就越勤。”
尽管白汉旗一个劲的否认,白洛因心里还是挺不是滋味的。
邹婶倒是穿得挺鲜亮的,自从搬到楼房住,隔三差五就下去和一群中老年人跳舞健身。相比之下,白汉旗就显得消极多了,他还有三年正式退休,现在身体大不如从前,每天下班回来就扎在沙发上不愿意动弹了,有时候看着电视就睡着了。
而且白洛因这次回来发现,白汉旗比以前爱唠叨了,芝麻大的小事都要和白洛因说说,以前他从不这样,也许他真的老了。
下午,趁着白汉旗上班的工夫,白洛因去了海淀分局花园路派出所,他的“好姐们儿”杨猛就在那当片警。
正如白洛因所料,杨猛当初军检没过,军校没去成。但是杨老爹不死心,你当不成兵,当个警察总可以吧?于是又托关系又送礼的,总算把杨猛给塞进局子里了,从此杨猛就过上了每天加班,被同事挤兑,被群众欺负的苦逼日子。
白洛因开车在路上的时候,杨猛正在解决一场家庭纠纷。
女主人哭诉道:“警察同志,您得为我做主啊,他偷偷摸摸找小三,还不承认。”
男主气愤反驳:“谁找小三了?你哪只眼睛瞧见我找小三了?”
女主拍桌子站起身,“还用我当众揭发你么?你那手机短信记录我都保存了!”
男主也站起身,“你侵犯我隐权!”
“你臭不要脸!”
“你才臭不要脸呢!”
吵到最后女主嚎啕大哭,看着杨猛问道:“警察同志,您说这事怎么办吧?”
杨猛讷讷地看着这俩人,正了正警帽,清了清嗓子。
“那个……你们来错地儿了,你们得去民政局办离婚啊!”
“……!!!”
白洛因到的时候,杨猛正在被一男一女骑在地上打。
“老婆,这货挑拨离间,使劲抽丫的!”
“老公,我早就瞅丫不顺眼了,越看越像你的那个小三!”
白洛因就没见过这么窝囊的警察。
他走进屋内,一把提起男人的脖领子,冷着脸甩出门外。女主一看他男人吃亏了,一副要和白洛因拼命的架势,结果看到白洛因的眼神和气魄,最终咽了口涂抹,骂骂咧咧地走人了。
闹事群众走后,杨猛看着白洛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白洛因既心疼又无奈,大手摘掉杨猛的警帽,手在他的脑袋上胡噜了一把。
“得了,都当警察了,就别这么矫情了!”
杨猛咬着牙说:“硬汉也有脆弱的一面。”
说完,猛地抱住白洛因,手在他的后背上捶了几拳。
“兄弟,你总算来了,你要是再晚两年出来,只能瞅见我的骨灰了。”
白洛因一阵恶寒,“不至于吧?”
“不至于?”杨猛表情狰狞,“相当至于!!”
说罢将白洛因拽着坐下,开始玩命倒苦水。
闫雅静把申请书整理好递给顾海,得到顾海的点头许可之后,转身正要出门,突然被顾海叫住了。
“你要去公安局么?”
闫雅静点头,“是啊,这个申请书不是必须要到公安局盖章么?”
“我和你一起去吧。”顾海说。
闫雅静目露讶然之色,今儿总经理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知道怜香惜玉,亲自开车送我过去了?
“前几天我委托副局帮我办点儿事,正好过去问问。”
好吧,我就知道你没有这份心,闫雅静神色黯然。
第二卷:烈焰浓情3八年后再相遇
杨猛和白洛因聊得正欢,某个高了杨猛一头的警察走到他俩跟前,扔下一叠材料,“这是新一周的工作报告,趁早儿送到分局去。”
杨猛悻悻地接过那份材料,叹了口气,“聊个天都不让人消停!”
“我送你过去吧,我车就停在外边。”
“得!”杨猛乐呵呵的,“今儿我也体验一把坐军车的感觉。”
车子开在路上,杨猛问:“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