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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海一直尝试着将顾洋电脑里的机密文件打开,可总是显示密码错误,人脸识别和指纹识别更不用说了,电脑可不像外面的这群蠢货,换了个人都不知道。
苦思冥想之际,顾海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想试试白洛因的生日号码。可手指刚放到键盘上,心情突然沉郁下来。他宁愿自个解不开这个密码,也不希望这个密码是和白洛因有关的。
顾海按耐住内心的焦躁,试着把白洛因的生日号码输入进去。
系统弹出错误提示。
顾海心里松了口气,幸好不是。
正准备尝试别的密码,办公室的门铃突然响了。
“请进。”
进来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小伙子,全是熟悉的面孔,这段时间顾海往外输送的东西,全是这两个人负责的。
“顾总,您让我们运走的那批样品全部被打回来了。”
“打回来了?”顾海微敛双目,“为什么?”
俩人还没说话,一声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让运回来的。”
突然闪出的一个身影,让顾海神色一滞。该人身材修长,模样英俊,两道目光像是带了电一样,随便往哪一看都是火花四射。
当然,顾海之所以关注他,并不是因为外貌,而是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们先出去吧!”顾洋淡淡地朝那两个小伙子说。
办公室只剩下两个人,顾海才开口问:“为什么运回来?”
对面的男人冷着脸说:“我们公司的东西,为什么要往外运?”
“我不是解释过了么?这些东西不是售卖品,只是一个半成品,需要投放到市场上进行试用……”顾海一边说着,一边滑动鼠标,寻找着人事档案。终于,他找到这一页,佟辙,28岁,总裁助理以及副总经理。
“甭找了,我干脆来个自我介绍算了。”
顾海的脸色变了变,他在这待了近十天,几乎没人认出他来,可这个佟辙,竟然刚一进门就知道他不是顾洋,可见这家伙和顾洋的关系应该相当亲密。
“你怎么看出我不是顾洋本人的?”
“感觉。”佟辙回答得很随意。
顾海饶有兴致地看着佟辙,“为什么前些日子没看见你?”
“出国刚回来。”佟辙坐到沙发上,修长的腿直接搭在茶几的一角,目光若有若无地瞟着顾海,“你来了多久了?”
“快十天了。”顾海如实相告。
佟辙淡淡一笑,“十天……那公司里的东西应该被你偷得差不多了。”
“怎么能叫偷呢?”顾海从容地点了一颗烟,“你们公司的经营管理方面存在着很大的漏洞,我是来修缮的,如果你们公司再按照这个模式走下去,离倒闭不远了。”
“修缮?”佟辙冷-笑一声,“我们公司生产的是高端产品,你采用集约精简的方式,你是让我们向大陆的黑心商贩看齐么?”
“你们难道不黑么?上上下下几千号人,资金流动经过几个环节,真正投放到生产领域的资金绝对比我最初给的要少得多。”
佟辙微微眯起双眼,“所以你就把这笔资金划入自个公司的账目中,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这是在帮你们顾家敛财么?”
“我不介意你把话挑明。”
佟辙的目光突然变得狠厉,“把资金全部转回来,东西全部归还,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我这持有你违法乱纪的所有证据,如果你不想损失更大的话,最好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顾海从办公椅起身,坐到佟辙旁边,炽热的目光扫到他的脸上。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件东西没拿走。”
佟辙慑人的目光与顾海冷冷对视,顾海突然拧住了佟辙的脖子,将他的脸拉到距离视线不足两公分的地方。
“你也跟我走吧!”
佟辙狠狠攥住顾海的手腕,手背上的青筋全都拧在一起。
“你的公司不是不招男员工么?”
顾海目光烁烁,“我可以给你破例!”
审讯室外,顾洋正和逮捕周凌云的警官喝着茶。
“情况怎么样了?招了么?”
“我们只负责关押,不负责审讯,他即便招认了,也不归我们受理。再过两天就要押送到军部了,这种重大案犯,审理起来是相当麻烦的。”
顾洋狠狠皱起眉毛,神色凝重。
“也就是说他这几天过得很滋润?”
警官立刻领会顾洋的意思,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这种国家干部,我们哪敢擅自动手啊?姑且不说他能不能出去,就算他不出去,他的亲戚儿子,哪个是我们惹得起的?”
顾洋点点头,阴鹜的目光扫向警官。
“我可以代劳。”
警官的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别介……真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您不是还得受牵连么?就算您和他有什么过节,也可以假借别人之手来整他啊,自个动手,也太……”
“放心。”顾洋打断了警官的话,“真要出事了,第一个把你洗出来。”
说完,冷着脸朝审讯室走去。
成功将矛盾转移之后,白洛因难得有了两天的休息时间。
晚上,他躺在被子里,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因为腰上有伤,他只能侧躺,尽量减少腰部和床板的接触面积。胃就更不用说了,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几乎吃什么吐什么,看什么都恶心。
把电脑立在旁边,打开视频,和顾海连线。
当顾海的脸出现在视线中,白洛因的病立刻好了一大半。
“你还挺会享受啊!”顾海看着被窝里的白洛因,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你这都躺进被窝了,我还在办公室忙乎呢!”
白洛因颓靡的视线朝顾海投了过去,“忙什么呢?”
“我的身份暴露了,今儿公司里来了个副总,也是我哥的助理,他一眼就看出我不是顾洋了。你瞧瞧人家,你再看看你,都和我睡了这么久了,还能认错人。”
顾海本想给白洛因呛火,让他吃个小醋,不想人家自动把后面一句话删除了。
“身份暴露了?”白洛因神色一紧,“那他岂不是会把这些事告诉你哥?你哥现在还在你的公司兴风作浪呢!他要是知道你做了这些事,不得把你公司给抄了?”
“你也太瞧得起他了,我的手里握着国家重点项目,他有几个胆儿敢和军部对着干?何况那个助理也不会把这边的情况告诉我哥,你的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告诉?”白洛因反问。
顾海微微扬起嘴角,“感觉。”
白洛因的黑眸斜了顾海一眼,“刚认识一天就心灵相通了?”
“嗯,一见钟情。”顾海说得挺认真。
白洛因哼笑一声,“那你帮我谢谢他,谢谢他拯救了我。”
顾海的表情立刻从玩味变成了狰狞,这么大的跨度,一下把白洛因身上所有的不适都扫光了。28
“找揍吧?”
白洛因把被子掀开,身下塞了一个枕头,屁股垫高,一副挑衅的表情看着顾海。
“你揍吧!使劲揍!怎么不揍啊?有本事你把手伸出来啊!”
顾海眼睛都红了,那股炽热的火焰差点儿烧到屏幕外。
“怎么着?还想脱裤子揍啊?”白洛因真把裤子褪下来一半,邪光瞥向顾海,“这回行了吧?快动手吧!”
顾海那张脸都快钻到屏幕里了,白洛因浑圆立体的双丘就那么大喇喇地挺着,身体惬意地舒展在床上,像是一只勾人到骨子里的野豹子。
“你把电脑再往你身边挪挪,我看不清。”顾海嗓子都沙哑了。
白洛因摇头晃脑的,就是不搭理顾海,存心折腾人。
“宝贝儿,媳妇儿,小因子,小驴儿……”顾大少开始卖萌。
白洛因幽幽地问了句,“还一见钟情么?”
“一见钟情?这是个成语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白洛因,“……”
第二卷:烈焰浓情60两大牲口交手。
闹够了之后,顾海突然对白洛因说:“因子,你瘦了。”
“你看走眼了吧?”白洛因摸摸自个的脸,“我最近吃的都是高脂肪的东西,怎么可能瘦呢?”
“瘦了一斤。”顾海说。
白洛因一副质疑的表情,“一斤都能看出来?你也太神了。”
“别说一斤了,一两我都能看出来,不信你去幺幺(称)。”
白洛因果真站到了不远处的体重计上,低头看了一眼,一副鄙视的表情。这二五眼,真能蒙人,明明胖了两斤。
“那是因为你穿的衣服太重了,上次你幺的时候没穿衣服。你把衣服脱了再幺一遍,我保证你会少三斤,不信你就试试。”
白洛因刚要脱衣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一看,某只狼的目光正贼兮兮地盯着他看。姥姥的!竟然给我下套……白洛因忍不住呲牙,幸好我反应快,不然真傻呵呵地在他面前脱光了。
白洛因钻回被窝,顾海一个劲地在那头抱怨,“都老夫老夫了,至于那么害羞么?”
白洛因对灯发誓,他真不是害羞,腰上那么一圈大血印子,真要让顾海瞅见了,他得急得从视频里钻出来。
“累着呢,不想折腾。”白洛因把自个捂得严严实实的。
顾海心疼地看着白洛因,“那你把小因子放出来,我和它折腾,你睡你的。”
“草!有区别么?”白洛因气结。
顾海刚要说话,那边突然传来一阵乐声,听着像门铃的声音。很快,顾海起身离开电脑,看来真的有人来了。
白洛因迅速把视频挂断,然后趁着这个时间下床称体重。这就好比一个人告诉你吃了乌鸦眼能看见鬼,虽然你不相信,可你为了验证这句话的真假还是想去试一试,白洛因现在就是这种心态。
白洛因脱得光溜溜的,站到体重计上,结果发现真的少了三斤,一两都不带差的,再幺还是一样。他把睡衣和鞋穿好,再次站到体重计上,发现立刻多了三斤。
也就是顾海所说的白洛因瘦了一斤完全正确,他对自个的观察真的细致入微到了这种地步?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正想着,电脑响了,白洛因看过去,是顾海发送的视频邀请。
“怎么挂断了?”顾海问。
白洛因找了个很好的理由,“看你那边来人了,我怕他看到之后会怀疑,为了保险就先关上了。”
顾海温柔一笑,“用不着,刚才进来的人就是佟辙,我之前和你提到的那个助理。”
“这才认识一天,就这么心无戒备地相处了?”白洛因的语气里明显透着一股酸味。
顾海直想去咬白洛因那倔强的小嘴唇,如果不是看到白洛因疲倦的面孔,他一定趁机多逗他几句。可看到他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心里不落忍,便没再说什么刺激性的话。
白洛因就这么开着视频睡着了,就在顾海的眼皮底下,心无防备地睡着,呼吸声静谧而悠长,传到顾海的耳朵里是那样的醉人。
顾海躺到床上,把电脑放在枕边,就那么看着白洛因睡。半夜,顾海频频醒来,白洛因踹被子、起夜、说梦话……顾海通通都知道。
顾海最后一次醒过来,白洛因的胳膊和腿都晾在外边,顾海忍不住说了一句,“因子,把被子盖好。”
白洛因真的听见了,而且把胳膊和腿都收回去了,不仅如此,他还把电脑给搂过来了。
顾海刚要夸一句听话,就发现眼前只剩下黑乎乎的一片……
顾洋走进审讯室,眼前的情景让他眸色一沉。周凌云靠坐在墙上,一条腿屈起,另一条腿傲慢地舒展着,眼睛微微眯着,嘴角的笑容硬朗厚重。
他的手指上还夹着一根烟,几天的禁闭并没有给他的情绪造成任何影响。他还是那样悠然地坐着,目光沉稳,神色淡定。
看到周凌云这样,顾洋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必须要在这两天折腾够本了,一旦周凌云被压回军部,事实真相很快会被揭开,到时候他再想嫁祸也没机会了。
“周师长,在这待着感觉如何?”顾洋眯着眼睛看向周凌云。
周凌云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淡淡说道:“清静。”
顾洋幽幽一笑,“清静?比低压舱里还消停么?”
言外之意,顾某我今天就是来报仇的,你就乖乖受着吧!
很快,十几个大汉闯入屋内,并抬进来一口水缸,三五个人冲上前,一把驾住周凌云,将他的头往水缸里面按去。
顾洋抬起脚,鞋底狠狠压在周凌云的后脑勺上,阴冷的声音透过冰凉的水波传到周凌云的耳朵里。
“既然你这么喜欢无氧的环境,那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这是一种从身体到精神的侵犯,从未有人敢把脚踩在周凌云的头上,顾洋是第一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顾洋一直在等着周凌云的挣扎和抽搐。然而,直到几个大汉的手都酸了,顾洋的脚也麻了,这个家伙还没事人一样地扎在水里。
“十分钟了……”一个大汉忍不住在一旁提醒。
顾洋眸色一紧,已经十分钟了?还没动静,不会死了吧?
命人将周凌云的脑袋从水里拔出,看到一张湿漉漉的脸,还有一双炯炯的双眸。
顾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