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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猛俊脸微红,心跳加速,在尤其的反复撺掇下终于松口了。
“玩可以,你得让我当攻。”
尤其特痛快地答应了。
杨猛这叫一个卖力地撸啊,差点儿撸掉了一层皮,小鸟依旧带死不拉活的。
“咋又不行了?”杨猛对这毛病都有点儿犯怵了。
尤其当即安慰道,“有可能是它不乐意当攻。”
“咋会不乐意?我心里特乐意。”
“你乐意不成啊?”尤其摊开手,“你得听它的啊!”
杨猛憋屈,“这回我可不能听它的了,无论如何得由我来当这个攻。”
“成,你当攻。”尤其把杨猛翻了一个身,抬起他的小窄臀,“无论你在上在下,我都尊你一声攻!”
过了一会儿,杨猛哀嚎,“我是攻,啊——!!……”
“是,攻爷你真紧。”
“……”
第二天晚上,杨猛因“故”没能回家,第三天晚上,俩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家。
杨老爹美滋滋地来开门,看到尤其没有半分惊讶,好像就是来这串门的。
“来来来,进屋坐。”
杨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句,“我下班路上碰见他,他非说要来看看您和我妈,怎么劝都不听,我就让他跟着一块过来了。”
杨老爹像是没听见一样,眼睛里只有尤其。
“来,吃榛子,我听你的那些铁杆粉丝们说,你最爱吃榛子,昨儿我去超市,特意给你幺了几斤。”
我不是今儿才打电话说要回来么?何况我也没和我爸说尤其要来啊……杨猛一个人在那纳闷,杨老爹已经把尤其拽走了,俩人在旁边聊得特欢,就跟关系多亲密似的。
杨猛怕尤其说秃噜嘴,也凑过去一块聊。
“这程子特忙吧?我看你的微薄都没怎么更新。”杨老爹说。
尤其笑笑,“还成,有时候熬夜挺累的,一天只能睡俩仨小时。”
杨猛假模假式地在旁边惊呼一声,“你们当明星的也这么辛苦啊?我还以为你们见天儿就走走红毯,签个名呢!”
杨老爹压根没理会杨猛这套,直接攥着尤其的手说:“多让猛子给你干点儿活,这孩子皮实,睡不睡觉都一样。”
尤其倒是挺体贴,“有些活儿猛子干不了,与其让他在旁边干呆着,还不如让他多睡会儿。”
听到这话,杨老爹立马将脸转向杨猛。
“你听听,尤其多知道心疼人,你得多给人家卖力气,知道不?”
“我怎么没给他卖力气?我……”
说着说着,杨猛脸上唰的变了色,再一瞧杨老爹和尤其这股熟络劲儿,顿时啥都明白了。
“您知道我被辞了?”
杨老爹淡淡回道,“我早就知道了,打你辞职的第二天,尤其就告诉我了。”
杨猛瞳孔骤黑,两排小白牙上下较劲,“尤其,你太阴了,既然都知道为啥不告诉我?害得我有家不能回?”
尤其凑到杨猛耳边说,“你有家可归了,还会去我那么?”
啊啊啊啊……又一次被耍的杨猛冲进了杨老爹的卧室,闷在里面运气,打算以后和尤其老死不相往来了。
眼前就是电脑屏幕,聊天软件就挂在桌面上,杨猛瞧见了赤裸裸的“杨小三”三个字。
他突然想起,他爹在家排行老三。
“杨小三儿……敢情这贱货还尼玛从我这排的?谁允许他随我姓了?草……”杨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尤其的调侃声,“杨叔叔,和你说件好玩的事,昨晚上您和我网上聊天,您儿子……”
杨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了出去。
番外之猛其其 24真的治不好了!
晚上,杨猛正坐在沙发上琢磨买点儿什么年货,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看到白洛因和顾海站在外面,脚底下好几个箱子。
“这么晚,你们俩咋来了?”杨猛诧异。
白洛因一边往里面搬东西一边说,“部队那边发了不少东西,我俩又收了不少礼,东西多得吃不完,我挑着好的就给你们送过来了。顾海,先把这个箱子里的大虾放到冰箱里,别捂坏了。”
杨猛打开箱子一瞧,全是大虎虾,个顶个的肥壮鲜灵。
“喔,这大虾真好,都是特供的吧?”
白洛因头也不抬地说,“我也分不清是谁拿来的,家里都堆满了,我们俩再能吃也吃不了这么多啊!你们要是没买年货,就不用去了,我估摸这些东西够你们吃了。”
杨猛草草看了看,白洛因拿来的都是好东西,心里特别感动。
收拾好东西,顾海朝白洛因说,“去洗洗手吧。”
俩人走到卫生间门口,尤其正好出来,瞧见他俩,心里挺惊讶的。
“你们怎么来了?”
顾海当即甩了一句,“瞧瞧你还活着没。”
说完,把白洛因的手按到了洗手池里。
尤其倚在门框上,瞧见顾海特认真地搓着白洛因的手,忍不住轻咳两声,“嘿,我说,不至于吧?他连手都不会洗?”
顾海面不改色地回了句,“我给他搓手,就势也把我的手搓了,这不是为了给你们家省水么?”
说完,抽下来一条毛巾扔给白洛因,让他把手擦干净。
回到客厅,杨猛正在沙发上收拾东西,白洛因偶然间瞧见茶几底下的弹绷子和一罐子玻璃球,眼睛一亮,当即拿了出来。
“哎,我说,你这从哪买的?现在还有这种东西卖啊?”八十年代出生的男孩子,见到这些东西特亲。
杨猛宝贝儿一样地盯着,“这是我小时候玩的,一直留到现在。”
白洛因越瞅越稀罕,当即朝杨猛说:“把这个弹绷子给我吧,我也想拿回去收藏一下,留个念想。”
杨猛心里这个不舍得啊!可想想白洛因给他送了这么多年货过来,还是咬咬牙点头了。
尤其站在旁边看得真真的,杨猛送出去的时候是有多不情愿。他们家杨猛是真喜欢这弹绷子啊,没事就拿出来摆弄摆弄。瞧他这副模样,尤其特心疼,于是朝顾海走了过去。
“哎,和你们家因子说说,让他把弹绷子还给我们家猛子吧。我们家猛子没有太高的品味,就喜欢鼓捣这些老旧的小玩意儿,你给他拿走了,他心里不好受。”
难得的,这次顾海很好说话,很痛快就答应了。
走到白洛因面前,把弹绷子拿过来,揣进自个衣兜里。
“我帮你收着。”
说完,朝尤其这边走过来,尤其以为顾海要还给他,哪想顾海不仅没还,还把那个盛着玻璃球的罐子拿起来,朝白洛因问:“这个你也喜欢?”
白洛因点头。
顾海特自然地揣进了自个的衣兜,“那这个我也帮你收着。”
尤其站在旁边瞅着,脸都绿了。
我他妈脑子里有泡吧?我竟然去顾海那说情?谁不知道顾海护崽子护到人神共愤的地步,白洛因这会儿要说喜欢杨猛的脑袋,顾海也敢上去拧下来。
杨猛就这么眼巴巴地瞧着自个的东西全进了别人衣兜,模样特可怜。
尤其实在看不下去了,打算和顾海要回来,哪想刚一开口,就让顾海的话给堵了回去。
“你要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们家杨猛也揣走,给我们家因子作伴去。”
尤其悲哀地转过身,走到杨猛跟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回头我去他们家给你偷回来。”
“……”
四个人坐在一个沙发上聊天,白洛因挺纳闷一件事,杨猛那会儿跑到他家住的时候,还口口声声不待见尤其,怎么才不到一个月,就落入他的怀抱了?
这次终于逮着机会问一问了。
听到白洛因的问题,杨猛脸色一变,扫了尤其和顾海一眼,起身走到白洛因身边,小声附在他耳边说:“咱俩去那边说,我不想让他们听见。”
杨猛这么一说,白洛因只好和杨猛坐到远一点儿的地方。
那俩人一走,这边就剩顾海和尤其了。
顾海点了一颗烟,似笑非笑地朝尤其看了一眼,问道:“就他那副小身板,操着爽么?我怎么瞧着这么不禁操呢?你要是稍微狠点儿,他不得哭天抢地的啊?”
“爽不爽也就那么回事。”尤其谦虚了一下,“那肯定不如白洛因禁操。”
顾海立马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他妈的操过啊?”
“操没操过你心里还没有数么?”尤其淡然一笑,“反正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没被人操过。”
顾海黑眸微敛,“你甭得瑟,早晚有那么一天。”
……
白洛因听杨猛说完,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
“真的啊?”
杨猛点头,“真的,我也觉得挺邪门的,这鸡鸡都认主儿呢!不过我也得感谢这玩意儿,没它我到今儿也不知道自个喜欢尤其。”一脸幸运感。
白洛因憋到内伤,为了保全尤其的这份苦心,也为了让杨猛的命根免受药物的迫害,他决定忍住不笑,当做啥也没听见。
临走前,尤其悄悄朝白洛因说:“谢谢你,因子。”
白洛因拍了尤其的胸口一下,“对猛子好点儿,听见没?”
“你也好好对大海,我瞧那货都有点儿心理问题了。”
……
送走俩人之后,杨猛才敢露出纠结之色。
“我的弹绷子和玻璃球全让他们拿走了。”
“没事,我替你报复他们了。”尤其说,“你瞧见茶几上的那两杯水没?我往里面下药了,今晚上他俩谁也甭想……”
“他俩谁也没喝。”杨猛打断了尤其的话,“都让我喝了。”
尤其的脸顿时绿了。
“你都喝了?”
“是啊!刚才和我因子说了那么多话,我渴着呢。咋了?你往里面下什么药了?喝了会有什么后果啊?”
“……”
尤其彻底栽进去了,考虑到白洛因和顾海那俩厮旺盛的精力,他按照五倍的剂量加的,整整两大杯,也就是十倍,全让杨猛喝了。以他这只羸弱的小鸟,少则几个礼拜,多则几年,弄不好一辈子都起不来了。
我草,这回真治不好了!
顾海,你丫咒人怎么就这么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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