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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记-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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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鬟笑笑,徐志清又道:“只是说来怪了,僧房内只邱老先生一个,难道果然是他?”

云鬟道:“哪里是他一个,不是还有圆能么?”

徐志清怔了怔,道:“圆能虽去过送茶,只他是本寺之人,偷珠子做什么?”

云鬟道:“并不是认定他所为,只不过事情未明之前,他跟邱老先生都是一样有嫌疑的。”

徐志清道:“然而至善曾说了,他回来之时就遇见圆能,圆能才出房两三步,至善就发现珠子不见,回头立刻叫住了他,然后便搜身等,并没有放他离开眼前,若说有嫌疑,毕竟还是邱老先生的嫌疑多些,毕竟他是后来隔了段时间才被搜身的,在那段时间内,他可以把珠子或藏或扔给白鹅吞了。”

云鬟点了点头:“有理。”

两人回到城中后,至善禅师因怀疑是白鹅吞了珠子,便不再封锁山门,只让寺众多多留意白鹅,并且多派人手出去寻那失踪的鹅子罢了。

因周围的百姓都知道这些鹅子是戒珠寺所有,故而从来不会去伤害它们,所以这白鹅丢的委实蹊跷。

只因再过两日,便是佛诞节,那些善男信女们,家家户户摆放素斋供奉菩萨。

这天云鬟正在县衙跟白清辉说那戒珠寺的事,忽然门外霍城进来,满面啼笑皆非之色。

云鬟便问发生何事,霍城说道:“并非大事,只是真真是可笑,不知哪里跑进城的一个流浪汉,仿佛是饿极了,把人家门口供奉的素斋抢了就跑。”

白清辉道:“抢素斋?可追到人了?”

霍城道:“跑的倒是极快,追了两条街,仍是给他逃了。”

这原本的确不算什么大事,倒也罢了。

白清辉便说道:“早上余杭发了公文来,因鬼刀在海上跟驻军交手吃了亏,有报说小股贼人或许会上岸逃遁,是以这数日城内的巡逻也要加倍些才好。”

霍城心中一凛,知道鬼刀不易对付,忙答应了。

谁知这里还未说完话,外头便有捕快来到,说道:“大人,典史,捕头,方才又有两家儿的素斋供被抢了,桌子都给推倒,他们都说是那流浪汉故意居心不良,兴许是毁佛谤僧一类的人物,众人都十分愤怒,在门外请求,想让县衙快些将此人缉拿归案,严惩不贷呢。”

白清辉听了,便对霍城道:“霍捕头,此事就交给你了。”

霍城领命,匆匆带人去街头缉拿那流浪汉。

云鬟因想着白清辉方才说鬼刀吃亏之事,这几日她也略微有些耳闻,仿佛是在钱塘练兵的驻军出海,几番追击交手,虽各有伤损,可毕竟鬼刀帮难以匹敌,竟是被击退溃散。

也依稀有人提起赵黼之名……只因不大清楚他的来历,就只说是有个十分英武能耐的皇族子孙在领兵罢了,本地百姓说起来,倒也一个个扬眉吐气,兴高采烈。

正在出神,忽然听白清辉道:“你方才说那圆能的嫌疑比邱老先生要小些么?”

云鬟忙敛住心神道:“是。看似如此。毕竟他还未出门,就遇见了至善禅师,又立刻被叫住去搜身,就算是他偷了珠子,也无法脱手。”

白清辉盯了她一会儿,忽然举手端起面前茶盏,垂眸端详。

两人因说了半晌,茶水都凉了,云鬟以为他要喝,忙起身去换热的。

正重斟了一杯茶,双手递过来,清辉却并不接,只是望着她。

云鬟不解:“大人?”

清辉道:“你方才说圆能是去做什么的?”

云鬟微怔:“是奉茶去的。”

清辉道:“那倘若邱老先生睡着,自不能喝茶了,那茶放在哪里?”

云鬟听了这两句,心头略有些豁然开朗:“大人的意思是……”

清辉笑笑,方将茶接了过来,轻啜了口道:“倘若是圆能动手,又知道至善禅师发现珠子不见后必定戒备搜查,这会儿最好的藏珠地方是哪里?”

云鬟会意,垂眸看着他手中那天青色的盖碗茶盏。

若真的是圆能盗珠,因被至善正好回来撞见,情急之下,圆能便把珠子放进盛着茶水的茶盅内,至善一心都在人身上,又哪里会留意眼皮底下的茶杯?竟神不知鬼不觉地瞒天过海了。

第211章

既然知道圆能是如何把珠子盗出的,剩下的,就是寻他到底将珠子藏在了哪里。

清辉啜口茶,虽是赵黼挑剔的次品新茶,可清辉吃着,却只觉齿颊留芳,清甜无比。

一边儿打量云鬟在旁边苦思冥想的模样,他起初还有些笑意,过了片刻忽然想到一件事,面上的笑便慢慢敛了,眼神便有些微微地冷暗。

云鬟因想不通此情,便暂且放下,白清辉怕她苦恼,便道:“若得闲,便仍去戒珠寺看一看,或许再有所得呢。”

及至下午,眼看到了时候,云鬟便自衙门出来,同旺儿一块儿往可园去。

旺儿因笑说:“主子您可听说了?今儿满城里都给个流浪汉搅扰的不得安生。”

云鬟道:“啊,我听闻有个流浪汉专门抢素斋供的,霍捕头还要去捉拿,难道尚未拿到?”

旺儿道:“可不是么?这一下午,又连抢了七八家儿呢?也不知是饿疯了呢,还是真疯了。若果然饿了,抢个一两家吃饱不就是了?做什么跑这许多地方,这样只怕不等他饿死,先已经累死了。”

云鬟闻言心头一动,不由思忖:“是啊,若是饿了,抢几个吃了就是,这样连跑岂不累么?而且倘若真是肚饿之极了的人,体力不济,腿脚必然慢,如何霍捕头这许多人竟捉不到他?”

两人说着,将过题扇桥的时候,放眼看去,却见街尾又是一阵骚动。

云鬟驻足看时,就见一道人影如飞似的从前头路口一闪而过,手中还握着两个素供饽饽,身后几个捕快跟数个百姓,吵嚷叫喊着追逐过去。

旺儿大笑:“主子你快看!这不正是那个疯子么?”

云鬟遥遥看了会儿,那人已经跑的不见踪迹,果然是一等脚力,那许多捕快都被撇在了身后。

云鬟略想了想,并不下桥,反回头而行。

旺儿毕竟跟了这许多日子,最知道她的心意,便道:“主子你莫非要过去看看?”

两人下了桥往那被抢的人家而行,才走几步,云鬟转头,却瞧见有半边儿饽饽被丢在路边儿上,她正欲俯身欲捡起来看,不知哪里跑来一只黄狗,高高兴兴地叼着跑了,反把云鬟吓得后退一步。

旺儿忙扶着,又回头喝道:“这狗东西,不声不响地就过来了。主子不怕。”?

云鬟定了定神,方又往前去,却见霍城正跟那人家的家长说话。

那人因说道:“真是作孽,怎么这个疯子还没有被拿住?我白日因听说有人专门爱推翻供桌,抢走供品,所以等晚些才出来拜呢,没想到仍是给这畜生盯上了。”

霍城也是百思不解,便说:“三班衙役都出动了,满城都盯着这人呢,不想他这样胆大包天,可不知是为什么。”

那人道:“还能为什么,不过是疯了似的,我们都是乐善好施的人家儿,所以才在佛诞日里行这好事,若他乞讨到门上,我们岂会不搭理他?这样不敬佛祖,我看他是要倒霉的。”念叨了半晌,方咬牙叫小厮来收拾,嘴里兀自嘀咕。

霍城此刻见云鬟来了,便过来道:“典史是要家去么?”因忙了一下午没捉到人,霍城也有是纳闷,又是窝火,便苦笑道:“是我缉拿不力。”

云鬟道:“我方才也看见了,那人跑起来的确飞快,我看连霍捕头也有些追不上他,究竟是哪里跑出来这样一号人物。”

霍城见她竟留意到,才忙也说:“我也留心到这个了,只是怕典史觉着我是因拿不到人儿推诿,便不敢说……这个人的脚力竟是一流,而且是个练家子,下午有一次,本已经堵住他在巷子里了,谁知他竟打翻了两个捕快,复又逃之夭夭。”

云鬟越发诧异:“竟然如此能耐?”

霍城点头道:“我的手下,虽不是个个高手,但他们两个人也非同等闲了,除非对方比他们武功更高明,可是这样高明的人,怎么会做这等无聊龌龊的事?难道果然是个疯子?”

云鬟想不透,又问那两个捕快可有大碍。

霍城道:“伤的并不重,幸而对方没带兵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云鬟又问道:“那是否看清对方的样貌了?”

霍城摇头:“这人蒙着脸,头上也戴着毡帽,低低地压着帽檐,所以竟没看清,只是身子倒是有些魁梧。”

云鬟微微颔首,正要走,忽然又站住,拧眉出神。

霍城本要再去赶那流浪汉,见云鬟止步,就也暂时不动,道:“典史可还有什么吩咐?你放心,今晚上我纵然彻夜奔波,也要将此人捉到!”

正在此刻,那被抢人家儿的小厮因出来打扫地上之物,便道:“晚上都没有人出来斋供,那个疯子自然就不会出来了。”

霍城道:“这人如此疯狂,一下午来已经有许多人家听了动静,都不会在门口摆斋,都在家里了,若他真的不肯善罢甘休,岂不是会出大事?”

小厮忙道:“还是霍捕头想的周全,是我浅见了。”

因把地上果子等捡起来,忽然啧啧说道:“这个疯子倒是会挑,这些果品都不要,只把戒珠寺里领回来的素供给抢走了……”说着,便要回屋。

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云鬟回头:“你说什么?这素斋是哪里来的?”

小厮忙行礼道:“回典史,这个素斋,是我们主人年前就从戒珠寺里定的,这寺里每年只发放一百份儿素供,因从来做的极好,所以都要提早去定才能领到呢。毕竟是寺里出来的东西,若是用来敬佛,岂不是越发诚心?不料今儿偏给那混账给扰了。”

原来云鬟方才因看见地上那半块儿素供,忽然想起似不知哪里看见过此物,正在回想之时,便听见“戒珠寺”三字。

陡然想起,再无差错。云鬟只顾极快回想,一时竟没出声。

那小厮不知如何,忐忑不敢再说。

霍城却是知道云鬟的,当下便低声问:“典史可是想到什么?”

云鬟却又问:“你们这供品,既然是年前定好了的,那是几时送过来的?”

小厮忙道:“这个是前两天才送来的,因寺里人手不算极多,因此供品也是分批发放的,有些年前得了,有些十五之前得了,我们这儿是新做好的,也是最后一批得的。”

云鬟问道:“最后一批……就是十五之后的这些,统共多少个人家?”

小厮皱眉想了会子,陪笑道:“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按照往日惯例,总要……二十几户人家儿吧。”忽然灵机一动,道:“典史若想知道清楚,就去问那住在甜水巷的宋大就是了,是他拿了单子挨家儿分发的。”

云鬟转头问霍城道:“今儿统共多少家被抢的?”

霍城道:“十三家。”又不等云鬟吩咐,道:“我即刻去甜水巷找那宋大。”

此刻云鬟也顾不得回家,旺儿在旁,知道她又是做正经事,便也摩拳擦掌地道:“主子,我能做点儿什么?”

云鬟道:“你不如先回家去,免得露儿盼望。“

旺儿吐吐舌头,便只跟在她身旁。

幸而此处距离甜水巷不远,霍城脚程又快,很快飞奔回来,手中果然拿了一张有些皱巴巴的纸。

云鬟接过来看了眼,却见底下一个名字已经揉搓的有些不大像样儿了,粗略瞧了一眼,并没有二十几家那么多,统共十七家而已。

云鬟便道:“霍捕头可记得今儿被抢过的那些人家?从上头划去。”

霍城仔细回想,从路边儿铺子里借了一支笔,果然将那被抢的十三家标出。余下四家。

忽然又有两个捕快跑来,道:“捕头,那贼果然疯的不轻,方才东街的陈家跟邻居王家被抢了。”

霍城哭笑不得,只得又把这两家点去。又对云鬟道:“下面这一家看不清楚了,我问宋大,谁知这厮好酒,醉得爬不起来。”

当下只剩下两家,云鬟看底下那个果然模糊不清,只上头一个还清晰,便对霍城道:“霍捕头带人速去这南桥的洪家。”

南桥距离方才被抢的东街有一段距离,若霍城赶得快,便能及时将那“疯子”拿住。

事不宜迟,霍城带人迅速而去。

云鬟因见吩咐妥当,且天色不早,便同旺儿一块儿先回可园。

暮色四合,光线越发暗淡,云鬟且走且看,竭力辨认纸上最后那一行字是什么,却终究难以辨认,低头嗅了嗅,还有一股刺鼻酒气,想必是宋大喝醉了所致。

正欲叠起来,忽然旺儿道:“主子你看……”

云鬟闻声抬头,却见前方不远便是可园门首,然而此刻,在可园门口处,却也摆了一张供桌儿,小厮丫头们正在摆放各种果品等。

刹那,云鬟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疾步而行,越是走近,便不由想到年下时候在府中各色琐碎之事,其中仿佛有零散的两句,是林嬷嬷道:“听说戒珠寺的斋供是最好的,他们都去提早订,不如我们也去订一份儿,好歹是个意头,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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