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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记-第5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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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芍敛了笑,又问:“不如你再算一算,我为何要如此?”

清辉道:“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恨罗氏要阻断你跟崔承的亲事。”

顾芍挑眉,清辉道:“但是你所图远非如此。”

他走开一步,缓缓道:“自从将军府之事你弄巧成拙后,你便将太子妃怀恨在心,所以从那之后你处心积虑地接近崔侯府,最终果然如愿,只是恶愿仍未得逞……现在你利用薛姨娘的惧恨之心,同她谋划此事,目的只有一个。”

季陶然几乎忍不住就问出口来。

清辉道:“太子妃纵然大婚也不曾回府,你自然找不到什么机会下手,所以你想同崔承结亲……但是偏偏又听见罗氏要‘拆散’你们,你自然越发怒意升腾,所以你就想出这个法子,利用‘谢氏鬼魂’的怪事,一来吓倒罗氏,二来引出太子妃。”

顾芍双眸眯起。

季陶然更是惊心动魄:他原本只以为薛姨娘跟顾芍只是想对罗氏下手,又哪里想到还有这样惊悚的内情?

清辉冷道:“我只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这样恨她,先前百般诋毁,屡屡要置她于死地,又是为什么?”

顾芍嘴角牵动,昔日她脸颊上的伤已经荡然无存了,但此刻这般咬牙狰狞的模样,就仿佛脸颊上几道血痕也隐隐浮现。

崔印回看顾芍,此女仍是花容月貌,却俨然毒蛇一般令人可惧。

又因清辉提及云鬟,崔印牵动心事,便道:“此事就交由白少丞处置。”转身自去。

剩下众人如立寒风之中,悚然无声。

顷刻,顾芍道:“你一口一个太子妃,她如何当得起?若不是因为这贱人,你又怎么会跟我生分,而且这样仇厌于我?”

清辉道:“就算不是她,我也迟早会发现,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你真当你会瞒一辈子?”

顾芍笑道:“谁要瞒一辈子了?只要咱们成了亲,日子长着呢,谁又能算计将来到底会发生什么?”

清辉听了这句,细细想其中之意,心中不禁阵阵生寒。

以他的性情,若是成亲后,就算发现顾芍不贤,以顾芍的手段,自有千百种可瞒可哄处,上次她不惜自伤栽赃云鬟,可见一斑。

清辉因知道了她的本性,是以才严加戒防。但倘若先前无人点破,清辉又怎会想到顾芍是如此本性极恶之人?只怕被她哄骗了去……一叶障目,也未可知。

清辉本是极灵透之人,一念之间,微微摇头,季陶然惊心之余,却抬头看向顾芍身后,嘴唇微动,想叫却又打住。

顾芍回头,却见身后所立者,竟是崔承。

顾芍伶身不动。

崔承凝视着她,道:“你先前对我好,不过都是假意而已?”

顾芍冷冷道:“不然又如何?”

崔承仰头一笑,若有所思,欲言又停'穿越'最萌影后。

顾芍却看向清辉,道:“表哥,你果然知我,那你为何不解我心里求而不得的苦?”这一句,却仍说的狠辣十足。

清辉冷然道:“你并非求而不得,你只是以玩弄世人为乐,怒恶之欲难足而已。”

季陶然回神,出外叫了两个公差进来,把顾芍同阿梓、薛姨娘等都带了下去。

这件事情算是罢了,季陶然便问崔承先前去了何处。

崔承定了定神,理了理思绪,道:“我虽然不知姐姐为何要如此,却也知道必然有个不能接受顾……的缘故,心里烦闷,便去明月楼吃酒,谁知竟给我看见一个人。”

忽然间外头有个丫头来到,报说:“少爷快去老太太房中!他们说、说……”

崔承道:“怎么了?”

那丫头面露怯意,小声道:“说老太太不知如何竟魔怔住了,大不好呢。”

崔承诧异,忙起身往上房而去,季陶然才回过神来,因喃喃道:“魔怔住了,是什么意思?”

清辉也自不解,两人起身随着往外。

不多时来至上房,便见几个婆子立在檐下,窃窃私语道:“不大好,老太太如何说自己看见了谢大奶奶?”

另一个唉声道:“说自昨晚上就看到了,还说是谢大奶奶来讨命了……方才太医来看,都说是痰迷窍,已经不中用,叫准备后事冲一冲呢。”

上房内果然竟传来一阵阵哭声。

白清辉不由诧异。

薛姨娘同顾芍窜通,扮谢氏鬼魂吓唬罗夫人,若说崔老夫人无意中也见到了,因而生病,也是有的。

但罗氏大房跟崔老太太的上房隔着一段距离,何况上房耳目更多,按理说薛姨娘不会以身犯险。

“谢氏鬼魂”的话原先罗氏虽叫按住,但到底有些风声透露出去,府内也早传开。

也许会传到老夫人耳中,但以崔老夫人这样久经于世的老辣性情,又怎会因为区区谣言而吓倒?除非是如罗氏一般,亲眼所见。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薛姨娘所为,还是……

崔承跟季陶然面面厮觑,又是惊异,又且无言。

正在此刻,外头又有人匆匆前来传信,原来是太子妃听闻罗氏病着,故而前来探望。

季陶然闻讯,长吁口气:“不管如何,好歹已经替妹妹扫清了路。其他的也不用管了。”

清辉也道:“是。此间事已了,何况崔侯那边儿也必加倍防范……咱们走罢。”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而去。

第533章 番外

崔侯府的波澜很快平了。

云鬟并未在侯府逗留多久;陪伴而来的嬷嬷们生恐“病气”对云鬟的身子有碍;等她探望过罗氏后,便小心催促着回东宫。

罗氏也深觉惶恐,外加案情大白,便挣扎起身;谢恩恭送。

再加上报说老太太也不大好;更加怕被冲撞了;因此竟未曾往上房去一步。

这日;赵黼自宫中回来后听闻;说道:“小白跟季呆子已经将此事禀明了;倒是我小看了那顾家的毒蛇,想不到她意竟在你。幸而他们两个先去了,不然……若于你身上有碍,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虽知道事情已过;但思及有人想对云鬟不利;仍叫赵黼心中火头难消,隐有余悸。

皱眉又道:“当初因为她是白府的亲戚;所以不想让她嫁给保宁侯害人害己;如今想想;倒不如当初不理此事,就让他们两条毒蛇相厮相杀,两败俱伤岂不好。”

云鬟道:“谁又能是无所不知的?当初我见她的时候,还当是极温柔可亲的人,哪里能眼睁睁地看着葬送两条人命。”

赵黼笑道:“咱们只顾做件儿好事,不料却差点儿成了那愚不可及的东郭先生了古穿今之影后驾到。”

云鬟道:“不管如何,横竖问心无愧就是了。”

赵黼将她搂入怀中,忽地长长吁了口气,道:“幸而如今你不在刑部当差了,不然,总是要遇上更多妖魔鬼怪,叫我怎么放心?”

云鬟看他一眼,却未曾说话。

转春入夏,辽使启程返回,天凤也随之同行。

赵黼一则失望,一则松了口气。

原来先前赵黼本想乱点鸳鸯,把天凤配给白清辉,谁知道天凤跟随清辉许久,虽然甚是敬佩清辉的为人,但却无论如何都谈不到男女之情。

是以这次仍随着辽使回了大辽。

赵黼撮合不了清辉的亲事,略觉失望,然而见天凤死心走了干净,却也是个好事。

这日送走众人后,赵黼回到东宫,便对云鬟说起此事,话语中不免透出些许惋惜之意。

云鬟扫他一眼:“天凤郡主聪慧可爱……倒是可惜了。”

赵黼倾身问道:“是在替谁可惜?”

云鬟不言语,只是看着他。赵黼忍笑道:“你怎么不说了?”

天凤郡主在京的事,毕竟瞒不过,赵世也召见过几回,因天凤伶俐可爱,赵世又去了心病,或许还有爱屋及乌之意,是以也颇亲待她。

云鬟反问:“你又是在替谁可惜?”

赵黼瞥着她:“你不是不知道,我本来想把天凤给小白,只是看他两个好似都没这个意思,所以觉着可惜罢了。”

云鬟道:“做媒上瘾了不成?先前是蒋大人跟张姑娘,然后是王将军同沈姑娘……现在做不成媒,就难受了?”

赵黼笑道:“你近来脾气大了,总是要损我两句。是不是这肚子里的小家伙又折腾你了?”

云鬟转开头去,因入夏天热,她的身子又日渐沉重,的确是熬得辛苦,心火上升。

偏有时候赵黼也不消停。

这经历当真是前所未有的,相比较而言,竟然很是怀念当初在鄜州的清闲自在,以及南边儿的繁忙充实时光,甚至连在刑部的种种经历也弥足珍贵。

赵黼将她轻轻揉入怀中,抚过脸庞道:“等这孩子生下来,我先替你打一顿如何?”

云鬟转开头不理,赵黼硬是拢过去,结结实实亲了半晌。

窗外蝉声阵阵,热浪仿佛随着风一阵阵涌了进来,把人烘在其中。

云鬟更觉燥热,便举手压住赵黼的唇。

赵黼反将那柔荑攥在掌心,反复把玩,爱不忍释,手也在腰间滑来滑去,低头打量道:“手摸着才能试出来,若是眼睛看,还真看得不甚明显。”

云鬟被他揉的略痒,越发热了,见他乐此不疲似的,又是心燥又有些担忧,便故意道:“天怪热的,不要只是腻着,你去书房罢虫族的雄性。”

赵黼道:“我才回宫,耳朵还被那些大臣的声音吵的嗡嗡着呢,连这点闲暇都不肯给我?”

云鬟道:“嗡嗡什么?”

赵黼道:“好些事,户部提税收的事议了一阵子,吏部又商议升黜官员,兵部嚷嚷着要银子,白……咳,静王又说要去南边儿,可知我也还想去呢?!”

近来赵世越发甩手不管了,朝堂上的事竟都交给太子跟静王处置。

偏静王近来又去了摄政职位,起初还辅佐行事,因赵黼天生的果毅明睿,上手极快,静王也渐渐交付了权柄职责等。

很快地,朝政大事都压在赵黼一个人头上,那些朝堂重臣等,也都是围着他议决。

先前,因赵黼身份的缘故,朝堂上有一半儿的大臣貌虽恭谨,心存疑虑,毕竟赵黼先前为世子、为皇太孙之时,便有不羁之名,又是军中出身,生怕他又荒唐胡闹起来,如何了得。

谁知自从册封了太子,这人竟一改先前的荒莽之气,举止进退有度,应对谈吐,清明睿智,令人大开眼界。

又曾求赦了罪臣之女,可见也有仁良一面,且还有白樘为少傅,以白樘严直的性子,他竟也能受得。

——先前群臣一来怕他性情残戾,二来怕他无法无天,如今两面儿的担心竟都不必了。

而且自从赵世退居,静王甩手,一应上下之事都落在他的肩上,可谓“日理万机”,他虽忙得不可开交,时常观阅公折至半夜,丑时眠,寅时起更是常事,连续数月,每日歇息两个时辰不到,却竟也能游刃有余。

是以这数月来,群臣也从半信半疑到心悦诚服。

也正因如此,赵黼才格外珍惜同云鬟相处之时,不过对他而言,这段时光如此忙碌,倒也是件好事,毕竟云鬟身怀有孕,他又是性情如火,有朝政缠身,才无暇旁思。

饶是如此,偶尔也是禁不住。

只是云鬟性冷且怠,更且有孕在身,越发冷淡于私事。

偏赵黼“能耐”,每次都惹得她生愠,赵黼却又折身百般哄慰,总要劝的她恼色消散才罢。

其实云鬟也不至于真的跟他动怒,可如此日复一日……却也有些为难。

云鬟见赵黼欲言又止,早听了出来他刻意压下了谁不提,却只当不闻:“这些都是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可要打起精神来好生对待,半点马虎都容不得。”

赵黼道:“你这口气,竟像是……”磨了磨牙,暗中几乎把自己的舌尖儿咬到。

云鬟问:“像是什么?”

赵黼倒也转的快,浑然无心般笑道:“像是小白。”

云鬟似笑非笑道:“我倒是恨自己不是个清辉、表哥似的男人呢。”

赵黼搂着道:“你若是个男人,我就是个女人重生之皇后朕错了。”

云鬟“嗤”地笑了出来:“你这……”忍笑转开头去,“不要只管瞎说,朝上这么多大事悬而未决,你还不去忙?”

赵黼道:“我才回来,就赶我走?”把人抱在膝上,只顾往脸上凑。

云鬟见他故态萌生,天热身重,忍着燥意说:“你知不知道……”

赵黼将脸埋在她的颈下,已经咕哝不清:“也没见你胖,怎么这儿好似……比先前……”不住地在那处蹭来蹭去,仿佛贪嘴的孩童,又像是要一头钻进去。

云鬟用力推开他的头:“难受。”

赵黼脸上微红,气息咻咻,道:“鬟鬟,我也难受。”便又衔着嘴唇,百般摩挲。

云鬟只好探手捧住他的脸,强令他定住:“你又要做什么?”

赵黼道:“没做什么?”

云鬟只觉他的脸滚烫,烙在掌心里,心里那句话翻来滚去,却不敢擅自出口。只道:“你要再乱闹,我就要想法儿了。”

赵黼却在她身上异常机警,一言一行亦能嗅出不对。

即刻停住,赵黼瞟着问:“想法儿?什么法儿?”

先前才报出有了身孕后,精心调养了两月,一日云鬟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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