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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信情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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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喜怒无常!幸好我早就习惯了,根本影响不到我的大好心情,只想怎样能狠狠宰他一刀。 
“唔……先去吃东西……”我想起前几天看的一则广告,口水差点流到他身上,“我要吃冰淇淋火锅!” 
这对萧大财主来说简直就是九百头牛身上的一根毛! 
此时,我坐在R区的哈根达斯店里,面前摆著一套五颜六色的冰淇淋球,微蓝的小小火焰上,煨著浓浓的巧克力,飘散出诱人的甜香。 
我摩拳擦掌,准备大快朵颐,却看到萧飞坐在对面,双手抱胸,脸色依然没有好转。 
我讨好的把一颗朗姆酒冰淇淋送到他的口边,说:“这是我最爱吃的口味,现在让给你,笑一笑好不好?” 
他脸部肌肉牵动,姑且算是笑了,伸手接过那个淡绿色小球,在巧克力里沾了沾,塞进我的嘴里:“还是你吃吧,今晚是你的最後晚餐,怎麽可以吃不到最喜欢的东西?” 
“最後的晚餐?”我向左右看了看,“这里没有十三个人,而且我也不姓耶。” 
他终於笑起来,却笑得阴阳怪气,让人毛骨悚然:“小安,麦世杰临走时拜托我一件事,你可知是什麽?” 
麦世杰?我顿生不祥预感,忙岔开话题:“管他做什麽,咱们快点吃吧,都化了。” 
他并不理会,接著说:“你肯定感兴趣,因为他托我找一个人,不但也叫小安,连长相都极为酷似。” 
“是吗?有这种事?”我见东窗事发,只好装傻,“太巧了!” 
“更巧的是,那家店的老板告诉我说,那个小安本来在世丰上班,给了自己一笔钱之後就冒充店里的孩子,跟麦老板出场。” 
“胡说!我只是陪他喝酒,没有跟他出场!”我据理力争。 
这个死光头,不但出卖我,还制造谣言陷害我! 
以後见到他绝对要报这一箭之仇──只要还能够有以後…… 
萧飞抓住我的手腕,面露狰狞:“小安,我向来说到做到,你就好好享用这一餐吧,今天之後,你就要学习用脚吃饭了!” 
我低下头,心中暗自盘算──看来这次是真的把他惹恼了,既然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此劫,不如干脆拼个鱼死网破,说不定还有一丝生还的希望! 
想罢,我深吸一口气,猛地跳起来,将桌子向他一推,掉头就往店外跑,边跑边回头,发现萧飞正在启动汽车?! 
老天爷!我两条腿哪转得过四个轮子呀! 
我向两旁看看,一个急转弯拐进右边的露天市场。 
哼哼,这里障碍众多,看你还怎麽开!zybg 
岂料刚跑进来,就听见身後大呼小叫,回头一看,顿觉世界末日。 
本书中最无法无天的大反派萧飞竟然开著车冲进人群,横冲直撞,好不嚣张! 
一时间苹果桔子西红柿满地乱滚,市场的摊位被撞得!当!当乱响,身後的人像遇到哥拉斯似的朝前跑,前面的人却还不知道怎麽回事,呆在原地看热闹。 
我一边跑一边朝挡路的人大喊:“快闪开!快闪开!这不是在拍电影!” 
我使尽浑身解数,像耗子似的东拐西窜,怎样也摆脱不了萧飞这只恶猫的追杀,心中不禁哀叹。 
吾命休矣!若是不跑顶多被拔掉指甲,这下可好,激怒了萧飞,铁定要送我见上帝去了! 
我闭上眼睛,拼命集中意念:我是小飞侠,我是小飞侠,我是小飞侠…… 
据说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总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潜能,也许我能够突然学会飞翔也说不定…… 
我向飞机一样的助跑,伸开双臂,却扑进一个人的怀里,睁开眼睛,见到了我的上帝。 
“哇!锺洋!救命呀!萧飞要杀我!”我激动得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 
锺洋往我身後望了一眼,迅速挡在我身前身後。 
飞驰而来的汽车“嘎”的一下在他面前刹住,萧飞从车里下来,看到锺洋,愣了一下,忽然笑了。 
他倚在车上,傲慢的说:“警察先生,有何贵干?” 
锺洋寒著脸,亮出手铐:“我现在以违反交规,破坏公物,肆意扰民,意图谋杀逮捕你!” 
逮捕萧飞?我没听错吧? 
我瞅著锺洋,为他捏了一把汗。 
萧飞听了显然也吃了一惊,随後,他转了转眼珠说:“好啊,我跟你去警局。” 
什麽?你吃错药啦?又在想什麽阴谋诡计?! 
我又转而瞪萧飞,见他朝我诡异的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转身偷偷摸摸的想开溜,锺洋却像长了後眼似的一把抓住我:“别走,你也跟著一起来!” 
我忙说:“警官,坏事都是他干的,同我没关系!” 
“怎麽没关系?”他一手铐住萧飞,另一手捏著我的手臂,“你可是重要的证人!” 
不会吧? 要我指证萧飞,不如直接让我被他撞死来的痛快! 
我苦著一张脸,被拖进警局。 

第七章 
审讯室是封闭的,只有门上一个小小的窗口。锺洋推萧飞进去,反手将门锁住。我被挡在门外,隔著窗子,眼睁睁瞧见他自後一脚踹倒萧飞,接著自己也扑上去,挥拳就打。萧飞双手被铐,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滚做一团。体罚犯人大概是家常便饭,审讯室里乒乓作响,外面却没有人在意,说笑自若。那两人自房间中央打到墙角,不分胜负。 
我看见雪白的墙壁忽然溅上两点红色,不知是谁流了血。我眼前渐渐模糊,瞧不清谁是谁,眼泪滴滴嗒嗒落下来。 
如果没有遇见锺洋,萧飞绝对会一根一根拔掉我的手指甲,毫不手软,可我只是想讨他欢心,如此而已。我幻想他赞许的眼神,那麽多次,在没有人的角落里笑出声来。 
他身边有太多的人,太多的灯光与喝彩,我怎麽能教他永远记得我? 
我心里有个小算盘,能为他赚一亿的人没几个,数来数去总能数到我,总会想起我。只是这一切他总是没有机会知道,在他面前,我只来得及流下眼泪来。 
我只是一个人,而锺洋,锺洋是为了他的好兄弟。 
不是我。 
“喂,你在干什麽?”有人将我从门口拉开,“怎麽不停拍门,好吵!” 
我这才感到手掌生疼,顾不上看,边哭边说:“里面在打架,快拉开他们……” 
那人向窗口里面一看,发现锺洋并不占优,忙叫人来开门。几个人进去,七手八脚制住萧飞,一只手锁在桌脚。 
这个地区的小警局,没有人认得萧飞这个大人物,一个警察拽起他的头发,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你敢在警局打警察?!” 
萧飞嘴角微微渗血,不说话也不反抗,狠狠盯著那人。警察被他桀骜的眼神摄住,下意识的後退一步。 
我知道,这个人死定了。 
锺洋也挂了彩,抬手抹了一下鼻子,拦住同事:“我没事,你们都出去。” 
我趁著乱,跟著众人溜出审讯室,锺洋和萧飞都没有叫住我。 
萧飞爪牙众多,只有跟住锺洋我才是安全的。我不敢走,靠著审讯室的门,坐在地上等,房间里面很静,听不到他们在说什麽。下班时间一过,警局里的人渐渐稀少。阳光很暗很暗,我有一点点灵魂出壳。 
身後的门哗的打开,我不由自主的向後倒,被锺洋提起胳膊。抬起头,看见他怒气冲冲的脸,有点笑不出来。 
他拽起我,脸距离我很近:“那天,他是不是真的强暴了你?” 
“哪天?哦对……那天……”我傻了,斜眼偷偷看萧飞,他像一只随时会扑过来咬死我的豹子,目光冰冷。 
“是你在撒谎,对不对?!”锺洋逼问我。 
“我……我……”我支支吾吾,没料到这件一时兴起的事竟成一颗大炸弹。 
“警官,那个关於偷钱买小乌龟的故事,你一定也听过吧?”萧飞用嘲弄的口吻说,“这个故事另外一个版本,主角是一只小狗。” 
锺洋终於被彻底激怒了,脸气的通红,丢下我就走。我意识到房间里只剩我和萧飞两个,吓得一哆嗦,忙爬起来去追锺洋,才到警局门口,就听见他发动摩托的声音,出去时已不见他的踪影。 
我被丢在路边,发了半天愣,忖度半晌还是决定去求锺洋。 
锺洋和萧飞谁的心肠软,一目了然。 
我没有带钱,又不敢行窃,生怕出什麽意外罪上加罪,无奈之下,只好步行走回锺洋家。按门铃的时候,我又用手堵住门镜,怕他看到是我,不给开门。 
可惜没用。 
他打开门,看也没看就把箱子和PaPa塞进我怀里,然後砰的一声关上大门。 
我抱著PaPa,在公寓门口傻站了一会儿,心想,现在要走回C区自己家,估计要走到天亮。况且一路上危机重重,随时会有萧飞杜重前来寻仇,不如守在这里,若有危险,锺洋总不会见死不救。 
於是我坐在箱子上,搂著我的PaPa,朝著路灯发呆。 
真冷…… 
我把PaPa抱的更紧了。 
这个没出息的PaPa,亏我养了你这麽多年,还是要我抱在怀里,你什麽时候才能长大呢? 
大到可以抱住我! 
好想念啊……温暖的怀抱……不论是萧飞还是锺洋…… 
像是在呼应我的心声,一辆车嘎的一声停在我的面前。我认出是萧飞的保时捷,一个机灵的从箱子上蹦起来,扑向身後,拼命敲门,声音异常恐惧:“锺洋!快开门!救命啊!救命!” 
门呼拉一下打开,锺洋出现在门口。我还没来得及抱住他,他已经看到我身後的萧飞,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我的心霎时绝望,慢慢转过身,看见萧飞靠在车上,冷冷看我,看得我头皮发麻。 
“你、你怎麽出来的?”我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是牙齿打战,结结巴巴的。 
“如果我想出来,自然有人愿意从被窝里爬出来给我开门。”他轻描淡写的说,语气轻蔑。 
我见他不提老账,情绪缓解了不少,壮著胆子凑到他的身边,讨好的笑:“到我家去吧,我烤蛋糕给你吃好不好?” 
他不置可否,帮我把行李搬到车上。我抱著PaPa,坐到他旁边的位子上。 
他并不急著发动汽车,探身为我扣好安全带,却没有立即坐回去,两手和座椅形成了沈重的压迫感,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他额头和嘴角伤。 
他深深的,深深的盯著我的脸,深的像凛冽的冬夜,忽然幽幽的说:“小安,你为了他可下了不少功夫呢。” 
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也不敢让他再看我。 
他放开对我的禁锢,启动汽车,不停的加速,加速,快得让我以为自己发了疯。 
我把头深深的埋在PaPa的肚子上,逃避著如潮水般上涨的伤痛。 
那不是我的伤痛,却一直无情的拍击著我心上的礁石。 
车悄然停下,萧飞把我从车里拉出来。我向左右望望,发现是酒店的门口,奇怪的问:“不是说去我家?” 
“你家?”他不客气地打断我,像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你哪有什麽家,你不是早就被扔掉了吗?” 
窒息。心脏在跳,全身的每一个脉搏都在跳。跳得那麽用力,仿佛就快从皮肤里冲出来似的。可我却像一条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金鱼,奋力的张大嘴。 
周围都是空气,我却要窒息而死了。 
萧飞的脸上,眼里都蒙著雾,变成模糊的一团。我被他扯著,塞进电梯,再推进屋里。恍恍惚惚,直到他来抢我怀里的PaPa,才猛然醒悟:“不,不要!我要回家!” 
我抱紧PaPa,要往外跑,被他抓住,一巴掌打倒在地上:“回什麽家,你的家就是我的床!” 
他冷酷的脸上,几乎结出冰碴来,又过来抢。 
我死死抓著,拼命大喊:“你胡说,我有家!我讨厌你!我要去找锺洋!” 
他听到锺洋的名字,更恨的咬牙切齿,拎起我的领子,正正反反狠狠掴了十几个耳光。打得我一阵眩晕,PaPa就被他抢走了。 
我感到怀中一空,一下子缓过神来,扑上去要抢回来。他一脚踢开我,拉开窗子就把PaPa扔了出去。 
“不──”我凄厉的尖叫著,往窗边过去,被他扯住头发扔到床上。 
“你杀了PaPa,我恨你!我恨你!”我撕心裂肺的喊,拼命挣扎,脚下不停的乱踢,双手在他的脖子上抓出道道血痕。 
他见按不住我,干脆骑到我身上,拽下领带把我的两只手绑起来。一面用力撕开的我衣裳,一面狰狞的笑:“等我真正强暴了你,你再去找他哭诉吧,说不定他会更加可怜你!” 
疼! 
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疼。 
那时的萧飞温柔的像一汪水,现在却像一片尖利的刀,不断的撕裂我的身体,无情的戳上我心里最深的那道伤口。 
慢慢的,我什麽也听不见,什麽也看不见,其他的感觉都丧失了,只有那一点的疼痛清晰的历历在目。 
我心里数著那每一次的悸痛,像数绵羊,渐渐沈入梦里。 
在梦里,PaPa痛苦的对我说:“我要死了,要死了……不要丢下我……” 
我伸手去抓它,一下子把它碰成了灰,落了我满脸满身,却什麽也没有。 
“不──”我惊叫著醒来,满脸泪水。 
萧飞想按住我,被我用力挡开。 
我踉跄著扑到窗边,清晨有雾,底下灰蒙蒙的一片好像空中楼阁。 
我的PaPa,我的宝贝。 
我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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