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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赛巴鲁在别馆刚建之时就说过了,不准任何人踏入。
丽妃啊……你死的还真不值呢!
她心里头虽然是这么想,可却没半点可怜丽妃的意思,只是觉得她笨极了。
反正不管那间别馆未来的主人是谁,她都不信对方有能力和她争,少了丽妃,她更是少了个威胁,将来后冠绝对是她的。
“赛大人除了处决丽妃,还有说什么吗?像是王何时回来宫里?”她最关心的还是这地个。
“不,这个赛大人就没说了。”
“很好,你下去吧,有什么消息再来报,好处不会少给你的。”她手一挥,那名宫女立即退下。
“太好了,丽妃你死了,王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没人能再和我抢了,呵呵呵……”
“王,臣处死了丽妃娘娘。”一回到酒馆,赛巴鲁就赶着到金骏韦的厢房禀告此事。
“嗯哼。”金骏韦听了,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是因为丽妃存心阻挠别馆的兴建吗?”
“是的。”
“哼,死有余辜。”他的脸上没有半点疼惜,“那秀妃呢?”
“秀妃娘娘倒是很配合,没出现在别馆附近过。”赛巴鲁回答。
“算她聪明。”金骏韦冷冷的说着。“别馆盖得如何了?”
“以目前赶工的进度来看,约莫十天就可以完成了。”
“很好。”金骏韦走出了内室,出了花厅,看到宣芝在他的门门走来走去,像是有什么事要告诉他。
“爷儿,小的先退下。”赛巴鲁朝宣芝点头后离开。
宣芝尴尬地看着金骏韦,像是有话要说,又有些不好意思。
“金……金大爷……”
昨夜,她在床榻上辗转难眠,脑中全部是金骏韦倨傲的身影,而早晨起来,第一个想见的人又是他,让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厢房里忍了两个时辰,她再也受不了了,便到金骏韦住的松院来找他,可到了他的厢门口,她又迟迟不敢敲门,因为想不到什么藉门。
还好,他自己开门了。
“呃,是这样的,我听我表哥说,前几天这附近新开了一间呃……酒楼,他在想会不会影响到他的生意,你看……这几天来住房的客倌果然变少了呢!”
不过,托她的福,进酒馆喝茶小酌的人变多了,因为人们都对纯金的牌楼感到好奇。
“所以呢?”
看着她的不自在忸怩,金骏韦知道她只是找了一堆的借口要来看他,顿时觉得有趣极了。
“所以了……哎呀,你怎么不懂我的意思呢?”
怎么这么笨啊,亏他还是一名商人。
“宣芝姑娘没明说,金某很难猜。”他笑着说道。
“不,我的意思是这样的,你觉得我们要不要去探查敌情,看看那些流失的客源是不是都往那家新开的酒馆去去了?”
其实是她想和他在一起,享受着被他宠溺的感觉。
“你也知道,我和小钗是从远地来投靠我表哥的,若他生意不好,那我们主仆就得喝西北风了,你说对不对?”
“没错。”他点头,“所以,宣芝姑娘你现在就是要在下陪你一道去新开的那间酒馆是吗?”
“呃……是啊……”
她偷望了金骏韦带笑的脸庞,感觉他的笑好像在嘲笑她一样,她瞬间打了退堂鼓。
“呃,不然不用好了,金大爷看来似乎有要事要忙,我找表哥和我一道去。”她挥挥手转身,动作快得很。
“不,在下并没有要事要忙。”他拉住了宣芝的手,“金某很乐意与宣芝姑娘一道去。”
“真的吗?”宣芝的双眼亮了起来。
“真的。”
“那真的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吧。”见到金骏韦点头,宣芝拉着金骏韦就往前方走去。
金骏韦的大手反手握住了她纤细的小手,宣芝转过头看了金骏韦一眼,视线再移到他握着她的大手上,害羞地低头浅笑,连耳根子都烧红一片。
“金大爷,你觉得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独门的配方,所以酒馆才会这么多人啊?”为掩饰内心的雀跃,她转开了话题。
“到了就知道了。”
第五章
新开的酒馆就开在天下第一酒馆的附近,与天下第一酒馆的距离差不多半哩远。
宣芝与金骏韦两人步行着,走过了热闹的市集,一路上,宣芝总会被新奇的玩意儿给吸引,而金骏韦则是静静地跟在她的身旁,偶尔顺着她的话说上几句。
“糖葫芦、糖葫芦,又香又甜的糖葫芦,一枝只卖一文钱。”拿着糖葫芦叫卖的小贩不停地扬声喊着。
宣芝的眼眨巴眨巴地看着糖葫芦,口水简直都快滴下来了。
“那个……好像很好吃。”
“嗯。”
金骏韦唤来了小贩,买了一枝给宜芝,让她边走边吃着,没多久,一枝糖葫芦便被她给吃完了,同时两人也来到了新开的那家酒馆前。
新开的酒馆上头结着几颗鲜红的彩球,牌楼刷成了褚红色的,怎么看宣芝都觉得奇怪。
“金大爷,你会不会觉得这间酒馆怪怪的啊?”
而且她还注意到了,进去里头的人几乎都是男子居多,还有几个有钱的大爷,是他们酒馆的熟面孔。
“是有点。”一他点头,牵着宣芝的手走入了酒馆里头。
当踏入酒馆时,宣芝这才知道为何这间新的酒馆生意会这么好了,她发现这间酒馆的掌柜是个女的,里头的店小二也都是女的。
说是店小二也不全然,那些姑娘穿得袒胸露乳的,大片雪白的酥胸都快破酒馆里头的客倌给看光了。
只见那些姑娘陪在客倌旁坐着,面对几位大爷的言词挑弄,发出了暧昧的笑声,甚至与客倌就这么打闹起来。
整间酒馆闹烘烘的,充斥着淫声浪语,这对宣芝这名尚未出阁的姑娘来说,刺激真的是太大了,她的脸红了一片,连话都说不出口。
“你……你……”她吞了吞口水,“金大爷,你看!那是什么菜啊,真的是寒酸啊,才一盘的花生,还有一盘的醉鸡而已。”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那些姑娘们身上。
“简直就跟妓院没两样,我们回……回去好了……”她慌乱地说道。
“小公子、小公子,怎么急着回去呢?是我们店小二都太忙了,没空招呼你是不是?”眼尖的掌柜见到宣芝与金骏韦要走出酒馆,连忙迎了上来,挡在门口。
“不,我想这里的菜色不适合我。”宣芝说道。
“小公子你说这是什么话啊,这里的菜色当然非常的适合你,你看那位王员外啊,就算他的桌上只有豆干和花生米,他也觉得我们的菜色好极了啊……”掌柜暧昧地说完,随后又鄙夷地说:“我的酒馆才开张不到三天,客倌就源源不绝的上门,反而是那间天下第一酒馆,这几天生意冷清极了,听说十几名店小二都在酒馆里头打苍蝇、蚊子呢!”
听到掌柜的这么说,宣芝非常的生气,想为表哥的酒馆争辩,却被金骏韦给拦了下来。
“既然如此,就请掌柜的为我们上一点酒菜,我们兄弟俩想要一间房,酒菜送到房里就行了。”金骏韦说道。
“好是好啦,不过……”掌柜的一脸犹豫,双手还拚命地搓着。
“这样够吗?”金骏韦从腰际拿出了一锭沉甸甸的金子,递给了掌柜。
当掌柜看到那锭黄澄澄的金子时,双眼都亮了起来,同时几名袒胸露乳的店小二也挤了上来,狐媚地对两人频频示好。
“够、够,当然够了,大爷你只要一间房是不是?那我叫两个店小二好好地招呼你们了。”掌柜的点了两名店小二,“你们得好好的招呼两位大爷,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啊!”
“是的,掌柜。”
“什么酒馆嘛,这里明明就是一间妓院,真的是挂羊头卖狗肉。”而且客倌一定要进了酒馆的门,才知道自己踏入的不是酒馆,而是销金窟。
“看样子应该是。”金骏韦倒没像宣芝那样满腔怒火,“我想你也没来过这种地方,何不趁此机会见识见识。”
“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尤其是那张鲜红色的床,明明就是给有需要的客倌用的嘛!
“真要做这种生意,是做不长久的。”
“是吗?”
“嗯,奇怪了,两碟小菜怎么送得那么慢啊!”
她话才落,两名店小二就端来了几碟小菜放在桌上,还各自坐在两人身旁。
“两位大爷,奴家叫小春,这就给你们敬酒了。”小春频频对高大威武的金骏韦抛媚眼,而金骏韦则是对她视若无睹。
“大爷,我叫小冬,你先尝尝我们酒馆最有名的醉鸡,这可是上等料理呢!”
小冬用筷子夹了块醉鸡要喂宣芝,她丰满的身子还不停地往她的身上磨蹭,吓得宣芝浑身起鸡皮疙瘩,躲到金骏韦的身旁。
“姑娘,可以了,我们兄弟自个儿用就行了,不用你们来服侍。”
“大爷啊,可是我们姊妹就是想服侍你啊!”
“不、不用、不用,你们的服侍让我更吃不下饭。”宣芝敬谢不敏。
她低头看着其中一盘有点像炸肉丸的东西,先闻了下,然后夹了块放在嘴里咀嚼。
“好香喔,这个味道还不错耶,金大爷,你要不要尝一口?”
“这肉丸子的馅料是托人从南蛮国带回来的,很有名耶!”小冬解释道。
“南蛮?”金骏韦蹙起了眉。
“金大爷,原来这是你故乡的东西耶!”宣芝又夹了块放入嘴里,“真好吃……”
不过,怎么好像越吃,身体越是热了起来啊,双颊也跟着发热。
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颊,觉得自己瞬间有些口干舌燥的。
“金大爷,这个……”她指着那盘炸肉丸,摇摇头。
“你怎么了?”
他扶住了宣芝,发现她身子热得烫人。
“说!这是南蛮国的什么东西?”
他扣住了小春的手腕,只要稍一用力,小春的手腕绝对会立即断成两截,见到宣芝的额头上冒出了大滴的汗珠,并且不停地扭着身体,他双眼就浮上了担忧的神色。
“大爷、大爷,你快把小春的手给折断了,好疼呢!”小春惨叫着,“那位爷儿吃的肉丸子里头,加了南国蛮的七星草,只不过量非常的少,这盘肉丸子是我们掌柜让客倌和我们助兴用的,客倌通常只吃一个而已。”
“是啊,这位大爷,你就先放开小春吧!”见到小春的手腕青紫一片,小冬连忙说着。
七星草?
金骏韦的双眼眯了起来。
这种草他并不陌生,是南蛮后宫常用的草药,味道甘甜而不辛辣,只要一片叶子,就能让人浪荡、销魂。
“大爷啊,这位爷儿这么难受,要不让我们妹姊来帮他?只要两锭金子就行了。”
“不用,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一阵怒吼,他将两名姑娘给赶出了厢房,整间厢房里就只剩他与宣芝。
宣芝在他的怀中紧闭着眼,偶尔睁开迷蒙的大眼望着他,红唇逸出两声呻吟。
“金……金大爷,我……我好难受……”她的手绞着自己的衣裳。
“忍着,忍两个时辰就好了。”
七星草的药效一退就好了,虽然金骏韦不否认自己从见到宣芝的第一眼,就想要她了,可绝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他要她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要对她下药,那有什么乐趣可言。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好热……”
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裳,露出了绣着鸳鸯的粉色肚兜及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伸了舌头轻舔着自己的唇办,“好渴……啊……啊……”
金骏韦倒抽了口气,偏过头,“忍着点。”他抱她到床榻,帮她盖上了被子。
“好热,金大爷,宣芝好热了,你怎么还帮我盖被子?”她两颊潮红,双手胡乱摸着,“好热……”
“宣芝,忍着点。”要忍的人不只是宣芝而已,还有他。
他的青筋正在额际不停地跳动着,显示着宣芝在他身上的胡乱抚摸对他来说,是多么残忍的折磨。
金骏韦感觉到自己的男性因为宣芝而变得灼热、硬挺,就像是烧红的热铁一般。
“金大爷,救我啊,求求你救我啊……”难受让宣芝开始哭泣着。“我是不是快死了?快点救我啊……”
她移动着身体,跪趴在床榻上不停地磨蹭着,那优美的曲线、玲珑的身段,让金骏韦的理智彻底瓦解。
他一手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