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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一下,又不安分了。
如今想来我是太直接了,被同学的话撩拨得情热如火了,心里躁动着一种模糊的欲望,好像不聊天就无法释放它。
我很快又回到了刚刚退出来的“激情四十(1)”,刚进去就有人问我:你怎么跑了?是不是掉线?我看看网名,一江春水,好像就是那个说自己有事的。
我回答:你不是有事吗,我就走了啊。
一江春水:哈哈你真
幽默。
我幽默?我幽默了吗?我不懂他笑什么,只好老老实实回答: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不笑了:噢,是不是没来过?我说是,第一次来。
这一下他好像变得拘谨了,也不再提激情的事,弄得我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失落。
不过他很健谈,问我是哪里人,我照实说了,他说这么好啊,我虽然是四川人,但是多年在这边,算是老乡了,离你很近啊。
他说他在省城,做小生意的,34岁。
很自然就问我的年龄,我心里一虚,说我26岁,说完了就发慌,好像被他看到我脸红了。
他果然表示疑问:这么小啊,怎么到这里聊呢?这才想到这里是“激情四十”,只好接着撒谎:我喜欢和成熟的人聊天。
他说那好啊,我已经很成熟了吧,我可以加你吗?我想这怎么也是第一个聊友,就同意了。
转到QQ里继续聊,没说几句话他就问可不可以看看我,我说怎么看啊,他说你没有视频啊?我说没有,这才醒悟他说的有视原来指的是有视频,也才知道他为什么说我
幽默了。
如此看来,不是我幽默,而是他为了避免我的尴尬幽默了一下。
我对这个人有了好感,扯天扯地聊了很久,心里躁动的那点欲望好像被另外一种兴趣代替了,这另外一种兴趣是什么呢?也许就是寂寞无聊时与陌生人畅所欲言的愉悦吧。
他不再提视频的事,却忽然说起了他与网友见面的故事。
他说第一次见网友就遇到
恐龙,他勉强陪她吃了一顿饭就跑了。
我问什么叫恐龙,他笑笑说就是很难看的女人。
四十七
我听了觉得和同学们聊的这俩月算是白费了,聊天还有这么多行话,我怎么什么都不懂啊!为了掩饰窘态,我转移话题:不是那么丑吧,是不是有故事了不好意思说啊?他说还故事呢,差点出事故。
粉红回忆:什么事故啊?
一江春水:一个40多岁的肥婆要跟我开房间啊,我要是去了吓死或者累死在她身上不是
安全事故啊?
粉红回忆:哈哈,你蛮有趣啊!
一江春水:第二个倒不是恐龙,人很好,也很有气质,但是我们上床了才知道她是个太平公主。
粉红回忆:太平公主?
一江春水:就是没有胸啊。
我就是为这个才买了视频,要验明正身才肯见面,不敢再赌了。
我又一次被他逗得大笑。
这个人真的是很风趣也很坦率,我有点喜欢他了。
既然说到验明正身,我也不好意思要求看看他长得什么样子了,感觉自己没有视频,却要验明人家的正身,好像很不礼貌。
可能也是同样的原因吧,他也不再说给我看视频了,只是建议我去买一个摄像头,说好朋友面对面聊天感觉会不一样。
我说来不及了,这几天会很忙,因为很多事情要处理,很快要到省城学习了,明年再说啦。
他听我说这个,情绪好像有点消沉。
我觉得有点对不住他的热情了,主动建议:我们交换电话号码可以吗?到省城学习不方便上网了,我们可以短信啊。
这下他又欢快起来,我们互发了一条短信,算是道别了。
此后几天,忙忙乱乱的,每天都是很晚才打开电脑,但是再没见到这个一江春水。
倒是又在聊天大厅里遇到几个人,都是聊几句就要求加好友,加就加吧,又不会损失什么。
我的好友栏里除了同学,迅速增加了好几个人,想到这一个个陌生的男人居然这么快都成了好友,觉得好神奇啊。
这样的聊天,我开始喜欢了。
六月中旬,我参加了省里的在职干部脱产研修班,学习八个月。
因为省城离家比较远,我最多半个月才能回家一次,这就要八个月独自一人了啊,想想都觉得恐怖。
我是正常的女人,又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特别想那件事。
到省城才几天,欲望的缰绳就好像有点拉不住了。
可能是换了新环境的缘故吧,环境陌生就容易勾出人们内心深处的放纵意识。
有时候夜深人静,真想随便找个男人来出出火。
我会自慰,而且自己能达到高潮,但是这毕竟是单干啊,我甚至尝试把香蕉和黄瓜洗干净套上套子……为了节约开支,我没有住招待所。
四十八
一江春水很关注我到省城的情况,他短信说了几个地方,说那里有很多房子出租。
我根据他说的去转了转,很快就谈成了两个人合租一套两居室。
合租人小玲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在省农大读大三,整天穿着个吊带裙,短袖T恤,运动头染了几缕嫣红,眉毛好像稍稍修理过一下,也不施脂粉,圆脸,笑眼,给人感觉总是微笑的,一副青春清纯的样子。
我以为这样的女孩子还不会交男朋友呢,没想到住进来才不到一个星期,她就带回一个男孩子,高高大大,看起来蛮阳光的。
不过这男孩肯定是抽烟的,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烟味。
当时我在
客厅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电视,见他们进来就打算回屋去了。
小玲满不在乎地给我介绍:姐姐,这是我同学。
我说你好,男孩子也说你好,伸手跟我握了一下,手心很多汗。
我注意到他手背上汗毛很重,听说这样的男人性欲很强。
那一晚,我几乎没怎么睡。
躺在床上看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关了灯睡觉,眼睛闭得生疼也毫无睡意。
想起一江春水,给他发短信问他在干啥,他回复说在和朋友喝酒。
回信很简单,看来也是忙于夜生活呢,我更郁闷了。
隔壁的声音显然是在竭力压抑着的,但还是传过来。
喘息、低吟,嗯嗯啊啊的。
大约每隔一个多小时就会出来洗澡,我听着,似乎每一次都是小玲先开门跑进卫生间,她回去后,那个男孩子才出来。
我实在难受了,说实话我恨我自己。
我平时在人前也是个有身份有教养的女人,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欲望特别强烈,想着那个男孩子和小玲在床上翻滚的样子我就觉得周身发热,好像有个小虫子在血管里面游走。
我忍不住起身,站在我房间的门后听他们的声音。
农村老家娶亲当天有听房习俗,一帮未婚的半大小子躲在新房窗户底下偷听新人行房的动静。
可那种事绝对都是未婚的少年才可以做,辈分也必须比房内的新人小。
女人、已婚的和辈分高于新人的男人都绝对不可为。
我这算什么呢,年龄比人家大,已婚,还是女人。
不自在啊,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那么站在那里听,一点也不觉得羞耻。
情欲像荒原里的磷火,忽明忽暗,把我的理智烧得荡然无存。
声音逐渐平息后,听到小玲那边开门的声音,进了卫生间。
我悄悄掩在门后,做好了开门的准备。
听到小玲回去了,对面的屋门又开了,我穿着睡衣也走了出来,正好与下身裹了一条浴巾的半裸男孩对面碰上。
四十九
虽然是故意的,早有心理准备,可我的脸肯定还是红了。
看到他的一霎那我就后悔了,这图什么呢,简直荒唐透顶!我慌忙说了声对不起,想退回去。
那个男孩倒还大方,他说姐姐你先,我不急的。
我说你去吧我等一会没关系。
他站在那里笑,不进也不退。
小玲冲了出来,对着我笑一下,吐吐舌头,把男孩拉回去了。
我一时呆立在那里,仿佛一首狂想曲在众人的欷?O声中戛然而止,接下来是死一样的寂静,那感觉,简直荒唐透顶!
第二天我上课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小玲和那个男孩在摆弄一台
笔记本电脑。
我和他们打过招呼,自己回房间了。
过了一会儿,小玲叫我,我出来。
她说姐姐你这里好像没有电脑吧,他爸爸给他买了新的,这个手提归我了,IBM啊,挺高级的,比我那个配置高多了。
我这个台式的暂时不用了,你不是要住半年多吗,要是不搬走就用这个吧。
这可真是喜出望外,我连声道谢。
那个阳光男孩微笑着帮我把电脑搬进来,找到电源却不见上网的插口,男孩又自告奋勇上街买。
一切安装调试完毕,我要付钱给他,他笑笑说一些小零碎没几个钱,算我送给姐姐的。
我没再坚持,说我请你们去吃饭吧,无意中看见小玲的眼睛暗了一下,是不满意男孩的大方还是不想跟我出去吃饭呢?我顿了一下,等他们表态。
他们果然也不肯吃请,说还有同学等着呢。
小玲也恢复了常态,说姐姐太客气了,就说笑着出去了。
他们走了,安静了。
我坐在电脑前,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坚信从此不再寂寞。
三、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吧,其实这游戏也在玩你。
学习并不紧张,我在这里有了很充裕的时间上网。
可笑的是我忘记了自己的QQ号,发短信问了同学,她笑哈哈说我耐不住寂寞居然外出学习也要上网,问我是不是钓到帅哥了。
我和她网上聊了几次,她一再告诫:不能太迷信帅哥,她遇到过中看不中用的帅哥。
我要她给我讲讲,她不肯,说要我用一个网友见面的激情故事跟她交换。
一江春水听说我能上网了,很是高兴,我们一连几天都聊到很晚,还给他说了我的室友带男朋友回来的事,他七荤八素一番品评,又把我笑得肚子疼。
这期间小玲又带男朋友来住过,我有电脑和一江春水做伴,也就没怎么关心他们的事。
五十
省城的天气热起来了。
这天下课回来,打开电脑,想起一江春水有好几天不来了,跟他打了个招呼,防止他又隐身。
等了一会儿没反应,是真不在。
给他发了短信也不见回,简直就是蒸发了一样。
他总是这样,热烈起来一天短信不断:吃了吗?吃了。
在哪吃的?在学校。
今天没人请啊?没有,哪会天天吃请。
气得我说你烦不烦啊,有话不会一下说出来,短信不要钱啊?冷起来,就是三天五天没消息。
你问他,他就是一个字,忙。
忙得没时间回短信?我才不信呢,多半是见网友去了。
我早就知道他是个色鬼,他自己都说一天没有女人都受不了。
可是也奇怪了,我就喜欢他这个样子。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也许有点道理吧。
吃饭后又到网上溜了一圈,没什么人在。
一江春水还是没消息,头像亮着的都是没意思的呆子,跟他聊一年也不算熟人的那种。
我气闷无聊,到楼下的小小美容店看看,三张床都有人。
这就更郁闷了,出来,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说,文化广场。
广场离我住的地方很远,很多人喜欢在这里纳凉。
广场一角有个很醒目的霓虹灯闪着,是个洗脚城。
这地方我跟朋友来过两次,有几个小伙子按摩技术一般,长得都还不错。
唉!男人,想的时候一个也不见了。
心想洗个脚按摩一下,躺在陌生的床上被陌生的小帅哥按摩按摩也不错。
于是走进去,洗脚、捏脚。
服务的是个小姑娘,我觉得没意思,就问她按摩人多不多。
她走出去,转眼回来说,有地方,我就起身随她进了一间包房。
包房里面打了两个隔断,一人多高,长度与按摩床相等,挂上布帘子,就算相对独立了。
我躺下,一会儿进来一个姑娘,纤纤弱弱的,说大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