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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下,一会儿进来一个姑娘,纤纤弱弱的,说大姐好。
我说你给我做?她说是的,我说你们不是有男的按摩吗?我喜欢手劲大一点的,女的不行。
她面露难色:他们都在做活呢。
我说,那么我等可以吗?她说好的,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端了一杯茶进来:大姐请喝水。
五十一
我刚说谢谢,门又开了,一个瘦高男人进来,边嚼口香糖边问,要做按摩的?我说是。
看他二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的也不是工作服,倒是显得蛮干净。
不由打量他几眼,发觉他也在打量我。
他说,我是这里的老板,今天按摩人手实在不够,我也是做按摩出身,我给姐姐按摩可以吗?我说那多不好意思,你是老板啊。
他笑了,开玩笑道:领导干部下放劳动啊,姐姐,我真的是做按摩出身,这里几个按摩工有人就是我的徒弟呢。
保证比他们按摩做得好。
我说那好啊,我享受特殊待遇了。
于是女孩出去,老板回去换工服了。
老板来了,轻松说笑了几句开始给我按摩。
他手法不错,也有劲道,做头部的时候,我就感觉他的手捏我的耳垂好舒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不再说话,用心享受。
松手指骨关节,每一次他都会轻轻在我的手心划那么一下。
我知道都是这么做,可我就觉得他做起来和别人不一样。
女人面对一个大男人,还是躺着,还要接受他的双手按压你触摸你,这种时候是不可能睁着眼睛的,所以我的眼睛一直闭着,保持尽量均匀的呼吸,不跟他搭话。
就当我睡着了吧,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减少尴尬。
他开始揉我的腿了。
他瘦,但是手很有力,力度也很合适,我感觉不错。
按大腿的时候,他把我的腿稍微向外扳了一下,我理解这是为了按摩方便,配合了。
这样我的腿就微微叉开了,我穿的是居家的裙子,宽松,长可没膝,这样的姿势也不会走光。
按摩大腿根的时候,这地方本来就是敏感地带,他的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按的时候手背就触到了我的私处。
手背是有棱角的,摩擦一下的感觉很明显,有一种快意。
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真是妙不可言。
这样触碰了几下,我就闭上眼睛假寐了。
这种明显的触碰次数多了,用意就明显了。
我没有反对,假作睡着,这可能就鼓励了他。
触碰我那个地方的频率越来越高,后来简直就是流连不去,不停地在那里按来按去了。
开始我有点矛盾,也曾想提醒他一下不要太过分,可我又真的很渴望这种感觉。
再说怎么提醒呢?一方面人家这是在按摩,至于碰到了什么地方,也是说不清楚的事。
你提醒他,他会说我怎么了?就算闹起来也不会有结果――你既然这么讲究,为什么非要找异性作按摩?另一方面,我的确很惬意,惬意的感觉越来越占上风,我就来个阿Q――他觉得是在吃我的豆腐,我还觉得吃了他的豆腐呢。
我索性装睡,保持均匀的呼吸。
如果难为情,这样的状态算是最好也是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了。
他的胆子大起来了,忽然俯身过来在我耳边说,来,翻个身。
说老实话我正在陶醉中,他真的吓了我一跳,所以我的“惊醒”不用表演了,很真实。
他揽住我的肩膀帮我翻身,肯定是有意的,一只手放在我的乳房上。
五十二
我本能地借着配合翻身的动作摆脱了这只手,伏在按摩床上,继续假寐。
他的手在我的胯部和臀部轻揉,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这里也是这样敏感。
一双男人的骨节有力的手触碰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会在我心底激起一阵阵涟漪。
我面部朝下,自我感觉就隐蔽多了。
这个心理的误区把我的情欲进一步撩拨起来,我想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我喜欢,我渴望,那就随他了吧。
他也许觉得是在占便宜,我倒觉得享受的是我呢。
也许真的有心灵感应?我这么想了,他按摩我后背的手就从后面伸过来摸我的胸了。
看我还是不理会,他的胆子愈发大了,从后面撩开我的上衣,为我解开乳罩的扣子,我扭动了一下身体,他急忙伏在我耳边说,放松一下,睡一会儿吧,手就肆无忌惮地伸过来乱摸了。
我不可能再假装睡觉了,挣扎着,做着聊胜于无的抗拒。
这反而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他居然抓住我的手,掏出那东西儿来放在我手里!我听见了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我真的有点害怕了。
如果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情,我根本没法对自己有个交代。
这是底线,我不能这样苟且,我幻想中的性爱应该是有情调的、安逸的、舒适的、卫生的。
我轻轻握了一下他的那个东西,赶紧放开,翻身坐起来说,好了不做了。
他很尴尬,急忙用工作服遮掩,讪讪地看我。
这个坏男人被我吓着了,我有点于心不忍了。
我尽量做出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平和神态,笑了一下:你按摩不错,能留个电话吗,改天请你吃饭。
我觉得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在我这么久的逗留过程中,如果能有这么一个玩伴,也是不错的事情。
那个男人很快就从惊悸中恢复了常态,点点头说好啊,不过还是我请你吧。
然后欣欣然报出了一串电话号码。
天啊!这么熟悉!一江春水!我差一点喊出来。
我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拿出手机请他再说一遍。
他又说了一遍,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低头在手机上狂揿一通,呼出一口长气笑道:那就这样,改天我给你打电话。
他送我出来,站在台阶上替我喊了一辆人力车。
车走了一段我才敢回头看,春江洗脚城,那么眩目的霓虹灯,那么大的字,我到这里也不是第一次了,居然都没注意到它的字号是春江。
春江――一江春水。
天下真有这么巧合的事?这种足以令人尖叫的巧合,居然被我遇到了!回到住处,我急急忙忙上网,先找到一江春水,他不在线。
我给他发了一个笑脸,留言:你是不是出远门了?为什么没有你的消息?等了很久,没有回音。
我又发了一条同样内容的短信给他,过了一会儿,短信回复:我没有出门,生意上有点事,忙啊。
我立即追问:你做什么生意啊,一直也不说,保密局啊?他沉默,又不理我了。
看看表,还不到十一点,我给同学发了短信:急事,速上网。
五十三
在网上,我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叙述了一遍,同学发过来一大串红色的惊叹号:怎么可能啊?怎么就不可能呢?如果不是我刚刚经历过,谁说我也不会相信的。
她问我:你打算怎么办?我说我决定不再跟他聊天,也决不到那家洗脚城去了。
删除他。
她回答:严重同意。
这件事情与其说使我感到刺激,不如说更令我兴奋不已。
欲望的火在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蔓延,却没有一个人来为我浇灭。
我情绪久久不能平静,非常想把这件事告诉每一个我熟悉的人,在他们的惊讶和不敢相信的神态中一次次得到满足。
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吧,其实这游戏也在玩你。
这是我悟出的一个道理。
第二天中午,小玲和她的男友抱着一个西瓜嘻嘻哈哈地回来。
我迫不及待地向他们讲述了我的奇遇,当然我省略了很多。
他们两个听完了,自然也是惊讶感叹。
惊讶着感叹着,小玲抱着西瓜到厨房去冲洗,那个男孩翻出纸笔对我说:姐姐我能和你聊天吗?说完了,有点紧张地看一眼厨房,嘻嘻一笑:别告诉她啊。
我把我的QQ号写在纸上,微笑着递给他。
他说声谢谢,眼神游移着掠过我的低胸T恤领口处。
我一阵春心被他撩拨了一下,这个大男孩,怎么?四、好多事就看你怎么想了,你觉得是亵渎,没准那还是享受呢。
我还是没舍得删除一江春水,这个坏蛋对我有那么一点吸引力。
他在网上找我了,看着他的头像一闪一闪的,我迟疑着怎么跟他说话。
我渴望激情,渴望一场艳遇,好似在欲望之都狂奔,你无处躲藏,一双双燃烧的眼睛盯着你,却迟迟迈不出网友见面的第一步。
在省城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我曾设想过与一江春水见面,但是一想到他在网上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态度,总有点不放心,总想再聊一段时间,看看他的人性怎么样。
再说我还有个心理障碍,因为我没说我的实际年龄,我担心他对我的兴趣是因为我伪造的二十六岁的年龄。
其实我最欣赏这个人的一点就是他的坦率,从不隐瞒自己。
他想泡我,就公开说出来。
他把这件事当作游戏,也公开告诉我。
他撩拨我的情欲,采用的办法是讲述自己的激情过程,毫不避讳在追求一个女人的时候把自己跟其他女人的事情也讲出来。
我欣赏他这种看得很开的态度,本来啊,谁也没想谈婚论嫁,谁也不是要厮守终生。
若不是这些天的犹豫,也许我们早就见面了。
五十四
真是怎么也没想到,我们会在那样的场合那样的情况下相遇。
现在我在暗处他在明处,我想看他怎么说。
粉红回忆:你好,你这几天在干什么呀?发短信你也不理我,我觉得你这个人很不可靠啊。
一江春水:忙啊,生意上的事。
粉红回忆:是不是见网友去了啊?一江春水:哪有那个雅兴啊,这几天都烦闷死了,你也不肯见我,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见面啊?粉红回忆:我说了啊,我从没见过网友,我们这么近,我是绝对不见的,除非你是外地的。
一江春水:哈哈,为了见到你我还要迁户口啊?那代价太大了。
我诱导他:这几天都在忙生意吗?没有好事啊?一江春水:没有啊,郁闷。
粉红回忆:这几天我也好闷,你就不能给我讲个故事啊。
一江春水:有故事不用你说啊,我会主动坦白。
唉!这个坏小子不上当,或者就是他根本没把给我按摩吃我豆腐的事当作一场艳遇。
他不肯说,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对别人是怎么讲那天晚上给我按摩的故事的。
我还是不甘心,一定要让他说出来,我想知道他嘴里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
粉红回忆:你到底做什么生意啊?好像很神秘呢。
一江春水:开个小店,小生意不值一提。
我故意用了很无聊的口气问他:你是怕我到你的店里消费占你便宜吧?你的店在省城这边吗?你的店经营什么呀?为什么不肯说呢?难道是倒卖毒品?他终于说出他在省城开了一家洗脚城,并解释他以前不想说是因为觉得我是国家干部,好像很正统的,怕我反感经营那种生意的人。
我笑了:你不是这么细致的人啊,还会担心这个?洗脚有什么不好呢?我就经常去洗脚捏脚。
我这么一说,他忽然来了精神,热情邀请我到他那里去,还说要亲自给我做按摩。
我趁机打趣他:好啊你,是不是经常给女顾客做按摩啊?他嘿嘿一笑:这是我的专业啊,我做按摩真的是专业水平。
哈,是不是吃豆腐也专业水平啊?我的讥讽反而使他情绪高涨,他说凡是主动要求男服务生做按摩的女人,十之八九有那种想法,这就像男顾客喜欢找女服务生做按摩一样的道理。
女人也好色啊,也许比男人还厉害呢。
他说得高兴,果然添枝加叶地描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遇到了一个小女人,不要女服务生做按摩,等也要等男的按摩。
我就知道有好事了,过去一看,这女人还可以,眼睛不大,但是细长有神,看人一眼风情万种啊,身段也很不错,我就给她摸了。
可以想见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眉飞色舞的样子,他说那就好像轻轻抚弄着一朵玫瑰,并由衷地赞美它,花儿会在手里慢慢绽放。
我暗笑,心有点发慌,不知道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