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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这件东西。
我觉得自己好可怜!望着湘江尽头遥与天接的那个地方,我感到自己是那么渺小,一直以来那种腾云驾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骄傲荡然无存。
连我的身躯也不复存在了,它在一点一点缩小,一直缩到只剩下心尖尖上那一点点痛。
大学的学习生活本来就不紧张,为了排遣心中的苦闷,又似乎为了报复岁寒或者报复自己,我又疯狂地上网聊天了。
红袖,就是这时候在网上认识的。
她是个女孩子,那时候我不想找男人聊天。
二、女人的第一次啊,往往会害了女人的一生
红袖比我大几岁,是长沙一家文化公司的职员,一个非常热情的女孩。
我们在网上认识以后,因为聊一些共同喜欢的歌星影星、
化妆品的品牌等等女孩子关心的话题,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在失去岁寒的最初日子里,我能认识红袖真的是很幸运,她是那种亲和力、感染力都极强的女孩子。
也许因为她比我大几岁的原因,更因为我认识她是在失恋状态下,根本就忘记了骄傲,只想转移情绪,所以,一下子就形成了一种依恋模式,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不懂、也没有意识反驳。
在学校里,我很孤独,没什么好朋友。
我周围的男生可能因为我漂亮、有钱,感觉我离他们太远,所以根本不敢追求我;女生大概也是这种心理,可能还多了一些妒嫉,所以没人跟我交心。
网上认识的红袖,反而成了我的好朋友。
我和红袖聊了几天,觉得很投缘。
其实同是女孩子,想见面也就没什么障碍。
但她还是怕我有什么顾虑,问我:姐姐去看你,没什么吧?不会担心我是同志吧?我回给她一个恐怖的表情。
她哈哈大笑,说,放心吧,我是有男朋友的。
也许是想解释为什么要来看我,她更进一步表示了对我的关心,说你一个小小的女孩儿,跑这么远这么陌生的地方来读书,多不容易呀,有什么困难就跟姐姐说,我会帮你的。
一番话说得我心里软软的直想哭,当然就更希望她来看我了。
第一次见面,她那么夸张地惊叹我的漂亮,弄得我既不好意思又心里美美的。
人的虚荣心啊,简直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令人生厌。
七十
红袖也是个漂亮女孩儿,眼睛弯弯的,嘴唇薄薄的,俏丽,还有点妖媚。
她说请我吃饭,我说第一次见面还是我请姐姐吧,结果最后还是她抢着付了账。
她说她看出我的经济情况很好了,但是无论从东道主的角度还是年龄的角度,都应该是她请客。
我们一见如故,好像多年不见的姐妹一样。
从饭店出来,她又带着我逛街。
虽然不买什么,但是能和她牵着手东游西逛也是一种享受。
我们两个美人在长沙街头闲逛,真是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她说人家在看我,我说人家是在欣赏她,两个人嘻嘻哈哈,玩得好开心。
从此她就经常跑过来找我一起吃饭。
他们公司做的是境内外文化传播和知名演员的演出工作,说白了也就是个有组织的穴头公司。
这样的演出在新年和春节之间很频繁,所以她经常送我一些演出票,让我和同学们一起去看演出。
她吸烟,也能喝点酒,她说因为在演出公司工作,经常要有应酬,没办法。
她的男朋友在香港,据说也是做这一行的,我没见过。
但是在长沙她好像也有不少异性朋友,有时候也带着过来一起吃饭聊天。
那些男人大多是演艺圈里的,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是一个个都很新潮、很帅。
这些人见到我,无一例外地都夸我长得漂亮,说我应该去做演员。
红袖就对他们说:好啊,你们帮帮这个妹子,给她个机会。
我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没当真。
寒假,我回了家。
在熟悉的环境里,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岁寒。
一个多月没他的消息,这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
我的“手帕”来找我玩,当然提到了他,说他今年不回来过年了。
原来岁寒的新女友就是他做家教的那个女孩子。
女孩的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给这个女孩制定的教育计划是先在国内一流大学读书,然后出国读研。
女孩的学习成绩不足以保证考上国内一流大学,所以不但请了岁寒做家教,还专门请了一位外教,提高她的外语水平。
因为距离高考还有几个月时间了,所以女孩的家长恳请岁寒留下来继续辅导女儿。
“手帕”撇着嘴说,其实很多人都已经知道岁寒和那个女孩交朋友,只有家长蒙在鼓里呢。
岁寒巴不得不走,傻帽家长还恳请!岁寒恳请留下来还差不多。
这话说得我心里一疼,也彻底打消了我想借寒假见到岁寒说说清楚的念头。
爸爸忙他的生意,妈妈在
医院也很忙,我在家的日子就很无聊。
红袖当时在云南搞活动,倒是经常发个短信嘘寒问暖。
春节前夕,她回到长沙,我们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在QQ里聊上一会儿。
开学回到长沙,红袖找到我,说她一个朋友的公司接了一个洗发水广告片的制作,问我想不想试镜。
我觉得好玩,就去了。
有她的朋友关照,试镜也就是个过场,演个小配角,镜头也就一秒钟,拍摄完成后,我还得到1000元的劳务费。
此后在他们的介绍下,我还真的去参加过几次广告片的拍摄。
经历过这样的几次交往,我更加信任红袖,把她当成我最好的朋友。
有一次吃饭闲聊,我向她吐露了我和岁寒的分手经过。
七十一
她听完了哈哈大笑,说你这个傻丫头,这算什么恋爱啊!你这么漂亮,姐姐给你找个帅哥好不好?过了几天,她真的用短信给我发来一个QQ号码,说这个人是一家私企的老板,比我大几岁,让我和他聊聊。
我急忙电话打过去说不要啊,我又不是嫁不出去的,这样的介绍方式怎么这么别扭啊!她在电话里咯咯地笑,说你也没早说,我已经把你的QQ号码也告诉他了。
这样吧,反正也不算介绍男女朋友,就当普通聊友,觉得没意思就不要理他了。
放心吧妹妹,他很绅士的,不会纠缠你。
她这样说,我还勉强可以接受。
不过我在网上已经很久没有同男人聊过天了,感觉还是怪怪的。
那天晚上我打开电脑,果然有个人加我。
看看网名,叫萧天笑。
再看个人资料,哇!32岁了,何止比我大几岁呀!这个红袖,敢骗我!我这么想着,随手点了同意加为好友。
他在线,很快就跟我打招呼:你好啊小妹妹。
这么快就哥啊妹啊,我不习惯,很正规地回了一句:你好。
萧天笑:我是你红袖姐姐的朋友,认识你很高兴。
无忧草:这就算认识了?还没有吧。
我的傲劲儿又来了,讨厌这种没话搭讪的说话方式。
萧天笑:你说得对,我们慢慢认识,好吗?哈,说软话了,这还差不多,跟小姐姐我说话绝对不可趾高气扬。
想到人家毕竟是红袖的朋友,我回了一个笑脸表示同意。
萧天笑:我和阿毛、林哥都是好朋友。
你一个人在这里上学,有事情找谁都可以帮你,不要客气啊。
阿毛、林哥,都是红袖带来一起吃过饭的,大男人、小演员,人都不错。
他和他们都是朋友,这就拉近了我们的关系。
想想人家都30多岁了,我小屁孩儿犯什么傲啊!无忧草:你这名字不错,生活中真的叫这个名字才有个性呢。
萧天笑:哈,你真厉害啊,不是红袖这小丫头告诉你的吧?无忧草:什么啊?她什么也没说啊,你真的叫这个名字?萧天笑:是啊,以前叫萧天啸。
我上学少,写不来这么复杂的字,就改成这个了。
还有点幽默感呢,我笑一下:你知道没上过学的老板叫什么吗?萧天笑:你说啊。
无忧草:叫农民企业家。
萧天笑:偷换概念啊,我说的是上学少可不是没上过学啊。
中国字我认识100多个呢,农民企业家也太农民了,叫乡镇企业家吧。
我的心情不知怎么就好了起来,也许因为他还算幽默吧。
那天晚上,我跟这个孩子气十足的男人聊得非常愉快。
七十二
他很会揣摩女孩子的心里,聊天中一直保持着低调、自嘲的风格。
北京话这叫“拿自己打岔,换女孩子欢心”,虽然老套,但是很有实效。
过了几天,红袖问我和萧天笑聊天了没有。
我佯怒道:你少装啦,我不信他没告诉你。
红袖的惊讶不像是装出来的:不会吧,他什么都没说啊。
我倒是也没问过他呢,他忙得像个苍蝇到处飞,我也逮不着他。
再说我还是要先问问你的印象啊。
我说:我没印象。
她笑了:那就印象印象吧,明天一起吃饭怎么样?我去接你。
第二天下午红袖来学校接我,说是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
到了饭店,我见到了萧天笑。
他看起来挺年轻,也就像20多岁。
他穿着花格T恤、牛仔裤,浓眉大眼尖下巴,就是个子不高,顶多一米七多一点。
如果不是红袖介绍,我绝不会相信这个外表像个牛仔的年轻人居然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商人。
见了面,红袖给我们作介绍,他和我握了一下手:好漂亮啊,我都不敢看你了。
为什么?漂亮女孩就是太阳,谁敢看太阳啊?众人哈哈一笑,我心里真是美滋滋的。
萧天笑有大男孩的顽皮,更有成熟和成功男人的魅力。
自从认识他以后,我和红袖就经常让他带我们去玩,唱卡拉OK、游泳、打保龄、开车到处兜风。
萧天笑把公司交给他的助理,也不那么忙了,心甘情愿地陪我们玩。
萧天笑是四川人,但是说一口非常标准的普通话,音质非常好,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学过播音之类的,他就很得意地笑起来,说好多人问过他,都说他的声音好听。
我说,这个“好多人”是不是都是女人啊?他说是啊,很多女人说喜欢我的声音,但是不喜欢我这个人。
为什么不喜欢你这个人呢?他做个鬼脸:说我太浓缩了。
哈哈哈……和萧天笑在一起,我常不自觉地把他和岁寒相比较。
岁寒不爱说话,萧天笑爽朗健谈;岁寒敏感多疑,萧天笑大度从容;岁寒稚嫩任性,萧天笑成熟稳健……自从有了第一次这样的比较之后,我就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爱上这个浑身散发着男人气息的萧天笑了。
和萧天笑在一起后,我几乎什么都不用操心,所有的事情都被他安排得井井有条,我充分享受被他照顾的那种感觉。
当我把自己交给萧天笑的那个晚上,他非常惊讶我还是处女。
也许他认为和红袖在一起的女孩,多半有很多男朋友吧。
我没有理会他的惊讶,依偎在他的胸前撒娇:我是你的人了,以后我们会结婚吗?他一愕,然后坦然地说:我已经结婚了。
我一下子就哭了。
红袖是把他当作男朋友介绍给我的,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单身,根本就没有想过他是否已婚的问题。
那一瞬间,我心中神圣的爱情之火熄灭了,另一种情愫却升腾而起:无论他是不是完全属于我,我是一定要属于他了。
高傲的我绝不允许把这次床*!之欢变成一场偶尔作乐的游戏。
我从小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渴望寻求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执意认为,萧天笑就是我自己寻到的宝藏,是我须臾不可或离的珍珠手链。
我把选好的珍珠手链视若珍宝,放在不为人知的地方。
如今想来,只有上帝知道,那是赝品。
这是我有生以来自己做主的头一件大事,决不能草率处置。
七十三
我穿好衣服站在他面前,坚定地对他说:从现在起,我宁愿做一个第三者。
但是我早晚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