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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世上只有四种男人不花心:实在太老不行的、实在太小不懂的、阳痿不举干着急的、还有死了的
已经很难想起我们在那么多个夜晚对着屏幕都说过些什么,只知道我们仿若已经生活在彼此的生活中,一颦一笑都清晰可见,朝夕相处、休戚与共,仿若彼此的一呼一吸都可以清晰地感知。
她说她的同事
离婚后嫁给一个比她大十七岁的男人,特意告诉我,男的比女的大十七岁呀。
我打趣她:我只比你大16岁呀。
她不说话,给我一个发呆的头像。
网上的倾诉和短信的缠绵已经很难满足我们交流的渴望。
春节后,不知从哪一天起,我们开始了电话聊天。
我每周值班的日子从一天变成两天,然后是三天。
办公室的同事夸我活雷锋,我说多谢各位成全,我们家的电脑坏了,我要写东西才替你们值班的。
总是网上聊着聊着,我说一句:电话传情吧?她照例“啊――呸”,发一个笑脸,于是一起关机,躺在床上举着电话聊。
一天中午她给我一个电话号码:你有空给这个号码打个电话,就说找小赵。
我说好的没问题,但是接通了找小赵说什么呢?她说你这么聪明还用我教你怎么说啊?笨!我一头雾水,一个陌生的电话,接通了找小赵,没了。
就这么简单,可又如此复杂。
飘逝的云:你下午就打,晚上告诉我啊,我下了,要上班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知道她不会害我,那就打呗。
电话通了,对方说你好,我说你好是小赵吗,对方说打错了。
挂了。
真简单,我也来不及说什么,聪明劲儿一点没用上,就结束了。
晚上刚吃过饭她就打来电话:那个电话打过了没?我老老实实回答:打过了,人家说我打错了。
她顿时笑得银瓶乍破:当然是打错了,打对了才出鬼了呢。
什么?你把号码搞错了吧?你这个小迷糊怎么什么都会弄错啊。
她继续笑,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简直像个孩子。
我被他笑得发懵,也被她的笑声感染,不由也跟着傻笑起来。
笑着笑着,她突然顿住:你好可爱哟!傻乎乎的。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啊,快说,你爱我!我,呸……这一声呸,柔情无限,传入耳鼓,通体舒泰啊!她这才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十四
前一晚吃饭时,她老公的手机来了个短信,当时老公在厨房,她随手拿起来想看看,不料老公飞身冲进来,急切地伸手就抢。
她本能地一躲,赢得了一秒钟的时间,看到了对方的号码,也看清了短信的第一行字:亲爱的,想我了吗?这样的短信当然是有问题了,她没说什么,老公却此地无银三百两,解释说是一个朋友乱开玩笑的。
她知道问是问不出结果的,短信第一行的内容看得很清楚,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忘了;可惜号码看是看见了,却记不准了,但是最后四位数记得非常清楚。
她想起老公的手机是用自己的身份证买的,于是悄悄到电信局查询老公上月和近一个时期的通话记录,结果,那个手机与老公通话的次数大大超出她的想象,最多的一天竟然有20多个通话记录。
她算了算,仅这一天之内,老公与这个号码的通话累计时间就有两个多小时。
如果对方是个女的,这绝对不正常了。
但是,老公单位的业务很忙,万一是普通客户的业务往来电话,那就是冤枉他了。
因此她想首先给这个可疑号码打电话确认性别,自己打,不行,人家一对号码就知道自己试探过了;也不能用本地号码试探,那也还是会让他们知道。
所以她让我试探,只要知道对方的性别,就够了。
飘逝的云:外地号码打错了也是很平常的事。
你说呢?现在告诉我吧,是不是一个女人?牛忙:哈哈是啊,声音太美了,又娇又嗲,迷死人了,和你有一拼。
飘逝的云:打你啊!牛忙:你觉得他们有问题?我忽然意识到这不是个开玩笑的话题,赶紧换了一本正经的口吻。
飘逝的云:你说呢?都叫亲爱的了,一天那么多那么久的电话,还不够缠绵啊。
她轻轻笑了一下,有点凄凉无奈的感觉,明显故意装出来的无所谓。
牛忙:就是就是,你看咱俩都这么好了你也没叫我亲爱的啊,他们叫亲爱的肯定有问题。
我又忍不住逗她了。
飘逝的云:油嘴!你喜欢我这么喊你?牛忙:别别别,肉麻啊!飘逝的云: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声音越来越小,电话那一端,我隐约听到了她压抑着的嘤嘤的抽泣声。
牛忙:别伤心了,现代人,互相发几个短信玩笑一下也没什么的,你也没抓住什么,别乱想了。
有句话叫做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飘逝的云:你才是庸人呢,笨死了,你。
牛忙:哎,我记得你前一阵子总夸我聪明啊,怎么现在老说我笨了啊?飘逝的云:唉!不跟你说了。
说不跟我说,还是说了。
她毕竟是女人,心里搁不住这样的事。
十五
她说她其实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婚前那个女人就在追求她老公,他们结婚后,那个女人也结婚了,嫁了一个比她小五岁的男人,夫妻俩经营水果生意。
那个女人不漂亮,但是很风骚,据说放出话来,她看上的男人没有一个跑得了。
她说她不是很在乎老公和这个女人的故事,毕竟是婚前的经历。
婚后那个女人有时候给老公打电话约他吃饭什么的,她还经常开他的玩笑让他赴约呢。
前两年好像已经没事了,听不到那个女人和老公有什么来往了。
近来那女人的小老公好像出事被抓了,这女人大概熬不住寂寞了。
飘逝的云:你说她声音嗲嗲的,那一定就是她了。
电话快没电了,上网说吧。
开机、上网,想起她老公被那个风骚女人看上,心里不知怎么挺受用。
发一个笑脸,问:你老公很帅吧?飘逝的云:看着还好,外强中干。
牛忙:嘿嘿,小迷糊,女人不能轻易这样说男人。
容易使人产生误会。
飘逝的云:哦,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
她知道了,我也就不好再说下去,只好回到她的话题:你感觉他和那个女人有实质性接触了?哈哈注意啊,我说的是:实质――性接触。
她没有理会我的玩笑: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有事瞒着我,我好难过,男人是不是都这样花心?牛忙:是吧,这世界上好像只有四种男人不花心。
飘逝的云:四种?牛忙:实在太老不行的、实在太小不懂的、阳痿不举干着急的、还有死了的。
哈哈……飘逝的云:这么说你也花心啊?牛忙:是啊,我既不太老又不太小什么时候都能举而且还活着。
想不花心也不符合条件啊。
飘逝的云:要死了找打啊!哈哈你说说你的花心都给谁了呀?牛忙:都给了你。
飘逝的云:你这不是花心,花言巧语差不多。
牛忙: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我现在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我学会聊天不过两个月,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是在和你聊,生活中我从不花心,就是在这里,在网上,我也没有再找别人聊天。
我的所有可以聊天的时间都给了你,你不知道吗?从来没有人让我如此眷恋和痴迷,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
我们相识最初的几天我就开始喜欢你了,喜欢,是爱的开始吧?或者可以这么说: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
我记得对你说过,和老婆结婚十几年,都没说过一个爱字,现在我要对你说:我爱你!你不信也好,生气也罢,觉得我们年龄相差这么多我不配也可以,反正我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我爱你。
我一口气打上了这些心里话,生怕一旦中断就再也没有勇气说下去了。
我打字不快,这些字用了不少时间,其间她两次问我还在吗,是不是生气了,我都没有理会,我不敢也不能停顿,这些话打完了,我想都没想就果断地按了回车键,然后坐在那里发呆。
沉默了。
这很好,说明她在认真看。
十六
她至少没有看见那三个字就跳起来大骂我一通或者瞬间消失像她的名字一样飘逝不回。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说话了:好哥哥,我也爱你!这时候应该有个热烈的拥抱。
唉!网啊!
五、无条件信任,有理由怀疑,抛硬币吧,无论是硬币的哪一面,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渴望,一种释放心灵的理由
那天夜里的事情肯定是有先兆的。
上午她给我发过一个短信,说她临时随单位的车到下面一个县里去,晚饭前一定赶回来,因为老公出差了,只能她接儿子。
她老公出差的日子,我们可以网上聊够了再用电话聊,用电话哄她入睡。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听着我的声音慢慢睡去。
因此我期盼着夜晚的来临。
但是整个晚上都没有她的消息。
晚饭后我就到网上等,八点多了她还不来,我给她发了短信,不是催她,而是叮嘱她不要着急,哄儿子睡了再来。
她没回信,我未以为意,她一个人伺候孩子洗澡睡觉也许会没工夫回信。
十点多,还没有她的消息,我开始不安,设想了很多可能,手心在微微出汗,这是我心情紧张的表征。
能有什么事呢?她从来不会这样,说了来,就一定会来的。
她知道我在等她,就算来不了也会给我短信的。
我几乎想遍了任何可能,但是哪一种可能的情况下都没理由不发短信告诉我。
我在网上留言,对着空空如也的屏幕诉说我的思念和担心。
我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也许她老公回来了,她没办法通知我,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发短信也不好。
虽然我们之间没什么,过火的话都没说过,但是大晚上的给人家老婆发短信,总是心虚。
我能干什么呢,什么也不能干,只有干等。
凌晨一点,忽然电话铃声大作。
我值班的日子几乎固定下来,她知道我今天值班,所以这个时间电话铃响,肯定是她。
我拿起话筒,听到的是她鼻音很重的声音:是你吗?是我,怎么了宝贝?沉默,然后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哭声,好像孩子受了委屈终于见到了亲人。
我耐心等她哭了一会儿,才问她:慢慢说,怎么了?她好一会才算平静下来,说了事情的经过。
上午,主管基建的副校长要她陪教育局的人一起到洪泽县办事。
此前曾经有过一次,这个副校长要她跟着出差,故意磨蹭着想住在外地,还要拉着她一起去唱歌,她寻找各种借口总算安全返回了。
这一次因为有她在教育局工作的同学一起去,她倒不怎么担心,但还是强调老公出差了,要赶回来接孩子。
一行人到了洪泽,东道主请他们在一家饭店吃饭。
这家饭店旁边,是一家宾馆,下车后,她观风景似的打量周围环境,无意间的一瞥,却发现老公单位的车停在那里。
这辆车老公每天开着,她再熟悉不过了。
十七
当时她只是想,肯定是他们在别处的事情办完了又到这里了,是不是也在这里吃饭呢?兴冲冲进了饭店到处找,却不见老公的影子。
她给老公发了个短信:在哪呢?老公很快回信:在
扬州,明天回家。
车在洪泽人在扬州?她心里不踏实了,不动声色又发一短信:路远,你开车小心。
累了就换别人开。
回信很快:没事,放心吧老婆。
这说明人和车是在一起的,那为什么要撒谎?她心里烦乱起来,饭也吃得心不在焉味同嚼蜡。
饭后要办事,她既然来了就没理由不去,心神不安的她跟着大家转了两个单位,整个状态就是梦游。
办完事该回去了,她才猛一下清醒过来,对同来的副校长说她要去找个同学,临时想在洪泽住一晚,反正第二天是周末,正好在这里和同学聚聚。
副校长见她一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