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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是无知而冷落了他,他却有意报复我,这使我觉得很委屈,也使我觉得性这个问题很迷茫。
和大家一样,为排遣寂寞,转移兴趣,我开始上网聊天了。
那是2001年的春天,一个万物勃发、草长莺飞的季节。
也许是我身体里的欲望在起作用吧,我很快就适应了网上男人们的挑逗和调情。
并结识了我的第一个后来见面的网友。
他网名“曾是男兵”。
我觉得好笑,就问他:难道你现在是女兵了?他可能错愕了好久,这才回过神来,承认这名字的叫法有歧义。
但是他解释说是因为遇到过一个网名叫“曾是女兵”的,于是故意对应着改了这样一个名字跟她聊天。
我们聊了几次,熟悉了。
他是个挺实在的人,什么都说。
我问他上网目的,他说就是为了找女人,而找到女人的最终目的就是跟女人上床。
他的主要聊天工具是QQ,在QQ上认识女人,然后上床。
他说这很便捷,屡试不爽。
而且他觉得这是比任何一种认识美女的几率都高的一种方法,更重要的是安全、快捷。
我说:你把女人当EMS了吧,还安全快捷?他说QQ上愿意见面的女人大都愿意上床,所以安全;在大街上邂逅一美女,还得请客,约会;而网络聊天则不然,没那么多繁杂的过程,所以快捷。
“曾是男兵”二十九岁,但不想结婚。
他说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别看美女如云,可要想找个女人结婚太难。
你得有房有车,还得有份稳定而且收入颇丰的工作。
而找个女人上床,则简单得多,只要花一个月一百多块钱的宽带费、最多请心仪的美女一顿饭。
有想在网上找女人上床的男人,就有愿意等男人找上门的女人。
所以,用他的话来说:我是“网洋大海”中的垂钓者,而愿者上钩的则是美人鱼。
他很有信心在网上“钓”到美女。
我问他:你怎么排除
恐龙?他自豪地给我讲他的手段:他一般不在网络上问女人漂不漂亮,也不要求看视频,说视频有时候也会骗人,他甚至不会提及女人的相貌。
他说,这样更容易节省时间约到她们。
三十
而实际上,他很在乎和他上床的女人是否美,身材是否好,他说,跟美女做爱,才会有销魂的感觉。
他约会美女的时候,通常会在网上告诉对方他穿什么样的衣服,并问清楚女网友穿什么样的衣服。
但是问清楚以后,他自己一般都不会穿约定好的衣服。
约会的地点通常是在大商场的门口,因为门口人少,更没什么人驻足停留,好辨认。
他常会晚到几分钟,当美女在商场门前望眼欲穿的时候,他会站在离商场最近的过街天桥上打电话,确定接电话的正是在商场门口等着的女孩子之后,他就走下天桥,从商场门前若无其事地溜达过去,把对方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是美女,他立马上去搭话,如果是恐龙,干脆关机走人。
曾是男兵:你要是肯和我见面,我就不用这么费事验明正身了。
紫萝:我才不会和你见面呢。
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就相信我不是恐龙呢?曾是男兵:我有感觉。
你也许不是美人儿,可你决不会是恐龙。
“也许不是美人儿”,这话有点刺伤了我。
我觉得这也是我后来同意跟他见面的潜心理动因――我想让他当面把那个“也许不”去掉。
我们聊了一个多月。
虽然不是每天聊,也没那么多柔情蜜意,但始终这么聊着。
他说我是他聊天时间最久而居然没见过面的第一个女人。
这期间大多是他在讲他的见面经历,讲他怎么和女人上床。
有时候他描述得很详细很露骨,这是我决没有经历过听说过的。
我听着,有时候面红心跳,有时候竟想入非非,脑海里幻化出他描述的场景而不能自持了。
毕竟我还没见过网友,所以他和我见面颇费了一番周折。
他约了我两次,我都是当时答应,事到临头又害怕、后悔了。
于是临时推说有事,爽约了。
难得的是,他居然锲而不舍了,他嬉皮笑脸地说越是难到手就越是大美人,所以他一定要见到我。
第三次约我,我终于下了决心。
我喜欢他吗?不是,这个人没什么文化品位,但是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像是中了邪。
在他发誓说一定要见到我的时候,我也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他就是个魔鬼,我也要见见。
我答应他在南山见面,他只有妥协,一改在商场门口见面的惯例。
见到我,他就惊喜而又热烈地赞扬我是美女中的美女。
说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感到紧张,满手是汗。
说着就上前拉我的手,我很不情愿,但不失优雅地甩开了他的手。
我跟在他的身后爬山,走了一段,他回头说,累了吧?我拉着你。
三十一
这次我没有拒绝,把手递给了他,没想到他真的满手是汗,也不知道是真像他说的紧张还是爬山累的。
走到一块开阔地的时候,他说歇会吧,然后就坐了下来,我顺从地坐在旁边。
他好像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扭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头扭向一边。
他可能看到我的脸红了,胆子大起来,顺势把我搂紧,不等我拒绝就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轻轻地呻吟一声,闭起眼睛,咬紧嘴唇。
我当时想起一句话:生活就像被强奸,不能拒绝就闭上眼睛慢慢地享受吧。
我们走的不是上山的路,那天又不是休息日,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我当时以为他就要在山上强奸我了,我又害怕又激动,还有点隐隐的期待。
可是他忽然停下来,抓起我的手摩挲着,邀请我去他家坐一坐。
后来过了好久,他才对我说,当时他都不敢相信我会点点头答应了。
他以为,在山上轻薄了我也就罢了。
虽然如隔靴搔痒,但这么美的美女,能一近芳泽也挺知足的了。
我们来到他家,关上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抵到门上。
我没法动,刚说不要,他就用嘴堵住我的嘴,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挑逗着我。
我最终没有克制住自己,也许根本就不想克制。
他把全身软作一团的我放到床上,有点粗暴急促地脱我的衣服。
我的乳房很挺,大小与我的身材很相配,皮肤也白得刺眼。
这些,大概都是客观因素吧,他居然激动得力不从心,无法成功。
后来他实在没办法,只好隔着内裤舔我,当时的感觉,让我浑身颤抖。
后来他又发动了一次,成功了。
但我好像还没什么感觉他就败下阵去了。
虽然第一次令他如此难堪,但是他却迷恋我热烈奔放的回应。
其实我对于他的技巧并不是多么依赖,却总想和他见面。
此后我们就频繁地见面,做爱,通常是在他的房间。
他与别人合租着房间,但这也不影响我们的欢娱。
而我的住处从没有让他知道在什么地方,他也并不在意我住在哪儿,只要一周可以见我两到三次,他就满意。
“男兵”是公司的小职员,一个月一千多块钱,所以和我见面吃饭,常常是我埋单。
我埋单的时候不说话,但眼里流露出对他的不屑。
时间久了,他已经习惯了我埋单,也习惯了我的不屑,甚至有时候紧张的时候,还会找我要几个零花钱。
他在网上就说过,聊天见面,只是为了性。
见面之后他又重复说,我点点头,就像在听他讲一件不相干的事。
我知道,我们俩都是自由的,到一起,就是为了性。
他在有我后,暂时不上网。
他说我不像以前见过的那些女人,一次之后,就再不见面。
一夜情,是他的守则,可他总觉得要不够我。
他很直率地对我说,等我和你没了感觉的时候,再继续上网。
我都奇怪我自己,这种话,我听了居然也点头。
三十二
到现在还是弄不清,他是不是有什么魔法附体在我身上。
我仍然每天上着班,上着网。
后来我在网上遇到了新网友,就再没有去过“男兵”的家。
以前我也有过一周不去的时候,但是这次,有十几天没去,“男兵”着急了,给我打电话,我关机;给我发短信,告诉我他很想我。
我开机的时候看到短信,回道:我们都是自由的,连情人都算不上,我们只是性伙伴。
我现在有了新朋友,请别打扰我了。
他好像很伤心,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说他第一次感觉到心痛。
他说他也以为我只是他的一个性伙伴,然而,来往好几个月,我已经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他看到我留在他房间里的衣服,想象着我的温柔、乖巧,想象着做爱时我投入的样子,
性高潮时满足的神情,他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无法接受。
他说他已经陷入了对我的思念中,求我再和他见一面,听他说几句心里话。
我心一软,同意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和他一起吃饭。
他早早地等在约好的饭店里,我走过去,做出很冷淡的表情。
他很急切地说我已经爱上你没有办法忘记你了怎么办,我平时跟你说我们只是性伙伴,其实只是内心不想负责任,你离开我,我才知道我爱你……我还是那么淡漠地说,爱我又怎么样?我是有家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想怎么样呢?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吃饭我埋单,过生日你连礼物都不送我,
情人节连花都舍不得买,只有做爱时,你才觉得我存在。
他没有说话。
是的,他一个月只有一千多块钱工资,他做不到生日送我礼物、情人节给我买花。
他说他知道有愧于我,但是……“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我自顾吃着盘子里的菜,不看他一眼。
从饭店出来,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到从此不会再见这个人,想到我们曾经的肌肤之亲,我想缓和一下气氛再分手,于是开玩笑对他说:别那么哭丧着脸,网上有的是美女,你继续啊!他苦笑,没说话。
我们握了一下手,各自走了。
刚上车,我就接到他的短信:我还会约美女见面的,但是这辈子我只要想起你,都会心痛。
看了,我的心好像也痛了一下。
见他的时候,只是觉得生活寂寞,只是觉得需要。
几个月的时间在一起,一下子分开了,又想到他平时的好处了。
这算不算网恋呢?不知道。
该忘的还是忘记吧。
二、男人的头脑,有时候比下半身更具魅力
弗洛依德说过:“婚后美满的性交只能维持几年时间……随着精神上的失望和肉体快感的减少,夫妻双方才开始发现,他们竟然陷入了一种比婚前还惨的境地,因为这时连婚前的那些美好的幻觉也没有了”。
这话说得很实在,其实夫妻之间的性就像一块永远嚼在嘴里的口香糖,越嚼越无味,到最后嚼咀只是成为一种习惯――习惯了嚼咀而不把它吐掉。
婚姻,不仅在中国,它在多种文化里都被神化。
我们硬要给它贴上一个爱情的标签,其实不如说它是爱情焚烧后的余烬而已。
人们通过各种办法,把这余烬供奉在神案上,觉得温暖、安全或者道德高尚。
不能不承认,这也是人生艺术之一种――明明知道它脆弱得不堪一击,明明知道它是用一种自我欺骗的形式束缚人的情感自由,还是要对它顶礼膜拜!任凭他羁绊人们个性的脚步,坠住人们情感和欲望的翅膀。
其实,不仅仅是性审美疲劳,爱情也有疲劳的时候。
婚姻的七年之痒一说,大概就是爱情疲劳的一个佐证。
三十三
情与性不能在婚内得到满足,许多人便开始从婚外寻求解决。
于是各种形式的出轨一一出现。
我们不得不承认,婚外性已经成为一个普遍现象,性的多元化倾向也已成为一个客观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