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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起坐船进京的,除了大雁姑姑、胡妈妈、银铃和四清之外,就是赵贞改
装好的拥有“独家专利”的赵贞牌改装“轿车”——因其虽是车子,可又具备轿子
的特点所以如此命名。
此时秋高气爽,船只行在大河之上,正是“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之时
,风景美不胜收,可朱紫一想到要和宫里的贵妃娘娘住在一起;心里就慌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感谢轩辕乐菡小亲亲的长评的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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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入皇宫盛情难报
朱紫乘坐的大船在大河上行驶了十日;一直驶到江州府的码头时才泊了下来。
朱紫已经十天没见赵贞了;心里很是思念;她大胆猜想赵贞也在思念自己,一定会过来。
她计算了一下行程,觉得她们坐船还是慢一点的;赵贞一定先到了江州。
大船停下来之后;朱紫就站在舱房的窗前;盯着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
胡妈妈四清她们都明白朱紫的心思;怕她不好意思;都故作不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怕朱紫尴尬。只有银铃,看到朱紫趴在那里,眼睛嘴巴都快要贴到窗子上去了,忍不住开玩笑道:“王爷军务繁忙,一定不会来的,你不用看了!”
朱紫却不相信她的话,虽然不好意思再贴在那里看了,可是隔三差五仍要偷偷瞄一眼。
银铃看她穿得单薄,就去拿了一件月白色绣紫色竹叶的复襦过来,帮朱紫穿了上去。
穿好衣服之后,银铃好奇心大起,想看看朱紫肚子里的宝贝在做什么。她蹲下…身子把耳朵贴在朱紫已经明显凸起的小腹上,静静听了一会儿之后,站了起来,很严肃地说:“朱夫人,您饿了!”
朱紫大乐:“我都快两个时辰没吃东西了,难道还不许我饿么?”
因为朱紫最近孕吐不吃荤腥,银铃就去吩咐厨子做了一碗素面。
素面刚端上来,朱紫拿着筷子还没来得及吃,赵贞就推开舱门走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是王府里的许文举大夫和侯大夫,赵福和赵壮跟在最后面。
赵贞一进来,眼睛一扫,看到朱紫要吃的面,发现是一碗清水煮面,只零星点缀着几粒葱花,心里就有几分不满:“你现在是一个人么?这么吃会有什么营养?就不能懂事一点?”
朱紫乍一见他,满心都是欢喜,大眼睛都要放出光来了,谁知道他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大段训斥,又不能当着这么多的人反驳他,于是就十分委屈,眼圈马上红了。
许文举大夫笑道:“王爷,这孕妇到了三四个月的时候,因为孕吐,是吃不得荤腥之物的,能强着吃点素面已经很不错了!”
赵贞这才知道自己训错了,他瞟了朱紫一眼,发现她正垂着眼帘不看自己。赵贞知道朱紫也生气了,想着要安慰几句,可当着满舱房的人他也说不出什么来,沉吟一下,看向朱紫:“你还不吃?!”
朱紫瞪了他一眼,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刚吃了几口,朱紫抬起头就看见了赵福,心里一动,笑着对大雁说:“大雁姑姑,你带赵福去底舱看看我那辆轿车的榫子都稳固不稳固?”
大雁闻言,面上虽然依旧平静,可看向朱紫的眼睛却带了几分喜意。赵福一直跟着赵贞,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
赵贞垂下眼帘,端着茶盏正要喝的手顿了顿,瞟了朱紫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亲手改装的轿车是没有问题的,看来朱紫是想给赵福和大雁创造机会。这丫头,还是这么淘气!
朱紫吃完面,漱完口,这才坐定,许文举大夫开始给她诊脉。
一切情况都很稳定,许大夫只是叮嘱朱紫待孕吐症状不明显之后注意饮食营养。
朱紫听说一切稳定,心里很高兴,可是想到自己以前喝了那么久的避子汤,又有些担心,看了看四周,知道都是赵贞的亲信,这才开口问道:“我以前喝了一年的避子汤,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许大夫和旁边一直端坐着喝茶的侯大夫不由相视一笑,道:“朱夫人不用担心,完全无碍的!”
侯大夫接着道:“全大金怕是也找不出咱们王府这样的避子汤了!”
许大夫含笑道:“夫人服用的避子汤是王爷命我和侯大夫共同调配的,不光有避子之效,对身体也有一定的功效!夫人属于宫寒体质,喝了还有一定补益的!”
朱紫和侯大夫许大夫说话的时候,赵贞垂眸喝茶,并不说话。
看到朱紫看向自己的那饱含歉疚的眼神,他依然很淡定地放下茶盏,扫了朱紫一眼,然后道:“好了,你们退下去吧!”
舱房里很快只剩下朱紫和赵贞两个人。
赵贞放下茶盏,冷冷道:“还不过来!”
朱紫正处于满心的歉疚之中,一听他发话,马上颠颠地小跑过来,小心翼翼在赵贞腿上坐了下来。
“谁让你坐这里了?”赵贞俊俏面目板得极为严肃,“给我起来,趴在桌子上!”
朱紫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从他腿上起来,背对着赵贞趴在桌子上。
赵贞伸手在朱紫屁股上用力搧打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
朱紫害疼,可也知道自己错了,倒也不开口求饶。
赵贞又抬手打了两下,这才把朱紫抱到自己腿上坐下,沉声问道:“以后还信不信我?”
“信。”朱紫低低答道。
赵贞把朱紫抱在怀中,两人重归于好,无限绸缪自不必言。
朱紫坐船从润阳到金京,每到一个大码头总要停一停,因为赵贞都会来看她。就这样走走停停,到金京城外的码头时,已经是十月下旬了。
她上船时穿的是薄薄的夹衣、复襦和薄绸裙,下船时披上了披风,换上了厚锦裙和厚夹裤了。
赵贞比她先到的京城,安顿下军队之后就来到码头等她一起进宫。
朱紫独家拥有的赵贞牌轿车也随着朱紫下了船。
赵贞把自己的乌云盖雪爱马交给亲信小厮,自己也随着朱紫坐进了轿车里。
朱紫坐在车里,惊奇地发现这个新车确实和以前的车不一样,没有了颠簸的感觉,就像是坐在轿子里,但是又比轿子稳。
她忙问赵贞这是什么原理,赵贞很有耐性地开始解释,可是说了没几句,朱紫因为听不懂什么平衡啦摇摆啦这些东西,就不愿意再听了,弄得赵贞很是郁闷——他难得有这样乐于解惑的时候的。
他们一直往皇宫而去。
一路上,赵贞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给了朱紫一包银票,并且告诉她:“赏人什么的,自有银铃,你不用管!”
怕朱紫担心,他又交待道:“住在宫里不用担心,父皇和母妃都会护着你的!我的人也会护着你的!”
赵贞没有和朱紫细说,他的父皇之所以会护住朱紫,是因为赵贞带着五十万大军出征在外,朱紫和腹中的孩子是最好的抵押品;他的母妃一定会护住孩子,是因为如果他一去不回,朱紫腹中的孩子就会是赵贞惟一的血脉。
看着孩子般稚嫩的朱紫,赵贞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担心乌吐国会派人过来挟持朱紫和孩子,虽然银铃和四清的功夫都是很不错的,但是哪有比住在宫里面更安全的地方呢?
只有这样安排了。
朱紫和孩子得到了保护,父皇得到了保证,母妃得到了安慰,自己也得到了安心。
朱紫没想到皇上和贵妃娘娘会一起站在青云殿大门外迎接自己,不由惶恐不已,眼睛看向赵贞。
赵贞却很是镇定,拉着朱紫一起跪了下来。
“参见父皇、母妃。”
朱紫不敢喊“父皇”“母妃”,只是低声跟着说“皇上”“娘娘”。
皇帝和贵妃含笑上前,搀扶起赵贞和朱紫。
一行人往正殿而去。
赵贞和皇帝贵妃一起进了正殿,自有正事要商议。
贵妃娘娘的贴身大宫女黄莺姑姑在前引着,大雁姑姑带着银铃等人搀扶着朱紫去了后面的小花园。
几个太监跟在后面拿着朱紫等人的行李。
已是初冬季节了,花园里有些萧瑟,只有些光秃秃的枝条和发黄干枯的草。
朱紫的住处早就安排好了,在青云殿后花园深处,名唤“青竹小楼”。
青竹小楼是一座三层木楼,外表看着有些旧,看来有些年头了。可是朱紫一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室内暖融融的,布置得既清雅又舒适,里面的物件,随便拿起一个都是很珍贵的。
黄莺姑姑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一二的年纪,却很是沉稳。朱紫发现贵妃娘娘和赵贞在用人上品味一致,都喜用沉稳一点的人。
黄莺笑着道:“一收到王爷的书信,娘娘就开始紧张,天天催着选地方。本来想让夫人和她一起住在前殿的,可是又怕……”
黄莺姑姑点到为止,接着道:“好不容易选定了这里,娘娘又嫌太旧,想要重新油漆外面,又怕新漆有毒,对夫人您不利,所以就没敢重新油漆。”
“然后就是铺地龙、收拾房内。娘娘生怕来不及,一直日日督促着,每件东西都要细细过目,生怕有一分不妥!”
朱紫一进这小楼,就已经感受到了贵妃娘娘的用心,不由很是惶恐——如此盛情,如何回报?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奉上!
第二更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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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一章聚寒夜校场誓师
皇上、贵妃和南安王三人坐在正殿里闲话家常联络感情。三人从来没有聚在一起有过这样的温馨时刻;都有些唏嘘。正在这时;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虎大伴走了进来,禀报道:“皇上,玉嫔娘娘身子不爽;派人来请皇上呢!”
玉嫔娘娘是皇上新近宠爱的一位妃嫔,今年才十五岁;年纪幼小,生得甚是娇嫩可爱;更兼貌美如花。皇上待之如珠如宝如玉;赐名号曰玉嫔;现在正宠冠后宫红极一时。要不然虎大伴这样势利的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禀报皇上。
皇上的脸顿时就有些尴尬;想去吧,看着身材高挑早已成人的儿子坐在眼前;不去吧;那玉嫔最是娇惯,夜间又要哭闹,到时候就不好哄了。
赵贞凤眼之中精光一闪,板着脸道:“父皇还是去安慰安慰玉嫔去吧!”
皇上得了这个台阶,客气了几句就离开了。
他一离开,高贵妃和赵贞母子俱都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半天,高贵妃才说了句:“真恶心!”
赵贞不说话,他从来不觉得像父皇这样五十岁的男人,和一个不满十五岁的小女孩在一起,天天上演“一树梨花压海棠”有多么风雅,只觉得恶心和变态。
“是二哥送进来的。”他淡淡道。
母子相视一看,都不再多言了。
赵贞明日就要誓师开拔了,也想和母妃说点知心话,想了一会儿方道:“母亲不要想太多,好好将养身体,将来跟儿子到南疆去,自自在在过活。”
母子两人都知道这个“将来”预示着什么,所以都不再就这个话题多说。
最后,赵贞交待高贵妃道:“母妃,朱紫身怀有孕,她的饮食一定要注意!”
高贵妃凤眼一瞪:“我若是不知道这些,如何把你养下来?还养这么大?”
赵贞撞了南墙还不回头,又道:“朱紫嘴馋,让小厨房平日里多给她准备点新奇点心。”
“知道啦!”
“也别让她吃太多,大夫说吃太多将来不好生。”
“你走吧!”贵妃彻底怒了,起身打算拂袖而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赵贞。
赵贞也站了起来,看着她。
当年多么美丽的母亲,看着美貌依旧,可是眼中却透出无限的沧桑和疲惫。她在皇宫这苦海里熬了这么多年,唯一的依靠和指望就是自己了。
“母亲,你一定要保重!”他看着母亲,跪了下来,眼中有些湿润,“儿子也会保重!”
高贵妃快步走了过来,抱住赵贞的头。
这个孩子,从出生开始就住在皇嗣居,自己只有逢双日才能去探望;十二岁还是小孩子,就离开自己,独自去了南疆开府建牙;十四岁就开始上战场,一直到现在,她如何不知道他身上有着累累的伤口……
这是一个多么可人疼的孩子啊!
他要去生死难卜的战场,临行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照顾好他喜欢的人和他未来的血脉,自己怎么会拒绝?
“贞儿,你放心!”高贵妃的声音很平静。
赵贞没有说话。
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怕母亲发现自己的眼泪。
过了良久。高贵妃帮赵贞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道:“我已经禀报了皇上,让青云殿偏院那起子低等嫔妃都搬了出去。你今晚就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