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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耳边传来到抽一气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很清晰。我从余光里瞄到敞开的门口站着蓝烟,他睁大了眼看着我们,我心思一动,轻轻拉起弦眚的身子,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把他贴向自己,另一只手伸进弦眚的亵裤,只感到弦眚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而我的眼光仍旧不经意的飘向蓝烟,只见他像被定住了般,但脸上却渐渐没了血色。可但我并没有打算这样就放过他,我的嘴离开弦眚的嘴巴,游向他的锁骨,我用牙齿解开弦眚衣裳的系带,滑下半截衣袖,露出半肩迷人的春色,我的嘴迫不及待的寻到弦眚胸前的红豆,一口吸住,“啊——”立即听到弦眚口中逸出的呻吟,我上下并用的攻陷着弦眚残存的意志,最后,弦眚还是情不自禁的攀住我的身子,感觉到手中的东西霍的一颤,接着便有一股温热的感觉,我抽出那只手湿漉漉的手,看到白色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滑落,这画面竟有说不出的煽情。
再看弦眚,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的手,意识到那手上的是什么东西,脸蛋立即红得跟番茄一样,断断续续的说着:“我……我……”然后又露出羞愧难当的表情,紧紧的咬着下唇,小脸立即白的跟纸片儿似的。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别害羞,你刚才的样子真美,我可是喜欢的紧啊!”弦眚听完我的话,脸立马又红了,除了羞愧,似乎又多了一种情绪。我再瞟向门口时,那抹淡蓝色的身影早已不在了。其实刚才我也是投入其中的吧,不然,怎么连他什么时候走的我竟都没注意到呢。
去净了手,看到弦眚还傻愣愣的坐在那想着什么,“怎么了?”听到我的问话,他恍然回神,触及我的眼神,他的小脸又刷的一下全红了。看着他这么有趣的变脸绝活,我起了逗他的心,附到他耳边,说道:“你看……你的裤子都湿了……”果然,弦眚一听到这样的话,定是想起了刚才他这大白天还在前厅里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感到羞耻了,小脸顿时又惨白起来。我嘴角一扬,继续说道:“可是我的裤子里比你的裤子还湿呢。”弦眚先是迷惑的看着我,可是立即又反应过来我所指的,脸蛋儿立即又成了大番茄。看到他的表情,我这会连眼睛都乐歪了,背过身子,忍住笑意,差点憋的我内伤。好不容易消停了些,我转过身说道:“先去换下衣服吧,等下还要一起去你母亲那呢。”
见他眨巴眨巴了眼睛,像是要问什么事,可又忍住不问,我又邪里邪气的说道:“是不是要我帮你换啊?”弦眚一听,刚刚消退些的小脸便又红红火火起来,说着“不用……不用……”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我一想到他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变化就觉得乐,看来这家伙其实还是挺有趣的嘛。
不一会,弦眚便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到了我的门口,又不好意思开口催我,便绞着衣带等着。我看到他来了,说道:“走吧。”他便跟在了身后。一路上,他都是垂着头跟在我身后三两步的距离,想靠近又不敢的样子,我索性停住,等他靠过来。果然,他一头撞进了我的怀里,我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弦眚惊恐的退开身子,嘴上嗫嚅着:“我……我……”我顺手环住他的腰,硬是不让他退开,看到他慌张的表情,我有些疼惜的感觉,我以前对他有那么差嘛,不然他怎么一碰到我就如此惊慌失措呢。我尽量温柔的说道:“怎么都不留神呢,身子很乏吗?”弦眚一听,赶忙直摇头。我知道这里男子不比现世里那些的男子,他们的身体通常都很盈弱,看着弦眚那纤细的身子,我就越发觉得想要疼惜他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没发生那事儿的时候,我也不过觉得他是那种温柔如水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可经过那事儿后,我到觉得失身与他人是我自己,就那么两次,我对他竟然就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比如此时这种想要好好疼惜他的感情。我也不去阻止什么的,虽然先前只是打算照顾他而已,但都已经发生过那事了,尽管知道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但于现在的我算是第一次。我知道这个世界的男子异常重视名节,要是没嫁人就失了身或者有了孩子可是要被浸猪笼的,而那些被抛弃的男子最大的出路是被送人,不然就是被送去青楼,再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想到这些,我不禁觉得要对他负责任,更何况我现在发现这个责任负起来还是挺甜蜜的。
“那走吧。”我不由分说的揽了他的腰就走。弦眚似乎还未适应过来,脚步有些凌乱,僵着身子尽量往边上移,我手一紧,不悦的说道:“不准离那么远。”看到弦眚一顿,怔怔的望着我,我一见他这副神情就什么不悦都消失了,轻柔的说道:“你不是累吗,那就靠着我走。”弦眚听了,像是确认般的眨巴眨巴了眼睛,对上我真挚的眼睛,蓦的两颊微红,垂下了头,但身子确是听话的柔顺了很多,贴着我,却也不大敢靠着我。看到他的柔顺,我心中的某个地方暖了暖,这样听话温顺的孩子打哪里找啊!不禁又紧了紧揽着他的腰的手。
来到冷面弦女的“如君草堂”,并未在前厅看到冷面弦女的身影,我们便径直来到帐房,也就是他的书房。果然,他就在这里。我们人还未塌进房门,冷面弦女便转过了身子望着门口,见我们进来,她的眉毛微微一挑,顺着她的眼神,我看到自己的手仍揽着弦眚的腰。弦眚也注意到她了注视了,微红着脸蛋儿挣开了我的钳制,这次我也未再勉强,笑看了眼他,便转头看冷面弦女。冷面弦女见我看向她,立即敛了神情,恢复一贯的孤傲。但我却从她一闪而过的眼神里看到了笑意,这样最好,更是方便我等下要说的话。
冷面弦女见我久久不开口,只看着她微笑,她转了转眼球,对弦眚说道:“你去给我沏壶茶来。”聪颖如弦眚,又怎会不知她母亲是故意把他支开呢。见弦眚走远了,冷面弦女才淡淡的开口问道:“你找我何事,说吧。”
“听闻岳母大人曾经是江湖上闻名的‘百晓生’,这天下还没有您不晓得事。”
冷面弦女听了挑了挑眉毛,说道:“这都是过去的事了。”顿了顿,眼神犀利得看向我,问道:“你想知道什么事,或是说谁的事?”
我亦不惧的回看着她,依旧温文尔雅的道:“是想向岳母大人打听个人。”
“哦?”冷面弦女挑高了眉看向我。
“蔡如畛。”我笑着说道。
“蔡……蔡……可是江湖上新出的小辈。”见我点头,冷面弦女接着道:“说实话,我现在退隐江湖很多年了,这江湖上新出的人我还真不太清楚。这姓蔡的,我知道的到有一个,蔡荣,与玉灵山庄有生意往来的金国的大玉商。”
“正是此人的母亲。”
冷面弦女久久的盯着我,似是嘲讽般的说道:“我没记错,此人更是出现在少庄主的诞辰宴上,而且跟少庄主是称姊道妹!”
“正是。”
冷面弦女又是久久的看着我不说话,我都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了,可表面上我仍旧是微笑的回望着她。最后,她嘴角微微扬起,说道:“这个人我真的不知道。”我一听,心里直泄了,受了这老女人这么久的白眼,现在竟然说她不知道。但却听她继续说道:“明日我为你引荐个人,她定然知道。”
第四十二章
跟冷面弦女约好在第二日在山庄的东门见面。因为这事我并不希望有人知道,所以一大早出门我也只说出去有点事情。上次我坠马的时候,蒋青那么凑巧不在我身边,而且那天施君又特地问了她的去向,不由得让我心里有块疙瘩。所以出门只带了蒋红,看着蒋红跟哑巴似的人,觉得有种安心。到了东门口,看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前坐着一个中年女子驾着车子。许是听到我们的脚步声,马车的帘子被揭开,露出了冷面弦女的脸,她看了眼我身后的蒋红,眼里闪过什么,却没有说什么。
我上了马车,蒋红坐在车前与驾车人一起,便往东边赶去。
一个时辰后,马车在临平城里七拐八弯后停在了一家当铺门前,我们下了马车。我抬眼,看到门框上挂着一块方形的深蓝色的布帘上写着“苏记当铺”,门面不大,一点也不起眼,如果从这条巷子里经过,一个不注意就会忽略有这么一家当铺,这只门框上贴着的一副对联让我印象深刻,写道:“东西当铺当东西,南北通州通南北。”我会心一笑,顿时对这家当铺的老板有了几分兴致。
冷面弦女率先进了当铺,我们亦跟了进去。当铺里的摆设就跟银行差不多,女伙计隔着木制的栏框客气的问道:“几位客倌是要当东西还是要赎东西呀?”
冷面弦女看也不看那伙计,只嘴里念道:“云路万里,百邪不侵。”
我不解的看着冷面弦女,她这是在干吗啊?但我至少在心里嘀咕,也那伙计就没我这么有风度了,没好气的说道:“念的什么东西,你是不是来做生意的啊?不是的话就走,别挡着门口。”
好歹我们是客人,就算现在这里没有顾客就是上帝这样的观念,但对顾客客气还是必要的吧,她这是什么态度,一副狗眼看人低的仗势我是最看不惯了,我正想回她几句,却有人比我说的更快,只听那人说道:“小星,不得无理。”然后又对着我们颇恭敬的说道:“西域来此,建旗羽林。请不要计较小伙计不懂事,几位里面请。”
来者是一个四十来多岁的女子,对着我们稍稍一躬身再伸手请我们进去。那女伙计看了女人一眼,便垂下了头,不作言语。我们跟着这个女人向当铺里面走去。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院子,中间是一间大点的敞开的厢房,看似客厅,我们被引进了这个客厅,女人又说道:“几位贵客请稍候,少主人马上就过来。”说完又是一躬身,出去了。看起来落落大方,跟前厅里的那伙计真是相差甚远。我看着冷面弦女毫不客气的坐下,还顺手拿起一旁的茶来喝着,搞得很自在似的。我便也坐下来,蒋红随侍在一旁。虽然现在天气不冷,但我摇着我那扇子,随意的打量起来。
不过半盏茶时间,就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风尘仆仆的从前厅赶来,一进到里面,对着冷面弦女就是一个单膝跪地,拱手说道:“今日得见恩人,不甚感激,当日未曾回报,我……”女子还要说什么,却被冷面弦女打断:“不必赘言,今日来就是找你讨回人情的。”我一时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连扇子也忘了摇,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却听那女子异常坚定的回道:“不要说讨回人情,就算是讨回性命也决不推辞。”
冷面弦女点点头,然后朝我扬扬下巴,女子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我们般,对着我也是拱手一字一顿道:“在下司徒霜,刚才见到恩人,一时忘情,疏忽了小姐,还望海涵。”我这才看清来人,俊眉星目,直鼻薄唇,好一个气宇轩昂的女子。我亦是学她,拱手回道:“客气客气,在下施玉翎。”她听完一怔,却旋即恢复神情,正想开口说话,却闻到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都是那蔡荣那老贼,真是气死我也,总有一天我要你……”我听了浑身一怔,便竖起了耳朵听,眼睛也打尖了盯向说话的人。那话语却被司徒霜吓断:“小雪!”
我们一起看向门口,进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娇小女子,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才笑眯眯的看向司徒霜,呵呵的笑着。却听司徒霜说道:“小雪,不可在恩人及贵客面前无理。”然后对着我严肃得说道:“舍妹司徒雪,卤莽不雅,让施小姐见笑了。”我笑笑说道:“哪里,令妹天真活泼,真是可爱致极啊!”那司徒雪听了,瞟了我一眼,很不以为然的嘟了嘟嘴,便不再看我。她转头看向另一边坐着的冷面弦女,一见她立马两眼都亮了起来,惊呼道:“哈,是卢……”像是意识到什么了,她一顿,扑上去抱着冷面弦女的胳膊,接着说道“伯母,伯母,我好想你哦。”冷面弦女放下了茶杯,抚了抚她的头,宠腻的说道:“这么多年没见,小雪到是越长越俊俏了,只是这打扮……”冷面弦女看了眼司徒雪的服饰,无奈的摇了摇头。司徒雪见状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般了笑了,身子却往冷面弦女身上靠。司徒霜又肃着脸说道:“小雪,不可以对恩人无理,要坐就好好坐着。”但冷面弦女却说:“无妨无妨。”司徒霜虽然冷着脸,但眼里却有丝开心是掩也掩不住。冷面弦女就是对弦眚也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