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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那平凡的大学生,读完平凡的大学,过着平凡的人生。
可显然这些人不认同。一旁的小丫头似乎也要增加赵管家的可信度,一个劲的点头。那赵管家又说:“相传七百年多前,也没有现在的三国,以及周边的一些小国和很多奇奇怪怪的民族,当时只有一个统一强大的国家,暹。暹国女帝的妃子生了一个皇女鳐,出生那天,天空的颜色变的很诡异,并出现异常的图案。当时的国师说这是祥瑞之兆,鳐是天神转世,最后立鳐为太女。但是民间却有一个术士说此女乃妖孽转世,必灭世。因其言让人惶恐,诬蔑了天神,最后被惩戒了。等到鳐登上王位后,竟然说看不惯这样腐败的天下,她要让天下以另一种神态出现。她说最好的办法便是灭了这个天下,重新创造出一个天下。鳐一个不高兴就会杀人,朝廷内人人自危,最后有几人便造反了,于是连年战争,民不聊生,最后暹国变得分崩离析,生灵涂炭,逐渐分离成很多个国家。这时人们才感悟到当初那个被杀的术士的话可能是真的。一百多年后,出现了一个人叫觯,统一了天下,建立了蜣弗国,两百多年后,蜣弗国的女帝得了位皇女,那皇女出生那天,竟出现了和那鳐出生时一模一样的景象,人们预言此女亦乃灭世之妖转世,遂杀之。但当时有一仙道预言,虽然此妖被诛,但这本是人间历劫,三百年后灭世之妖仍会转世归来。但再归来时必乘冬雷出现。但当时人们并没有相信,等到三百年后的一个冬日,竟打起了雷,人们也只当这是一个奇景,并未想到这是灭世之妖的归来。十多年后,被称为永不灭亡的蜣弗国被一个小民族打败了,战争后的世界支离破碎,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后来,各个势力各自发展起来,直到现在,出现了三国鼎立的局面。可是奇怪的是,至今还没有一个统一的国家出现,这灭世之妖怎么就出现了呢!”
好长的一个故事,我看那赵管家讲的口水都干了。还真是个神话故事啊,根本是人们瞎编的嘛,这朝代更替,合久则分,分久则合,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没有哪个国家会永远存在的,显然这时的人们还无法总结出这样一个规律,遂把巧合与不解冠以神话的色彩,什么灭世之妖啊,都是人类编出来能让自己信服的东西罢了。这全是因为科技的不发展啊!但是跟他们讲绝对是讲不通的,所以我索性闭了嘴。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回味完了这个传说,大家才都恢复了平静,毕竟若真有什么灭世之妖的,也不是我们这帮人可以阻止不是嘛!还是想些实在,比如上琉云山的事。
赵管家开口了:“那么,少庄主,就请让老奴们带路吧!”
我想,那个鸟千岁既然要帮就让她帮呗,还省了我的时间和麻烦呢,不过要真是帮忙才行。我一边上了马车,一边看着我们一行四人,再打量她们五人,手指摸着下巴,考虑着真要有个万一,我们会有多少胜算。
行了几个时辰后,我们终于到了琉云山,山脚下有个简陋的茶铺,我们便在这歇脚。我坐在长凳上往山上看,真不愧为琉云山,好高好峻,山上真的都是流云,烟雾缭绕,看不到山顶呐。这个茶铺的主人是一对年轻的男女,看起来十七八的样子,男子为我们送上茶水,顺带问道:“几位客人可是要上山?”
我灌了杯水才回道:“是啊。”
那男子打量了我一眼,再扫视了一周,最后眼睛一弯,笑了,“那客人小心山路。”这古代的人就是古热道肠,就喝了杯水,他们就这么关心我,那像现世,对门邻居都长年不讲话,这里还是有很多令我感动的东西的,我赶忙回道:“谢谢提醒。”
喝过茶,歇过脚,我们终于向山上进发了。我们弃车从马,我想刚上马,回头看到赵管家,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她什么时候弄来的这个坐椅的啊,原来那四个人是来给她抬椅子的,她到是会享受,竟然不费力坐着上山,一个管家都这样的派头,这主子可想而知了。赵管家看到我想骑马,遂问道:“少庄主没准备山轿,不如就坐奴才这顶吧。”
我坐山轿你坐哪啊,我们就两皮马,还是从马车上解下的,我和小丫头都不大会骑马,自然是由蒋青蒋红她们带着,我愿意跟你换,她们还不高兴呢。遂婉言拒绝了。但是,我真替那四个轿夫可怜啊!
蒋青和蒋红各骑一匹马,我没想什么,直接走到蒋红身旁,蒋红伸出一只手,我握住,借力上了马。小丫头见我上了蒋红的马,于是她上了蒋青的马,蒋青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乘蒋红骑的马坐,也许是因为每次都是她第一个护住我,我对她产生了信任吧。我双手撑住蒋红的腰,却觉得她浑身一僵,也许她不习惯别人的碰触吧,换做我也是。不过,她的腰还真细啊,感觉不盈一握。
沿着崎岖的山路蜿蜒向上,越到上面路越陡,半个时辰后,这名驹竟也显出疲态。再看后面,那四人在这样的大冬日竟然汗如雨下,看来真的很累啊!我便说休息一下。休息了半盏茶时间,我们再次出发,我在心里直囔囔,你说这什么半仙真无聊,好端端的干吗住山上,住山上也就算了,可他为什么却挑在山顶,平时他都不下来的不成,他以为离天上近,真以为能成神仙不成!又走了半个时辰,见赵管家她到是悠哉游哉,可她的山轿已经远远落在后面了,可怜那些轿夫啊!我让蒋青她们等着,告诉赵管家不用这么辛苦跟着我们了。我和蒋红先继续上去。
行了一会,突然感觉马儿脚下一滑,我和蒋红便摔了下去,还好蒋红护住我,在地上滚了两圈就停下了,索性大家都没事。看到路上一片青苔,这就是罪魁祸首了。看前面已经没路了,我们才走了一半,这马儿驮着两个人爬山路,也累的不行了,这个怎么办?突然,我想到一件事:“蒋红,你不是会轻功的吗?难道你不能带我飞上去吗?”
蒋红看了我一眼,许久才点点头。我靠,有这么方便的捷径不走,我们竟然在这里爬山,我怎么没有早点想到呢,走了这么多冤枉路。如果连点轻功也不会,怎么叫武林高手?又何为江湖侠客?我兴匆匆的瞅着蒋红,做好心理准备,又像上次那样了吧。果然,蒋红一手拽住我的手臂,忽的提力往树梢上一跃,只感觉身体迅速失重,我立即看脚下,还没看清楚自己的脚是踩在哪里的,身体已经随着蒋红跃上另一棵树梢,又另一棵树梢。如果刚才我还没有感觉到轻功是什么?现在我彻底感受到了。妈呀,这感觉比过山车还刺激,不行,我恐高,脚下空荡荡的,非常没有安全感,感觉自己要掉下来了一般,我立即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像只无尾熊般双手双脚全缠在蒋红身上。感到蒋红浑身僵硬起来,她是不是没见过这么窝囊的主子啊,可是没办法啊,我是真的害怕,全身发软啊,不抱着她我不安心,虽然就算抱住也没有安心了多少。感觉蒋红似要停下来,我立即说:“继续飞,继续飞。”我是懒人,我宁愿这样,反正死不了人,最多吓掉半条命。蒋红继续在各个树梢上“嗖嗖”的穿跃着,我纳闷,这轻功不是跟乘风一般嘛,怎么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停顿,还是因为带着我飞太重了。我继续死抱着她,身体因为飞来飞去的动作有些拴不住,本来勾住她腰的大腿渐渐往下滑,身体又不住的摩擦着,感到腿间被一硬物抵得不舒服,迎着大风,破音道:“蒋……红……把你……的剑……移开……戳到我……大腿了……”
感觉蒋红滞了下,立即停下来,把我放在了地上。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还轻飘飘的,现在突然踩着地就象踩在棉花上。扶着树站了会儿,我望着背对我而立的蒋红问:“你怎么停下来了?我只是叫你把剑移开,又没有要你停下来啊!”
见她不回答,我便上前,拍了下她的肩,“我说你……”手一触及她的肩,她立即“嗖”一下从我眼前施展轻功走人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怎么回事,我说了什么啦?我只是想问她有没有听我讲话而已啊?为什么?为什么她突然暴走了呢!不会吧,把我一个人甩在这荒山野岭,不要啊,尽管是大白天,我也怕怕的啊,我胆子小的,万一碰上个毒蛇猛兽可怎么办?我扯开嗓子:“蒋……红……”连着好几声,都未有人回答。我默,不至于吧。真的被人抛弃了?堂堂少庄主,说出去不丢死人嘛。我又喊:“蒋……青……小……文……”山里传来我微弱的回声,但却没人应答我。我怎么这么衰呀,脑子里立即想起在电视上常看到的弃尸山野的画面,一个冷汗,看着四周都是树木,刚才的青翠苍劲这会儿全成了阴森诡异。本来都在山阶上的走的,可以尽管沿着山阶而上,但刚才要蒋红用轻功,只在各树上飞,偏离了山阶,这会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怎么找那山阶石路?我呆立在原地,怎么办,我根本没有野外求生知识。再说这蒋红到底怎么回事啊?
正迟疑间,树林间闪出人影,我一惊,回头,见是蒋红,这才安下心来,“你刚才干吗去了?一声不响,害我担心死!”
她站在我几米开外,垂着头并不回答,我走近,才见她身上有些水渍,头发上还挂着水珠,又问:“你做什么去了,怎么浑身湿漉漉的?”她还是默。
我有点暴走的边缘,到底谁才是主子啊,刚才莫名其妙的走掉,回来问她又不甩我,我横着她,沉声曰:“你听到我问你话了吧?”
“探路。”
“探路?探路你也不说一下。而且探路有你这样探的湿漉漉的吗?”我火大了。
但是人家只是垂首侍立一旁,仍旧不甩我。我郁闷啊!真想海扁她一顿,在客栈门口的想法收回收回。气死我了,最让人生气的是,我火冒三丈的时候,她无动于衷!转身,走人。
许久,不见人跟上来。我想不回头,可最后还是回头,看她,她指着我的反方向,吐道:“这边。”我感到我整个脸都在抽搐!我真的要暴走了。
也不知她这下怎么不用轻功了,她不说我也赌气的不开口。走了一会,终于再次看到蜿蜒而上的山阶。叹气,又要开始慢慢的爬了,在心里狠狠的扎蒋红这个小人。抬起双脚,一阶一阶而上,刚开始还好,可是爬了几百阶就有点吃力起来,再爬了半个时辰,我就摊的象堆泥了,而石阶还遥遥没有尽头。实在不行了,我停下休息,回头看到身后的蒋红,她竟然还气不喘心不跳的样子,看了就有气。正想继续走,忽闻身后喊声,我回首,竟是蒋青和小丫头赶过来了。于是,我们四人一起继续爬。好在后来,有了蒋青半拉半走,我就轻松多了。终于在两个时辰后,我们到达了山顶,此时我们已是饥肠辘辘,累的能立即趴下。
第五章
在山顶背风处找到两间并肩的茅屋,看来就是那半仙的居所了。见他选的地方是在这山顶,想他人肯定是清高无比,我也准备好了不管他如何试炼,不问他要到药不罢休。
几人走近茅屋,见房门禁闭,正待敲门,门却突然开了,我后退一部,蒋青蒋红立即上前护住我。门开了,出来两个人,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此二人,这二人正是我们在山脚下的茶铺里的那两个一男一女,那二人看到我们,男子眼睛弯弯,笑言:“少庄主好慢哦!”
我诧异,“你们如何认得我?”
那男童吃吃笑道:“我们早就接到夫人,哦,不,是毒娘子的信笺,说不日必有玉灵山庄少庄主前来。”
突然想起,司徒告诉过我,毒娘子乃半仙温箜的妻主,一个制毒,一个解毒,可不知后来怎的两人竟分居了。不过这个不是我所关注的,我关心的是说:“既然已知在下前来,必定也知在下所来为何。请带我们见温仙人罢。”
却见那男子摇头。我微愣,“摇头是何意?”
男子曰:“师傅去了金国,不在山上。”亦是眼睛弯弯。
一个青天霹雳,那温箜竟然不在山上。“那为何刚才在山下不告知呢?”
男子笑着看向一旁沉默的女子。那女子无甚表情的开口:“我们打赌你们几个时辰内到达。想不到你们竟然这么慢,害我输了。”
我感到自己额上青筋在跳动,嘴角抽搐,拳头紧握。
那女子睨了我一眼,说道:“就是你们全部加起来也打不过我一人。”好嚣张的语气,十分欠扁。我一种想把这两个小孩暴打一顿的冲动。
却见那女子又道:“我们不是小孩,我们比你大二十岁。”
我汗,比我大二十,那就是四十。我诧异的看着面前两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