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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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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将自己弄的遍体粼伤。

本就复杂的心情强烈的纠结了一下。

是了,他想要这个女人,可是,现在,他却该死的弄不清楚她是谁!

他烦躁的将这个女人翻过来,挖掉她嘴里的碎布条,对视她意乱情淡的眸——媚色的、隐约泛着紫光的眸,沉沉的问:

“你想我怎么做?救你,还是活活看你就这么难受,死在这里……”

紫珞努力睁大眼看他,恼恨他将自己的手禁锢着,却不跟她有半分亲近。

他的手指很凉,躯体上透着她贪婪的清清凉凉,浓浓的薄荷气息将她包围,无论是现在的他,还是后世的他,总是对薄荷情有独衷。

“金晟……金晟……帮我找解药,找胧月……月儿说她能制解药的……或许找冷熠,想办法救我……我难受死了……我不要这么难受……”

她难受的叫,软软的叫,委屈的叫。

是的,玲珑的确会懂医术,医术之精,足令冷熠肃然起敬,而胧月就是玲珑,这一点终于得到证明,已不用置疑。

“很抱歉,冷熠说了,这东西没药可解。就算你的胧月能帮你制出解药,时间也来不及了——你想死还是想活?”

他话里的意思,她明白。

非常明白。

或者说,当她决定让他们送她回来之时,她就清楚的知道可能会发生的事。

她无奈的认命:若要倒霉,霉在金晟身上最合适。

这一世,她一直躲着他,避着他,却总还是一味的跟他缠在一起。

他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想依靠的人。

只因为清醒的知道彼此之间的矩离,才会一而再的远离。

难道这一切是命中注定的?

注定他们会有没完没了的纠缠?

不知道。

她不想死,也不想难受!

她还有自己的事没有做完,她要活着命去找到那位会改变一诺和金贤命运的王,要不然,她来这里苦熬时日,全成了白费心机。

是白费心机吗?

不不不!

也许金晟就是那个王。

也许所有的事,都有定数。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世他们会有不可避及的牵扯,才有了后世的情劫!

可是,不对啊!

完全不对!

在中国,她喜欢的是金贤?

为什么老天要开她玩笑,要让她嫁一诺?

难道,她心里喜欢的一直是一诺?

难道,她横穿九华就是来跟一诺的前世结这一场孽缘的吗?

不对不对不对!

她喜欢的是金贤!

但是,这里的金贤,并非是中国的“金贤”,他们长的不一样。

还是不对,他们除了长的不像外,性子是差不多的。

如果,此金贤就彼金贤,她喜欢的应该是那个率直的阳光少年!

为什么她最先认识的居然是金晟?

为什么最让她放不下的还是他?

是那五年的夫妻情份在作祟吗?以致于令她对身为金晟这一世的他,失去了抵抗力?

秦一诺,在中国的三哥,与林家有世交之谊的天才哥哥。

金晟,这一世的结拜大哥,她拜过天地的假丈夫。

两世为人,和她纠缠最深为什么会是他!

她困惑,她迷惑,她想不通了……

头脑乱如麻!

她只能难受的将自己滚烫的身子靠进他怀里,想用他的身体来散去身上的火热。

“告诉我,你是谁?”

金晟低低的逼问。

她的手在他虎口里拼命的扭动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想要这个男人——这个可恶的男人却在逼她。

对了,他看到了另一个君墨问,于是他对她的期望彻底崩塌了,所有的设想全都背离了他原先的预想。

她想笑,笑不出来,凌岚死了,一定死了。

她的眼角有泪滴下。

“我是凌岚,我是凌岚……我不是君墨问,你是不是很失望……金晟,你不要我,就把我交还给君墨问,或者,交到席大哥手上也行……”

她故意激他,可恶的男人,她难受成这样,他还在隔岸观火。

金晟的眸子,顿时一深,心头没来由的火大。

这死丫头,嘴还真是硬。

什么君墨问?

什么席大哥?

待在他房里,她心里还敢想别人。

可恶,她心头到底藏了多少男人?

金晟怒了,双手不再迟疑的将其揽住,用力一撕,将那湿透的衣裳尽数撕去,只剩雪色的兜衣,欲掩还露最惑人,犹沾着水的玉色肌肤,有灯光泛起氲氤之气,热腾腾的,妖媚的,又晶盈透剔而吹弹可破的勾人眼球:

“你是我的女人,谁准去想别的男人的?谁准的?”

下一刻,他将她带上了床,扯去她身上的兜衣,低头吻住她红的艳极的樱唇。

那唇,烫的就像烧红的烙铁。

紫珞感觉到了他狂野的进攻,那种强悍不可抗拒的力量,带走了她些许躁热,他粗大的手掌抚上滚烫的肌肤,在她身上刮起另一股可怕的浪潮。

心中悲凉的同时,似乎又重重松了一口气,在喃喃的回他话。

没有别的男人了,幸好是你!

幸好!

不管她对这个男人有着怎样的抵触,不管是不是隔了一世,这个男人总归是她最最熟悉的男人。

是她自小认得的!

唯一不甘心的是,自己居然被人下药,在如此难堪而狼狈的情况下去经历人生当中的的第一次。

这大违她的心愿!

她要的是对等的、彼此相亲相悦的亲密,而不是如此的BT,如此的可悲。

他用力的吸吮着她,她只觉得她的唇要被她压挤破碎,那凌厉的疼痛中却生了几许酥~麻、潮~热,强烈的欲火推着她去回应,而不是去抵抗,眼底有酸意,有湿润在聚集。

灼热的来源地,忽传来一阵凉意,是他的指探进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揉捻,抽动,进出,折磨着她,热流,一踏糊涂。

她扭动着自己的娇美雪白的身子,不安而惊惶的攀着他,又羞又急又乱……却感觉到了来自身体上的迫切渴望,渴望他的碰触……

媚眸半眯间,望进他的眼睛里。

他的眼睛,含着一泓深沉和浓浓的情~欲,这样的男人,不是她所熟悉的。

她只认得半个作为朋友、作为知已的“金晟”,她不认得在床上的他。

前天,他要她,是因为认定她是墨问,因此也给了她最大的尊重与眷宠。

今天呢,她又变回了“凌岚”,没有特别的外包装,依旧可以颠鸾倒凤。

也对,他当然可以这么做!

“凌岚”与他而言,只是他随意娶的一个女人而矣——一个可以侍候他欲望的女人。

今日他要她身子,只是日行一善——瞧,要是,她不激他,他还在那里冷眼看她笑话。

是的,最近她经历的事,实在很像是个大笑话。

她喘息的看着他,哽咽,眼角有眼泪滚落,莫名的难受,莫名的委屈打击着她。

金晟摸到了她的眼角的水渍,抬头看,喉结微微的动,带着他气息的温热的吻,落到她眼睛上,她的唇上,他的目光柔软下来,带上了怜惜。

“以后,就只做我的女人!”

他沉沉的宣告,霸气十足。

“不许哭了,做我女人就这么糟糕吗!”

他的手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捧上她的脸,咬住她的唇,灼烫的热气灌进她的嘴里,不容她再有念头想其他。

她一颤——

他细细的、极有耐心的吻遍她哭得一蹋糊涂的脸。

混乱中,她又想笑,是不是被他占过的女人,他都会去这么哄?

是不是在床第间,他都是这样又邪恶又温存的去爱怜她们……

是不是……

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越来越媚,酥魂蚀骨,那听上去完全不是自己的声音。

好一会,他才停止进攻她的脸孔,不餍足的薄唇,往下而去,落到她的颈项上,吮吸游移,或浅或深,只一味吞噬着她的每厘滋味,带着她肌肤上的热气,带起一层又一层极度的渴望……

他的手握住了她丰盈,时而重重的揉捏占有,时而低头含上那枚颤栗的朱红。

她有些手足无措,紧贴着他的身体,能感觉到他跨下的坚硬,他因她的身体而起的疯狂,正在蠢蠢欲动……

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着急,还在折磨她,逼她丢开所有的不甘愿,逼她不光臣服药药性,更对他的占有丢盗弃甲。

她已受不了,双手急乱的去解他的衣裳。解不开时,恼怒的去撕,想与他有更亲近的接触——怎么可以就任由他欺负人,她要回敬过去——

可是她解不开,酥软的玉手根本做不了这么最简单的事。

她懊怅极了,娇媚的瞪着,叫:“把衣服脱了。”

他看在眼,心情奇怪的大悦,放开她,翻到边上,自己一把扯去所有束缚,露出光滑厚实而精壮的腰背,退下跨裤,那麦色的长腿,那雄纠纠属于男子的一切全在她眼底。

离开了他的怀抱,她整个火烧似的身子就像缺了一大块!

她难受的坐,看到了他的赤裸的身子,她呆好一会儿。

这是第一次,她完整的看到他的身子,一览无遣的映在她的视线里。

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别开了眼,他重新覆上来,一路狂吻,不断在点火,不断折磨她的意志。

没有经验的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知道依偎着他,那股火才稍稍消滞下来,更忍不住想往他怀里更深的地方蹭,嘴上只能无奈而可怜兮兮的哼哼着。

她柔嫩的绯红在他身上厮磨着,即使隔着衣物,赤裸相对,那敏锐酥麻的感觉差点把他逼迫疯掉。

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大手毫悄犹豫的撕扯开她的褒裤,分开她的腿,抚着她优美的身线,唇游到她耳边,低低的道:“看清我是谁了么?”

紫珞闭着眼,不说话。

她当然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只是不愿说,很倔强的不想在这种时候被强调的去认识是谁将要占有她。

“说……”

他的手掌游移到她的私处,疯狂的深入,要胁,威逼。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样眩惑狂乱过,想急切的让她认识到会是谁拥有她的身子。

手忽又停下,她急了,委屈地用脸去蹭他的脸,又微微向他拱起身子。

这样的举动,全是药物下的动物本能。

娶程襄的那天晚上,被拒绝的一幕幕,他记忆犹新。

这是他第一次被拒绝,也是第一次箭在弦上,却不得不放手,转而将所有的不快全发泄到另一个女人身上。

前天,她也一直在逃避他,不愿与她有任何亲近。

今夜,若没有那该死的药,她断不会向自己臣服。

也因为这该死的药,她差点就成为了别人身下的尤~物。

只要想到有别的男人曾抱过她,争着想带她走,他心头就有一股难言的怒火,喉咙中逸出一丝低吼。

他恨不能立刻狠狠占有她,想了想,还是熬着,而用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沉声问:“我是谁?我要你说……”

地上是一地碎嫁衣,今日是谁娶她?

如果不是君墨问赶的及时,把人救下,这样的夜晚,她是不是会承欢在别的男人的身下。

还有,那个白衣男子是谁?

当他抱着她坐上马骑回府时,那个白衣男子曾急怒的跑上来想将人夺去,还是君墨问用剑搁开了他。

紫珞呜呜呜直叫,难受的欲迎欲拒,那个可恶的男人却撑起双臂在要胁:

“金晟,你要逼到我什么时候你才甘心,我知道是你……也幸好是你……我想要你……你别玩了成不成……”

一句幸好是你,一句我想要你,令金晟大悦,所有的不快因为这句直白的话,皆烟销云散。

他不再压抑早已闷胀得生疼的情~欲,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缓缓而狠狠的挺入她的柔软,粗狂地在她体~内宣告着他的所有。

在穿透那层阻碍的时候,他看到她的秀眉深深拧在一起,痛苦的叫出来:“好痛好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忍耐着,低头去吻她的唇,去分散她的注意力,慢慢的诱惑她……

他的耐性一直不好,从不去哄女人。

在床上服侍男人,那是女人的职责,他从不会有心的去在意身下之人的感受,那人的欢愉与否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是他第一次去哄女人吧!

他有过的女人,全是处子,他习惯了她们喊着疼痛在自己身下又痛苦又似欢愉的挣扎,他懂如何去令她们跟着陷入情欲里。

可很多时候,他懒的去在意她们感觉。

对于他来说,肉体上的沉沦只是一时,他绝不会在女人身上多花时间,只是这一次,在他占据这柔软身子的刹那,看到她眼底难以忍受的痛苦,以及眼角的泪水,心下竟奇异的生出了几丝不舍,以及难言的欢喜……

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么?

似乎这一刻,他要的不只是发泄,而是更多的其他什么……

他可以竭尽忍受自己想驰骋的冲动,去撩拨她动情,待到她终于适应他的硕大,才摇着身子,肆意的律动起来,带着她一起在最原始的亲密中缠绵颠狂,将她深深占有。

从少女成女人,一夜香艳,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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