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说这辈子不脏。
说的好有玄机!
难道还有上辈子吗?
难道他知道自己上辈子脏过,并且被她骂过嫌弃过么?
她好想好想回去中国,把一诺摇醒,问他:你是不是带着前世记忆的金晟。
她一直记得在皇陵遇险时,一诺将她护在身下,那深情不移的目光!
心疼!
紫珞忽然特别的想念那个一诺!
而之前,她才跟一诺的前世闹翻!
如愿的闹翻!
唉!
他们之间为什么总要隔上那么多的事!
他们总归是走不到一块的!
这个结论,让人心疼的更厉害!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7
紫珞皱眉,轻轻一咳。
胧月就围了过来,撩开帐子,待对上她的眸,紧张的眸微一松,声音却是暗哑的,急而柔的问:“小姐,好些了没!还疼不疼!”
“嗯,还好还好!”
胧月一直守在边上,两天时候,把她急的都瘦了一圈。累
紫珞温润一笑,伸手摸摸那傻丫头的脸:“别担心了,我没事呢!养上几天,又能生龙活虎了。”
胧月听着鼻子一酸,坐在床沿上,小心的摸着小姐的手,黯然道:“要怎样才算有事?流了那么多的血……”
光是想想就让人害怕。
“好了,好了,别愁眉不展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流掉的血,还可以通过肝脏功能再生新造出来的。月儿,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们那里有一种叫无偿献血的,每隔几个月去献出几百CC的血,对于一个健康的人来说,有益而无害。我就经常去献血。那种公益事做多了,心里会觉得舒服……嗯,这一次得了这无妄之灾,就权当献血吧!咱们笑一笑,就让它风清云淡的成为历史,皱着眉日子反而难过!月儿,这些是小事,不必耿耿在怀的。”
胧月听着,不愁了,露出冷艳的笑容来。
这就是她的小姐,心地如此的良善,眼界是如此的开阔。
如果当初她可以私心一些,就不必陪着凌岚到这里来活受罪了,好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姐就被这么被那个坏男人给毁了。闷
小姐自己不介意,她心疼呵!
那天晚上,胧月心疼的整整一晚上!
比自己被人欺负了还要心疼!
她真是怕小姐脱了药性后醒过来会难受。
这会儿见小姐依旧笑容朗朗,她忽觉得小姐好坚强!
是的,她和他们这里的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有一颗坚忍不拔的心,有最最生气自信的笑容,绝不会被挫折所打倒。
这些年,也正是小姐这抹明朗的笑容陪着走出失亲的阴影,给她生活的勇气,也是因为有小姐的积极鼓励,她才生养出君熙。她的人生从来不圆满,本是凄暗无望的,是小姐造就了今时今日的她。
“小姐,听说那天你把王爷给惹毛了!你是故意的!”
东园的事,胧月知道的并不清楚,后来景如跟来这里,趁王爷在房里的时候,一五一十的跟胧月说过一遍,左右为她家主子开脱,直道这事怨不得王爷,是岚主子说话太伤人,逼的王爷生了怒。她听着没应一句。
紫珞怔了怔,微笑,伸手揉揉胧月的丝发:“嗯,月越来越聪明。是,我故意的,那人太不好缠了。最好,一下把他气的再也不想见我!”
“但是,效果好像并不理想!金晟这两夜一直守着小姐,直到天亮上朝才离开!而且,他总把我赶在门外不许进……硬生生还是霸着你不放呢!”
紫珞这才呆住。
原来她已昏了两天两夜。
那人被她这么故意的折辱,她记得清楚,那个时候,他对她可是非常非常的怒的,居然还没有生气?
“失策了?那我的血不是白流了……唉,管他呢!以后能避就避吧!”
她皱了一下眉后,依旧浅笑,现下不愿为那些事烦,保持健康的心态很重要!
胧月睇着,小姐依旧是那位小姐,心境一点没变。
笑容虽犹显苍白,没事,至少已经不再死气沉沉。
只是那蝶变的药性很伤身子,经此一劫,小姐的身子恐怕就得养上一段日子方能恢复元气了。
想当年,她足足花了一年的功夫,都不曾从那噩梦里醒过来,直到熙儿出世快百日,她依旧记得当时那些不堪的情景。
她不喜欢熙儿,全是因为她对那个坏了她名洁的男人怀了太多的恼恨。
“那些皆是以后的事了,小姐肚子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弄吃的。你依旧在床上睡一下。马上就好!”
紫珞点点头,微笑的看着胧月急匆匆出去吩咐秋儿和香儿弄吃的。
这世间,除了爱情,友情更显弥足珍贵。
她与胧月之间的这份情谊就是最最珍贵的一种友情。
****
秋儿和香儿听到小姐醒了,本想进来看看,也想问问凌岚小姐的事。
胧月拦着她们不许进,也知道她们想打探什么,那些事,现在不是说的时候,她不准她们去提那些乱糟糟的事搅了小姐的心。
小姐已经够惨的,对凌岚也做的够仁至义尽,她一再的叮咛她们别去扰小姐休息。
说话时脸孔是冷冰冰的,比平时冷上不止一倍,秋儿和香儿都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她,两个人面面相觑的躲上边上再也不敢问什么。
胧月的心很小,她的心只有小姐,小姐因为凌岚弄到这个田地,她对于凌岚本来的两个婢女都怀了成见。
已是下午时分,紫珞说了一些清淡的米粥后,人清醒很多,身上的烧这下算是彻底退下了,便和胧月在房里细细说了好一会儿话。
说着说着又扯到那蝶变,提及这种淫乱的东西,胧月心头好气,咬唇,黯淡的闷语:“想不到,我们两人竟全被那该死的蝶变给害了。”
紫珞缩在被子里,静静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恼与怒,握着她的手,只一直的说:“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其实这事也怨不得他的!又不是他给我下的药,那全得怪……”
她没有说出那个的名字,可是胧月知道她说什么?
“那人男人真真是卑鄙无耻!”
胧月咬牙切齿的恨叫:“逼着你成亲不说,还用这样歹毒的药来逼你就范,根本就不是男人!”
紫珞没有接话,心里则在想,那个男人一心想成就的好事居然白白便宜给了别人,如今凤亦玺是不是在那里跺脚悔恨了?
想到凤亦玺,便想到了席大哥。
那天,是那个温温如玉的男子救她出来的,若不是“墨问”出现的及时,也许现在她该在席大哥那边,做了他的女人。
席大哥温温尔雅的亲吻,她已记得不太清楚,当时,她的感觉是那么混乱,可他吻过她却是真的!
唉,真是乱了套了!
“胧月,我被金晟带回后,席大哥呢?”
“枫公子差点就要跑过去跟金晟抢你,被君墨问给拦住了……”提到那个冒牌的君墨问,胧月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小姐,那人是谁?怎么长……”
“他现在住哪里?”
紫珞也想见他。
一别二十四年,他依旧是当年送她来九华时那副年少俊美的样子,真真是让人奇怪。
“大前天,你被金晟带回东院后,他有跟着来,在把金贤打晕之后,这人就走了,他跟我说,他去悠然山庄,帮忙看着君熙!”
“哦!那,君熙怎么样了?解药服了么?管用么?”
满口关切之语。
“管用!熙儿醒了,今儿冬子来过,和左丘碰过头,趁金晟不在的时候还偷偷过来看过您。嗯,他也纳闷,不明白怎么就冒出一个男的小姐来?他还说,那个人很疼君熙……君熙也特别爱缠他……只是承东他们拿不定他是敌是友,只觉他没有恶意,才让他住到了悠然山庄。小姐,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胧月疑惑的问。
“我也不好解释,有些事很玄奇的,等日后我见到他,盘问个明白了,再与你细说。”
君熙终于醒了,真好,紫珞欢喜的微笑,接下来就该解决种在君熙身子里的蚀脑蛊了。
这才是真正让人为难的呢!
到目前为止,她都不知道蛊是谁下的,那下蛊之人也没有什么动作!
紫珞皱了一下眉,因为君熙,她忽想到了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君熙是不受欢迎的产物。
心下莫名一惊,她想到的是前儿晚上那疯狂的床事,金晟一次又一次的曾在她身子里释放,那可得出大事的!
她低头掐指算排卵期,想了想日子,发现无从算起,她的生理期一直很乱。
紫珞豁然抬头,紧张的抓住胧月的手,低声急叫:
“差点把这事忘了,月儿,快去找冷熠,请他吩咐下去熬一碗夕子汤,虽然已错过了最佳的避孕时期,总得预防一下……这个时候,我万不可以再为他怀上孩子……要是再冒出一个君熙,我以后的大好前程可就完了!”
被这么一提醒,胧月也想到了这件事,应道:“嗯,我这就去要!其实之前我有想到。本来想去跟你去讨来吃的,又想,这事得问你同意才成。再说那药药,小姐昏着也不好喝,才没有去办!”
胧月以为,紫珞对金晟的情感很复杂,她吃不准她心里会怎么样,眼见现下她催,才起身匆匆出去。
提到药,紫珞忽就叫住她:“月儿,我既昏睡着,谁喂我吃的那退烧药!”
昏昏沉沉,依约记得有人往她嘴里灌东西来着。
“是金晟。”
胧月回头,低声说:“我在外头看到,他用嘴度给你吃的!一碗喝了大半个时辰。”
紫珞张大了嘴,脸上是层层的热潮汹涌而来。
完了,那人看来真打算咬着她不放了。
****
两个时辰后,胧月捧着热腾腾的汤药,吹凉,递给小姐,心情是何等的复杂,这一刻,她真真是恨死了金晟,怎么就这么不懂珍惜小姐。
也许她是不该恨金晟的,毕竟是小姐没有给他机会,就一棍子把他打出局。
金晟对小姐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毕竟,他没有让人准备了夕子汤送过来——
不,这不能说明什么,也许他是因为这几天忙,忘了赐药吧,这真的不能说明什么!
紫珞靠在床围上,接过黑糊糊闻着叫人恶心的药,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正想喝,门忽然被撞开。
一阵急踏的脚步传来,她举头看,一眼就瞧见金晟一身朝服的闯进来。
他的脸孔是冰冷冰冷的,就像冰块,带着几丝勃发的怒,几步上来后,看到她手上的药,眉心一紧,上前凑过来将那药碗夺了过去。
紫珞“呀”都来不及,只听“哐啷”一声,药碗早被摔了个粉碎,床前那花色的绒毡上顿时现出一片黑糊糊一片。
“谁准你吃这药的?谁准的?”
金晟猛的将床边上的胧月拍开,喝斥道:“滚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别到本王跟前碍眼!滚出去!”
胧月一个踉跄,险些摔倒,稳定身形后,但见小姐正担忧的抬头看,露着无奈的神色,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出去。
她心里自是异常的恼火,冷眉一瞪,转身离去。
门关上,房内安静,紫珞很平静的倚在床上,目光淡淡的凝在他脚下的碎片上,不理会,一声不响。
心里直叹:真真是冤孽,这个人怎么来的就这么凑巧?
一来就又摔东西又骂人的,真是野蛮!
他凭什么要打翻她的药。
哦,也是,人家是王爷,手握自己女人的生杀大权,要不要孩子得他说了算,作为女人,怎么可以擅自作主,必须绝对的服从。
心头闷闷的又不快起来,现在怎么办?
再跟他对着干?
不行!
身子要紧。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这是医学上老生常谈的事。
现在不能动气动怒,小心肝现在需要为她身子造血,怎能有所损伤?
不理会就是了!
对,就不理会。
金晟顺着她的目光看着那一团被药渍浸染的污浊上,心头的怒气难平。
他一屁股坐上床榻,紫珞静静的往里床避去,动作已经很小心,还是牵动了伤口,疼的她拧眉心。
“你,不许动,乱动再出血怎么办?我现在能会拿你怎么样!”
金晟又气又无奈的低叫。
她在逃避他,根本就不愿正视他,这真真是一件让人感觉无比挫败和颓丧的事。
他瞪着,恼火的很,伸手给她掖被子的手势却是轻翼的。
他想抱她,可是不行,不能抱,只能忍着,因为她要躲。
见鬼的,她现在一见他就躲!
他是豺狼虎豹么?
他烦躁的睇着这个女人,病沉沉的脸色,长长的睫毛在安静的扑闪扑闪,面对他的时候,不急不怒不躁,这种不动声色,最最难搞,将他无视到底。
“我们能心平气和的说会话么?”
温温的热气喷到了脸上,紫珞皱皱眉,闻到的是清淡的薄荷的味道上,没有那令人恶心的女人味,还好还好,秀眉这才舒展,吸引这才顺畅。
金晟的情绪因为她的舒眉而宁静下来。
紫珞依旧不理:她与他没啥好说的。
“成哑巴了?”
他忍不住挑她下巴:“要么一张嘴利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