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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倾城第一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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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机关呢?

他在那个破书柜里找了好一会儿,有看见一个圆溜溜的嵌在柜子上的小底盘,满是灰尘的表面印有人手的印迹。

这是机关。

但是,这个机关,现已完全卡死——有人在底下做了手脚,上面的人已经无法打开它。

事实上,整人地宫机关都已被人人为破坏,并且还新布置了重重机关,当金晟从另一处入口进入地宫里,迎接他的是一波波防不胜防的暗箭来袭。

他带进来地宫的好些侍卫因此伤了七七八八。

一整晚,他们迷失在地宫里,直到天快亮的,他终于将整个地宫搜了一个遍,最终来到了“凌岚”落下去的那个地方。

在那个地方,金晟找到了安王遗落在角落里的玉佩,以及“凌岚”随身戴的金指环。

出得地宫后,金晟下令搜山,同时画以凌岚的容貌,挨家挨户的去问。

近傍晚,有人回报,说是在康山附近有山民在山坳坳里见过这么一个女子,后来被一个壮汉给强行带进距百机山庄不到五里的山群里。

也就这时,中午被他派出去打探展苍行踪的人也已回来。

来人回禀:展先生昨日带人来过附近找过安王,至今未曾回城。

金晟听着眸子一深,顾不得休息,也没理会手臂上被暗箭擦破的伤,骑马,命山民引路,往那曲曲绕绕,极难行进的山群里飞奔而去。

****

当夕阳斜下,晋北冥再次出现,原以为他是来送嫁衣的,却不是,紫珞看到他手上空空如也。

“姑娘,我家主公想见你一面。”

“哦?”

紫珞正坐在桌前,捧着瓷盏吃茶,闻话很意外,笑着说:“不是说不见吗?怎么临时改了主意?”

凌岚今天的气色已好了很多,今早起来后,便和紫珞说了好一会儿,一整天,眼底渐露笑意,不再心生紧张惧怕之意,干净的脸孔再现了女孩子特有的娇嫩——

昨日,紫珞仗着“准夫人”的面子,向外头的人讨来热水和干净的衣裳,凌岚沐浴梳洗,去掉满身腥膻的怪味,精神劲也就渐渐恢复了过来。

这刻,她听到紫珞的话,又开始不安。

她怕自己不能平平安安的回去。

“不是,我家主公想跟姑娘说几句话!暂不见面!”

“哦,这倒是奇了,不是说要见我,怎么又说暂不见面?”

那人在玩什么?

晋北冥得体的笑笑,拍拍手,有一婢女自外头走进来,手上托着一个朱漆小盘,盘中放着一个白玉盆,装半盆清水,边上是一块叠得整齐的黑布。

“这又是什么意思?”

紫珞站起,看着问:“这黑布,应该是想蒙住我的脸,你家主子还是不想我瞧见他长什么样是不是?”

晋北冥笑笑,默认。

“那这盆水是用来干什么的?”

“回姑娘话,为防姑娘到时自行拉下黑巾,姑娘在前去见我家主公时,请在这放有软骨散的的清水里净一净手……姑娘但请放心,我家主公只是想和姑娘说会话……别无他意……”

“我呸,堂堂七尺男儿就这么怕人看吗?晋北冥,你家主公根本就是一个孬种……”

金贤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在边上冷笑。

被打断话的晋北冥顿时冷下脸,目光似刀,横去一眼,那深深一睇,凶悍之极,竟有勃勃杀气——这人的脸孔真是善变,而说出来的话更是凶狠异常。

“安王,看在姑娘面上,晋某不跟你计较,但若再出言不逊,待会儿,你大可不必回去,晋某立即让人带你入地窖,你可以留在这里慢慢等死!”

金贤听着,脸孔一下僵住。

他们是杀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紫珞连忙冲金贤摇摇头,示意他别再强出头,自己则转身往那婢女跟前一站,闭眼算了算时辰,双手便往那清水里浸去……

“小姐……”

胧月紧张的叫一声。

可她知道自己是阻止不了她的,那好看的眉顿时锁起来。按捺了一天一夜后,她终于忍不住,恼怒的冲边上的罪魁祸首瞪去一眼:若不是她,小姐何至于总是受制于人。

凌岚被这婢女瞪的缩了缩肩:这个胧月对她全无好感。

紫珞未理,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泡在水里的手,一阵清凉入骨袭来,不一会儿,双手便酥软的再也动不了半分,连提起来的力道都丢失殆尽。

“可以了吗?”

她回头问。

晋北冥笑笑点头,非常欣赏她的冷静和胆识。

“给姑娘擦擦手,把脸蒙上!”

他低声吩咐婢女。

不一会儿,紫珞便在婢女的指引下出得门去。

****

屋外静悄悄的,深呼吸一口中,感觉到的是山林间独有的空旷和宁静致远。

沿着小石子路,婢女牵着她慢慢的往东而去,上台阶下台阶,左绕一圈,右绕一圈,似乎走在什么阵形里。

走了一小会儿,有奇异的花香袭鼻,竹子沙沙作响的声音传来,山风挺大,夹杂着隐隐约约、极好听的笛声,轻快的调子,透着一种安贫乐道的闲适,会让人自然而然的想到陶渊明。

这地方,感觉像隐士的居处。

紫珞心里这么想。

****

“到了!姑娘,小心台阶,主公和我们家主子便在里头!您自已进去吧!!”

耳边,婢女轻轻说了一句,便放开了紫珞的手。

晋北冥守在门口。

紫珞淡一笑,点点头,双手无力的被放下。

笛声骤止,室内一片安静。

“小雨,你且下去把嫁衣拿到这里来!”

有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自己的左手侧响起来,来人走路时悄无声息。

紫珞侧耳感觉了一下,心头一凛,这声音,是刻意变了声的,有点熟悉,会是谁?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奴婢先在这里恭喜主公,贺喜夫人!”

紫珞跨步往里面走,听到“夫人”两字,一下绊住脚——这里居然有门坎,她“呀”了一声,整个儿往里头冲去。

“小心!”

一双温温又略显粗糙的大手扣住她的皓腕,将她拎了起来。

她扑倒在那人怀里,双手使不上劲儿,她推不开,只闻到的是一股子悠悠野菊花的气息,嗯,他刚刚在喝菊花茶,空中满满都是这种味道,只是他身上犹为浓烈。

而那声线,却和刚才那个人不太一样,很低醇清和。

这两个人就是婢女嘴里的主公以及他们的主子。

原来,南诏十三剑暗杀门和旃凤七杀客的背后,有着两个来历不凡的男人。

“谢谢!我已站稳,请放开我!”

不喜欢让人抱,犹其不喜欢这么被动的让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抱着。

那人低一笑,当真是很君子的放开了扶在她腰际的手,转而牵着她往边上坐下。

紫珞很努力的睁大眼,想看到一些什么!

不行,看到的是黑蒙蒙一片。

“你就是主公?”

她低声问。

“嗯!”

他应的很干脆,让人感觉他该是一个磊落至诚的人,只是他的做的这些事,有些让人不敢恭维。

“听上去年纪好像是不大!”

紫珞咕哝了一句:“我本以为被人称为主公,一定是上了年纪的人。原来,也有人年纪轻轻就被称为主公的,当真是我见识薄浅了!”

边上,另外一个男人听了这话,噗哧而笑:“怪不得紫珞姑娘想要亲眼见一见,原来是怕嫁个糟老头呀!”

紫珞转头往右边手聆听了一会儿,越听越觉得这声音耳熟,心思急转,就像电脑里正在运转的程序,不断的搜寻与这声音相匹配的那个人。

太模糊了,搜索不到。

她微一笑,淡雅而庄端,说:“这是终身大事,我若不能亲眼一见,嫁冤了怎么办?你们对我是了如指掌,我对你们却是一无所知。换位思考一下,若是你们也会有这样的顾虑。”

“冤不了!嫁我大哥,紫珞姑娘那是嫁对了!在下可与姑娘打赌,家兄人品出众,那是打着灯笼也再难找的好夫婿。”

那人笑语侃侃。

“哦?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紫珞微笑的应一句。

“嗯,是不是自夸,日后由你说了算!”

那位主公从容不迫的轻轻的接一句,醇厚的声音听上去很舒服。

紫珞觉得挺有意思,这两个人,听其谈吐,皆是有涵养的人,说话极是风趣,虽说是逼婚,态度却极为优雅。

“你要见我?”

她侧脸而问,唇色亮亮的,被斜去的晚霞照的极美。

“是!”

“正巧,我也想见你!”

“我知道!”

淡淡的话,隐隐露着笑意,似春风一样和顺。

“既然我们都有事要说,那现在,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紫珞先说!”

他温温的叫她紫珞,很顺溜,就好像他们是交往很多年的知已,显得异样的亲切。

紫珞又一怔,才道:“嗯,那我不客气了!”

男子又轻轻一笑,似乎在吹茶。

紫珞努力听着周全的动静,想了一会儿才道:“你姓凤是么?”

男子放茶盏的举动微一滞,才反问:“北冥说的?嗯,对,我本家姓凤!”

“是不是双名为亦玺,小字唤润之?”

恬美的声音在咬出“亦玺”“润之”之后,有一种扣人心弦的柔软,风清而云淡,极是闲适。

她净白的脸孔,红扑扑的,弯起的唇线,扬着隐约可见的笑。

周围一阵安静,连鸟雀的叫声也静止了,只有微风轻轻吹拂进来翻动书页的声音——他们似乎是惊到了。

一声悠悠的叹息扬起来,是紫珞发出来的,含着隐隐的了悟:“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倒不知原来是凤殿下将我盯上了,怪不得我在萧王府里老是出状况。”

“是,我是凤亦玺。”

男子,不,应该是凤亦玺静静的答了一句,声音依旧安谧而温厚,依旧波澜不惊,听上去当真有帝家后裔的风范。

紫珞笑笑,问:“有何为证?”

凤亦玺答:“我手上有一块凤家的传族家玉——龙玉!”

紫珞知道那块玉,听母亲提及过,据说每届的帝王才能佩了它。

也就是说,除了玉玺,它是王的另个像征。

“我能看看么?”

“暂不给看!”

“为什么?”

“祖训,非凤家子嗣不得近身——但等拜过天地,结下亲事,亦玺却可将其中的那枚凰玉送于夫人。再者,现在紫珞蒙着眼睛,也不方便鉴赏!”

紫珞一楞,笑语:“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冒牌的?”

“紫珞,我若不是凤亦玺,旃凤七杀如何肯为我卖命?”

凤亦玺对答如流。

紫珞沉默,她曾听母亲说,旃凤七杀客素来只为帝主效力。

“其实说来说去,殿下不肯让我看,皆是因为不想我知道你长什么是不是?殿下如此的讳莫高深,身份上应该另有玄机吧!”

凤亦玺想了想,赞了一句答:“紫珞很聪明!”

“客气!我想,我若只是一个花瓶,殿下也不会盯着我不放了吧——嗯,也不对,殿下盯着我不放,是因我手上的那些人……你想要重新掌回你母亲留下的江山,而我很不凑巧,居然被搅和在这一团乱事里!”

知道他是凤亦玺后,紫珞的心情轻松不少。

凤亦玺淡笑,开始反问:“紫珞也在找亦玺?”

“是,这是家母的遗嘱。”停了一停,又说:“殿下盯着我不放,自然早知道家母是谁是不是?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打开窗户说亮话。”

“嗯,请说!”

“殿下心胸广大,又身负兴复之任,图的是千秋大业,而紫珞心眼极小,只想过的逍遥自在,殿下与我各有所好,所以,我想和殿下做个交易……”

“愿闻其详!”

紫珞笑笑,沉吟一会儿,才说:“据我所知,凤亦玺这个人,在旃凤国的皇室里,已经不存在。这个孩子,在五岁那年,已经被旃凤国当今的女皇谋害,死于一场病乱。王陵建于玉树山上。我不清楚这当中,你的忠仆是如何偷天换日,将你保下来的,但我知道,现在的你站出去说自己是凤亦玺,这天下的百姓,天下的臣民,会以为你是疯子,也不太可能拥护你,所以,殿下若想得回帝位,就必须得到一支强锐的兵马,朝中大臣的投靠支持,更需要一张能死而复生的诏书。

“紫珞说的极对,请继续说!”

凤亦玺又极赞一声,语气带着丝鼓励与纵容。

紫珞再一笑,又一思,才续道:

“凤殿下是一个深谋远虑的人,关于这一点,紫珞已然深刻明白。你若想图大事,兵马,自可另外招揽,朝中大臣的支持,你也会另有法子去争取!

“但是,就算你如何去招揽,如何去争取先帝的臣子信任你是未死的凤殿下,总归难能把人心全都收拢过来,更重要的是你无法以证实自己就是凤亦玺。哪怕你身边有旃凤七杀客,哪怕你手上持着龙玉……

“在你势力还不可撑天的时候,你的说辞,一大半人会将信将疑,而我手上,正好有你母皇当年留下的诏书。

“那张遗诏,足可证明你凤殿下尚在人世。一旦诏令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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