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清落大惊,“夜修独,你做什么。”
“给你包扎伤口。”他的脸色已经是沉沉的,十分的难看,只是手下的动作却很轻。
玉清落猛地一扬手,便把他的右手个打了出去。只是这一动,身上又是一阵的刺痛袭来。
她当即闭着眼睛呲牙咧嘴了起来,微微弯着身子。
然而下一刻,全身陡然一僵,整个身子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动都动不了了。
玉清落心里恼恨至极,这混蛋,又点了她的穴。
夜修独依旧不发一语,将她的身子微微扶正,在背后垫了一个软枕,小心的把她放在那里,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抬眸看了她一眼,动手解开了她的腰带。
玉清落纵使心里恼他,此刻整个脸蛋也仿若冲了血一样,全身都**辣的。“夜修独,你住手,你,你不准再解了,住手。听到没有,男女授受不亲。”
“连孩子都有了,说这话不觉得太晚了一些吗?”
他手上的动作继续,玉清落却觉得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心里担忧,就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对着自己饿狼扑虎,她哪里招架的住?
“夜修独,你再碰我,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咬舌自尽?”
“呸,这种蠢事鬼才会去做。”玉清落想也不想的对着他嗤了一声,她又不是贞洁烈女,被看一下身子就去寻死觅活的。以前比基尼都穿过,还怕这点小动作?
夜修独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谁害羞了?”玉清落狠狠的瞪他,心里一口郁气又涌了上来,“你不要碰我,现在你是有妇之夫了,再和我拉拉扯扯的像是什么样子?放手,否则等我能自由行动了,我就砍掉你一双手。”
夜修独的手果然顿了一下,玉清落一见,眼睛便忍不住一酸,忽然又觉得委屈起来。
下一刻,又恶狠狠的咒骂自己。
一瞬间,她的心情也跟着反反复复,连自己都理不清到底希望夜修独碰,还是希望他滚出去了。
不过,夜修独的手也只是微微的顿了一下,随即嘴角挂起一抹愉悦的笑,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便继续解她的衣衫了。
外面的小厮服很快被脱了下来,里衣是白色的,只是被鞭子抽了一次,此刻那白色的里衣上面,便挂着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夜修独的眸色陡然沉了下来,那双手也经不住停下,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周身的气压更是低到了谷底。
玉清落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尤其那里衣的带子已经松开了,半边衣服敞了开来,露出里面那抹湖绿色的肚兜。
他明显的感受到夜修独看到那抹肚兜时逐渐变得深幽的眸子,心里一咯噔,猛地吼了出来,“解开我的穴道。”
夜修独倏地回过神来,却依旧不理会她。炽热的眼神平息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去看那惹得他心猿意马的地方。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把那件里衣也给除了下来,露出仅着湖绿色肚兜的滑腻肌肤。
玉清落忽然有些庆幸自己今日是做小厮打扮的,林妈在早上出门前,已经把她的波涛汹涌缠了一圈又一圈,此刻是半点肉都看不到的。
还好,这种程度她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就是露了肩膀露个腰身而已。
!!
第三百四十二章 自残
夜修独此刻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那两道鞭痕上。
玉清落身上的鞭痕两处,一个在手臂上,一个则在腰腹处。
手臂那道倒是比较轻的,腰上的却有些深了。夜修独这是真真切切的看到那道伤痕,瞬间又恼恨起自己来。
他把人带进了皇宫,却没能把她安然无恙的带出来。
她身上的两道伤,就跟剜着他的肉一样,自己感觉比她还要疼。
“哪瓶药?”夜修独再度开口,只是这一次,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沙沙哑哑的,似乎在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般。
玉清落一怔,抬眸看向他的表情。可是这么一看,心里便更加不是滋味起来。
他都要娶别的女人了,还露出这种心疼自己的表情来做什么?这不是更加让她难堪吗?
“你出去,我自己来。”玉清落撇过头去,只觉得脑袋都要爆炸开来一样。这种牵扯不清又不明不白的感情,让她仿佛也跟着陷入了死胡同一样,整个人都烦躁起来了
夜修独闻言,却猛地站起身,将插在靴子里的匕首拔了出来。
玉清落一惊,错愕的看着他。下一刻,就见他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的划了一刀。
那匕首锋利异常,一刀下去,鲜红色的血液便跟着涌了出来。
玉清落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你做什么?”
“你不说哪瓶药,我就一瓶一瓶的试过来。”夜修独将匕首扔到了地上,又去翻玉清落的药箱,半晌拿出一瓶红色的瓷瓶来。
玉清落倒抽了一口凉气,眸中全是不可思议,“你疯了是不是?你这人怎么每次做事都要这么刺激,哪有人自己往自己身上下刀子的,你简直,简直是个疯子。”
夜修独笑了一声,“怎么,舍不得我受伤?”
“我舍得你去死啊。”玉清落怒意高涨,气得胸口起伏,半句好话都没有。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还有心思说这样的话。
他那手臂上的血,那血……刺激的她眼睛都是酸涩酸涩的。
她看着就觉得自己的心收缩了一下,狠狠的被人揪了一把,说不出来的酸楚。
夜修独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许,只是在触及到她身上的鞭痕时,忙收敛了起来。用牙齿咬掉了红色瓷瓶的塞子,声音沙哑的问她,“是这瓶吗?”
玉清落又气又恼,瞪着他就是不说话。
夜修独耸耸肩,倾斜了瓷瓶的口子就要往自己的手臂上倒。
“住手,那是毒药,你不要发疯。”玉清落大惊,眼皮子一跳,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一样,紧张不已。
夜修独闻言,倒是将那瓶子放到了一边,随即又垂首去挑另外一个瓶子。
玉清落到底还是败在他的手上,她就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尤其是他用这种近乎疯狂的举动,她更是狠不下心来。
微微的闭了闭眼,玉清落有些疲累的将脑袋靠在软枕上,低声道,“那瓶棕色的瓶子。”
夜修独一喜,将棕色瓶子抽了出来,塞子一拔。那瓶子里便瞬间飘出一股子温和清新的味道,只是闻一闻,立刻让人神清气爽了起来。
“你先给自己止血上药。”玉清落脸色很不好看的瞪了他一眼,“免得到时候弄得到处都是血。”
夜修独一想也是,赶紧拿了赶紧的布将手臂上的血给擦了个赶紧,随后拿药抹在上面,再随意的扯了纱布草草的包扎了两下,这才放下袖子,目光灼灼的盯着玉清落。
玉清落也不反抗了,这男人是铁了心不假于他人之手的。她现在被他点了穴,半点都动不了,身上的伤也不能一直都这么撑着。
因此,她心里对他虽然还是十分的恼恨,却乖乖的闭上眼,什么都不说了。
夜修独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躺平着舒服一些。顿了一下,才仿若珍宝一般,细致小心的将她的伤口处理干净,再把药抹了上去。
那药丝丝凉凉的,偏偏他的手温和暖融,一触上她的肌肤,瞬间便让人觉得麻麻痒痒的,弄得玉清落差点呻吟出声。
“疼吗?”夜修独看她什么话都不说,也不喊一声疼,便越发的紧张忧虑。
玉清落被他这么一声低语惊得猛然回神,暗暗的咒骂了自己一句。这个时候,自己竟然还犯花痴,简直没脸了。
“还好。”玉清落赶紧轻哼了一声,忙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了回来。
夜修独细细的替她上好药,随后笨拙的给她缠上纱布,那一层一层的裹得玉清落眉心直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等到她身上的确实是半点伤痕都看不到了,夜修独才像是打了一场仗似的,全身疲累的坐在了床沿。
“这两天不要动了,也不要出门,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反正有什么事情,都有下人帮你办了。想吃什么就和悦心说,让厨房做好吃的给你吃,药要每天都换一次,算了,明天我再来帮你换吧,总之……”
“我才是大夫……”玉清落嘴角抽搐了一下,恶狠狠的打断了他。
她自己情况自己还不知道吗?这鞭伤也没用多大的力,自己用的药又是最好的,只要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没什么大碍了。
可这人,自己分明不是大夫,却偏偏比大夫还要唠叨,叮嘱起来一套一套的,好像比她还好专业似的。
夜修独听她这么一说,倒是理直气壮起来,“有一句话不是说,医者不自医吗?”
“哼,那是别人。”不要套在她的身上。
玉清落翻了翻白眼,便要扭过头去。
此时,外面却忽然传来了低低的敲门声,紧跟着响起沈鹰熟悉的声音,“王爷,圣旨来了。”
圣旨?
玉清落豁然抬头看向夜修独,这个时候来的圣旨,她就算是用脚趾头去猜,也猜得到是什么。
恐怕那圣旨里说的,便是夜修独和天雨国天福公主的婚事了,怎么会……这么快?
玉清落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喉咙像是被人掐着,气都要喘不上来一样。
!!
第三百四十三章 怎么那么难
“知道了,我马上去。”夜修独却只是扬声对着门外的人说了一句。
外边很快就没了动静,沈鹰的脚步声也越发的远了。
夜修独却是低头看着玉清落好一会儿,见她一句话都不说,心下一阵黯然。伸手拉起被子替她盖好,这才起身道,“你好好的休息,我去一趟就回。”
玉清落倏地醒过神来,盯着夜修独往外走的背影,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准去接。”
夜修独的脚步猛地一顿,骤然扭过头来,眸光亮亮的,嘴角陡然挂起一抹笑,低低的问,“你不想我娶了别的女人?”
玉清落噎了一下,被他看了一阵就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喃喃的说道,“不关我的事。”
夜修独的神情一僵,暗中叹了一口气,随后转身,再也没有迟疑,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直至那道带着怒意的关门声响起,玉清落才被惊了般的瞪大了眼。
他去接圣旨了,他还是去接圣旨了。
那圣旨是联姻的圣旨啊,他接了,便只能娶了天雨国的天福公主,他们之间,便再也没有了未来了。
玉清落只觉得一阵阵的天旋地转,脑子里钝钝的痛,连带着身上的伤口也灼热起来,像是要烧开了一样。
玉清落,你承认吧,你就是喜欢夜修独,你就是作,你就是矫情。
他是皇室中人又怎么样?他是皇帝看重的皇位继承人又怎么样?他不是你能掌控的人又怎么样?
你就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怎么可能是能压抑住的。夜修独原本就是个十分优秀的人,一直以来对她也好,对南南也罢,从来都是护着疼着的,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抗拒的了?
玉清落感觉全身都疼,却偏偏找不到伤口的那种疼,疼得死去活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想下床冲出去,想要阻止夜修独接那个圣旨。
可是,此刻任凭她再努力,再难受,身子却是一动不动的。眼睛里的酸涩终于控制不住,那种像是要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的情绪,最终溃不成军,声泪俱下。
守在门外的悦心只听得里面低低的压抑的声音,可王爷临走前又交代了不许她进去,悦心便只能皱着眉,贴近了耳朵,想要把里面的声音听得更加仔细一些。
而此刻王府的前厅当中,苗千秋正一脸复杂的对着面前的一伙人宣读圣旨,直至‘钦此’两字落下,他才暗暗的吐了一口气,将视线落在了瞪着圆圆的眸子满脸不可思议的南南身上。
小家伙知道别的女人当他的娘亲,一定十分的难受吧。
可是他也是没办法,修王爷自己要求皇上,要在今日宣读圣旨。所以,就算不忍,苗千秋也只能撇开眼,将圣旨往前递了递,“修王爷,接旨吧。”
夜修独难得如此一本正经的谢了恩,接过了那块明黄色的绫锦织品,往后退了一步。
苗千秋一看这架势有些紧张,赶紧说宫里还有事,扭头便走了。
南南整个人都暴跳了起来,气得伸手就来抢那个圣旨。
“爹爹,你要娶什么什么公主?”
夜修独将圣旨往上举了举,却是一本正经的点头,“是。”
“你,你,你,你始乱终弃,你背信弃义,你抛妻弃子,你抛弃我娘亲,你,你简直……”南南骂了一通,在一旁的玉宝儿和夜阑晟正紧张兮兮的想要去拦的时候,他又忽然顿住了,皱着眉抬头问夜修独,“你要娶的人……是天雨国的公主?”
夜修独这才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嗯哼。”
“真的是天雨国?那个天雨国?”南南歪了歪头,又很不确定的问了一声。
夜修独将圣旨收好,笑了起来,“似乎只有一个天雨国。”
南南的唇瓣紧紧的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