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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为什么他身上有紫玫瑰胎记?”夜修独紧紧的盯着玉清落,气势比方才更加逼人。他和南南相处了半个多月,可是那小家伙向来习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就连洗澡也要他回避一下,这才让他忽略了他身上的胎记,想不到,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沈鹰莫弦等人都惊了惊,第一次看到主子如此失控不对劲的模样,心里都不免谨慎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主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以前就算遇到再大的事情,甚至于第一次知道夫人雇人追杀他时,他也不曾露出这般复杂的表情来。
玉清落蹙眉,有些不确定的问,“这胎记……怎么了?”
“孩子的父亲是谁?”夜修独不答反问。
玉清落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这是夜修独第二次问这个问题,这说明什么,说明南南身上的胎记,肯定和他的身世有关。
难道,夜修独身上也有?可是不对啊,胎记又不会遗传的。
她狠狠的咬了咬牙,一口咬定,“死了。”
“是吗?”夜修独冷笑,将南南抱好,扯下自己的外衫将他光溜溜的小身子紧紧的包起来,这才抬眸扯唇,“在风苍国的南面,有一个和四国都有联姻并且不受四国约束的族人,蒙族。紫玫瑰胎记只有蒙族的后代才会拥有,不,应该说,就算在族人里面,拥有这样胎记的人也少之又少。”
玉清落脸色苍白,特么的,胎记居然真的遗传?
夜修独盯着她略带了点心虚的眼神,转过身,将一头雾水被自己提起来有些晕头转向的南南,递给了身后的莫弦。随后,朝着玉清落一步一步的逼近,声音却渐渐的宛若地狱来的勾魂使者一般。
“传闻,蒙族是受到上天眷顾的一族人,而紫玫瑰胎记,就是上天赐给蒙族的恩赐。除了蒙族,如今整个天下,还没发现有任何异族人拥有这样的胎记。如今可巧了,这个别院里,居然拥有两个有紫玫瑰胎记的人,并且,一模一样。”
这下,不止玉清落脸色青白,就连站在一旁一直静默不语的莫弦沈鹰闻天等人,也震惊的看向夜修独,随后,再紧紧的盯着南南。
沈鹰更是连唇瓣都哆嗦了起来,主子,主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个紫玫瑰胎记,只有蒙族人才有,胎记一模一样……
难不成,南南,南南真的是主子的。。。。。。儿子?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样大胆的想法,必须拍掉,拍掉。
“南南的父亲,到底是谁?”夜修独已经逼近了玉清落的跟前,两人的距离只差一指的距离,连彼此之间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玉清落很想往后退,但是心里却有个声音拼命的提醒她。不能退,退了她就完了,退了她的最后那点底气也就散了。
因此,就算夜修独近的能贴上她的鼻子,她也狠狠的瞪大了眼睛,始终如一的重复了一句,“我说了,他是个乞丐,死了。”
“那你告诉我,尸体埋在哪里?”
“被我烧了。”
“在哪儿烧的?”
“忘记了。”
夜修独倏地扯唇笑了起来,他扭过头看向被莫弦抱在怀里的南南,声音温和,“南南,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生,生辰?”南南眨了眨眼,看向站的好近好近的娘亲和夜大叔,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玉清落几乎想也不想的大声道,“三月初四。”
“这么说,南南的生辰是过了?真可惜,我还想说若是再过些日子,说不准还能给他办个热热闹闹的宴会呢。”夜修独往旁边移了一步,挡住玉清落想要往南南走去的方向,高大的身影也挡住了她拼命朝着南南使眼色的脸。
南南一听这话立马精神了,在莫弦的怀里开始使劲的扑通,“夜大叔,你说真的吗?其实,其实我的生辰是七月初三,离现在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呢,你可以给我办的,可以给我办的。”
!!
第七十章 南南是他的儿子!!
夜修独满意了,垂眸看向脸色阴沉的玉清落,笑着说,“七月初三啊,这倒是有些凑巧了。”
七月初三,莫弦和沈鹰对视一眼,嘴角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若是十月怀胎的话,那么玉姑娘怀上南南的时间,不正好是前一年的九月吗?南南如今五岁,六年前的九月……紫玫瑰胎记……
两人齐齐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目光紧紧的锁着南南。
这小家伙,真的是,真的是主子的……儿子?
玉清落心里悔恨的要死,要是早知道南南身上的紫玫瑰胎记会暴露他的身份让夜修独怀疑,她就算刮也得把那破胎记给刮下来啊。
总之,南南的身份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她倏地抬起头,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夜修独,很严肃的说道,“南南的生日,确实是三月初四。他只是嘴馋你说的宴会,才会故意推后一个月的,你不能相信。”
“很好,那么,这个你是从哪里来的?”夜修独倏地抬起手,手中的玉佩仿佛能灼伤人的眼睛一样,晃得玉清落整颗心都凉了。
什么时候,那个玉佩什么时候被他拿走?她明明放在身上的,他……
“主子,那个玉佩不是你六年前遗失的另外半枚吗?”闻天陡然上前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主子手中拿着的玉佩,半晌回不了神。
紫玫瑰胎记,七月初三,还有那半枚玉佩,种种迹象,都在十分清晰的告知夜修独几人,玉擎南就是夜修独的儿子,实实在在的儿子。
否则,世界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六年前的玉姑娘尚在帝都,主子也在帝都。
六年前的九月玉姑娘怀了南南,主子在九月里的一晚被夫人设计下药,在躲避追踪之时闯入一间破庙和一位姑娘有了肌肤之亲。
六年前的那夜之后,主子原本合二为一的玉佩少了一半,如今这另外一半,却是从玉姑娘身上搜出来的。
玉清落死死的咬了咬唇,双手紧握成拳,犹在垂死挣扎,“那半枚玉佩是我捡来的,我看模样挺好看的便一直带在身上,既然是你的,那就物归原主,你好好的收起来免得将来又掉了。我和南南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不用送了,再……唔……”
玉清落的瞳孔陡然变大,眸子几乎不敢稍有移动,难以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连喘气都忘记了。
占,占,占便宜,她被占便宜了,这混蛋,居然敢吻她。
还敢把舌头伸进来,唔……
玉清落只觉得舌尖麻麻的,像是要被他给扯断了一般,好半天才被松开。
她的唇瓣依旧火辣辣的像是充血了一般,下巴倏地被人擒住,耳边响起夜修独低沉缓慢的声音,“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敢老老实实的说实话,恩?”
“夜修独,你找死。”玉清落脸色涨红,双手迅速朝着他面门直逼而去,双腿对准他的下身猛烈的踹去。
一系列的动作又快又狠,压根就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夜修独险险的倒退了两步,知道肯定是把她给逼急了,这女人开始下死手,连对准他拍来的手指尖也夹了根毒针。
夜修独的眉头狠狠的拧了起来,有些恼恨她对自己居然毫不留情。
“主子。”那一晃而过的毒针同样让闻天莫弦沈鹰三人竖起了全身的戒备,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虽然他们此刻还处在主子当着他们的面亲吻女人的震撼中。
“退下。”夜修独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紧跟着面前的冷风再次逼近,玉清落的毒针险险的划过自己的脸颊,只差一毫就戳上他的脸了。
夜修独唇角抿紧,却发现她竟然绕过自己朝着莫弦冲去,当下脸色一沉,双腿迅速交换两下,十分快速的移到她的身后,对准她的后颈猛地一劈。
“唔。”玉清落心里暗叫一声不妙,下一刻,另一只手上的银针,竟然对准自己的大腿狠狠一刺。
夜修独简直难以想象居然还有对自己这般狠的女人,一时不敢大意,只能下了重手,点了她身后的穴道,硬逼着她晕死过去。
玉清落临昏迷前唯一的念头,便是后悔自己没能在衣服上撒上毒粉。
她在夜修独的别院里,太放松了,放松到……居然让自己陷入到这样没有后路的境地里,放松到,对夜修独这些人失去了防备。
悔不当初啊。
夜修独蹙眉,在她落地之前一把扯过她的手,将她搂在了怀里,弯腰抱了起来。
“主子。”沈鹰等人定了定神,赶紧上前几步,看着昏迷在主子怀里的玉清落,咽了咽口水,还是感觉有些难以消化。
他怎么也想不到,六年前那个女人,竟然是玉姑娘,甚至还为主子生了一个儿子,一个……恩,让人疼爱入骨的儿子。
“送南南去穿衣服,让厨房给他熬碗姜汤,别着凉了。”夜修独挑眉看了一眼似乎说不出话来的小家伙,轻笑一声,抱着玉清落大步的踏出了库房外。
沈鹰几人面面相觑,他们觉得,主子似乎很满意玉姑娘为他生了孩子,似乎很满意南南是他儿子。
“我说,玉姑娘会不会成为……夫人?”沈鹰小声的猜测。
其他两人怔了怔,随后很严肃的点点头,“其实,我觉得能配得上主子的,也就只有玉姑娘了。”
三人意味深长的去看南南,小家伙缩了缩脖子,好像有点冷。
夜修独抱着玉清落出来,外面的下人看了都吓了一大跳,一个个心里堆满了疑问。直至见他将玉姑娘抱回了他的房间,众人更是惊愕的差点下巴都要落下来似的。
将怀里的女人安置在床上,夜修独嘴角的笑意始终没有停下来过。
儿子……南南居然是他儿子?
好似那种喜悦后知后觉一样,直至此刻才涌上他的心头,夜修独径自在房间内笑的停不下来。
他也没想到,六年前的那夜,在他身下婉转轻啼的女人,会是玉清落这女人。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此刻还有些温润触感的唇瓣,方才两唇相贴的美妙滋味又涌了上来。这女人,简直妙不可言。
倏地,他的手猛地一僵,陡然离开了唇瓣,瞳孔微缩,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手掌上那一片黑色的痕迹。
中毒?
这女人什么时候给他下的?
!!
第七十一章 上辈子杀了你全家
夜修独简直恼极,恶狠狠的盯着床上的女人,脑门上青筋暴跳。
然而这一怒,他瞬间感觉到自己体内气血翻涌,猛地一股黑血直接吐了出来。
夜修独忍不住冷笑,此刻真的是想把玉清落掐死的心都有了。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狠,只是南南父亲的身份曝光而已,只是吻了她而已,竟然要置他于死地。
手掌心上的黑色越发的浓郁,夜修独皱了皱眉,还是将她给弄醒了过来。
窗外月色明亮,屋内烛火跳跃。
玉清落睁开双眸时,只觉得头顶上的床帐十分的陌生。慢慢的,昏迷前的那些影像渐渐的闯入脑子里。
她倏地一下坐立起来,却发现床边站了个高大的身影,正气势逼人的看着她。
玉清落猛地往床里面挪了挪,寒声问道,“南南呢?”
“我的儿子,我自然会照顾好他。”夜修独重新坐到了她床边的椅子上,盯着她戒备的神色,眸中多了一丝不满。
“……”玉清落牙根子都要咬碎了,这死不要脸的男人,南南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她辛辛苦苦带大的。没有她的承认,他凭什么说那是他儿子?
“夜修独,我要带南南离开。”她就知道,和他扯上关系,必然会多生事端。现在看来,她预想的还真是一点不错。
夜修独嗤笑一声,“他是我儿子,你觉得,我会任由我儿子流落在外吗?”
“夜修独!!”
“如何?”
玉清落深吸了一口气,“好,南南留下,我离开。”她就不相信,南南会呆在这么个破院子里,那小家伙虽然平常无法无天了点,但是绝对不会和自己分开。
她若走了,南南也会想方设法的出来找她。
再不济,她还能去外面找人,把儿子给抢回来。
夜修独摇摇头,“南南留下,你也得留下,咱们得好好的算算账。”
算账?
“我们之间有什么帐好算的。”说这话时,玉清落到底还是有些心虚。
夜修独往前凑了凑,“你生下我的儿子,甚至在知道我们之间是父子以后,也没想过要让我们相认,而且还想方设法的阻止南南与我相处,这笔账,是不是该算一算?”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玉清落见到自己的玉佩时神色怪异,为什么南南在扯落那枚玉佩时会满脸惊诧,而这女人更是迫不及待的捂着他的嘴把他带回屋里去。
原来,早在她看到这枚玉佩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十分的清楚他是谁。只是却一直藏着掖着甚至故意误导他关于南南的身世,这笔账,必须好好的算一算。
玉清落嘴角抽搐了下,“哼,我为什么会生下你的儿子?还不是当年你对我做出那种事情来,如果说到算账,这些是不是也要算?”
“当然。”夜修独微微抬起下巴,很自然而然的说道,“当年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