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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轻点……撞得好疼……」
「好,轻点,轻点。」
对不起?不,他为何要说对不起,本就是属于他的,即使是女人也不得沾染去半分!自私,霸豪,残酷,贪婪,这便是他的本性,下一世烧香拜佛祈求不要遇上他这个煞神,而这一世便认命吧,你的美人儿,你的温柔乡,连梦里也不要想。
四十七 即将浮出水面的真相?
“晨,要不,你也把我吊东城门?”
半梦半醒间,仕晨听见秦老爷这么说。
秦老爷丝毫不觉得吊城门有何可耻的。
“怎么,要与我凑成一对?”仕晨咕哝道,眼睛已快掀不开,也就没去注意秦正是如何唤他的。只是想像东城门吊着一双人的光景,险些笑走了瞌睡。
秦正撇嘴,“又不是没吊过。”想当初他不止一次被吊在天坛,早习惯了。
仕晨没听见,依旧闭着眼,“反正除了我,你也没一个舍得,你就接着拿我撒气儿吧。谁让是我把那鬼东西给你吃了。”而且这回的事他的确有错,当然四主子不觉得自己与那个无霜美人儿差点发生点儿事有什么错,他只是自责把小老六吓坏了。
秦正有些受不了这话,搂紧他说道,“你就是给我吃砒霜,我也觉得甜。”
仕晨终于被逗笑,睁开眼道,“滚。想赎罪那也容易。”
“怎么赎?”
“明儿你也扮个女儿样,给我来一段‘南凉乐’。”
秦正尖叫,“那是什么?!”
“火棍舞。”
“不,换一个!”
仕晨眯起凤眼,“换一个?你干脆换一个秦四主子得了。”
秦正哭,“好嘛,火棍舞就火棍舞。”又是唱曲儿又是跳舞,他的夫人们未免太会蹂躏他了。
不过,谁让他甘之如饴呢。
闭眼前仕晨又道,“老爷,我和严青稔相比,谁更……”
秦正只觉得心头一酸,立刻封住他的嘴不让他把话说下去。为何要与他人比,为何要去作比。
“当年把我千里迢迢骗到越王剑的是叫司徒仕晨的,叫我插翅也飞不了的是司徒仕晨,你莫要忘了,若是有下一次,你还得头一个来追我……”
“诶……”仕晨实在太困,再也没有多余的意识去思索失去记忆的老爷为何知道‘当年’,临睡前听见的话一觉过去便不记得了。
四夫人铁令如山,隔日秦老爷究竟有没有真的穿上了飘飘渺渺的衣裳在他面前跳火棍舞呢?不得而知。
那光景……呃……属于人家夫妻的闺房之乐,在此不作细说。
离家数月的秦老爷刚回府便严惩了四主子,隔日起秦府上下陷入了一片风声鹤唳、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之中,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过活着,生怕成为老爷下一个泄愤的对象。说的这‘每个人’并非只是府里的大丫鬟小家丁,也包括七位主子。
「小林儿,你这是?」秦正不解地看着走来趴在自己腿上的六夫人,他这是要做什么?
亲眼见到仕晨所受的处罚,小林决定主动请缨争取宽大处理,挨几个打好过吊在城门之上,那么高他实在很怕。
【老爷,打吧……】说完小林便抱住老爷的腿闭上眼睛,瑟缩着肩头准备迎接即将而来的惩罚。
秦正这才明白原来小林儿是要他打屁股板子,当下哭笑不得,他若要打,这弱弱的身子又受得了几个。轻叹一声,抱起膝上的人儿,双手撑在他的腋下将他高举过头顶,「你啊,我该怎么处罚你呢?」
小林低头看着离地几尺的脚,吓得红了眼眶,【老爷,不要把我吊城门,我怕高!】
看清他说的话,秦正气极。他会那么对仕晨,是知道那伤不了仕晨分毫,对这个柔弱的小东西,哪里敢如此对待。难道在六主子眼里,他是这么一个残忍之人吗?秦老爷有所不知啊,如今在七位夫人眼里,他就算做出杀妻弑妾的举动,他们也不会感到意外。
放下小人儿捏了捏他的小脸,秦正想到了一个惩处的法子,「看你这没几两肉的模样,从明儿开始便给我练些出来。」
隔日,小林便明白了老爷所说的‘练’是什么了。
「蹲下去点儿,肩放平,身要直,挺起胸来。还有腿,我说过不要外撇!」
细细的竹条轻打在小林的腿肚上,虽不很疼,但光听着那挥打的声音便让他抖了一抖。此时此刻,小林别提有多心伤,老爷竟然对他动用起鞭子,虽说细得像剔牙棍但也是鞭子不是,总之老爷不仅不再疼他,还把他像奴隶牛马一样鞭策驱使!
「很好,就这样,这一炷香燃完之前不许动一下。」
【嗯……】六主子像小狗儿似的呜咽了一声,脸上尽是不甘愿的表情。不要,他不要学武功!身为救死扶伤的医者,他才不要学伤人性命的武功!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去青楼喝花酒,保证再也不会被女人拔了衣服,保证下一回定会奋起反抗,老爷可不可以不要再逼迫学武功啊!
「别以为我会心软,今儿练不够时辰就不准吃饭!」秦正恶声恶气地说。
并非是生气他连三个女子也敌不过,并非因此才逼他练这些外家拳脚,实在是这本就家底不足的身子,在那一番以身试药之后更显孱弱。医者不自医,这一副先天不足的身子,身为药王的他也没有将其调理健壮。每每看着他那一把握的样儿,秦正便揪心不已,很多次都想哄他习武强身,可这小东西却是倔强得很,自己又狠不下心凶他,事到如今不能再由着他了!
【老爷,我口渴。】
「口渴也不行,等这炷香燃完以后才可以。」
【哦……】
看着那双泪花儿滴溜溜打转的眼睛,秦正只得退出一步,「老爷喂给你喝。」
喝完水六主子又道,【肚子有点饿。】不等秦正叱责,六主子马上说,【我知道没练完不准吃饭,小林会忍着的,没事儿,我忍得住……】小鼻子用力吸了吸,大眼睛用力睁了睁,极力抑制住自己的哭样,做出很坚强的表情。
看着这副样儿,秦正终于败下阵来,「吃过午膳再接着练。」
没准儿,六主子才是七人中最为厉害的,总是在无意识间无往不胜,难道不厉害?
望着不远处的两人,萧冰挚不由得会心一笑。不用担心老爷会责难六主子,他也该走了。一年前承蒙六主子救他一命,如今他已伤愈无碍,是时候与老爷告别了啊。一年,他已有足足一年没有见到那一袭紫,再不回去他就得发疯了。
「下一回别再一副死样子的回来。」
怎给忘了,老爷失忆了,自然不能指望他能说出多感人的离别之言。然而,萧冰挚仍是落了泪。
「您和主子们的大恩大德,来生当作牛马以报!」
秦正已走出老远,背向罗哩啰嗦的厮挥了挥手,「本老爷的牛马多得养不下,要你来作何?」说到这儿又转过身来,「折了他的翼也未尝不可。」
萧冰挚猛然惊住,「老爷你!」
‘有朝一日你强求不到,不可毁了他。’这是老爷曾与他说过的话,而今老爷要说的是,‘不可毁了他,却可折了他的翼’。
「老爷你是何时……为何我没有发现?!」
「要是能被你发现,换你来做老爷好了。」秦老爷扬眉拂袖,好不得意。
「这下是真的不用担心了。」萧冰挚低声自语,突然想起有样东西要老爷带给六主子,可抬眼一看哪里还有人。正巧见六主子的丫头心如经过,便把东西交给了她。
「这是什么?」心如拿着丝布包裹的东西问。
「是我给六主子的……」
不等萧冰挚说完,有急事忙的心如已揣好东西快步离去,边走边回,「知道了,我会帮你带到。」
心如以为这是萧冰挚给六主子的谢礼,因而没放在心上,直到半月后的一日见到此物才想起来交给小林。却不想这小小的东西,竟在秦府掀起了轩然大波,以至于害了一条人命。
这一日,秦正和小林用过午膳后,疲累了半日的小林便靠在软榻上睡着了,秦正不忍心将他叫醒,只得取消了下半日的习练。半月来都是如此,对他这六夫人,他着实没辙啊。
随后,独自一人消食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麒儿的橘轩。听见刀剑相搏的铿锵声,秦正只是笑了笑。无需惊慌,这般快速迅猛,定是麒儿和云飞在过招,又加入一个,是仕晨的越王剑。绕过林荫,果然见三人在漫天的黄叶间挥剑飞舞,而那在下面像看戏一般拍手叫好煽风点火的人,不是唯一还是谁。
「麒儿……」看着那飞动的身影,秦正不由得眯起双眼,举起大手将他们囊括其中。
老天已给了你们一次逃离我的机会,无奈你们没有珍惜,那便再也怪不得我。今生今世,我折了你们的翼,死后我甘愿在地狱受七世煎熬。
思至此,狂妄的人仰头望天问道,做此买卖,如何?
「好!大主子这一招妙极!呀,老爷来啦。」唯一站在远处不敢贸然靠近,得先审视一下此刻老爷是‘变身’前还是‘变身’后的。
秦正眼睛一转,学着他方才的样子拍手叫道,「大主子这招确实妙极,能不能教教我?」
是‘变身’前的,四人皆松了口气。
「老爷在这儿啊,我正找你。」阿杰也来了。
「什么事儿啊?」秦正问。
「阿杰,我正找你。」群傲也来找人了。
「什么事儿啊?」阿杰问。
不等两人说是何事,便见小林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唯一忙上前为他扇风,「找到什么了?小老六你慢点说。」
小林喘过气以后忙递出几张泛黄的破旧书纸,【小饼子在药池边找到了师父的手札,那几页有关忘心丹解药的手札!】
「真的?!」主子们皆是一脸惊喜,唯有秦老爷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怎么,难道他不想治愈忘心丹引发的怪异病症吗?
【手札里说只要在服药人的……】
麒儿六人赶紧把脑袋凑上去,都想看看有关解药的事儿,其中一页一行较大的字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服此药时,切勿与荷叶、半边莲、七叶一枝花……等九种中任意一种同用,否则会因药性相克影响此药的效用……药效只可持续,七七四十九日——?!」念到此处,仕晨不由得尖声大叫。
一旁被吓着的云飞骂道,「鬼叫什么。」
仕晨颤抖地指着小林手中的手札,「我记得!我记得那会儿小饼子做的炖品是,是……」
「你没记错?!」
「错不了!的确是……」
看着仕晨双唇的开合,麒儿、群傲六人顿时如遭雷劈,险些站不住脚,「这也就是说……」
七双目光齐齐射向秦正,秦老爷也快站不住了。
「对了,展大哥,看这个。」阿杰拿出刚才一直藏在背后的东西,一张被人踩瘪的银色面具,「我今早无意中在老爷那破包袱里发现的。」
其它五个人不知这是何物,群傲确是十分熟悉,亲切地向秦老爷唤了一声,「吴兄。」
四十八 忘情水
秦老爷哆嗦得如周身飘落的黄叶,「误……误会,我只是想学他弄……弄一个来玩……」冤枉啊,分明是阿杰先叫他‘吴兄’的,他那日说的是两位不可伤了‘吾爱’,哪有说过他名叫吴艾啊!
「他那一身功力又如何说?」阿杰问。
麒儿冷笑道,「你莫不是忘了赤炼门的人可将体内真气运控自如。」
按说习武之人内力本就与自身溶于一体,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然而赤炼门却非如此。寻常人真气内劲在体内呈均匀流转,在一瞬间能够释放出的最大力量也只是此人的十分功力。而赤炼门所习的一种上乘内家功夫,可使他们将自身的气力隐藏于某一处,越积越垒之后迸发出的力量可以是自身功力的数倍。对体内真气的掌控和导引,少年时的魏无双便已是轻车熟路,想将其导流隐藏在何处,那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当真是忘了。」群傲哼笑。
唯一摸着脑袋,只觉得隐隐作痛,「如何办这事?」
「我听说……」麒儿幽幽开口,「我听说把人从头顶打一个洞,拿一个铁杵扎进去,搅啊搅啊,把里面搅成酱汁然后倒掉,接着将煮沸的银水倒进去,等到凝固后再把外面的‘壳’敲掉,便出来一个和人一摸一样的头像。不如做来睹物思人,你们意下如何?」
六人齐齐点头,「此法甚好。」
「谁先来动第一刀?」
「我来吧。」云飞手里的剑正好没入鞘。原来那时是故意装疯卖傻叫他的双亲‘爹娘’,更可气的是与海凤凰的暗中勾结拿白云城做买卖,以为他不知道吗,他只是不想与一个脑子不清醒的人计较,而今秦老爷看来清醒得很,便不得不算一算这笔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