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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守护着她,及她的幸福或许,他爱得真的很深吧?但,爱情是不能够比较的,亦是不能够谦让的。
“参见将军!”老军医背着药箱走了进来,对冷千烨颤颤巍巍的跪拜道。
冷千烨连忙拦住他,道:“不必多礼,快看看他怎么样了!”
“是,老臣多谢将军!”老军医忙站起身来到床边,对那红衣女子道:“这位姑娘请让一让,病人情况似乎很严重,还是让老夫快些看看吧。”
红衣女子闻言抹了把泪,紧紧拽着老军医的袖子道:“这位大人,求您一定要治好他!求求您了!”
老军医尴尬地扯回袖子,道:“老夫尽力就是。”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站到了一旁,空出位置让老军医为残情诊断,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却依旧紧紧盯着残情,还时不时地注意着老军医的脸色,那份紧张和在意,任谁也无法忽视。
冷千烨暗暗皱了皱眉,从他的角度来说,他当然希望有个好女人能打动残情,但将心比心,那种可能性简直比日从西方出还要微乎其微,他也没有任何资格去剥夺别人爱的权利。
“唉”老军医为残情仔细检查了一番,眉头是越皱越紧,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红衣女子立即紧张地问道:“怎么样了?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对吗?你告诉我啊,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姑娘你冷静一点。”老军医被她摇晃得头昏眼花,无奈的扶着床头的柱子道。
冷千烨亦凝重的问道:“他究竟如何了?”
“唉,外伤到没什么,关键是内伤太重,五脏肺腑俱裂啊!”老军医拧着眉,隐隐有些不解道:“一般来说,五脏肺腑俱裂是活不了了的,可却不知为何他还”
“噗通”一声,红衣女子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床上,泪如泉涌!
活不了了他活不了了
冷千烨阴沉着脸,眉毛几乎都快拧成麻花儿了,他知道,残情之所以还没死,完全是因为逆天诀的关系,但五脏肺腑俱裂,总也不是个好兆头“那他现在究竟如何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个老臣也说不准啊,若是三日之内他能清醒过来,应当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但是”
“但是什么?”心中隐隐有丝不大好的预感,让冷千烨不禁愈发烦躁了起来,脸色阴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了,“飕飕”的往外放着冷气。
老军医顿时一个哆嗦,忙抹了把额头上渗出的冷汗,颤颤巍巍道:“只是他的身子往后怕是就废了!非但不能再继续练武,就是比起常人来,他的身子亦是大大的不如啊,且每日必须以多种名贵药材滋养着,否则”
冷千烨顿时心下一沉,袖子中的两只手紧紧捏成了拳头,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
从一个武林高手变成一个终日必须用药吊着一口气的药罐子,这该是个多大的打击?
他真的无法想象那样的痛苦,心理上的折磨永远都比身体上的要更加磨人,没有切身体会过,谁也无法想象的出来,那是件多么残忍的事“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红衣女子流着泪轻声呢喃着,手掌温柔地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抚摸着,眼中满是温柔深情。
或许只有这种情况下,她才能这般肆无忌惮地触碰他吧?一旦他睁开双眼,那般冷漠无情的目光便会让她却步,偶尔看到他眺望远方,眼底的那缕深切动人的温柔深情是那么的醉人,但却不是为她而绽放。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心底住着一个女人,一个谁也无法挤走或是代替的女人!她甚至连做梦都想要见一见那个女人,想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能得到他如此真心真意、毫无保留的付出!
她真的好想问问他,为那个女人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值得吗?后悔吗?为什么他总是不肯睁开眼看看自己的身后呢?她一直都在啊不,不是他不肯睁开眼看看她,而是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她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眼中满是痴恋和沉痛交织在一起的复杂光芒,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可这该死的爱情就是这么的磨人伤神!明明知道他不爱她,永远也不会看到她的存在,可她偏偏就是放不下离不开!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为情所困,不能逃脱,不能自已的人,又何止她一个呢?纵使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纵使伤到千疮百孔,纵使痛到撕心裂肺,却还是无法逃脱这枷锁!
因为爱了就是爱了,爱若能自已,那便不叫爱情了。
冷千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那个全身都弥漫着一股悲伤气息的女人,半晌,拳头渐渐松开了。
她说得对,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只要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
微微叹了口气,对那老军医道:“等下回去将方子开好送来给本将军。”
“是,老臣遵命。”
“劳烦冷将军另外给我们一间帐篷吧,教主由我来照顾,就不打搅冷将军了。”
“也好,那就辛苦姑娘了。”冷千烨略一思衬便应下了,这里是他的住处,也是他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不少军中机密都在这里,的确不太适合旁人呆着。
无所谓什么信任不信任,只是一种责任态度罢了,身处在这个位置,他的肩上背负着的不仅仅是这几十万大军,身后更有无数龙腾的子民,由不得他不万事严谨对待!
“冷将军唤我红袖便可。”红袖略显疏离道:“至于我教其他兄弟姐妹,红袖会让他们先行离开,不会坏里军营里的规矩的。”
冷千烨淡淡点了点头,吩咐寂灭亲自带着红袖和残情去了另一间腾出来的帐篷,待帐篷里只剩下了他和老军医两人,冷千烨方才稍显急切道:“军医,不知我父王他怎么样了?”
“这”老军医皱着眉头为难道:“表面上看起来,裕亲王似乎没有任何问题,并没有任何外伤或是内伤,但老臣总觉得,裕亲王目前这般昏睡的状态似乎有点怪异老臣斗胆猜测,裕亲王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冷千烨凝重道:“你可确定?”
老军医再次抹了把汗,惭愧道:“老臣也不是很肯定,老臣只会看病,对毒没什么研究啊”
冷千烨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方道:“你且退下吧,此事还未经确认,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是,老臣明白,老臣告退!”
对于这批将士来说,冷胤便是他们心中的神,纵使现在他们对冷千烨也同样信服,但对冷胤的那份情却永远也无法抹灭,若是让他们知道此事,说不定会动摇到军心,影响必定极其恶劣。
再者,不是还没确定呢吗?
想着,冷千烨便朝冷胤所在的帐篷走了去,医术他的确一窍不通,但对于毒的了解,他却并不比梦蝶差了多少。
“参见将军!”值夜的小兵见到冷千烨前来,立即忍着心里的亢奋恭敬地行了一礼,神色间满是崇拜的光芒。
冷千烨淡淡点了点头,道:“你且退下吧。”
“是,小的告退!”将军跟我说话了!将军跟我说话了!哈哈哈哈,回去跟兄弟们炫耀炫耀,他们肯定要嫉妒死了!
看着父王熟睡的面庞,似乎除了消瘦憔悴了些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正如老军医所说,总感觉有丝说不上来的怪异之处。
冷千烨再次紧了紧眉头,伸手搭上了冷胤的脉搏,只见他的脸色逐渐从疑惑转为了震惊,再到最后如同暴风雨欲来前的阴沉恐怖,满目寒霜!
醉生梦死,父王竟然中了醉生梦死!
北无痕,你该死!
磅礴的杀气骤然外泄,那般似要毁天灭地般的狠厉,直叫人心惊胆寒!
醉生梦死,顾名思义,中了此毒之人,便会整日沉睡不醒,直到中毒后第七日,生命也将会在睡梦中终结!
虽说此毒已经算是毒药中较为温和的了,甚至直至死也不会有一丝痛苦,但此毒却与十日断魂散齐名,原因就是此毒的解药极难配成,只因为这解药的药引便是七彩雪莲!百年来,全天下似乎也仅有一颗解药!
七彩雪莲想到梦蝶手中的那株七彩雪莲,冷千烨不禁头痛了起来,无比悔恨当初为什么就没听她的话将七彩雪莲带在身边!
现在好了,明明有七彩雪莲可以解毒,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按目前的情况来看,父王似乎刚刚中毒,最多还有六天的时间,究竟该怎么办?
北无痕既然下了此毒,是不是证明那唯一的一颗解药就在他的手中呢?毕竟他若是想取父王的性命的话,应该没理由如此大费周章吧?
冷千烨顿时陷入了自责与沉思当中,却是不知道,离他已越来越近的梦蝶此时亦不甚痛快。
本来坐马车便是件很磨人难受的事,虽说她的马车已经经过改造大大减小了颠簸程度,且马车内也铺上了厚厚的棉被毯子,行驶速度也尽量保持平缓,但毕竟这么远的路途,她又挺着那么大的肚子,这一路下来,身子骨儿都快散架了!
身体劳累不适,胃口也跟着变差了不少,且途中有不少时候都得吃干粮将就着,渐渐的,梦蝶对食物甚至产生了些许抵触情绪。但念及腹中的胎儿,梦蝶每每也还是会强忍着不适尽量多吃些,每次经过镇子也都会好好吃一顿补充一下营养,偶尔路过树林山野,更会有手下自发的去猎些野味炖汤给她补身子。
而且由于整天坐马车都得不到一点锻炼的原因,腿部的浮肿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不过好在有芷蕊芷兰四人再加上冷媛,会整日轮流为她按摩,倒是给她减轻了不少痛苦折磨。
虽是如此,但只要一想到她的相公,她腹中孩儿的父亲或许也正思念着她和孩子,或许正迫切的需要她的支持和帮助,她便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这日晚上,梦蝶刚刚入睡,便敏锐的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寒芒毕露!看到插在马车上的一枚飞镖,梦蝶不由微微挑了挑眉,将飞镖上的纸条拿下来扫了一眼,眉心顿时浮现出了一个“川”字。
前方凉亭见,有要事告知!
将纸条揉成一团捏在手中,稍运起些内力,纸条便化为了灰烬,梦蝶亦拧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这一路下来后面一直有人跟着她不是不知道,但对方并没有任何异动,她也就懒得去理了。现在忽然给她送来这样一张纸条,究竟意欲何为?是真的有要事相告,又或者这仅仅只是个陷阱?
想了许久,梦蝶最终还是决定前去一探究竟!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样的直觉,对方并无害她之心。
瞟了眼仍旧在熟睡的冷媛,梦蝶悄然起身下了马车,对守夜的几人交代了两句便独自朝前方走去。
借着月光,梦蝶看到凉亭里似乎有个人影,而那背影给她的莫名的熟悉感却是让她不禁轻轻蹙起了黛眉。
“阁下是?”
听到梦蝶的声音,那人立马转过了身来,熟悉的俊美面庞让梦蝶不由惊呼出了声,“东太子?”
梦蝶怎么也没想到,一直跟在她后面的人竟会是东程彬!难道一国太子就这么闲吗?
看到梦蝶的瞬间,东程彬冰冷的眸子里不觉闪过了一道柔光,一如既往淡漠的语气,却少了几分冷意,“世子妃请坐。”
梦蝶缓缓走进亭子,见一张石凳上竟然铺着一块软垫,心下不觉淌过一丝暖流,坐下看着东程彬不解道:“不知东太子找本妃所为何事?”
东程彬不答反问:“世子妃为何不将冷寂夫妻与我父皇勾结的证据呈给龙腾皇治他们的罪?”
“那些证据是你送来的?”梦蝶讶异道,当初她还纳闷,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帮她呢。
“是。”东程彬淡淡点了点头,目光直视梦蝶道:“他们曾妄想害你的孩儿,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将他们除之而后快吗?为何你却将那些证据隐瞒了下来?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冷媛?”
“东太子既然都知道,何必再问呢?”梦蝶淡笑道:“媛儿是本妃最喜爱的妹妹,为了她,本妃可以放他们一马,只是”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梦蝶忽而冷下脸来沉声问道:“血洗冷寂一家是你干的?”
“是。”
“为何?”梦蝶不解道,三房明明是东晏皇的人,而身为东晏的太子,他又有什么理由扯他父皇的后腿呢?
“因为他们该死。”东程彬淡淡道,眼中迅速闪过一道寒芒,那股嗜血杀气虽一闪即逝,却还是没能逃过梦蝶的眼睛。
思衬了片刻,梦蝶紧盯着他的眸子郑重道:“本妃不管你与他们有何深仇大恨,如今冷寂夫妻和他们唯一的儿子都已经死了,本妃希望你能放过媛儿,她是本妃最疼爱的妹妹,她,本妃护定了!”
东程彬怔怔看了她半晌,忽而轻叹道:“你一向聪慧,心如明镜,为何这次却偏偏识人不清呢?难道是为那所谓的感情而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只看到自己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