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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蕊璀璨一笑,滢眸盈满了柔情水波,勾人魂魄。
怀里这般单纯可爱的人儿,信王心中自然是喜爱的。
隔着屏风的不远处摆放着一张铺着毯子的罗汉榻,这是信王沐浴后专门供他休憩时用的榻,必要时也会让人给他按摩解乏,不想今日也派上了另外的用处。
因为这浴池离王妃正院不远,所以信王从不会为了那个姨娘而下了王妃的面子,所以这榻还就顾清蕊一人享用过。
顾清蕊被信王抱着放到了白色的榻上,白色榻上的她,芙蓉粉面,艳若桃李,肌肤比过那纯白色的狐狸毛,宛如上好凝脂,莹莹生光,胸前一对椒*乳丰满挺拔,腰细如柳,平坦的小腹往下没有一丝漆黑之物,双腿笔直而修长。因为紧张她整个人都紧绷着,越发显得曲线诱人了。
迷蒙的雾气下,她精致的就像精雕细琢的白玉娃娃。
或许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动静,紧张躺在榻上的女子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转动着漆黑的眼珠子朝他的方向看过来。
信王觉得非常好笑,也觉得非常可爱。这下白玉娃娃就变成生龙活虎的真实娇娃娃了,而且还是那种纯稚又勾人的娇娃娃。
就在顾清蕊转过眼
珠子的时候,信王已是全身□。信王的身躯不同于其他皇室宗亲子弟,他的身材孔武有力,刚硬健硕,肌肉发达,上面还残留着一些伤疤。这是一具武者的强壮身躯,而不是一具养尊处优的纨绔王家之弟的身躯。
顾清蕊记得信王曾经在军营里呆过,至少从前两次的刺杀来看,而且他的武功似乎也不差。
看着信王的靠近,顾清蕊又迅速的紧闭上了眼睛,只有那两派睫毛不停的抖动着,好奇又胆怯的模样看上去格外的可爱。
忽地,信王火热的身躯压在了顾清蕊娇软的身躯上,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
这娇躯香软,肌肤细腻似上等丝绸,还带着丝丝凉意,光是这样挨靠着便这般舒服了,不知一会儿该是怎样的**滋味!
这样一想,信王胯*间之物勃*发得越发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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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觉,身下压着的娇人儿全身绷得紧紧的,双目也还是紧闭着,似乎格外无措不安。
信王一边亲吻着身下人儿细腻软香的身躯,一边低哑出声:“别紧张,本王会好好疼你!”
“嗯!清蕊不怕,清蕊不紧张。”顾清蕊粉粉嫩嫩的小嘴里发出格外坚定的声音,但是颤抖的娇躯却出卖了她的真实。
信王低笑一声,呢喃着:“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随即,顺着她的肌肤往下,低下头吸*吮她高耸诱人的小*乳*尖,引起顾清蕊逸出难抑的娇吟。
信王喜欢这般不经人事的少女那最原始,最真实的反应。比起后来的迎合,讨好,亦或是真的放荡,他尤为钟爱这般毫不做作的交**合感受。
顾清蕊不自觉的在信王来回的吸允下,,小嘴里发出软绵绵的娇吟声:“咯咯。。。好痒。。。不要”
信王听到那软哝低哑的声音,热血更加沸腾起来了。他的双腿强制拨开了身下那双细腻修长的双腿,腿间的凶器不停的在娇嫩的花心磨蹭着,嘴里和手上的动作都不曾停下,直到感受到那花蕊吐露了蜜汁,他才不再压抑,提起自己的凶器往花蕊一送。
“啊!”
顾清蕊惨叫一声,红扑扑的脸颊变得有些苍白,迷蒙的双眼流出了无助的泪水,就这幅可怜的小模样竟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
顾清蕊娇娇的低泣起来,美丽的双眸噙著嗔怨的泪光,双手不停拍打着信王的身躯,香软的娇躯也扭动了起来,一切都带着不经意的引诱,发出委委屈屈泣声:“呜呜——你干嘛舀棍子戳我?好痛,你快把棍子舀开——”
闻言,信王又好笑又好气。突然间,他想起少女在床事儿上,只有在出嫁的时候才会有专门的嬷嬷教导一番。身下这娇娃娃当然不知道男人身上的快*活之物!
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亲身教导她,好好的教导。信王在心中暗暗的决定,绝不能让任何嬷嬷教导她这方面的事儿。
这样一想,又见她疼得如此可怜模样,不由得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小东西,别怕!痛楚一下子就消褪了,爷会带你到达快乐的巅峰,爷会好好疼惜你的!”边说着,边在她体*内非常缓慢地抽**送,引诱她慢慢放松。
此刻,信王的声音低醇悦耳,带着引诱的醉人味道。
顾清蕊泪眼朦胧的看着信王,红扑扑的脸颊,迷蒙的双眼,清纯的妩媚之态勾魂至极。
信王低头亲吻着眼前白花花的饱满,手也不停的抚摸着身下僵直的娇躯,期望她能快点适应他的凶器。
渐渐的,信王感到那紧致的花谷有蜜汁流淌,他也就不再压抑自己,就着那蜜汁运动了起来。
顾清蕊一直都知道信王在床事儿上的强悍,所以她完完全全的将自己放松下来,让自己随着信王的节奏而来。
逐渐的,在信王高超的逗弄之下,她的痛楚慢慢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窜至她的四肢百骸。
“……啊……嗯……啊……”顾清蕊粉红的小嘴无意识的逸出娇吟,一双修长的双腿也无意识的环在了信王健硕的腰身。
信王见身下娇人儿面红耳热,娇喘吁吁,显然一副沉醉之态,动作越发凶悍起来。
“啊。。。梁郎。。。。梁郎。。。。”随着信王凶猛的进攻动作,顾清蕊不由自主的吟叫出声。
“爷喜欢你的声音。”
梁郎!信王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女子在床第之间动情叫出这样的称呼,新鲜的同时,又觉得十分诱人。
因此,他的凶器越发膨胀了。
25025(感谢七钻菲儿的地雷)
“梁郎,清蕊好难受。。。下面。。。又痒。。。又麻。。。。梁郎。。。”柔美的嗓音从顾清蕊嘴里飘出,情*欲晕染的嫣红,让她看起来像朵粉色的花。梦幻般的水眸更是闪烁著迷离不解的光芒,若有似无的看著信王,制造出一种极端的诱惑。
这般无意识的勾引之语,这般无意识的勾引之态,勾得信王兴趣大增,他此刻顾不得身下的娇人儿是初次承欢,竟然一把抱起她,让她那刚刚经历过人事儿的身躯就那样直挺挺的坐到了他的身上。
那凶器一入到底,顾清蕊尖叫一声,双手无意识的搂抱着信王的脑袋。
信王双手扣着顾清蕊细软的腰肢开始运动起来,她胸前的两颗饱满桃子不停的在他面前晃动出可口的波浪,他张口就叼住了桃子尖,吸了起来。
顾清蕊此刻非常庆幸自己提前吃了欢情丸,不然刚刚承*欢的处*子,哪里经得起信王这汹涌的兽*欲。
顾清蕊一直都知道信王在床事儿上不仅爱玩花样,而且欲*望极为强烈。
前一世,畏惧信王的她,可是没少在床上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渐渐的她也明白了,这信王就好她那副娇弱的小模样,能激发他身为男人的暴*虐本性,折腾起来让他觉得异常的兴奋。
既然,要做那名扬天下的女人,如果连一个男人的床弟之事都无法掌控,又如何做到扬名?所以——
为此,她专门乔装改扮去过妓院,观摩妓院里那些靡靡景致。
在顾清蕊及迷乱又清醒状态下,她被信王扶着腰肢,反复折腾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欢情丸一点一点在体内升华。
顾清蕊整个人就柔软得就跟一滩水似的,脑子和身体都被欲*望主宰,哭喊着:“梁郎——不要了——清蕊受不了——清蕊要——死了——呜呜———”
螓首似欢快,又似拒绝的摇动,乌黑的发丝披散在雪白的身躯上,妩媚而妖娆,诱惑得身上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冷静。
信王也顾不得顾清蕊可怜的乞求,更何况她娇声讨饶的楚楚可怜之态让信王见了,更加兽血沸腾。
他如一只疯狂的野兽拼死在内抽**插**摩擦,每一下都又快又狠。优雅里带着从容的凶悍,似乎一切都在运筹帷幄之中。
屋子里娇人儿无意识的娇吟,低泣,求饶,也阻挡不了男子狂野的掠夺。
当空的圆月已经变为了如钩的下玄月时,屋子里缠绵悱恻的两人才渐渐偃旗息鼓。
信王宛如一只被喂饱的兽,餍足的搂着怀里早已因为欢愉而昏睡过去的娇人儿,见她小脸显出疲惫,睫毛上还残留著泪水,粉色的嘴唇微嘟,似在委屈的抱怨,当真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信王冷酷精锐的眉目间沾染了少有的柔和之色,埋头一闻,鼻息间那股子似有若无的香味更浓了。
原来当真是温香软玉般的玉人儿!
信王的大手轻轻的抚摸过布满他痕迹的娇软香躯,嘴角的笑意逐渐淡去。
眨眼间,餍足的兽转为了凶残的野兽,信王从罗汉床上一跃而起,动作矫捷而迅猛,没有丝毫因为酣畅淋漓的床事儿而疲惫的神态,反而越发的精神奕奕。
赤着的信王拍了两下手掌,一直守在外面的和顺躬身走了进来,他低眉敛首,服侍着信王清洗和穿衣,眼神至始至终都没有往屏风后面投去一眼,湣鹚难劾镏挥行磐跻蝗硕选�
一身圆领窄袖紫袍,头发被玉棺束起的信王,既有文人雅士的随意又有武者的威武,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风味,还有属于上位者的王者之气。
“让她的两个侍婢,好生服侍她。”信王透过屏风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纤细身影,低醇声吩咐道。
“是,王爷。”和顺老老实实的回答。
转身出了浴池的信王俊逸的脸颊冷酷如冰,幽深的双目里隐藏着压抑的怒火。
正院门口,守夜的侍婢正在外间打盹,信王就疾步而入,带着满身的寒气,惊醒了侍婢,侍婢赶紧起身,行礼:“王爷!”
听到丫鬟的声音,本来就睡得不实的信王妃醒了过来,丫鬟上前扶起信王妃。
信王妃见信王那阴沉沉的模样,打起了精神,从床上走了下来,道:“妾身见过王爷!”
信王背手,沉着冷峻的面容,狭长的眼眸一动不动盯着信王妃,并没有叫她起身,声音缓慢而冰冷:“王妃,你给本王的可真是一个大大的惊喜?”
听到信王的话,信王妃心底咯噔一下,闪过了不安,柔声问道:“王爷,难道是红儿侍候得不好?”
“红儿?呵!本王不知道王妃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呢?”
信王妃一直俯着的身躯有些摇晃,稳了稳步伐,道:“妾身不明白王爷在说什么?”
“不明白吗?来人啦!去把贱婢红儿给本王带上来。”信王一挥袖,转身出了内室,坐到了外间。
这会儿,正院因为信王的到来早已掌灯,还未亮的凌晨时分,正院已经被灯火照耀得灯火似天明。
由于事发突然,信王妃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任由丫鬟服侍穿戴整齐后,来到了外间。
几欲张口,见信王那副冷酷的阴寒模样,也没能问出口。
不一会儿,红儿便被两个侍婢押了上来,她清秀的脸上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带着一种死寂的从容。
见了红儿这幅模样,信王妃心中的不安更加严重了。
“说,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信王闪过寒芒的沉眸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红儿,声音低醇不带一丝感情的呵斥问道。
“王爷——”信王妃面上竟是不解,不由得出声想要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信王对信王妃投去了一个冰冷的警告眼神,让信王妃住了口。
红儿看了一眼信王,又转眼看向了一旁的信王妃,勾嘴一笑,十分凄然的说道:“没有谁指使奴婢,是奴婢自己不甘心。”
“不甘心?服侍本王,你觉得委屈?”信王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冰刀,嗖嗖的冰冷,嗖嗖的带着杀气。
红儿摇头否认,凄然一笑道:“服侍王爷,奴婢心底是愿意的。可是——奴婢更想要活命。”
“什么意思?”信王鹰目一眯,冷声问道。
“奴婢无意间撞见翠菊带了一个接生婆进院子,因为好奇就悄悄跟了去,听见接生婆断定王妃这一胎是女儿——”
还未等红儿说完,信王妃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切的大声呵斥道:“来人啦!给我把这个胡言乱语的贱人给拖出去。”
“继续说。”信王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屋子里的丫鬟谁也不敢行动。
王妃颓然的坐了回去,双手紧紧的握成拳,身子微微的颤抖起来,双目阴戾的盯着一脸平静的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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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无视王妃的警告眼神,继续说道:“王妃知道后非常的难过,正当奴婢打算悄悄的离开的时候,奴婢就听见王妃似乎打算抱养一个孩子,去母留子。”
红儿看着信王妃惊惧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