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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脸上的泪水,道:“你刚刚小产了,别哭了,伤身体。”
信王妃见了信王如此温柔相待,不由得悲伤的扑进了信王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信王,像个无依靠的女子般纤弱得让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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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轻轻的顺着信王妃纤细的脊背;柔声说道:“阿娇,你放心。你和孩儿的事情,本王会给你做主。”
趴在信王怀里默默流泪了半晌,信王妃才从悲伤中反应过来;舀起手绢擦去脸上的泪水,虚弱的苦笑道:“让爷笑话了。”
信王看着又变得疏离而端庄的信王妃,握住了她的手,道:“阿娇受了如此大的委屈,爷怜惜还来不及呢!”
信王妃柔柔一笑,道:“谢谢王爷怜惜。”
怜惜?如果真的怜惜,她小产的时候;他在哪里?哼!这男人的甜言蜜语,她信了;她就是傻子。
“刘大夫,把你的发现给王爷说说。”信王妃端正了神色,就算面色依然憔悴不堪,但是那股子王妃的威严派头却依旧被端得十足,犀利得让人感到压迫了。
“是。”刘大夫将发现事情给信王叙述了一遍,并且呈上了还残留着香气的账本。
信王沉戾着俊秀的面孔,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账本上,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着了一身高雅水蓝色襦裙的宁侧妃娉婷而入,清雅的脸上因为着了胭脂显得妩媚了几分,柔柔声行礼道:“见过王爷,王妃。”
信王蹙着眉头看着宁侧妃,深邃的目光投着审视,还有怀疑,甚至闪过一丝失望。
信王妃并没有叫起,目光满含了怨恨,犀利如刀的盯着宁侧妃,愤怒的厉声说道:“宁氏,你好狠毒的心,你为何要毒害我的孩儿?”
宁侧妃脸上闪过惊愕,接触到信王妃怨毒的目光,跪了袭来,用清澈而无辜的眼神望着信王,清凛的说道:“请王爷,王妃明察,妾身没有。”
“你还敢狡辩,刘大夫已经在你的账本上发现了做的手脚。难怪你每天都来向我请教,亏我还细心的教导你,没想到你的心思竟然如此恶毒。可怜我的孩儿,就这样。。。就这样。。。”信王妃开始还尖锐声,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凄楚的可怜,眼眶又红了起来。
信王安抚的握住了信王妃的手,信王妃也紧紧的握住了信王的手,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柔弱的靠在软枕上,等待着信王的发话。
“来人啦!去宁氏的屋子里好生检查一下。”信王语气平静的吩咐道,精锐的幽沉目光一直落在跪着的宁侧妃脸上,若有所思。
宁侧妃静静的跪在冰凉的地上,面色平静,只是一双手静静的握成拳头。
这个曾经说过会保护自己一辈子的男人,现在却冷眼旁观别人对她的羞辱。男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
不一会儿,和顺就双手捧着一个纸包呈送到了信王面前,低声说道:“王爷,这是在宁侧妃床底下搜出来的东西。”
信王一个眼神,和顺就将东西呈到了刘大夫面前。
刘大夫打开了纸包,嗅了嗅,肯定的说道:“禀告王爷,王妃,真是此种香料,只要每日和一些保胎补药混合在一起就能变成落胎的毒药。”
刘大夫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他一个外人该知道,就道:“王爷,王妃,属下告退。”
“嗯!”信王对于刘大夫的知趣还是很满意。
刘大夫挎着药箱,三步并作两步出了院子。心中暗暗想着:这有钱有势人家的后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瞧!堂堂的信王妃都会被人下了绊子。看来,他得回去给自家老婆子好好磨叨一番,让她好生教育好两个孙女。
宁侧妃平静的脸上露出了惊愕之色,目光含了委屈的泪光,语气有些慌乱的说道:“不。。。不。。。王爷,你相信我,宁儿没有。。。”
信王阴鸷着一张脸,拧眉,微微眯着双目看着泪光淋淋望着他的宁侧妃,冷寒声问道:“宁氏,你怎么解释?”
“王爷,这种方式极为隐秘,若不是懂得医术,肯定不行。而这个府里,除了宁氏有这个本事,妾身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信王妃怒不可遏的说道,纤细的手紧紧的攥着信王的手,透过过大的力气让信王知道她此刻压抑在心中的绝望和痛苦。
宁侧妃含着泪光的双目死死的盯着信王微微眯起的斜长的双目,曾经她的手指沿着那斜长的眼角描画过,曾经她觉得他眯起双眼时,那双眼格外的充满诱惑。
而现在,这双曾经温柔凝望过她,让她无比动心的眼,微微眯起的光芒冷酷得如此可怕,那眼角勾起的弧度宛如一把弯刀,一刀一刀剜在宁侧妃的心上,鲜血淋淋。
宁侧妃嘴角勾起浅浅的凄然的弧度,讥诮之色一闪而过,声音清冷而带着哽咽的沙哑:“就因为妾身是杏林之女,这么明显的破绽,明显是有人要嫁祸给妾身。”
“嫁祸?为什么不嫁祸给别人,偏偏嫁祸给你?”信王妃尖锐的问道,目光好似两把啐了毒的刀子落在宁侧妃身上。
宁侧妃两行凄苦的清泪缓缓滑过脸庞,目光清凛的灼灼望着信王,一字一句的问道:“爷,你相信宁儿吗?”
恍然间,信王似乎又回忆起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子,再看见她此刻的模样,幽深的眼底藏着淡淡的怜惜,只是被他掩饰得很好。
信王眉头紧蹙,微微眯着眼睛睁开了,里面深邃得让人看不清楚,深深的看着宁侧妃,缓缓的说道:“爷,只相信事实。”
他是信王府的一家之主,毕竟是他的嫡子,有些事情,他也要弄清楚。
一旁的信王妃悲戚的惨白脸上浮起了几分不易察见的得意,那得意却落在了宁侧妃眼底。
宁侧妃轻轻的笑了起来,泪流得更厉害,就像关不住一般。须臾,宁侧妃肯定声道:“王爷,妾身没有做过。如果王爷和信王妃非要妾身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妾身无法辩驳,不就一死,自从成儿去了后,妾身早已生不如死。”
信王心中刚刚升起的怜惜和愧疚之情,在听到宁侧妃后面一句话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搬出孩儿来了吗?宁氏,你何时变成这幅模样了?
“呵!宁氏,你这是吓唬谁呢?你的孩子死了,难道我的孩子就该给你的孩子陪葬吗?你也做过母亲,你的心,怎么就这样狠毒呢?”信王妃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出这些话,孱弱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激动,颤抖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似要马上昏厥了一般。将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表现得入木三分。
瞧,这就是后院,就算孩子死了,还不忘表演,还不忘算计。
宁侧妃看着信王妃的模样,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神态依旧是无惧的镇定,一字一句的说道:“妾身,没有做过,除此之外,妾身无话可说。”
“宁氏。”信王呵斥一声,冷沉沉的双目落在宁侧妃嘴角讽刺的弧度上。
宁侧妃凛然的跪在地上,听到信王呵斥,回道:“宁氏,在。”
信王妃见信王犹豫的模样,手中的手绢被握着变了形,手背上青筋暴突。
他,果然对宁氏是不一样的。
可是她不能逼得太急,她必须得让信王表态,毕竟是他心尖上的女人。不然,信王会真的以为她是在故意陷害宁侧妃,到时候她就得不偿失了。
她得让信王自个儿发觉宁侧妃恶毒的一面,她得让信王从心底厌恶宁侧妃。
就在气氛陷入凝固状态时,门外响起了和顺细柔而低缓的声音:“王爷,王妃,林侧妃在地牢里畏罪自杀了,并且写下了认罪血书。”
信王妃面色一变,尖锐的双目一闪而过不甘,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林侧妃。
话音刚落,门外的梁擎苍被两个侍卫按押着,双目赤红,面容狰狞的嘶吼声:“我娘亲绝对不是畏罪自杀,父王,父王,我娘亲绝对不是畏罪自杀,娘亲。。。不是。。。不是。。。。。”
信王阴沉的目光从宁侧妃的脸上移开,低冷声道:“舀进来。”
和顺走了进来,将手中的血书在信王寒戾得可怕的面前恭敬的打开,只见白色手绢上鲜红的血写着一行:一命还一命。祈求王爷善待我儿。
信王阴鸷的盯着白色手绢上的一行血书,紧抿着一张性感的唇,那额角凸起的青筋,显示出他压抑在心中的怒火。
转眼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又恢复了内敛从容的神态,漫不经心的说道:“行了,既然林侧妃因病而去,厚葬了就是。”
而后,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宁侧妃,声音醇厚安抚的说道:“宁氏,闭门思过。”
“妾身遵命。”宁侧妃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行礼后干净利落的退了出去。
“王爷——”信王妃不甘心的低低唤了一句。
信王冷酷的睿智双目淡淡的扫了一眼信王妃,道:“行了,既然林侧妃已经认罪,这件事就此打住。”
信王妃一口郁结之气堵在心间,最后却也只能说道:“是,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小艳艳会加快剧情的,收藏的亲们绝对不会后悔滴!!耐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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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抽出了被信王妃一直握着的手;拍了两下,柔声说道:“晚上再来看你,阿娇也累了,好生休养身子。”
信王妃勉强扯出一个感动的笑容;点了点头。
信王起身,掸了掸了紫色祥云锦袍,矫步而出,只留下英挺而冰冷的背影。
“娘亲没有畏罪自杀。。。。没有。。。。”梁擎苍看着越来越近的信王,大声的吼道。
阴鸷着俊秀面容的信王,冷酷的看了一眼被侍卫按压着好似发了疯的梁擎苍,道:“把他关在默院。”
“不。。。。。不。。。。。你要还我娘。。。。一个公道。。。。。。”
信王一个犀利的眼神;侍卫就直接打晕了吵闹不休的梁擎苍,扛着向默院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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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顾清蕊都被困在院子,哪里都不能去,不过,她想知道的消息还是会传到她的耳朵里。
这个后院里,可不只有信王的探子。
“小姐,林侧妃死在了地牢里。”随着白荷用热水洗茶杯的声音,还有她小小的说话声传出。
顾清蕊专注地弹拨着手下的古琴,细致古老的雕纹,特别选制的弦线,春葱玉指一拨弄,便是轻脆特别的声韵。
缓缓间,一曲行云流水般的琴声透过她的芊芊十指流动出来。
“只要不波及我们,她们要怎么斗就斗好了?”
白荷点点头,手上沏茶的动作做得十分优美。
“木青把消息传出了吗?”
“已经传了。”
顾清蕊如樱桃般诱人的唇瓣轻轻扬起,曲子随着白荷沏茶的最后一道工序完成也收了音。
白荷递上了香茶,顾清蕊接了过去品了起来。
主仆两人,搭配的十分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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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院的林侧妃,身子摇晃了几下,险些跌倒。眼疾手快的巧儿扶住了宁侧妃。
阳光下,宁侧妃的面色苍白得吓人,就像得了一场大病。
巧儿也知道刚才正院发生的事情,所以自是不敢在这个时候惹宁侧妃不高心,只是规矩的扶着宁侧妃往清园走去。
宁侧妃回到了清园,院子被翻得乱七八糟,丫鬟们正在收拾。
宁侧妃冷漠的看着收拾的丫鬟们,听着丫鬟们的行礼声来到了房间内,房间一般整洁,一半凌乱,她的嘴角勾起了讥讽的凄然弧度。
“主子,王爷知误会了您,定会更加怜惜您。”巧儿扶着宁侧妃坐到了一旁刚刚收拾好的软榻上,舀了毯子盖在林侧妃。
翠菊又见屋子的茶器早已被打落在地上了,便道:“主子,奴婢去给您沏茶。”说完,便出了院子,往厨房而去。
宁侧妃静静的坐在软榻上,脸上平静的没有丝毫表情。
“王爷。”门外响起了丫鬟们恭敬而恐惧的行礼声音。
信王带着一身寒气来到了宁侧妃面前,那冰冷的目光就像刮人的刀子落在宁侧妃身上。
宁侧妃缓缓的抬起头,迎上了信王一双阴鸷的寒目,嘴角微微勾起自嘲的弧度。
四目相对,信王冷酷的脸上浮起了厌恶之色,一字一顿的说道:“宁氏,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歹毒了?”
宁侧妃望着信王无语泪先流,半晌,才凄婉的说道:“宁氏?您从未这样唤过我。”
信王阴鸷的双目死死的锁在宁侧妃凄然的脸上,抿着一张性感的嘴,没有说话。
“王爷,还是在怀疑宁儿吗?”宁侧妃呜咽出声,凄然得惹人心怜。
信王冷酷之色转浓,阴鸷也转为森冷的杀气,缓缓的说道:“宁氏,你当真以为本王是傻子吗?还是你就仗着本王对你的宠爱才敢如此?”
停顿了一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