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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政航牵了她的手在他身下抚摸,然后又将她托起,去解她腰带,将她下衣剥下,又脱去自己裤子,然后将前襟掖在腰带里。
简妍挣扎着道:“住手,不能在这里胡闹。”
庄政航笑道:“夜里惊悸多梦,身上空落落的,只合针灸。”说着,又含住她的樱口,然后在她腿间磨蹭,手指拨开花瓣,然后伸进去探了探,见简妍嗯地一声后就要挣脱,就将她困在怀中,喘息道:“我不弄进去就是,前头是才碰了你的身子,不敢那样试。”
简妍不觉也来了兴致,含笑道:“那你如今是艺高人胆大了?”
庄政航笑着,忽地抱着简妍站起来,将她放在椅子上,然后将她腿分开按到她头顶,瞧着简妍上穿艾绿衣裳,下面露着两条白生生的腿,竟觉比床上脱光了还要动人,两手按着她的腿,又伸了手指探进桃源幽穴之中,手指动了动,就觉被吸住一般,抽出手指,瞧见手指上连着一道银丝,将手指递到简妍嘴边,见她撇过头去,就自己张嘴含住那手指。
简妍方要叫他不要做这猥琐举动,庄政航就低着头,俯身亲吻她下面花蕾。
简妍只听到啧啧声,脸上越发臊红,身子不禁扭动战栗,见他稍稍离开,又忍不住自己将身子凑过去。
庄政航稍稍离开,望着她娇嫩粉红湿漉漉的地方,伸手按住露出头的蕊珠,见下面桃源入口自动吞吐流出清液,又在旁边白皙的腿根子里亲了亲,笑道:“我还喜你一样,你脸面算不得倾国,这只能叫我瞧见的地方却是倾城的。”
简妍呸了一声,红着脸娇嗔道:“嘴里就没个正经,这些话如何能说?”
庄政航勾着嘴角笑笑,心知有些事做得说不得,忽地立起来,猛地屈身挺进,然后一腿跪在椅子上,一腿立着,不时低头看两人相接之处进出,瞧见自己将她那粉色花瓣捣开,兴致更浓。
简妍先哼出声来,后不觉就咬住手指,一双美目含情地望着庄政航。
庄政航见她如此,又探头去要去亲她,简妍嫌恶地避开,脸向一旁扭去。
庄政航笑了笑,下面依旧耸动,上面就追着她的红唇,待到一触即发之时,忙抽身出来,就流在她腿间,然后人压了过去,脸就贴在她脸颊边,耳鬓厮磨,见她无力地瘫着,就趁势在她唇上点了点。
简妍瘫在椅子上,颤栗喘息之后,道:“果然是针灸。”
庄政航伸手掐了她一把,□又撞在她身上,然后就听简妍先是哼了一声,随后道:“定是那老妪黑心,这没磨好的铁杵就拿出来当针卖了。”
庄政航笑道:“不是老妪偷懒,是小媳妇心里有鬼,明着买针,暗中买了铁杵要在红鸾帐中使用。”
简妍笑了笑,然后推开他,自己拿了帕子擦身子。
庄政航靠着桌子将自己的帕子也递过来,道:“给我也擦一擦。”
简妍脸红了一下,接了帕子侧着脸给他也擦了。
两人穿好衣裳,庄政航还要闹,简妍递了茶盏给他漱口,然后竖起手指冲他嘘了一声,忽地扬声道:“金枝,好听吗?不如进来听吧。”
82东风西方
简妍出声后,门外久久无人应话,半天,金枝就满面潮红、胆战心惊地绕过屏风进来,进来后,就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简妍不觉笑了一声,心想这可好,果然有个丫头过来说生儿子了,问:“你听了多少?”又见庄政航疑惑地看她,便指着金枝手腕道:“跟着我的人里头,就她一个爱在手腕上戴四五个镯子,那叮叮当当的声音,最是好认了。”
庄政航搂着简妍下巴搁在简妍肩头,去吻她脸颊,笑道:“才刚说见者有份,如今也要分她一半不成?”说着,在她身上蹭了蹭。
金枝方才听他们夫妻行房,心中正澎湃,只觉得脚上轻飘飘的,心里空落落的,听了这话,不免咬唇望了庄政航一眼,更觉腰胯酸软。
简妍伸手向庄政航下面用力一抓,笑道:“好啊,你瞧着怎么切好呢?”见庄政航变了脸色,又放了手,起身对庄政航道:“你还没有吃饭吧,你先去吃,免得饿坏了身子。”
庄政航由着简妍给他理了衣裳,然后就去了。
金枝低着头,见庄政航只她进来时瞧她一眼,再没看她,忙给简妍跪下。
简妍道:“起来吧,从哪里开始听的?”
金枝低着头,脸上涨红,半响道:“奴婢跟着少爷过来的。”然后磕了头,又道:“奴婢瞧上玉叶的哥哥了,厚颜求少夫人成全。”
简妍讶异地看着她,忽地了然地笑了,心想金枝果然机警,笑道:“你方才都听见了,也该知道我与少爷说的那见者有份的事。”
金枝忙谄媚道:“少爷一心只有少夫人一个,才刚在药房里翠缕百般勾引,少爷如柳下惠一般巍然不动。奴婢怎敢奢望分了少爷呢。”
简妍笑道:“你果然是明白人。只是蔺大娘原先瞧上的是娉婷,娉婷嫁了王义,她很是失望了几日。不知她如今心意如何,我也不敢勉强。”
金枝笑道:“奴婢素来与蔺大娘好,蔺大娘也赞奴婢生得好,人又机灵。先前金钗与阮二哥的事挑明了,蔺大娘就与奴婢说过一会子话,试探了奴婢。若是少夫人与她说一说,蔺大娘必然会答应。”
简妍点了头,忍不住又笑了,“如此也好,我回头与蔺大娘说说。你先去玉环那领了布匹,自己做了嫁衣吧。”
金枝忙答应着,暗道玉叶的哥哥相貌也算堂堂,如今每日往返于园子与香草铺子间,也算是有才干且勤奋之人,于是忙含羞带怯地又谢过了简妍。
简妍见金枝果然是聪明人,不是蝶衣那般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于是又笑道:“先前你将咱们园子里的东西看得很好,不叫旁人摸了,日后就还看着那些香草,与玉叶的哥哥也算是夫唱妇随一同做事了。”
金枝原先心里有两个主子,如今这一要嫁人,自然就只有简妍一个了。因方才也算是得罪了简妍,有心亡羊补牢道:“奴婢起先去翠缕那边听了一耳朵,云想一直打听少爷、少夫人房里的事,还说二夫人先前就说过少夫人霸着少爷不像话,要给少爷物色一个人过来呢。”
简妍笑道:“没想到二婶那样清闲,咱们这还有孝,她就担心那事。”说完,心想庄敏航虽对庄二老爷说了那些话,庄二老爷是听懂了的,不然不会由着庄敏航跟庄二夫人理论;庄二老爷心中便是依旧觊觎着侯府的富贵,只怕也只是算计着静观其变,等着尘埃落定后再围到侯府那边;庄二夫人虽被庄二老爷约束不敢自作主张跟侯府交好,但她那性子也不是服软的,定怨恨姚氏叫她栽了跟头。如今只怕她瞧着自己与姚氏同声同气,想拿捏住自己,将自己与姚氏都纳入她的麾下,听她指使;至于翠缕,必是从庄二夫人那边借了胆子,敢去药房里勾引庄政航。
金枝再接再厉道:“少爷从药房里出来后,奴婢与翠缕斗了几句嘴,翠缕说了句少夫人脖子上还留着印子,哪有脸去管她去不去药房。奴婢想,这话定是云想跟她说的,不然翠缕多少日子没见过少夫人,哪里会知道这事。那云想问了这么多,又不是替大少夫人问的,那必然是替二夫人问的。少夫人还需小心些,心里想好了应对二夫人的法子。”
简妍点了头,笑道:“多谢你关心。回头按着娉婷的例,叫玉环拿了布匹衣裳银子给你。既然你爱听墙角,没事你就去翠缕、碧枝那边给我听着,她们若有什么动静,你回头来与我说就是。如今传我的话给翠缕,叫她给大夫人抄百遍往生经,三日之后给我送来。”
金枝忙答应着,见简妍并不厌烦她,才安心地走了。
简妍叫了蔺大娘过来说话,蔺大娘听说是金枝,也忙笑着答应了,又领了给她儿子成亲的赏银,然后就出去了。
简妍又唤了玉叶来,叫她安排人将金枝的活计接了,然后对金钗道:“你去瞧瞧大少夫人那边如何了。”
金钗答应着,过一会子与玉环一起回来,道:“二夫人定是逮着空子排揎了大少夫人一回,大少夫人虽没露面,但奴婢听着她声音都哭哑了。”
玉叶因与姚氏好,不免为她喊冤道:“大少夫人那样的好人,二夫人还成日里想法子折腾她。”
简妍点了头,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心想庄大夫人没了,竟然还有人想着拿捏她,又怨庄政航没事就留了印子在她脖子上,对玉环道:“你好好孝顺着祝嬷嬷,就将她当成老祖宗一样哄着,嬷嬷缺了什么,咱们这有的,你只管先拿了给她。有事没事问问她,二夫人可跟老祖宗说了什么没有。”
玉环道:“嬷嬷先前说过有人提少夫人不该一直跟少爷同床,又说屋子里没人伺候,少爷洗头洗澡少夫人亲自动手服侍,一点不叫旁人沾手,实在不像话。嬷嬷说老祖宗一向是不爱管这事的,万事只要不烦着她,不闹大了,随各房里如何她也是不管的。嬷嬷还说少夫人只管伺候好老夫人,其他的不要管,老夫人还在,谁都翻不了天。”
简妍点了头,心想约摸是上辈子庄老夫人不喜欢她,听人撺掇两句才给了个人过来,至于洗头洗澡的事,院子里的人都瞧见了,也不一定就是谁去跟庄二夫人告的密。
简妍又去见庄政航,见他已经吃了饭、正在榻上斜倚着,就过去坐在他身后给他揉眼眶。
庄政航闭着眼睛,看了一日的书眼睛酸涩的很,只觉她软软暖暖的手揉在眼圈上很舒坦,就躺在她腿上,问:“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才刚将金枝给了蔺大娘儿子;又叫人去问了大嫂如何。听说二婶那边正费心思要给你选人呢。”
庄政航笑道:“她操心的太多,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掺和咱们的事。”
简妍笑道:“甭管她,狭路相逢勇者胜,既然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我就叫她瞧瞧谁的风头更盛。想来是她先前盼着分家,分家后又觉得归她处置的人少了,不够威风,于是一心要收复藩国,好成就大业呢。”
庄政航瞧她说得气势十足,不觉也笑了,然后道:“你也别逞能,她要给,也要看我要不要。”
简妍笑道:“没事,我早料到她会这样。只是你以后别给我留着个印子,想毁尸灭迹还不够,你还想叫人人皆知?”
庄政航反手揽着简妍的腰肢,笑道:“动情之时,谁还能清楚地想那样多。”
简妍笑笑,又想起何夫人家里近日有喜事,就催着庄政航亲手写了帖子,明日备好礼送去何家。
第二日,简妍过去庄老夫人那边请安,就见阖家的女人都在,姚氏果然肿着眼睛。
在庄老夫人面前,姚氏也不好说庄二夫人的不是,只推说是娘家老太爷没了,一时□。
庄老夫人心里也有底,也不追问。
庄二夫人瞄了姚氏一眼,就笑道:“咱们家里还有孝,也不好叫她回了姚家。只叫敏航过去就是。”
庄老夫人点了头。
庄二夫人又道:“还有一事,侯府才夭折了一位小哥儿,侯府太夫人要去庙里祈福免灾,其他几家的婶子们都要陪着去,太夫人使了人来问老祖宗去不去。”
简妍心想学士府虽与侯府里头越发疏远,这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应承着。
庄老夫人想了想,道:“我这两日身上不自在,毛毛的娘是夫家娘家都有孝,妍儿也去不得,就你跟你三弟妹去应酬着吧。”
庄二夫人忙笑着答应了。
庄采芹有些着急,心想她许久不曾见过侯府的人,不可错过这时机,于是道:“昨日孙女梦中梦到母亲,母亲的音容样貌依旧。孙女今晨起来,心里就失落落的,不免想到那一句子欲养而亲不待,孙女想去听人宣经,为母亲上香念经。”
庄老夫人呆着脸,将胡姨娘前头说的话想了一通,心想庄采芹要巴结着侯府,就叫她巴结着去吧,看她最后能如何,模棱两可地道:“你二婶方便就带了你去。”
庄采芹心中一喜,忙去看庄二夫人。
庄二夫人见庄老夫人答应的可有可无,也乐得顺手做了人情,就答应领着她去。
众人从庄老夫人院子里散去后,庄二夫人道:“妍儿,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简妍忙答应着,就随着庄二夫人过去了。
路上庄二夫人也不说话,简妍也懒得去寻了话说,只摸了摸自己手背,心想姚氏送来的香脂用着也还不错,只是不如简夫人给的好。
一路进了庄二夫人屋子里,简妍瞧见有几样原分给姚氏的东西摆在这里,心想庄二夫人也不算吃亏,为何还有那么大的气性?
庄二夫人并不领着简妍去小会客室,只在明间正位坐下,就拍着桌子喝道:“妍儿跪下!”
简妍听她这一嗓子,心想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