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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向外走。
楼翼然丧气道:“我娘亲说的都不如你多。”说完,瞄了眼绮罗,嘿嘿笑道:“确实长大了。”
绮罗闻言一愣,顺着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忙伸手拉住身上的桃红短襦,啐道:“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么多年了还改不了这毛病。”
楼翼然咧嘴道:“先生说了食色性也,我听你的,也听先生的。”
绮罗脸上一红,忍不住想要抽出鞭子抽他,转身快步向夏花馆跑去。
下午,绮罗又见着何羡之安静的托着脸坐在自己位置上,清秀的脸上,唯有一双眸子不时闪过狠厉之色。
“你看我这么久,相对我做什么?”何羡之冷声道,随后嗤笑一声道:“我不喜欢你这种蠢女人,莫要打我的主意。”
绮罗不理会何羡之的冷嘲热讽,趴在桌子上问道:“你是不是查出了什么?你与我说,我绝不感情用事。”
“能傻的跟苏绫罗换衣裳的女人,实在是叫人信不过。”何羡之说道,说完,又问:“枫姨娘死后,楼燕然的一举一动,你都说给我听。”
“你不告诉我,我为何要……”
“因为我比你聪明,且此事你查不了,我能查。”何羡之沉声道。
绮罗一怔,心知何羡之说的是事实,她最多不过是多嘴说两句,远不及何羡之能做的多。
“你又怕我对楼燕然不利?果然是蠢顿妇人。”何羡之不屑道。
绮罗闻言,抬脚踹向何羡之,怒道:“你再说我是蠢妇人,我就叫你知道蠢人会做什么。”
“哦?蠢人会做什么?”何羡之用手指轻轻按住眼角道。
绮罗伸手将一枚针向何羡之手臂上扎去。
何羡之握住绮罗的手,将她的手臂拉到桌下道:“你以为我会被你扎两次?”说完,便觉腿上一疼,原来绮罗另一只手上的针扎到了他的腿上。
“我喜欢扎一个地方。”绮罗瞪着何羡之说道。
何羡之放开绮罗的手,又将那针拔下来,说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说完,用帕子将手上的一点血星擦去,又道:“我不是与你胡闹,你将楼燕然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吧。”
绮罗见何羡之的脸严肃起来,心中一凛,轻声道:“难道是楼燕然他……”
“蠢……,楼燕然当时才多大,怎会是他。我只是问他当初怎样,并没有怀疑他。”何羡之说道。
绮罗睁大眼睛看向何羡之,只呡紧了嘴唇不说话。
“怎地?只能你护着楼翼然说他无罪,就不能叫我怀疑楼燕然丁点?”何羡之眯着眼睛说道,因见绮罗垂下眼睛看他手中的针,便伸手将那针丢到桌下。
“不是。”绮罗说道,又想不管何羡之是否怀疑楼燕然,不管真相究竟是什么,她都应当协助何羡之把真相寻出来,想毕,便道:“当初我虽在楼家,但因为病了,并不曾知道太多,也只见了楼燕然一两次。”
“无妨,说吧。”何羡之用右手支着脸道。
绮罗闻言,便将楼燕然当初的一举一动都告知了何羡之,说完,见何羡之冷笑,又问:“倘若你查明了什么,还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何羡之看了眼正从教室外走来的楼燕然,冷声道:“以后再说。”
绮罗一噎,欲要与他理论,便听到楼翼然风风火火跑进教室的声音。
眼看着楼翼然向楼燕然陪不是,楼燕然温和疏远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绮罗刚要过去说和,便被何羡之拉住。
“叫他们自己去说吧,你一个外人,能管得了人家这么多事。看你将楼翼然教的,明明是受了委屈,却还要跟楼燕然赔不是。”何羡之说道,说完放开手。
绮罗看着楼翼然强忍住怒气的模样,心中也十分不是滋味。
“虽说对弟弟要谦让,但也不能谦让太过,让人当做傻子欺负。”何羡之冷笑道。
“我只是想要他们兄弟两人和睦相处。”绮罗说道,说完咬住嘴唇,一时不知自己叫楼翼然理解楼燕然是对还是错。
何羡之拿出纸笔自去写自己的字,半天道:“但凡楼翼然在我这吃了亏,你便叫他寻了机会讨要回去。这种方法不说好,但也算不上坏。虽看你不顺眼,但也不得不说此法很合我的心意。如今你教他以德报怨,实在是叫我也看不过去了。”
绮罗轻哼一声,见着何羡之在纸上写了个忍字,又回头看了眼正在忍着的楼翼然,心想叫楼翼然太忍让楼燕然,确实是她不对,但叫楼翼然针对楼燕然的事她也做不出。左右以后他们兄弟之间的事,还是叫他们自己去解决,她再也不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拉去逛街了,宅女也不是想当就能当的
昨天缺的今天会补上,坚决做过日更的好孩子
89、破事一堆
绮罗打定了注意不再插手楼家的家事,另外等着看何羡之查明真相。
过了两日,看到楼翼然脸上的怒气更盛,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楼翼然在她刚问过,便怒气冲冲的叫道:“我昨日见他整日顶着自己梁上看,便去外面树上掏了一对白头翁给他,结果他不领情不说,还冲我发火。”
绮罗一怔,心想楼翼然为叫楼燕然回心转意是将自己能做的都做了,方要劝说楼翼然,告诉他楼燕然许是担心老鸟寻不到雏鸟焦急才会发火,又想楼燕然一向善解人意,楼翼然如此单纯的心思他怎会不知道,既然知道却又对楼翼然发火,那楼燕然心中的应当是藏着什么事,叫他不敢与楼翼然和好。
“你怎么不劝我了?”楼翼然叫完,见着绮罗安静的坐在一边,便碰了她一下问道。
绮罗抬头一笑,说道:“你若是觉得楼燕然小心眼,心胸狭窄便不去理他好了。若是觉得他另有隐情,便随了他吧。过些时日,他自己想通了自会与你好的。”
楼翼然见着楼燕然走进教室,大声的哼一声,又走回自己的座位。
绮罗见他如此举动,心想虽是气愤,楼翼然也是宁愿与楼燕然对打或对骂,也不愿与他假装彼此不存在一般。
细想之后,虽说不想管,但绮罗还是忍不住在课间寻了楼燕然。
正要去寻宋先生的楼燕然被绮罗在巷子里截住,依旧是往常那副云淡风轻模样。
“楼燕然,你与楼翼然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宋先生一回来,你就与他冷淡了,是不是有什么事你不能跟我们说?”绮罗问道。
楼燕然一笑,回道:“我与苏绫罗说的最多的便是不得已,今日我告诉你我也是不得已,你信吗?”
绮罗一怔,望着楼燕然,心中想着那“不得已”三字。
“苏绮罗,我说我永远不会害大哥,你信吗?”楼燕然又问。
“我信。”绮罗毫不迟疑的回道。
楼燕然叹了口气,状似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信,而我却是不信的。”说完,绕过绮罗便向巷子后面走。
怔忡间,见着楼燕然从她身边走过,绮罗一瞬间感觉到楼燕然身上的悲凉,回头,就看着宋先生负着手站在巷子另一端。
冲宋先生行了礼,绮罗便回来教室。
教室里,何羡之依旧安静的坐在一旁算计着。
“苏绮罗,你过来。”楼翼然招手叫道。
绮罗应了一声,在楼燕然的座位上坐下,见着楼燕然桌上的东西无一不精,心想虽则楼老爷楼夫人对楼翼然偏爱一些,但对楼燕然却也是丝毫不差的。
“你去找老十了?他怎么说?”楼翼然问道。
绮罗一笑,看着楼翼然那张因瘦了一些也显出两分清秀的脸,说道:“我迟了一步,没拦住他。”
楼翼然哼了一声,因方才问的急切,此时脸上有些不好意思,便道:“谁叫你去找他的?去找他做什么?明明就是他不对。”
绮罗附和了两声,随后笑道:“你掏的白头翁放到哪了?可给人家还回去了?若是老鸟找不到小鸟,人家可是要骂你的。”
楼翼然一僵,嘿嘿干笑了两声道:“那鸟巢叫我都摘下来了,一起放在老十那里,我也没去问。”
“楼燕然应当会喂的。”绮罗笑道。
“你弟弟多好多老实,老十怎就不跟睿轩一样?”楼翼然不满道。
“那是我弟弟还小,楼燕然可是比你小不了多少的。”绮罗笑道,随后拿了楼燕然的字看。
楼翼然心中依旧不平,哼了几下道:“我去拿了棋盘,咱们下棋。”
“好。”绮罗应了。
楼翼然转身去隔壁屋子里拿棋盘。
说是与绮罗下棋,只下了两步,楼翼然便不耐烦道:“与你下棋还不如我自己下着好。”
绮罗捏了一枚棋子在手中,说道:“是你自己提议的,怪不得我。我的棋艺如何你怎会不知道。”
楼翼然还要再说,便听何羡之道:“还是我来与你下吧。”
绮罗回头,就见何羡之站在她身后,只听何羡之轻声道:“绮罗,还是我来与他对弈吧。”
“好。”绮罗站起来避到一边,因见何羡之拉了她的手,便向他脚上踩去。
虽被踩了一下,但何羡之面上并不生气,只是颇为宽容的一笑,便在楼燕然的座位上坐下。
“请。”何羡之拱手说道。
楼翼然眯着眼将方才两人的举动看在眼中,突然冒出了一句:“没用的,你赢不了我。”
何羡之见楼翼然看穿了他的企图,笑道:“说你傻,你还有精明的时候。”
“我最精明的时候便是在棋盘上,爹爹说了,凭对手做什么,都不能乱了心智。你刚才那样,我以后跟你算账,现在先下棋。”楼翼然沉声道,想到他娘昨日的教诲,脸上又是一红。
“那就拭目以待吧。”何羡之笑道,随手拿起一枚棋子抛在手中。
因上课了,那盘棋只下了一半便不再下下去。
何羡之回了自己座位上,望了绮罗一眼道:“任是哪个女子,被人摸了手都会脸红,方才怎就没见到你脸红?”
绮罗一怔,咬牙道:“你若是个男子汉,我才会脸红。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就别做那无聊的事。”
何羡之瞪了绮罗一眼,低声笑道:“多亏了你,如今我又多了两个俊俏小丫头,怕是不想成为男子汗都难。”
绮罗一噎,听出何羡之的话外之意便撇过头去。
下午放学时,绮罗放学后回到苏家,又被大杨氏寻去写字。
见着大杨氏那手漂亮的梅花篆,绮罗一如初见时那般惊叹不已。
“过几日你们就要去何家,我本想带你们去的。谁知你奶奶说她亲自带你们过去,说她先前是守寡不方便出门,如今都这样大年纪了出去也无妨。”大杨氏一边写字一便念叨。
绮罗看了她一眼,见她不似要她回答模样,便依旧沉默的看大杨氏的字。
“锦绣是不是又闹了?我也能听着她的哭声,第一次见着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应当是我生的,只是你奶奶不教我养着。如今又说外面风大了,叫我不要出门,我今日连院子也没有出去。”大杨氏又念叨道。
绮罗垂下眼睛,心想苏老夫人是怕见着大杨氏又想起了苏清词,或许大杨氏到了如苏清词一般骨瘦如柴的时候,苏老夫人才想着见她。
“你二婶的姨娘先前听说病的不轻,如今又好了,能吃能喝,嗨,我早知她这是又耍手段呢,用了几十年了也不嫌烦。”说完,大杨氏沉默一番,又道:“若是能对同一个人,将同一个手段使上几十年也是个福气。听说爹爹还当真去看了阮姨娘。”
绮罗听着大杨氏又是鄙夷又是艳羡,握着笔的手一动,确实,如今便是大杨氏卧病在床,苏清远也未必回来看她一眼。
看着天色晚了,经了玉叶的提醒,大杨氏才放绮罗回去。
出了大杨氏院子,到了后面穿堂中,迎面见着莫姨娘过来。
绮罗心知她是去看绢罗、慧轩去了,笑道:“姨娘好。”
正低头走路的莫姨娘闻言,忙笑着迎上来道:“大小姐好,大小姐是去见了大夫人?”
“正是。”绮罗说道,说完又问:“今日听娘亲自言自语了许久,白日里她也是这般?”
莫姨娘闻言一愣,低声道:“是,常这样自说自话,若是旁人搭话她还生气。只是有外人在的时候又不这样了。”
绮罗闻言,心想大杨氏越发神神叨叨了,满屋子里贴了这么多符,便是苏清远进去了也不会久坐的。
别了莫姨娘,绮罗便向春晖院走去,心想何老夫人大寿,看样子应当是苏老夫人亲自过去了,不知她是否会叫绫罗一同过去。
回到房中,绮罗便听祉儿悄声道:“孙妈妈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