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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宫女太监们把这些木屑撒到各个门口窗口,我坐在房间里发呆,母妃不让我去花园了,那我就只好在房间里,可是,我手上没有书啊!有书的话我还可以看书来打发时间,可是现在,哎,看看刚要回来的绣花针,我开始着手改造起来。
这场蛇灾的影响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幸好的是在那之后就没有人被蛇咬了,而那些去捕蛇的人,据说抓了好多的蛇,所以到现在各个宫还在用那驱蛇的木屑,就怕蛇没驱干净。
而我则在这一个月的室内生涯中练习起了暗器——绣花针。不是我想学东方不败,而是我只能找到这个当暗器了,取针,瞄准,发射,回收。10分!我满意的点点头,总算有点象样了。
中午的时候,蓉月过来更换木屑,这些木屑每过几天就要更换一次,真是奇怪。保质期那么短,那是如何生产的啊!要知道皇宫有那么多的房间,需求量可是很大的。
别离
蛇事件发生两个月后,即没有人再被咬,又没再抓到蛇,所以在很多人看来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虽然那些木屑还是放着,花园里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而我也结束了闭观,重新出来晒太阳。趴在躺椅上,我看着前面草丛上飞舞的蝴蝶,人也开始迷糊起来,宫女们捧着东西到处跑,两位公公照列来送木屑,不过现在就只有我和母妃的房间放了。
到了晚上,我等蓉月离开后就马上跑花园去了,白天在躺椅上睡了一天,现在精神好极了,根本就睡不着。在花园里练了一会,然后就看着月光发呆,总觉得今天怪怪的,有点心神不宁,怎么回事?我今天一天全在外面发呆,母妃去夏贵人那里了,晚饭时才回来,吃完晚饭就去睡觉了。蓉月今天在帮我缝衣服,蓉莲一直陪着母妃。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要知道我的直觉可是很灵的,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个男的= =。
奇怪,我后退了一步,结果一脚踩了个空,跌坐在地上。
“好痛啊!”我揉了揉屁股,突然觉得左手压到了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这个不是木屑吗?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什么味道都没有,估计是换下来的。不过,怎么觉得有点头晕晕的?糟了!一个念头升起,这木屑有问题!还没等我有什么动作,我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晕呼呼的,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
“五皇子醒了!”一个激动的声音从边上传来,似乎是蓉月。
“蓉月吗?”怎么我的声音那么哑,感冒了吗?“我怎么了?这是什么地方?”
“回五皇子,这里是太医院,您已经昏睡了有三天了,太医说您受了风寒,那天早上负责早饭的蓉溪在花园里发现五皇子您的,您怎么会在院子里?”
“我——”我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想把晕眩给摇出去,“那天晚上,我睡不着,就跑到花园去,然后就拣到了一片木屑,然后就晕倒了。”我心中越想越不对劲,“母妃呢?”
“柔贵人她——”蓉月迟疑了下。
看到她的反映,我的心凉了下来,硬撑起身,大声问道:“母妃怎么了?”
蓉月被我吓到了,“柔贵人她,已经过世了。”
什么!我呆住了。怎么可能。想到我那个温柔的母亲,已经从此离开我了,我的眼泪便流了下来。前世的我是个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这一世终于有了疼爱我的母亲,可是如今却。
看着我伤心的哭着,蓉月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哭了一会,我擦干了眼泪,问:“母妃是怎么死的?”
“这个,奴婢不是很清楚,柔贵人没有受伤,就好象睡着了一样。太医也没有说柔贵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木屑,那个用来驱蛇的木屑有问题。蓉月你后来有进过我的房间吗?”
“是,早上的时候,发现五皇子您后,我们一边去叫太医,然后就把您送回了房间。然后我就去找柔贵人,才发现她已经——后来等张太医来了后,先来帮您诊脉,随后傅太医也到了,在检查完柔贵人的房间后,又来您的房间看了下,就叫我们带着你到太医院来了。”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那种毒是会消散的吗?还是说要配合什么其他的东西才会产生毒性?那天晚上我只是闻了一下就晕倒了,那里面一定有很强烈的迷|药。啊!脑子好乱啊!我捧着头低叫到。蓉月看了,马上跑出去叫太医了。
蓉月叫来的是太医院的老太医,傅太医,据说是整个太医院的另类人物。他在我头上按了按,然后摸出一个竹桶,拔开塞子,我只闻到一鼓香香的味道,然后人就晕了,只是听到他在对蓉月说:“五皇子只是伤心过度,还接受不了柔贵人以死的消息,让他多休息休息吧!”
再次醒来,身体的感觉已经好多了,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很沉重,我发誓我一定要找出究竟是谁做的,然后,为母亲报仇。
在太医院住了八天,我才回到芳草园,看着空空的房间,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到了晚上,早早打发了蓉月,我换好衣服到了芳草园后面的一片林子里,我把自己的锻炼负荷加大了一倍。我知道,这次的事件不仅仅是针对母妃。整个后宫一共死了十几个人,其中就有三个妃子,还有三皇子,八皇子,九公主,十一公主,其他的都是宫女和太监。所以目标很有可能是皇子。所以保护好自己就是我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情。
拜师
月光洒落在树枝间,皇宫的夜晚一如既往的平静,所有的纷争都被夜色笼罩起来,在皇宫东面的芳草园后面的林子里,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树从间移动,有时候爬上树,在树枝间跳跃,有时候伏在地面一动不动。
这个就是我了,这些锻炼都是为了使我的身手更灵活。在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后,我找了块稍微空旷的地方坐了下来,随后从旁边的树丛中拿出了一本书。这可是我叫蓉月偷偷帮我找来的启蒙书。我可不想当文盲,可是——我翻着那本启蒙书,满头大汗,这上面的都是些什么字啊!比繁体字还要繁体字,完全看不懂啊!
想了想,还是先决定照着上面练字吧,具体什么意思可以去问问蓉月。于是,找了块沙土地,一枝树枝,开始临摹起来。恩,这个么先一横,在一竖,接下来该怎么写呢?从左到右还是从右到左呢?记得好象这里的字都是从右到左的,那这个也应该这样吧。好不容易描完一个字,再一对照,歪歪纽纽的,真伤眼睛啊!再来!我就不信我写不好。于是我一遍又一遍的写着那个繁繁体字,一直到很晚才结束。
疲惫的爬回床,我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吃完午饭,拉着蓉月开始念书,当然在那之前先是一通洗脑,让她秘密的教我,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蓉月的忠心是不用怀疑的,要做的只是让她知道,我们要暗地里发展。
很快就到了我五岁的生日。这年的生日很冷清,母妃不在了,我身边就只留下了蓉月一人。吃完长寿面,我又回到了林子中继续练习。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却忧愁。
今天的月光没有以往那么明亮,我不得不提早结束我的课程。收好东西,正准备回房间,突然发现身边不远处居然有人。我吃了一惊,我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在那里。他是谁?他在那里多久了?我呆立在原地,夜晚的风吹在身上,让我感觉好象刚从水中出来一样,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那人慢慢走向我,月光照在他脸上,印出一张稍显普通的脸。但是他走路的姿势,气势都内藏玄机。是大内的侍卫吗?
那人走到我面前,蹲下来,与我平视,“你是谁?为什么常常来这里?”
他不认识我,他知道我每天都会来这里!两条重要的消息立刻进入我的脑海。既然他不认识我的话——
“你又是谁?你为什么来这里?”
那人也许没想到我会反问他,呆了一会答道,“我是侍卫,负责晚上宫内的巡查。你呢?”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看着他,我说道,“我在这里只想找回自己。”是的,我想找回自己,找回那个秋水。
那人听了我的话,表情似乎有些奇怪。我定了定心,转身,还是赶快离开吧。
“等一下。”那人开口了。
“还有事吗?”我转头看着他。
他顿了顿,答道:“你这样练是无法成为高手的。”看着我的表情,他微微笑了笑,“要不要我教你?”
“好。”不知怎么的我居然答应了。
于是从那天起,我便跟着他学武,他要我叫他诀。
认真的说来,诀的确是一个好老师,本身武功厉害,教起人来也是很厉害= =。等我正式开始接受传统武术的训练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以往所学习的是那么的简单,那么的容易。每次一等练习结束,我就立马晕了过去,然后诀就会把我送回房间去。以至于现在晚上我改成了先习字,然后才是练功,而每天早上,都是在肌肉酸痛中爬起来的,也幸好现在也没几个人在芳草园,不然让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麻烦就大了。
而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蓉月居然和诀认识!这要从我第一次晕过去,诀把我送回去后我才知道。所以从那天起,我就在房间里学习写字。蓉月在外面望风,顺便煮夜宵。只是这个夜宵很特别,是以中药为主。诀说我的体质还不够好,所以要用中药来调理。我才不信呢!我看他明明是想看我出丑,要知道那中药的味道苦的要死,他还不许我喝水,说是怕冲淡了药性。害的我天天苦着张脸练功。
真是自讨苦吃啊!
进学
学武的过程是辛苦的,但是学习的成果是惊人的。在学完了诀教给我的一整套剑法后,诀开始和我喂招,用的武器么——光秃秃的树枝一根,方便好用,事后只要折成几段就可以毁尸灭迹了。但是,抽在身上也是很痛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被抽的身上满是红条条,还多亏了蓉月帮我敷了药,不然我又得挂了,而到后来,随着我对招式应用的越来越熟练,我也就很少中招了。
晚上和诀对完招,我累了就地坐了下来,汗水把衣服都给弄湿了。伸手接过诀递过来的毛巾把汗擦干。
“诀。”看着连气都不喘一下的诀,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和他差的太大了。
“怎么了?”诀转头看着我。“你的武功怎么就这么厉害呢!连气也不喘个,太伤我幼小的心灵了。”我做出西子捧心状。
诀的反应是无视我……哎,这招不灵了,想我第一次使出来的时候可是让他呆立了N分钟。
咚,头上挨了一下。“好痛啊!”我抱着头低叫道。
“今天就到这吧,我先走了。”说完诀一个闪身,人就不见了。
我不解的看着他刚才站的地方,怎么这么就走了?今天他居然大方的放过我?抖抖身子,不会是知道我偷吃了给他的那份点心了,所以生气了吧。
回到房间,蓉月正在那里给我缝衣服,见我进来了,举起衣服给我看。“五皇子,您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
“很好啊!”我找了个椅子坐下来。淡蓝色的衣料,简洁的剪裁,精致的绣边。“送诀的啊?”刚说完,就看到蓉月的脸不自然的抽了下。于是我再仔细的看了下,这个大小似乎好象只有我才穿的下。
“我送的?”蓉月点了点头。
“今天是我生日吗?”
蓉月揉了揉头,说:“五皇子,难道您忘了明天要去随太傅进学吗?”
饿,这个,我还真忘了。龙圜国的的皇子最迟都会在六岁的时候开始跟随一名太傅学习,当然啦,那些被认为有可能当太子的孩子们都是四岁就开始了,只有像我这种没有靠山的才会到现在才开始。不过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反正诀和蓉月都已经教了我不少了。
“蓉月你知道我要跟着哪个太傅进学吗?”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根据规矩,到时候会有几位太傅来给您先做下测试,然后再决定您跟着谁进学。”
“不是吧,那要测试些什么?”
“通常来说都是《训学》里的内容。可是五皇子您——”(《训学》,龙圜国官方承认的启蒙书籍)
可是我应该来说对这些都不懂,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已经学过这些了。“哎,算了,大不了我到时候装自闭症儿童好了。”
“自闭症?是什么?”蓉月好奇的问。
饿,不小心把专业术语讲出来了。“这个,就是什么都不回答类似的什么什么的。”我大汗,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了。可没想到蓉月却点了点头。难道她听懂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爬了起来,穿上新衣服,跟着蓉月来到了上书房,和蓉月约好下课的时候来接我,我走了进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