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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五皇子。”他随后退下了。
“五皇子,你看——”副将问。
“问题应该就在那个包里了。布绊马索,不管他们带了什么,都不能让他们靠近。”
“是。”副将立刻吩咐下去,而我则是在那里考虑到底是什么东西?茶壶大小,重骑兵运送,偷袭——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这个世界又没有火药这种大规模的伤害武器啊!难道说他们发明火药了?
想到这里,我立刻皱起了眉头。我自然是知道火药的配方的,但是我并没有告诉诀,一是不好解释,二是我不想过多的干涉这个世界的发展。不过,如果这里真的有人发明了火药的话,这场战就不太好打了。
由于蓝田城是建立在两座峭壁中间的,所以那些骑兵过来也要绕上很大一圈,于是我就和默语到了边上的山崖上寻找那些骑兵的下落,由于多年打仗,山崖上的大石头都已经被推下了山,所以上面都是光秃秃的。我们来到上面在别人的指引下,隐约可以看到远方过来的骑兵,不过由于距离很远,所以只能看到他们的队列。我现在还真的挺怀念望远镜了。
等了没多久,对方的骑兵很快就到了可以被我看仔细的范围内,果然是每匹马上都放了好些皮囊,而他们的臂甲的颜色的确是不太对劲,深了不少,看到这个,我突然想起了火柴盒边上的那条擦火柴的用的擦燃处。不是吧——我苦笑了一声。招来边上的人向他道:“赶快回去告诉副将,不管他们带了什么东西,在他们靠近我们之前就先把他们解决了。我们可赌不起。”
“是。”他听了后立刻转头向山下跑去。
“五皇子,你知道那是什么了吗?”默语看到我的表情后问。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可是非常危险的东西,但是一时也解释不清,所以还是先把他们都拦在外面。”
下面的副将立刻召集了弓箭手,等他们在靠近绊马索被摔的七晕八素的时候,开始了点射,但是由于他们穿的铠甲太过结实,基本上的伤亡都是他们在落马后,巨大的惯性造成的。但是绊马索只绊倒了前面十几排,后面的马都停了下来,避免了踩踏。
随后,我们的人群里扔出了很多的绳子,牵制住了马的行动。于是开始了近身的战斗。“让人去拣个皮囊和臂甲过来。”我吩咐道。
没过多久,有人送了上来,打开一看,皮囊里分成了好几个格子,都用材料夹在中间缓冲,里面的东西是黑色的如同桌球般大小的圆球,一段连着一根引线,长度只有一指。看起来威力不是很大啊!而且引暴时间很短,怪不得要用骑兵,一边跑一边放的话倒是可以保证自己不被伤到。
正当我在上面研究的时候,下面传来了一声响声,那些骑兵看冲不过去,所以引暴了这些小炸弹,每个炸弹波及的范围大概有五米。下面的人没有防备,立刻出现了一阵慌乱和伤亡。
“上火箭,目标他们马上的皮囊。后方守住,不能让他们冲过去。”我连忙向边上的人喊着。那人听了立刻跳了下去。
下面的人反映也很快,马上换上了火箭。箭落到马上,高温火焰,立刻点燃了这些炸弹,对方连马带人立刻陷入了爆炸中。等一番爆炸过去后,除了几个运气特别好的还活着,其他的都已经挂了。
“我们下去吧。”我带头跳了下去。后面的人立刻跟上。
到了下面,还活着的几个已经被抓了起来,“伤亡怎么样?”我问正在那里指挥的副将。
“回五皇子,多亏了五皇子您的建议,只是一开始不少人受伤了,后来就好多了。
“那就好。”我点点头。
“五皇子小心——”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身一看,原来地上还有一个人没挂,看到我过来了居然摸出了一枚还没爆炸的炸弹扔了过来。
我只来得及向将身上的一个挂饰向那个炸弹扔了过去,就被默语和副将两人也压到了地上。爆炸声过去后,我起身一看,还好,那个炸弹被我打偏了,落到了一边,所以默语他们没什么伤害。
“赶快再去搜搜有没有其他的没有用过的皮囊。”副将起身后看我没事,立刻回身喊道。
“我没事。”拍拍默语,然后对副将道。“把收集起来完好的炸弹收集起来送回去让工匠们看看,还有运送的时候注意,注意碰撞和高温。”
“炸弹?”副将先楞了下,然后意识到我说的炸弹就是指这些皮囊里的东西。“是。”
战术
看到我们以不大的损失解决掉了那些骑兵后,秋狄意识到这次的突袭失败了,于是加大了城墙上的反击力度,使得本来已经快打下的城墙让他们给抵挡了回去,结果就在城墙上形成了胶着状态。一直打到晚上,双方依旧在城墙上打的火热。
后方营帐里。
“看来这里很不好攻下啊!”武将军放下刚送过来的人员损失的报告,就今天一天我们就折损了两万人马。”
“那就只好稍微改变下原来的战术了,再这样硬攻下去的话我们要花很多的时间和代价。”我轻轻敲着桌子道。
“不知道五皇子有何高见?”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我回忆了一下以前看过的兵书。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武将军低声念了几遍,随后有些领悟又有些不解的问。“那要如何使用呢?”
“围而不攻。”
周围的将领都不解的看着我,只有凉风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才啊!一点就通。他看其他人都不了解,于是当起了解说。
“五皇子的意思是,摆开阵势却迟迟不攻,让敌人始终不敢放松,消耗他们的精力,然后等到他们都疲惫后我们再进攻。”
我笑着点点头,这下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是这样啊!”的吃惊的表情。
“好办法!不过摆出阵势的话我们的人也会很累啊!”
“又不用所有人都上,分两批,轮流上,反正全部在这里也摆不开啊,而且,晚上的那一组可以不时的发动几次偷袭。遇到敌袭,他们总不可能还留下一半的人睡觉吧。这里来上两天,他们的精力消耗的很厉害后,我们就可以正式攻击了。”
“恩,值得一试。”武将军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就接下来的内容进行了仔细的讨论,随后开始分配人员,一半的人去休息,一半的人准备凌晨的偷袭。
凌晨四点。我们的人进行了一次偷袭,效果很是显著,不过在造成我方大伤亡前就把人撤了回来,现在是骚扰战,不是正式攻击。
接下来的两天,晚上我们进行两次偷袭,而白天却围着按兵不动。而整个蓝田城一到晚上就喧闹起来,
看看时机差不多了,我们组织起了人员在上午10点的时候发起了攻击,这个时候,经过了早上的攻击的蓝田城士兵已经进入了梦乡,剩下的士兵由于已经习惯了我们晚上进攻而在有些懒散的值班。被我们这一攻击立刻落入了下风。我们这次可是压上了所有的士兵,今天凌晨负责攻击的士兵已经回了后面的城市睡着了,当然后面又补了同样数量的士兵过来。而蓝田城里的士兵则是在睡梦中吵醒,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城上赶来。不过那个效率么,就低的可怕了。没等他们上了城墙,我们已经借助着巨大的冲城车撞开了大门。很快,在三个小时后,我们控制住了整个蓝田城,还俘虏了大量的秋狄士兵。
“看来还是很有用的么?”看者整个军队顺利的驻扎入了蓝田城,我笑了笑。“好了,默语,我们该回去等他们着急了。”
回到了后方的军营,我带着其他人赶往了北方的营帐,那里算是老二的势力范围,不过谁叫我是完洲的监军呢!在那里待了五天,营地里的士兵越来越少了,因为前方的开进遇到了很大的阻力,士兵都调出去了。
“该差不多了吧。”看着几乎没什么人的操练场,我自言自语道。
果然,当天晚上,兴安洲北方飞鸽传书而来,夜阑的军队从兴安洲北部的思华城入侵,由于思华城被调走了一半的守军,再加上没有防备,很快就被拿下了。随后夜阑的军队一路南下,横向铺开。不过他们的进攻势头在第四天被我在兴安洲中部给堵在我们设定好了的防线上。要知道,我可是一接到传书,立刻起程连觉都没睡赶到了兴安洲的储备军营。做做样子的紧急召集了里面已经整装待发的士兵,然后立刻汇合了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的士兵。
战末
随着我们防御线的布起,夜阑的攻势立刻受阻,而且我把防御线稳住后,立刻发书给边关其他几处的将领,要他们加快他们的攻击势头,逼迫夜阑和秋狄退兵。
而南面,秋狄在夜阑入侵的第三天,也从海洲南面打了过来。不过很可惜,老七已经守在那里多时了。以至于他们的偷袭立刻失败。由于蓝洲和秋狄这部分的交界是向蓝洲凹入的,所以留在蓝洲西面的一支部队立刻向南,连同老七的队伍,将秋狄包了饺子。然后顺利的擒下了秋狄的主将。而且最让我们吃惊的是,那个主将居然是应该已经因为肾衰竭而死掉了的鲜于临。这下可把我们打击不小,凭我们的消息网居然没有发现鲜于临是假死!还好这次把他给抓住了,才抓到手,秋狄那里马上安分了起来。看来鲜于临很得他老爸的喜欢啊!
而夜阑失去了秋狄的支持,带军的大皇子只坚持了不到三天就立刻退了回去,他不想退也不行,因为九皇子皇甫清源已经发动了军变,拿下了皇城。他要赶着回去抢位置呢。
于是前后进行了一个多月的战争结束,结果是夜阑皇帝死了,皇子们都忙着争夺皇帝的位子,不时的发生武力冲突。秋狄按兵不敢动,等着和我们谈判,好赎回鲜于临。
而我们国内,由于夜阑的倒戈,大皇子和四皇子连同他们身后的势力受到了朝野上下的弹劾,因为这次的战事主要就是他们去谈的,结果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老二因为带领士兵攻击秋狄得力还打下了好几座城市被封为定远王。正式统领北方的军队。
我和老七因为反映迅速,顺利阻挡住了秋狄夜阑的攻击,也都受到了封赏。而对我来说最有益的并不是我在众多官员中声望大涨,而是经过这次的战争,许多我安插在军队里的人都立了大功,被迅速提拔。连戚也因为在延门关仅带兵五千人剿灭了夜阑的五万军队而被封为骁骑将军。可以说是龙圜历史上最年轻的将军了。
“原来是这样。”我看着暗卫交上来的调查报告,原来死掉的那个并不是鲜于临,而是他弟弟鲜于君。这对兄弟可以说是玩了很精彩的一手,平时两个人就交换身份出现在别人的面前,弟弟鲜于君扮成鲜于临做表面的工作,哥哥扮成鲜于君做暗地里的工作。一开始两人还是合作的很顺利,但是后来兄弟两也不和了,于是鲜于临就想了这个办法杀了自己的弟弟,又以这个作为陷阱,把我们给骗了进来。真是个天生的阴谋家啊!“这样的人要是放回去,可是不小隐患啊!”我抬起头对诀说。
“但是没办法,我们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吞下秋狄。虽然秋狄现在就只有鲜于临一个皇子,但说不定鲜于统还藏着几个呢。”诀有带着一丝笑容的道。
“诀你很了解鲜于统?”
“我年轻的时候和他就认识了,他的性格虽然野心很大,但是心很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留下一手,在继承人方面更是这样。而且——你不觉得他让鲜于临带兵有些卤莽吗?说不定他是希望鲜于临别回去了。”
“可是我们抓住鲜于临后,秋狄不是就立刻退兵了吗?”
“那是因为秋狄大部分的军队都集中在的鲜于临身后。”诀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我的头发。
“也就是说,鲜于临不死,他就没有办法把兵权拿回来?”伸手挥掉他的狼爪,我也是知道“头可断,发型不能乱”这句话的,何况这里的发型这么复杂,万一弄乱了,我可不会梳。
“恩。”诀收回了搁在我头上的手,转而放到了腰间。
“哎——好复杂。”我揉着头道。“那我们要怎么和他谈呢?”
“人还是要放回去的。至少用来牵制鲜于统也好。其他的方面么先要把蓝洲以南的地方拿到手,然后把截江的源头那块地给拿下来。”看我对他的手没反映,诀干脆把我抱在怀里。
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道:“知道了。那夜阑那里呢?他们打到现在还没打完,我们要参一脚么?”
“暂时不要管了,壁霖不是刚封定远王吗?让他去北关看着,防备下,等他们打完就好了。”
“那大哥和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