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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晴想了想,说道:“大哥,不如你在昌州那开一个吧,真的,你也知道没什么技术含量,还有小四,在京城也开一个。现在到处都有种洋薯番薯的。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再说了,银子是挣不完的,我还有别的想法。”
“我是不打算开,我忙玻璃厂就行,玻璃厂忙好了。我一年的银子也够够了。要不让大哥、二哥、三哥开吧,京城你自己家的庄子里就可以开,不用特地让给我。”子喜说道。
“我那个学堂也能够我们勉强度日,还有饭馆的收益,我一年的花销够够的了,加上玻璃厂的分红,我也能置点田地铺子给几个孩子留着,别的,我也懒得去操心了,有这精力,我还不如练练字呢。”子禄说道。
“二哥,你还练字?你的字够好的了,对了,二哥,你帮我写一幅《岳阳楼记》吧,我看大姐家的书房也挂了好几幅你的字,还是有些看头的。”子喜说道。
“行,你要喜欢,我书房有不少,这一大正月拘在家里也没干别的,光写字了。”子禄说道。
“小二,不如,你开个铺子,卖书卖字卖画,你看,你教的学生也是要买书的吧?你的字,多少也能卖几两银子吧?大哥觉得还真不错,有几分风骨的,看得出来,你在写字上比我有天分,当然,也和你的苦练分不开。”子福说道。
“二哥开也行,我也做点雕刻,放到二哥的铺子里寄卖,也挣几个零花钱试试,至于买荒地开作坊,我现在还没这心思,等我考完再说吧。”子寿笑道。他在的闲暇之余,就会拿起雕刻刀,换换脑子。
子禄听了有几分踌躇,问道:“那岂不是要花很多的精力,学堂我能兼顾过来?”
子晴想了想,说道:“二哥,不如你把写好的字装裱好了,放在饭馆里的大堂和雅间,这样,不但提升了你饭馆的品味,有喜欢文雅知性的客人见了兴许就想买下来,这样,你就不用单开个铺子那么费事,至于小三的作品,也一样可以摆在雅间或大堂,只不过东西卖出去了,给伙计们几文辛苦费罢了,岂不比单开铺子强?横竖你们也是玩玩而已,这样没有压力和功利性,兴许写出来的字还要强几分呢?”子晴说道。
“晴儿这法子好,比较适合小二。”子福先反应过来,说道。子禄确实没有商业的天分,单开铺子牵扯的杂事太多。
“我也是觉得妹妹这法子好,我听妹妹的。”子禄也忙道,子晴在子禄心里的地位一直不低。
沈氏和曾瑞祥在一旁听了,也满意地笑了,在他们这个年龄,还有什么能比看着自己的孩子们互帮互助,亲睦和美更让人欣慰的呢?
三月初三,子雨生了个儿子,夏家连摆了两日酒席,除子晴外,他们都过去赴宴了,沈氏回来说,夏太太这回可真把子雨当做自家人真心疼爱了,子雨也算是个有福气的。
三月十五,子晴搬入暖香苑待产,四月初一,子晴在众人的期盼中终于生了个女孩,四月初二,从夏家吃过满月酒回来,子福子喜两家和林康平一同离开了,守孝结束。
林康平一走,沈氏要搬入晴园,子晴担心沈氏太过劳累,加上杨氏的孩子也才半岁多,那边也离不开人,便说自己这是第五次坐月子了,家里又有那么多的丫鬟婆子,自己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用操什么心,外面的事林康平走前都安排好了。沈氏听的如此一说,只得作罢,转头又安排人去接子雨回娘家住几天,给孩子换换窝。
五日过后,子晴生的小丫头长开了些,皮肤粉白粉白的,小眼睛黑亮黑亮的,总咕噜咕噜地转,仿佛能看见东西似的。头发居然还带点自然卷,真像个洋娃娃,可爱的不得了。子晴每每看着这孩子,心里就软软的。
书钰和书玮每天围在小妹妹身边,趁子晴一个不注意,就拿手指头捅咕小丫头的嫩脸,或者捏捏娃娃的嫩皮肤,书钰每天看着小妹妹的变化,也是惊奇不已,总抓着子晴问:“娘,妹妹今天又比昨天漂亮了,为什么呀?那个妹妹生下来可丑了,这个妹妹我喜欢。”
书睿和书彦每天放学回来第一站也必是暖香苑,尤其是书彦,刚上浮桥就听见他喊:“妹妹妹妹,哥哥放学回来看你了。”
书睿是知道自己爹娘有多盼望这个小妹妹的,为此,自己娘还破天荒地挨了一顿打,所以,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一定要好好护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小妹妹的念头了。
“睿儿,你说妹妹取一个什么名字比较好。你爹爹不在身边,家里就你读的书多,你给妹妹取一个名字吧。”子晴看着围在地炕边的四个儿子,笑着问道。
“娘,我也可以的,嗯,村子里大狗子的妹妹就叫细妹,咱家的就叫小妹。”书钰抢着说。
“去去,你看取的什么名字,那也叫名字?大狗子的妹妹能跟咱家的妹妹比吗?咱家的妹妹多漂亮,还是让大哥取吧。”书彦说道。
“娘,你看妹妹笑着这么好看,好像听懂了二弟的话似的,巧笑嫣然,不如妹妹就叫嫣然吧。”书睿说道。
“巧笑嫣然,嫣然,不错,娘决定了,咱家的丫头就叫林嫣然,记住了哦,你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怎么样?”
“一家人就要相亲相爱,互让互帮,大的要照顾小的,小的要听大的话。”四个小孩齐声说道。
子晴笑着点点头,抱着四个孩子亲了又亲。
沈氏带着子雨过来的时候,书彦喊道:“外婆,小姨,我妹妹有名字了,叫嫣然,就是笑的特别好看的意思。大哥取的名字。”
沈氏看看子晴,摸摸书睿的头,夸道:“我们书睿真是聪明,这名字可真好听。”
书睿见大人在一起有话要说,主动带了三个弟弟出去玩,这边沈氏才问道:“孩子下奶,你小姑过来了吗?”
“没有,我没给她送信。自打过年后,她也没来过我家,想必也是让咱爹清静清静,要不,就是家里事多出不来。”子晴说道。
“按说家里事多也不至于,多半还是怕你爹心里不自在吧。你爹心里也一直闷闷不乐的。”
“那满月的时候姐姐是不是也预备几桌酒席请请他们还有几位舅舅家?毕竟阿婆的事情,跟姑姑也没关系,不知爹愿不愿意?”子雨问道。
第三百四十六章、报应
“算了吧,这会,家家都忙着春耕,哪里有空串门子?我这和你家不一样。”子晴说道。
“可不,今年的雨水还特别多,只怕他们都不得出门,晴儿这都是第五个孩子了,和雨儿不一样。”沈氏琢磨了一下,也是这个意思。
今年雨水多,从年后就一直淅淅沥沥地没个停,估计再这样下去,小麦减产是必然的。好在早稻已插秧了,影响暂时还不大,可也架不住这天一直下个没完啊。家家都忙着排田地里的积水,哪有时间串门子?
子雨听了说道:“可不,今年的雨水是大,我听相公说,外面有的地方雨水特别大,还有被水淹了的村庄,咱们这呀,还算好的。我听家翁和家婆说,今年的米粮保不准要涨价,让多预备一些。”
子晴一听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林康平还在外头跑着呢,这万一闹水灾,可怎么回来?
沈氏听了忙问子晴家的粮食还有多少,她也要预备买一些,还有陈氏的饭馆,也要多预备一些,又担心子福,他可是管着米粮和水利,要是遇到大的灾荒,一个处理不好,就要受到连累,几年的政绩都白干了。
沈氏见子晴有些精神恍惚,还以为是累的,忙带了子雨告辞,子晴也没心思挽留,忙叫了林旺来打听外面的情况,这些日子因为忙于生孩子坐月子,子晴还真没想到外面的水灾这么厉害了,早知道就不让林康平出门了,也不会这么牵肠挂肚的。
好几年的风调雨顺。子晴都忘了南方本就大水多发地段。先安排林旺去庄子那检查排水沟有没有被堵,还有晴园的排水沟也要加深,预防万一。
安排好这一切,子晴又交代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快完成。这才松了口气,又怕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吩咐了林安找庄子里的几位大工头一块商量。方才作罢。
转眼就到了五月初一,嫣然的满月日子,林康平没有回家,端午一到,林康平还是没有进家,子晴有些慌了,这是没有过的现象。除了那一次林康平因为救人伤重回家。
现在外面都在传说各地发水灾的事,村子里就有几户低洼的人家进水了,麦子都泡在水里,勉强收了上来,还得在屋子里摊开来阴干。子晴这还好一些,把炕和地炕都烧上了,慢慢烘干,损失还不是很大。
初六,吃过早饭,刚打发两个孩子去学堂,小白领着秋玉上门了,气呼呼地,好像谁得罪了她似的。
“这个鬼天。见天都下雨,烦死我了,连趟门都不得出。”秋玉人还没进来,就听见她抱怨的声音了。
“小姑,你就别抱怨了,我这刚生完孩子。也是不得出门,康平也没在家,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我比你更烦。”
“呀,你这一说我才看见你肚子没了,怎么也不给小姑送个信?我也是这段日子被你大娘和你阿婆支使糊涂了,忘了你该生孩子了,什么时候生的?男娃还是女娃?”
“呵呵,你猜?”
“看你这笑模样,不用说,也是个女娃了,恭喜你,总算如愿了。”
“对了,小姑,你刚进门时,气呼呼的,谁又惹着你了?”子晴也是无聊,想拉着秋玉说说话。
“还能有谁?你大娘呗。对了,我一直没去看过你爹,你爹身子怎么样了?”
“好多了,可以去学堂讲课了,就是精神还不大好。”
“那就好,我想看看去,又怕你爹看到我们不高兴。清明的时候,听你大爹说,也是各家祭各家的,他也没见到你爹。哎,从你阿公走,就没一件顺心的事。”秋玉叹道。
“对了,木木的考试怎样?府试过了吗?”
“府试倒是过了,小文没过,那孩子说不学了,原本,他就不想念书,说想去学医药本事,好替你二姑看病,这不,我想起子新来,来找你爹去说情。要不是天不好,你二姑就自己过来了。”秋玉说道。
“哪里急的这一时,我二姑身子怎么样了?”
“她还好一些,养了这些日子,倒是你阿婆,不中用了,我瞧着她现在跟你大娘,可真是造孽,太可怜了,我要一天没去,你阿婆就吃不上一口热饭,偏是人又动不了,说话也不利索了,我看你大娘就是存心的,摆明了不想侍候你阿婆,我看她这样,将来能找到一个好媳妇来侍候她?这人做事,都是有报应的。”秋玉愤愤说道,在她看来,田氏这个也算是报应吧?
子晴还真不知田氏的事情,在家基本都不提起,所以,这会秋玉来了,听说田氏又瘫了,子晴还真有几分意外的。
秋玉便把周氏如何大张旗鼓地把二毛几个的事情告诉田氏,田氏听了后如何晕倒,醒来便全身动不了,扎了几个月的针灸,好歹左边身子能动,吃饭还是要人喂,银子也花了不少,周氏也是见天的抱怨,无奈这些日子,秋玉是天天过去,子全也是在家,周氏少不得要做出样子来伺候伺候,事情发展成这样,周氏也是后悔不迭,可真让她下手亲自害了田氏,周氏还是不敢的,她怕遭报应,怕田氏做鬼也不放过她。至于她给田氏报信,她一直对自己说自己是无心的。
子晴听了在凝神,秋玉见子晴没有接话,又说道:“还不止这些,你大娘明知你阿婆就爱吃些细粮,粗粮是一点也咽不进去,可我一天没去,她就给你阿婆喂粗粮,我跟她发了几次火,你猜她怎么说:‘秋玉呀,今年的年景你也知道,麦子也没收上来,粮价又涨了不少,你大哥一直在家闲着,也没个进项,你说,明年子全还要去赶考,可不得多预备些银子,家里虽有几个钱,我可不敢瞎花,还要留着给子全赶考娶媳妇。哪有多余的银子给娘买细粮?’你听听,你说一个老人,能吃了她多少?亏你阿婆还一直偏着她。”
子晴猜想周氏不满的原因,大概是知道田氏手里还有些银两,但是,田氏没有交出来,想必也是对周氏不放心,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吧。
“子全还在家呢?还没去县学?”
“这会还去什么?没几天就放假了,等着夏收后再去,我听木木说,他连小文都不如呢,哪里能考上?还不是拿着银子玩,你大娘还以为自己家的孩子是那块料呢?说都是姓曾的,他家还是长房长孙,还能比不过子福几个?真是笑话。我倒要看看,子全连个县试也过不了,她拿什么吹去?”
子晴这个还真信,子全还真不是读书的料,反应慢不说,也不能吃苦用功,只不过,在父母的眼里,尤其是在周氏这样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