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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是考虑要分两批走的,实在不行,就让永莲她娘和四弟妹在家生完孩子,出了月子走还是稳当些。”子福说道。
可是沈氏考虑到,子福和子禄、子喜三个身边也不能长时间没个人,真要有了小老婆,这家,可就没个宁日了,想到这个,沈氏说道:“那倒不用,满了三个月,让她们走水路吧。”
刘氏和傅氏听了,都感激地看向沈氏,这话,她们是断断不能说出口的。
子禄想了想,也说道:“我还是在家等她生完孩子再说吧,你们两个进京了,总要先忙了正事,还有,我们这一家子过去,住的地方总要找好的。”
子福想了想,也说道:“这便罢了,小四过去,先把厂子建好,还有,最后找一块大些的地方,偏了些也无妨,买下来,咱们几个一人一块地,把房子盖起来,兴许,以后,孩子们也能用着。再说了,爹娘要去了,咱们宁可住一起好,亲近些。”
“小四不是想建水泥厂么?这次,就用水泥盖房子铺地,正好,也让别人瞧瞧是怎么回事,东西也好卖出去。”子晴说道。
“既这样说,二哥可以晚些走,三哥还是跟我一同过去,没准还能帮帮我。”子喜说道。
大家说了半天,才发现一家之主曾瑞祥还没说话呢,都看向了他。
“你们想的都很周全,只是,这书院到底在哪里办呢?”曾瑞祥问道。
“我们的意思还是在家门口比较好,地我们也看好了,就是村子里水库边的那片山林,还有就是咱家学堂对面,是一口水塘和一片菜地,洼地,水塘和洼地还好说,就是那个菜地,只怕是要费些事,要是能直接买下来更好,不行的话,不知把咱家的几亩沙地补给人家,能谈下来了吗?”子福道。
曾瑞祥听了不做声,林康平说道:“要我说,还是水库边的山林比较好,那边地方大,安静,那也不是一片什么正经好树林,都是些杂树荆棘类,你们要不买的话,我就要了。离我家的庄子那么近,只隔条官道。把那些树砍了,种些桃树、杏树,房子盖在树林之间,我觉得这个念书的环境真不错。顺道,还可以开一个客栈。”
“姐夫这一说,我决定了,就是那里,你的客栈还是靠边吧。”子喜笑道。
“那现在的学堂怎么办?我们都走了,村里的孩子又没有书念了?”子寿问道。
“这个不妨,先给子文吧,子文凑合带两年,应该没问题的,你们要是同意,我明天找他去。”子喜先道。
“我和你娘一时肯定走不了,你阿公的孝还没过呢,我们哪能出远门?这不给自己找骂吗?”
“我怎么把这忘了?我以为跟成亲似的,过了两个新年,可以借一个呢?不能借一个吗?”子福问道。
“借不借的,每年的祭祀,还有,家里这一大摊子的事情呢,我们走了,这地还种不种,后山的果树,鸡怎么办?家里谁照看?”曾瑞祥说道。
“爹,娘,你们放心,家里的果树,有我家的下人,鸡我看就不用养了,走之前都卖了,地要种的话,我从庄里找来人种,家里贵重东西收拾好了,正房锁起来。我让小紫一家先住过来,就住在厢房。”林康平说道。
“爹,娘,地我看就不种了,正好养养,妹夫也顾不过来,种地,浇水、锄草、施肥,收割,哪里是一下子能做完的,外面的地横竖都租给别人了,把果树让晴儿捎带管管还是正经。”子福说道。
“后山一直是村子里的两口子帮着咱们打理的,还是让他们看着,摘果子的时候让晴儿这边捎带着就成,鸡也不用卖了,没那些鸡粪羊粪,这果树,也没肥料。”沈氏说道。
“我能不能先问一句,我们是明天和大哥他们一块出发吗?”杨氏问道。
“对,你们一家先跟着我们走。”子福点头。
众人又七嘴八舌地议论了半天,还是没得出曾瑞祥和沈氏去不去以及什么时候去的问题,这个,还有时间慢慢考虑。
不过,说到新建学堂需要的地,子福叮嘱子禄在年后县衙开印之后先买下来,银子子禄先垫着。子晴就不跟着掺和学堂的投资了,这是曾氏一族的事情。
子晴和林康平回到家,林康平问道:“晴儿,爹娘要是去京城了,不如咱们也去吧。不然,我要出门了,留你一个人在家,我也是不放心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总惦着一个一面之缘的人?平常出门小心些就是了。”
“再说吧,爹娘还不定什么时候走呢?等二嫂生完孩子再说,我倒是觉得,我娘在那边未必能生活习惯,两年后,他们肯定会回来的。”
“娘,我也想去京城念书,今日小舅舅还跟我说了,问我想不想跟他们进京,小舅舅能给我找一个好馆子,娘,你们也去好不好,我舍不得离开你们。”书睿说道。
“可是,这念书好馆子固然重要,一个人的悟性和勤奋也重要,你看你小舅,不也是在你外公的学堂念了几年进的县学,不也一次中了探花?这个问题,让娘和爹好好商量一下,好吗?”子晴对孩子们说道。
第三百七十七章、秋玉出头
次日,子晴还在被窝里,子福便找过来了,正好林康平这会带着几个孩子在岛上练功呢。
“晴儿,你跟大哥说实话,那年进京你们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事情?我越想越不对劲,爹娘都没反对进京,你和康平倒推脱了,没道理呀?那是康平的老家,还有你家的那些产业,你们怎么就不想着跟爹娘一块进京呢?”
这话,子晴可没法跟子福说,说了,子福也是白担心而已,连文三都无可奈何的人,子福有什么法子?
“大哥,真没什么事,你想呀,康平在粤城弄了个铺子,要和洋人做生意,还买了两艘大船,下月就可以试水了,他这会哪里走的开?”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想着做船运?那要多少银子?”
“哥,不是我要做,是康平要做。他跟洋人做了十多年生意,手里有点银子,想着也出去挣点洋人的银子,我也不好拦他的,把家里这几年的家底都给他了,拢共五六万两银子。横竖,我每年还有租金和分红,他也答应了我,自己不出海。”
“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两广总督以前是文家的,这会进京做了户部尚书。还有,只怕你也不知道,文三的爹也起用了,好像是两江总督,正二品。小四还想着,去杭城开一个玻璃铺子,我看不用咱们开,直接卖给文家算了,咱们呀,还是多开几个厂子是正经。”
“我可不想着多开几个厂子,直接找文家合作,把厂子开到杭城去如何?”子喜进来了。
“你怎么也来了?”子福和子晴两人同时问道。
“我想着明日一早就走,来找姐商量点事情。”
正说着,林康平也进来了,笑道:“一大早的,跑到我家卧室来开会了,像话吗?”
“姐。姐夫,昨日书睿跟你们说过没有?我想把书睿带在身边,还有永松,横竖二哥也是要上京的。我先把永松和书睿带过去,我觉得孩子们有机会出去见见世面,还是比在这小地方要强一些。”子喜说道。
“可是,书睿还这么小。”子晴有些不愿意,平时有时间,子晴也教书睿一些东西。
“姐,书睿都说了要去县学。县学还不如京城的,将来书睿考科考,还是要回原籍的,这个,对书睿还是有好处的。”
子晴还没拿定主意,书睿进来了,抱着子晴说道:“娘,你就让我去吧?永松表哥也会去。我保证不淘气,好生念书。”
“小四,大嫂二嫂这会都去不了。弟妹也不在家,你自己事情还不少,依我说,永松和书睿进京的事情,还是先缓缓,等爹娘和弟妹什么走,便一块走吧。”子晴说道。
子福细想了下,也说道:“家里没个女人,交给丫鬟也是不放心,三弟妹一个人哪里顾得过来?你新去户部。只怕事情也不少,还要操心厂子,还要操心找地盖房子,确实事多,不如,还是听你姐的吧?等将来爹娘他们过去了。孩子们自然也就跟过去了。”
子喜听了一想,自己确实忙不过来,摸着书睿的脑袋说道:“放心,小舅说话算话,最多一年,肯定把你接过来,等小舅盖好房子,你外公外婆和你爹娘都去。”
书睿心里虽有几分失望,不过,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何况,真要他离开父母,心里也是不舍的。
林康平把子福和子喜带到书房,商量厂子的事情,如今,他们都比子晴明白多了。
子晴洗漱完毕,带着孩子们先回了娘家,子寿和杨氏说是也回娘家了,这一走,只怕要两年,杨氏总得跟家里交代一声,何况,还有,她弟弟的学费。
“你大哥和小四是不是都去你家了,一早就没见人影?”曾瑞祥问道。
“嗯,他们和林康平在书房商量事情。”
曾瑞祥听了不说话,不知想什么。
子晴看向沈氏,沈氏摇摇头,这时,陈氏和子禄两个进来了,问道:“刚才书睿来了,说是永松也不走了,我正跟孩子收拾东西呢。真不走了?”
子晴点头,把缘由告诉了他们,陈氏忙道:“早该如此,我就说他一人带不来这些孩子的。”
“什么带不来,你直说不放心便罢了。”刘氏进来笑道。
“大嫂要去了,我就放心了。”陈氏也笑道。
稍后,子福几个回来,曾瑞祥带着子福进书房说了会事情,出来神色轻松了些。
这时,子雨夫妻两个也进门了,说是要来送送子福和子喜,夏甘永还笑道:“从四哥回来就说请客,请了两个月,也没人给面子,我娘都抱怨说,我太不会来事了。”
“没关系,留着下次回来,下次回家一定去。”子喜笑道。
“四哥真能推,一推就一年后。”子雨说道。
“哪里是一年后,只怕要两年三年后了。你还不知道吧?咱爹咱娘也准备进京了。”子晴说道。
子雨还真是不知道昨日大家商议的事情,一下子急的要哭了,拉着沈氏的手问道:“娘,多早晚的事情,你们就扔下我一人在这边了,不如把我也带去了吧?”
沈氏听了摸着子雨的头,说道:“都是孩子的娘了,说话也不过脑子,你如今是夏家的人了。娘一时也走不了,还要等你二嫂生孩子呢。”
不说子雨和沈氏在一旁磨菇撒娇,那边,曾瑞祥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子福和子喜说道:“你们还是去你小姑家走一趟,以后,好几年不回家,总要打个招呼的。你二姑只怕还在老宅那,你们愿意去看看也罢。”
子福和子喜听了,答应着走了。
子晴见子雨还在那边哭的梨花带雨的,劝道:“这有什么,等你想爹娘了,你们也可以进京看看爹娘的,再说了,爹娘这一时半会也不会走。”
夏甘永听了也拉着子雨到一旁去低低劝慰。沈氏方脱了身,和刘氏商量,一块去昌州收拾家当的事情,好在家具房子都是配给的,自己只有一些衣物被褥,这些,都要打包给子福带走的,还有自己的两房下人。
子福两个进门已是一个多时辰之后,同来的还有夏玉,子福是一脸愠色,夏玉则是两眼通红。
原来,周氏也就老实了几天,这不,看夏玉初二回娘家了,便把夏玉留了下来,让夏玉伺候田氏,把周天清父子两撵回家了。
夏玉的个性也是偏软,加上田氏本就她的亲娘,这一年夏玉也没怎么回家来陪田氏,夏玉本就有几分愧疚,周氏提的要求,她哪里能不答应?
正月里正是吃酒赌钱的好时候,周氏日日有赌局,早就不耐烦田氏了,正好夏玉送上门来,周氏岂有不用之理?
田氏的生活不能自理,夏玉不光要替田氏洗衣做饭,还要给田氏洗漱擦身,不光如此,还要自己贴钱买些吃食,因为周氏总把米面肉什么的藏起来,夏玉总不能等周氏从赌局回来再问她要米面做饭吧?
而最最气人的是,每每夏玉把饭菜做好了,周氏仿佛有耳报神一般,立马从赌局回家,端起碗筷就先吃上了,边吃还边念叨:“可得赶紧的,晚了就没位置了。”
其实也不是耳报神,而是周氏的赌局不在隔壁就在对门,她知道田氏不能挨饿的,夏玉总得想法子给自己的亲娘弄一口吃的,周氏看见自己家的炊烟起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而曾瑞庆也不大理会这些,从以前田氏在曾瑞庆这边过年,田氏就经历过了这些,那会就是田氏拿钱给子全买吃食,没想到,周氏居然也这么对夏玉。
夏玉唯有和田氏每日以泪洗面,加上夏玉的身子本就是个病体,而秋玉这一大正月,家里事情也不少,大姑子小姑子小叔子的,也要分别请客吃酒,想着有夏玉在,就没怎么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