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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燕娘得意一笑,道:“我儿足不出户,画图设计的名声,可早已传播天下了。不过有些雅号可不好听,什么‘小海绵’、‘小天才’、‘小怪物’的,有机会我儿好好露露脸,让天下人瞧瞧!”
福星眸珠一转,已然猜知前事。微微一笑,饭罢告退,走进中央房间,取来两只小玉瓶,道:“孩儿这儿有些灵药,据说可以驻颜不老,强化筋骨,爹、娘可愿意服一丸试试?”
李镇远接去一瞧,两玉瓶翠绿可爱,竟是整块翡翠雕成,上面各刻有蝇头小字,自己老眼已花,竟然看不清楚。
福星见状,笑道:“一瓶名‘天机丸’,一瓶‘赤龙丹’,包错不了,娘先服用两粒如何?”
说着,倒出两粒“天机丸”,就塞入胡燕娘口中。
胡燕娘觉得那药入口即化,不久一股温凉气流由膻中升起,泌心泌肺,十分舒服。
福星便道:“请娘站起来,闭目放松,孩儿为你拍打一遍,以助药力!”
说着,示意小梅、小兰上前,代为挽扶两臂,立即运掌如飞,在胡燕娘身前身后拍打起来。
李镇远自幼也习得一身内外功夫,至今已近七十,每日晨、昏仍不忘练习,所以不但精神颇健,体力眼力自也不差,这会瞧见儿子运掌情形:掌拍处,紫霞闪闪,直透人体;身动处,忽前忽后,快似鬼魅。最难得看上去从容不迫,实则又目不暇给,不由惊喜交集,暗忖:“那仙丹果然有用!”
顿饭光景,福星已拍完他娘全身大穴,示意两婢扶她坐下,又以蚁话传音,道:“娘您练过内功,现在便凝神一志,调息运气一番,事后必有奇效!”
胡燕娘过去是练过一点,但事情太忙,总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未曾贯彻,所以气脉早已淤塞不通。此时经他一阵拍打,不仅全身淤塞处全被震开,更且体内气机蓬勃,到处流动,于是收心凝志,以神调役,不多时,竟然气达四肢,全身轻飘飘,舒爽无比。
福星在一旁仔细观察。为之护法,而凝神注视下,双眸中不知不觉闪现奇光。这情况看在李老坊主及四婢眼中,更是各有感想,高兴得要命。
转眼过了半个时辰,胡燕娘百脉已顺,福星传音请她收功下坐。笑道:“娘觉得如何?以后若早晚各坐半个时辰,孩儿保你驻颜长春!”
胡燕娘摸摸脸上,感觉皮肤光滑异常,不由乐得“咯咯”大笑,道:“哇!真好,真好!娘现在觉得全身是劲,精神抖擞,好久没这般轻松自在了!”
福星起身道:“爹爹服药比较麻烦,请移驾后面浴池!”李镇远此时已对他充满信心,当即跟他走到热气如蒸的大浴室去。才一进门,便又退出叫道:“乖乖,这么热法,不会烫死人吗?”
福星倒出两粒天机丸,两粒赤龙丹,请他服下,并在门外脱去衣服,自己也脱得赤条条,拉住他一同扑入池中,李镇远大叫一声,几乎晕厥。
福星一掌按住他的丹田,一掌按住顶心百汇穴,双双发出真气,灌入老爹体内,眨眼间已纠合丹丸所化气流,穿穴过脉,循行全身,同时传音,道:“抱元守一,以神随着气流走动,记下路径,再行以神役气,如此周而复始,行功十二周天!”
李镇远初时汗出如浆,咬牙忍住,遵照儿子嘱咐,暗记真气行走路线,五遍之后,已不觉热,反有一种百脉皆通、酥麻麻舒爽感觉。
渐渐地凝神下来,自行役气,内外热流,一时俱忘,已然反神还虚。
福星渐渐用力下压,把老爹头部按入水中,李镇远竟也能自动闭住口鼻,改用龟息内视之法,调运真气。约过半个时辰,福星放开双手,让老爹自行在水中载浮载沉,直到李镇远自行觉醒起身,已然过了一个时辰。
福星见老爹头上灰发与胡须已转成黑色,面上风霜皱纹也去了大半,望之只似三、四十岁,不由笑道:“爹爹你这么出去,只怕有人不认得了!”
李镇远也自觉全身是劲,颈部皱折及凸起的小肚子都已消失,不由大喜,笑道:“儿啊!为父真是生受你了。看样子不仅返老还童,功力也精进三十年哪!”
说着,全身一震,骨节爆起脆响,脚下微一用力,人已飞上池边。胯下垂着八寸子孙带,竟然十分威风。
福星也一掠上来,笑道:“据说这水源自火龙穴口,有壮阳补虚之功,以后每日孩儿让丫头送两桶去亲娘处,用之泡茶煮汤,必有奇效,爹爹可要试试?”
李镇远连连称好,但瞧见福星“小鸡鸡”,仍只拇指般大小,不由一愣,道:“我儿身材已如为父,怎的那话儿还未成长?将来如何传宗接代?我看得找个大夫瞧瞧才成!”
福星笑道:“孩儿这个是孙行者的金箍棒,不信请看!”说着,微一运功,那话儿上紫气一闪,渐渐变成粗壮无比的一根肉柱,足有一尺多长。
李镇远惊喜中放心又担心:“这么大谁受得住?日后吾儿可要慎重使用,不要闹出人命来,就糗大啦!”
福星收功穿上衣服,又亲为老爹整衣,帮他穿回锦袍罩褂,笑道:“孩儿自有分寸,爹爹不用担心。倒是大妈她们,过几天孩儿也想给她们服服药,通通穴道…………”
李镇远挽着他的肩膀出去,笑道:“随你吧!今晚你的表现大出为父意料,修为成就已非凡人能及,有些事自行做主就是!”
胡燕娘与奴婢还在大厅闲话家常,望见两人出来,猛一瞧,竟都觉得李镇远面目陌生,便连体型都变了样子,不由大吃一惊。
李镇远见状,“呵呵”大笑,道:“怎的,不识得大老爷了?”
胡燕娘回过神来,娇笑道:“哎啊!真是大老爷啊!我还当是福星的大哥哥呢!”乖巧的小竹,立即拿起桌上铜镜,送到李镇远面前,巧笑着道:“老爷,您瞧瞧,还认得自己吗?”
李镇远望向镜中人,只见他须发俱已变黑,双眉如同卧蚕,两目又显清明、直鼻狮口,两颧高耸,若是把胡子刮去,真和儿子有五分相像。不过,这哪里还是早已老态毕显的自已呢?
他出神的望着,又陡然畅声大笑,半晌方止,又疑问道:“我真是这样子了吗?”
他拍拍肚皮,感觉到衣服的宽肥,不由道:“这衣服怎的也肥了许多?”
胡燕娘起身笑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咱儿子得了异人传授,老子、娘自然也跟着享福了啊!走吧!回去我找几年前的旧衣服,包你穿得合身!”
李镇远望着最少也年轻十几岁的燕娘,这才接受了事实,笑道:“好,好,走,走!”
福星送走二老,又带着四名丫头回到地下,同时封闭入口,笑道:“你四人功力都还太差,今晚每人先服一粒天机丸,服下之后,先自运功吸收,过两天有空,我再依你们进境体质,分别疏导经脉!”四女大喜过望,一同跪地拜领。
福星则回到自己过去住过的房间,检视整理留下的东西。
那房内空间甚大,但只有一张云床、一张玉案、四张玉凳,及一个大衣柜而已。
不过靠床里有个暗柜,外层一格格陈列许多过去精心搜集的精品古物,每件都是价值连城;而里层则暗收着几百年前精心炼制的各种丸、丹、灵药,那“天机丸、赤龙丹”,便属其二。
云床十分宽大,上面却只有一方玉枕、一张草席。
玉案上陈列有文房四宝,墙上有凹入石壁的书架和几册道门古籍。
衣柜里除了男人衣物,还有女子罗衫及一大皮袋首饰珠宝。
他打开柜门,摸着女衫,心田中不由泛起衣衫主人的倩影。
她就是百余年前,愤而兵解投胎的那个,也是近千年来唯一让他心动、想改变初衷的女人。
她变化万千的颜容,曾让他惊绝、惊艳。她柔情似水、无微不至的照顾,更让他温暖于心,只有那如火热情,让他无福消受,才…………
“若是现在多好!”福星忍不住泪水盈眶,想道:“百多年不知她转了几劫?今后出去,得留心访寻才是。她慧巧多智,美如仙子临凡,这一世若能娶到她,不仅可偿宿愿,而且还是个大帮手呢!”
想着,在那皮口袋内取出一小袋夜明珠,放在一边,人便仰躺在云床之上,默默筹思今后行动步骤。
正出神间,门上轻传敲击之声,小竹四人已各抱了大堆的被褥衣物进来。
四女尚有旧习,进来都不开口,只小梅比比手势,要他起身,其他人也各自忙着整理东西。
福星却已笑道:“怎么都变成哑巴啦?今夜天色已晚,有事明儿再做不迟嘛!你们都不困哪?”
小菊首先“嗤”声笑起,其他人也跟着“咯、嗤”,小竹娇笑如花般道:“奴婢服了少爷赐药,都觉功力精进,兴奋得哪能睡着?还是早早把这里整理好,早早安心!”
福星细瞧四人,果然皆有进境,个个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微微红肿的眼睛,早也恢复清澈,便道:“好吧!既然如此,大家不用睡了,小菊去拿墨汁纸笔来,我也想写点东西!”
小菊娇笑应了。不多会抱来一大堆文房用具,陈列玉案。
福星挥笔如飞,不多时写出一份计画书,放在一边,道:“以后记着,从明儿一早开始,轮值的,先打两桶热水送去亲娘处,这份计画书也顺便呈交老爷,立等回音。明儿谁值班哪?”
小兰与小菊一同举手,福星笑笑,又道:“以后值班的睡在上面,免得万一外边有事,找不到人!”
小竹陡然道:“少爷,那厕所好棒啊!下面有热水不停流动,什么脏东西都冲走啦!一点不臭,往后咱们用不着洗马桶了吧!”
小竹年纪最轻,才不过十五岁,过去许多事,小梅都派给她做。不过目前四人已长得一般高矮,只是她仍然胸部平平,瘦巴巴的,发育尚未完成。福星点头认可,笑道:“咱们这儿废除马桶制度,放心了吧!现在整理已毕,统统给我去睡觉!”
四名丫头这才依依不舍退去,福星则开始拟订另一份计画。
他画画改改,不知弄了多久,直到四女再次进来,方才告停。
小梅手捧着银盆面巾,伺候他盥洗,梳头更衣。
小菊则把计画书又放回桌上,禀道:“老爷刚才已看完了,直夸少爷思想周密,是个天才。老爷吩咐,任少爷自行安排执行,若需要老爷配合之时,再通知他老人家就行了!”
小兰也接口道:“我瞧老爷可乐得很呢!一大早就在院子里打拳踢腿,身上也全换了单衣服啦!”
小菊又道:“七夫人还不是一样,一大早就练坐功,奴婢看她宝相庄严,不但功力已大大超越咱们,便是容颜,似也大不了几岁,真叫人羡慕死了!”
胡燕娘二十岁生下福星,现在实际年龄也不过三十六岁。昨夜服了天机丸,她儿子又不惜牺牲真元为她疏通经脉,再经“老夫”一夜“调养”,哪能不艳色大增,直似二十许人?
四人一向自许个人容貌各具特色,却一直都羡慕“七夫人”的身材,听了小菊形容,不由神往不已。
福星心中了然,却不点破,自去外边大厅,吃过早饭,只留下一句话:“别等我吃饭!”便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这一天他仍像过去到处游逛,暗暗与自己的计画相印证。别人见着他,仍像往常只招呼一声“少爷”,便各自忙各的。
晚上回来,先把计画书修改一些,接着便拟了一份三十四人的名单,命小兰送去前厅给值班的管事,通知名单中人,明晨卯时赶来灵凤居楼前报到。
四花婢不解其故,小竹忍不住问道:“少爷是叫这些人住进来吗?”
福星摇摇头,笑道:“那怎么住得下?我是想训练他们为我天衣坊主要骨干,明儿你们放下杂事,也跟着受训!”
言罢,又带上一瓶“天机丸”、一袋“夜明珠”出门,去他亲娘那儿。胡燕娘见着他自是喜欢,福星取出夜明珠,交予他娘道:“夜明珠共有五十六颗,儿见作坊里光线奇暗,尤其是绣房,不但影响产品品质,而且伤人眼睛,孩儿想把这些珠子分别悬挂各坊,以后就不必再用燃油灯了!”
胡燕娘惊道:“有这么多啊!儿可知这珠子在世上一粒难求,你叫娘挂在作坊,万一引起工人的盗心,偷了去,如何是好?即使工人不偷,这消息传出外边,被黑道绿林得知,岂不替咱们天衣坊召来大祸?”
福星低头想想,这话也对。天衣坊内虽有警卫系统,可全是由外面礼聘雇用,各门各派都有,不要说功夫平常,派不上大用,便是功夫好的,却不一定齐心,便道:“娘既这么说,这珠子就暂时放在娘处,等建起自己的警卫系统,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