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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换过床单,到高床后瞧瞧,见浴桶中水清如镜,火龙珠仍在里边,请示道:“水未用过,还热着呢!三位夫人可要清洗?”
玉丝前后瞧瞧,笑道:“这房子真怪,有厕所吗?妹子想方便呢!”
福星指指外头,笑道:“月洞门旁边挂着珠子的那间便是。不过全用马桶,有些气味,我想改善,还没来得及呢!”
玉仙、玉翠也与玉丝同去。福星问冬冬道:“这几天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冬冬笑道:“别处没有出去,未发生事故,只是在西湖时遇上锦衣堂苏少爷,他狎妓游湖,见色起意,想调戏三位夫人。六夫人一鞭便把他打得半死,跌下水去。幸亏五夫人认出他的来历,又将他救了上来,现在他已被关在咱们庄上,开始做苦工了。”
玉丝、玉仙、玉翠也连袂而回,都到大床后面脱衣净身。福星笑道:“玉仙,那苏玉刚没伤着筋骨吧?若是变成残废,对老岳丈就不好交代了。”
玉丝赤身第一个登床,“嗤嗤”笑着,招手要福星上去,说道:“什么苏玉刚,下流得要死!他包了画舫,带着七八个混混,包了船妓,在湖里又叫又闹,妹子早瞧着不顺眼了。偏他见咱们六人,划着两条小船,以为好欺负,言辞挑逗,还请咱们上他的大船呢!我一火,只给他轻轻一鞭,他便杀猪似的狂叫,摔出去十多丈远。不过,妹子下手有分寸,只抽他双腿,后来仙姊又替他喂了药,不会变残废的。”
福星也上了床,叫玉仙、玉翠也一同挤在一起,冬冬却识趣的退了出去。
福星先替玉丝消火,顶进去吸收积存数日的旺盛阴气,双手分别玩弄着左右玉仙、玉翠的酥胸,问道:“后来呢?”
玉丝已被他吸得全身酥麻,碧眸微合,只顾低声呻吟,已然讲不出话。玉仙颊上泛着春潮,接口道:“当时妹子都跃上画舫,点了几个混混的穴道,责问来历。他们承认是锦衣堂门下,落水的乃是少堂主玉刚。妹子就叫冬冬她们把他捞上来,并封了几个混混的气海,叫他们回报锦衣堂主,拿一千万两银子赎他儿子回去,就这样便把苏玉刚带回去了。”
玉丝阴气泄出,得到一次小高潮,心火已去,平静许多。她推推福星转移阵地,福星又移到玉仙身上,问道:“那苏玉刚有什么表示吗?”
玉丝此时已移到床里,憩然入睡。玉仙受到采撷,也一样浑身酥麻,微微呻吟。玉翠接口说:“他被带到庄里救治之后,怕得要死,一直求仙姊放他一马,还讨价还价,说他爹绝不肯出这多银子来赎。仙姊就趁机教训他一顿,言明若不来赎,便罚他在庄内做一年苦工,或者斩他一条手臂。他见仙姊很坚决,只好答应做苦工啦!”
“不过,他还是希望苏老伯赎他回去,特地写了一封恳求信,叫妹子遣人送去。仙姊当时答应他了,后来一商量,怕苏老伯改变心意,信就没送。”
福星笑道:“对,这信不送最好。你们走时都交代好了吧?”
玉翠笑道:“咱们把小诗、小雨留在那儿,专门管他,爷反正不大喜欢她两个。咱姊妹一商量,光用硬的也不行。铁卫、花卫,正好四对,也不便拆散人家,便授意小雨、小诗,软、硬兼施的看紧他,先磨他半年,再以示惠方式,偷偷服以仙姊所炼的培元灵药,传他练气之法,一年下来,只要他肯学,一定会有好结果。”
福星大乐,笑道:“对!这法子一定有效。只要小诗、小雨肯用这美人计,百炼钢也会变绕指柔了。” 玉翠笑道:“她们本来不肯,但经仙姊和妹子分析,她俩说不定能成为锦衣堂少堂主的夫人,心中才有点活动。何况苏玉刚人也长得满俊,所以她们考虑了半天,终于答应下来。”
福星吸尽玉仙多余阴气,送她暂登小西天,又移向玉翠。玉翠见老爷不动一下,便能送人去极乐之天,不胜惊奇,一接之下,被火烫玉柱一吸,玉体如遭电殛,酥麻难当,忍不住呻吟出声,悄声道:“哥哥这招真厉害,妹子受不了,会很快的……”
福星亦低声笑道:“正是要你先尝尝欲仙欲死滋味,不必管我。”
玉翠忍不住猛抖紧缠,盏茶功夫,便达高潮。
福星暗运玄功,将所收阴气消化,待她睡着,又叫冬冬过来,如法炮制。冬冬自然更非敌手,片刻之后,也在另一床上入眠。
福星见天色已然大亮,便起身自行着装。凝神一听,玉凤公主正在前面发号施令,将“娘子军”统统叫往前厅。心知她是怕有人不知,闯到这里来打扰了好事,心中不由暗暗感激,这大老婆果然处处为“老爷”设想,是位难得的“贤妻”。
但他已不想再睡,便趁机筹思改善环境之法。
首先拿了一个空桶,走到天井下面的地下室,衣袖一挥,将室内尘秽污物全聚于桶中,接着双袖连拂,歪风阵阵吹起,卷住一干桌、椅家具,连同大床,已一齐送到上面,轻飘飘落在天井石板之上。
接着取出腰带上一柄紫金小刀,东划西划,只见在一片紫色光霞中,石壁上现出凹入壁橱,一排坐椅,和一条向上的石梯,地面上也现出一个圆池。
池径约有丈半,深约三尺,中央凸起一方四尺平台,沿圆池边,也有一圈尺半宽、高的石阶,而多出的石头,已然一方方、一块块变成石材,堆积一边。
另有多余的石屑粉末,在他又一挥袖下,全被卷起一阵旋风,吹入木桶。
他轻松的拍拍手,提了木桶上去,不多时又拿了三只丈余铁管下来。
他坐在圆池中央石桌上,瞑目调息片刻,以天眼测好位置、距离,手执铁管,在圆池内沿上方五寸处,斜斜插下。
坚硬的花岗石,在紫霞闪烁中,竟像是豆腐一般,眨眼间,铁管插入,只剩下半尺。他又接上一根,双手在接口处一阵揉搓,青烟随之飘起,接缝处已吃三昧真火,融铸一体。
他等了一会,待铁管变凉转硬,又向下插,接着又接上一根。瞑目瞧瞧,才又把铁管抽回。
这时铁管已长三丈五尺,抽到两丈,已顶住石壁。福星在出口处出指划切,将铁管切断,抽出后面一半,携出四合院外,双掌按住管口,运功一吐,铁管内已吐出两根径粗五寸的花岗石柱。
他重又下去,这次是插向池中石桌面的中央,连下四根,才重新抽了回来。
当铁管最下端拿开之时,方桌中央的圆洞,先是“丝丝”冒气,眨眼间,一根水柱冲起三尺多高,才“哗啦啦”散落下来。
福星则是吃了一惊,闪身掠出池子,自己不由好笑。
他看着水柱,不停翻腾,水质清冽,不由大乐。顿饭光景,池水已满,“咕咕”几声,已顺先开的斜洞,流了出去。
他等了片刻,见水势不歇,渐趋平稳,才放了心,自言自语,道:“好!”在顶上嵌入夜明珠,出口边嵌上避尘珠,才把铁管先拿上去,并把多出的石材全搬上来,顺手抓住井沿,左转三圈,把井边的石板重新合起。
这次是修厕所。他先用铁管斜插,共用了五支。抽回来除去管中石柱及最后一段泥土之后,才用石材压在石洞凹槽中,以小刀削成马桶状,还做了一个盖子。
接着又在一边做个小水池,高出地面三尺。水源仍由地下抽取,水满之后,又在石墙上挖个深槽,将水导入马桶,向下沿水道冲出。
他飞快闪身出外,在四合院右方五丈外,双掌一击一掀,地面上“轰”的一响,出现一个大坑,马桶之水也正流入坑中。
他迅速来回几趟,把石材全运过来,沿坑底先筑一圈高有尺半的石墙压紧,又用大片石板盖住,最后再用泥土埋起。
正“玩”得起劲,只听衣袂带风之声,疾速达响,抬头一瞧,玉凤公主带头,金凤、玉竹、玉璇已如闪电般出现身边,而后面一大群女侍也赶来了。
原来这一声响,惊动了玉凤、金凤和玉竹,三人一惊,便一同赶了过来。
玉凤公主左右瞧瞧,除地上泥土翻动,并无异处,奇道:“爷,怎么回事?刚才‘轰’的一声,把妹子们吓了一跳……”
话未说完,玉仙、玉丝、玉翠、冬冬也衣衫不太整齐的出来察看,全员已然到齐,这才放心,赶快整理衣衫,先扣扣子。
福星朗笑,拍拍手道:“没事,没事,是我一时兴起,在做苦工……”
他见众人都似一头雾水,便道:“这么说你们都不明白,来,来,来,我带你们参观一下吧!”
说着,当先去了新建的厕所,笑道:“哪!这是马桶,以后谁要方便,坐在这上面就行了,大便小便,一下子便会被冲出去。外面地下也修了个池子,污物冲到里面,自然被泥土吸收,这边就不会臭了。”
玉凤公主等夫人都进来瞧,新奇得不得了。福星又叫换人进来,对秋月等人解说一遍,又道:“若有房里的马桶需要处理,也可以拿来倒进去,用个水瓢,舀水洗洗,不是很方便吗?”
秋月等大喜拍手,赞道:“少主这法子不但妙极,这手艺功力更叫人吃惊,才多大一会,便做了这么多东西出来,太神了吧!”
福星微微一笑,道:“这算什么?还有呢!”
他领头又入寝室,先叫秋月等把木桶、大床等物抬开。众人都挤进去,只见他走到原来放置木桶之处,抽出紫金刀,连划五下,三直两横,俯身出掌按住石板,叫一声:“起!”
手掌上已吸起两块大石条,长有五尺,宽约尺半,厚足一尺,而石板下珠光中,显出一道石梯。
众人一声欢呼,玉凤公主笑道:“爷又发现宝藏吗?怎么有水声呢?”
福星笑道:“这比宝藏还好,你下去瞧瞧!”
玉凤举步而下,凤目一闪,果然乐得脆声大笑,道:“哇!原来这里还藏着一间浴室啊!太棒了!”
金凤等人纷纷下去,玉竹细心一打量,笑道:“大姊,这间本来是昨晚那间嘛!您瞧,原来井边的梯子不就在那边吗?”
玉凤公主等人将信将疑,但想想天井中堆放的家具,再瞧瞧各处,均有新割痕迹,这才恍然。玉凤公主首先跳上前搂住福星,脆笑连连道:“哥,真是您做的呀?太可爱,太神奇了!”
忍不住“啧、啧”亲他两下,以示鼓励与谢意。
大家也纷纷鼓掌叫好,一为福星,另一个用意,则是为玉凤公主的热情表现。
玉凤公主摆出大姊头的样子让在一边,佯嗔道:“老爷为大家做了这么多美妙安排,还不该谢吗?每个人都去亲两下,少一下的过来,看我不打她屁股才怪!”
众人不由大乐。金凤带头上前,搂住福星大老爷,左亲右亲,还低声说:“谢谢大老爷……”
玉竹以下,自然也不会放过机会,都狠狠亲了“大老爷”,便连在场的女侍也不例外。
闹完之后,福星又叫小菊取来火龙珠,放在池内,不多会,冷水已变成了温水。
众人流连多时,才都上去。福星又将掀起的石板竖在梯口上沿,以为护栏。玉凤公主想了想,笑道:“爷不能再住这一间了,否则,爷和值宿的妹妹虽然方便,别人要洗个澡,岂不难过。”
这话甚是!除值宿主仆三四人外,其他人除非白天,否则晚上来说,要经过大床旁边,即使不会打扰了床上之人,看在眼里,岂不泛起春思,难过得很!
福星想想也是,便指指右边石墙,道:“在那边开个门,我搬去东边两间如何?”
东边两间本来空着,他要搬去,当然不成问题。
于是福星先过去,打量一下,又用紫金刀在墙上割出一片圆洞门。
秋月和小梅自动上前,把八寸石壁吸开,抬出窗外。福星一不做二不休,进去又把另一墙也铲个洞。
这一来四间已然通连一起,福星笑道:“干脆我搬去最后一间,两张床分开放,就宽敞多了。各人的衣物都放一些在此,也免得每天搬来搬去。”
这法子大家自然赞成,于是七手八脚的开始收拾。
福星可闲不住,笑道:“谁在前面有事,就去忙吧!我还要去弄池塘呢!”
玉凤公主起身笑道:“好吧!就留五、六、七妹在这陪爷做工,秋月、夏荷、冬冬、春花留下整理,其他人同我去前面吧!你们可记着,中午到前面去吃饭。”
说着,大家走出四合院。福星驻步回身,见月洞门上有块空着的石匾,信手射出一股紫光,利如刀剪,在上面刻上“合家欢”三个古篆。
玉丝不识得中国文字,问道:“爷写的是什么字啊!”
玉仙说给她听,玉丝笑道:“好啊!大家虽不住在这儿,可是都来一齐洗澡,可乐得紧。”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