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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鹞似也嗅出味道,一同飞过来并立在毛毯之外,福星分别给予半碗,三鹞也一饮而尽,但过不一会,却忽然倒在地上,难以行动了。
玉竹等先甚吃惊,及听幅星笑骂:「真是没用,半碗酒便醉倒了。」
这才放心,却又不禁大笑起来。
福星命小梅盖起酒坛,又道:「先吃饭,饭后半个时辰,妳们再各饮一碗,
立即行动,保证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于是小梅打开食盒,端出四色菜肴,十二个包子。
福星、玉竹、玉仙先吃一些,便即起身走开。小梅这才邀了罗、郝二女,一同席地而坐,分而食之。
半个时辰后,除玉仙外,每人喝一碗酒。依照楣星指示,各个向南而坐,闭目调息运功。
片刻后,玉竹周身紫霞缭绕,小梅、冬冬与春花,则身外霞光,青中转红。而新加入的两个,则竟已显现了稀薄的青光。
福星则拥着玉仙,走到一边,取出玉瓶,道:「仙妹有孕在身,不宜饮酒,可食用一滴清纯的青空玉髓,不过运功时应以擅中为基,万勿让真气流入甘泉宫,惊扰了胎儿。」
玉仙依俱在爱郎怀中,内心无限安详幸福,回道:「哥哥放心,妹子自确知受孕,已不再坐息了,这青空玉髓虽有驻颜增功之效,但等生下孩子之后再服,也不迟嘛!」
福星笑道:「这也不好,凡事适可执中,不宜过与不及。仙妹放弃坐息,虽可保护胎儿,但说不定将来生下个傻瓜蛋呢!这青空玉髓,服用炼化,浸透人体骨髓,可令人永保青春,而你服后,更会间接提供灵气、精气供胎儿成长,将来出世,岂不更加健康活泼,聪明伶俐?」
玉仙这才恍然有悟,主动亲吻福星面颊,娇声笑道:「哥哥教训的是……。」
福星轻吻住她的樱唇,阻她胡说,接着打开瓶盖,令她仰头张口,滴下一滴,同时搂她坐下说:「就这般运功试试,有哥哥在旁监看,必不会错,放心好了。」
玉仙依言坐在他的大腿上,暝目调息。直觉那青空玉髓如冰,直落擅中,便立即聚真气将之包没,带往五脏六肺,四肢百骸,化入肺脏骨髓,却就是避开了「子宫」那胎儿生息重地。
福星暝目在后面监看多时,最后一掌按抚在玉仙脊后长强穴,一股真气与玉仙内流相合,并将之带往「玉门」内外,游走一圈,而后通过生死,由长强上逆至脑,化为数条细流转游于头、面百窍,最后合于「绛宫」分转一双玉峰,再下「擅中」,方始收功停止。
玉仙下坐起身,直觉全身轻松如羽化登仙一般,只是玉颜泛红,觉得那「方寸」之地与一双玉峰,被老爷拨弄得有些骚痒,颇是窘困。
福星心知其意,正色道:「仙妹,不是老爷戏弄妳,日后每日运功,每月食用一滴玉髓,便必须依方才为夫所走的途径,运行周天,方能真正达到驻颜不老效果,否则别处都保住青春,只这两处老化,玉门闭塞不通,胸前平平如镜,还有什么乐趣?」
玉仙恍悟受教,道:「多谢老爷指点,妹子谨记在心。」
福星把玉瓶交给她,又道:「这半瓶妳自行保管,按月服用,不可过多,我现在去瞧瞧她们几个如何?」
玉仙喜悠悠接下放在囊中。只见福星已走到玉竹、冬冬、小梅、春花背后,一一传音指点一番,最后又在罗、郝二人身后分别停下,出指灌入真气,引导二人打通仍在闭塞的细微穴道。
这一圈儿下来,月色升至中天,已近三更。玉竹四人下坐之后,不待吩咐,正想在巨石旁立下「天蚕丝」篷,福星却已惊觉并传音说:「等一会,我有更好的地方安息……。」
说着,他已命罗、郝二人下坐,便即带了众女,由石后暗门,走入地下钟乳石洞。
石洞中本甚黑暗,但在福星安放了三粒夜明珠后,珠光映着有些透明的钟乳石,忽然幻化出七彩光霞,功力最差的罗、郝二女,亦已明察秋毫了。
众人鱼贯而下,好奇的东瞧西看,福星简单的将经过说了一遍,大家都聚在洞中央青空玉髓池边,观察那株九叶灵芝及「青空玉髓」,「啧啧」称奇之余,玉竹忍不住问说:「爷,你说的神蛛呢?现在还在您身上吗?」
福星一笑,指指另一边安葬的神蛛女之墓,道:「刚才我已将牠放了出来,你们没瞧见牠就在那边吗?」
众人目光集中,珠光下果见一个拳大螂蛛,伏在一堆碎石之上,一动不动。
福星笑道:「蛛儿变大点让我的美人儿瞧瞧…。。。」
这话还未说完,那蜘蛛在地上一滚,眨眼间已大如球,再一滚又大一倍。众女虽各有一身超凡武功,天性使然,仍然怕见此奇怪之物,故此都不约而同的惊叫出声。
福星忙道:「好啦!别再长了,免得把这些美人儿吓得尿了裤子。」
神蛛果然停止变化,但却「嘶」的一声,由口中射出一道白丝,缠向十文之外的另一边洞顶,「唰」的一声,面盆大的身子已随丝而逝,隐入钟乳石后。
众女又是一惊,福星忙道:「别怕,牠不仅无毒通灵,且已与我心意相通,不会伤害妳们。现在快搭帐篷吧!」
说着又命冬冬拿出带来的空玉瓶,以掌心托住瓶底,五指抓住瓶身,瓶口凑近青空玉髓的池子,运功一吸,浓浓的玉髓,立即被他吸满一瓶。
他迅速塞紧瓶盖,依法又装了三瓶,池中青空玉髓已去大半。
他将玉瓶交玉竹收起,道:「剩下的就留在此处,培育灵芝吧!说不定哪一年,灵芝开花结果,又会培育出一个奇人来呢!」
接着又解释:「这青空玉髓,属天材地宝之一,若化合火龙珠,可焙炼成大补灵丸,能使人长生不老,青春永驻。但仅是玉髓,却因阴寒之气特重,只宜补阴。但一次也不能服用过多,否则便会因阳气不足,而有固结骨髓,变为冰骨寒肌的可能。」
小梅笑道:「那不就死了吗?」
福星笑道:「死不死我不晓得,但一定全身如冰,不能与人接触,则可肯定。所以妳们千万不可贪多,知道吗?」
玉竹吐吐香舌,笑道:「爷已吸收了火龙珠,多吃一点,岂不甚好?」
福星笑道:「我身边若是没有妳们,我一定喝上一大碗,那时水火相济,说不定便可立时飞升天界,位列金仙了。妳若愿意,我马上喝这一瓶。」
玉竹、玉仙等大惊失色,一左一右,抱住他的双臂,小梅双膝一曲,抱住双
腿,各自不约而同,悲声喊:「爷,你怎忍心……。」
福星「哈哈」朗笑,道:「我一滴也未吃过,紧张什么?其实做金仙有什么好?哪有我现在左拥右抱,艳福无边美呢?」
玉竹、玉仙回过神来,红上双颊,「啐」他一口,却忍不住「嗤嗤」娇笑。小悔的玉颊在他小腹下故意揉动几下,这才起身。
一旁罗、郝二女见状,均不由芳心荡荡,恨不得也扑上去,与这心中的「神」「郎」亲热。
此时帐篷已然架好,冬冬上前提醒,道:「天已不早,请爷安睡。」
福星这才指点几个人运功。已查知玉竹、冬冬、春花三人月事已临,另有小梅一人天癸未至,而玉仙有孕在身,不能大砍大杀,只能用以歇马。因此便点点头,拉拉小梅、玉仙,表示要二人一同入帐。
哪知玉仙却忽然另有主意,推推小梅,对福星不动声色的说:「爷和小梅先睡,妹子要上去方便一下。」
福星不疑有他,便带小梅入帐。玉竹与玉仙对望一眼,会心一笑,玉竹则和冬冬、春花,另找一平坦地方,铺了毛毯,各取了一方天蚕丝囊为被,以棉袄为枕,侧卧入睡。
玉仙则对罗、郝二女打个手势,悄悄带了二人拾级而上,又去了洞外。
洞外虽是孤峰,高出云表,一者地形四周较高,中央较低,天风吹拂不到,二者地气特别,当年下面是个火山出口,地气温热,故虽在冬季暗夜,仍然温暖如春。
玉仙不管这些,带了二女,远离那一方巨石,便同二女席地而坐,将福星的家世、来历等等,一古脑告知二女。
罗、郝两人只听得咋舌不已,内心里羡慕暗叹不止。虽知他已有八位夫人,十六名侍妾,却仍恨不得个人亦属其中之一。
玉仙说完,打住话头,问道:「两位已知我夫身世,有什么感想?可后悔立誓要入我家,追随效忠我夫吗?」
罗佳娜垂头说:「奴婢不敢妄想夫人、侍妾之位,但能追随在侯爷身边,为李府尽忠,于愿已足。」
郝曼娜亦道:「奴婢与佳娜姊同心,绝不反悔。」
玉仙笑道:「妳二人虽是异族,但福缘实在深厚,仅这半天时光,功力已晋升十倍不止。现在妳俩决心既定,这侍妾、夫人之位,亦非绝不可能。」
佳娜二人心头大喜,不约而同道:「求夫人明教……。」
玉仙笑道:「夫君本就体质有异,前几日又误吸火龙珠精气,身上亢阳特盛,甚须阴气平衡,哪知这次出来,不巧三夫人与冬冬、春花竟同时天癸齐至,而我又有孕在身,只一个小梅,只怕阴气不足。若妳俩不计较名分礼法,今晚倒是个绝佳机会。」
说着,她又执起两人手腕,为两人把脉片刻,笑道:「以脉象观之,妳二人天癸刚过五日,正是受孕最佳时机,若能当真怀孕,这九夫人的名位,不争自来,妳们可愿意试一试吗?」
佳娜、曼娜喜上眉梢,跪地叩头道:「夫人之位不敢妄求,但能身列侍妾,已感夫人大恩,于愿足矣。」
玉仙忙将二人扶起,又含笑悄声以蚁语传音,指点一番,只见二女喜羞交集,眉开眼笑,不断点头,好半晌,受教已毕,三个人又静悄悄走下地洞。
此时,黑暗的帐中小梅已被杀得娇喘呻吟,欲仙欲死,几次都将决堤。幸亏刚饮下「青空玉髓」酒,阴气畅旺,又知三人公休,一人有孕,只她一个支撑大局,心理上也较坚强。
所以她忍了又忍,一直似听见帐门有开启之声,有人进来,心防一溃,立即
一泄如注,飘飘仙去。
福星心中睹骂:「没用的丫头!」依例下吸上吐,收尽所泄之阴,吊起小梅将断阴魂。待小梅呻吟回醒,这才抽离,转移阵地俯向身边躺着的一具玉体。
在他想来,一旁定是玉仙,哪知一俯上去,立即惊觉大事不妙,定睛一瞧,果然身下竟是罗佳娜。
他刚想张口询问,那佳娜却已双臂一紧,抱紧了脖子,人面田田,四唇相叠相合,而一股处子幽香与阴气,浓浓的如箭般灌入,下半身同时被一双玉腿夹缠住,移位上承,猛然耸顶,火热的金钢杆已破关直入,射进了一半。
这已是「木已成舟」、生米蒸成半熟饭。福星知道已无退路,一狠心,微一用力,另一半也跟着塞挤进去,直插到底。
身下佳娜这一下苦头可吃大了,只痛得周身一紧,抖战不休,四肢紧上加力,已抱扣住福星,再也不敢放他活动半分。
福星已是破瓜老手,便也停住不动,上下一齐吸吮,收取那股处子纯阴真元。大舌头在樱口中一阵扰动,不仅将纯纯的处子津液又提了出来,同时间也让佳娜感受到一股异样的酥麻刺激!
这刺激霎时传遍全身,淹没痛苦,挑起了情焰欲火,幽谷中火烫玉杆,如有灵性,小小的「马眼」竟会一张一合啃咬着甘泉宫口,甘泉宫不由自主颤颤而动,陡地张开,如一株海菊花包裹住玉杆顶心,竟将它吸进半寸。
而宫中阴水如潮,一波波冲入金刚杆内,不仅将福星灌得饱饱,更咬得他奇趣横生,几乎要打开阳关,大量放「水」。
福星暗暗惊奇,忙用「海底」连吸真气,兼收玄阴,同时又将玉杆放长半寸。
佳娜被吸得骨酥肉融,奇痒难当,忍不住摆头扭腰,放松四肢。
福星缓缓抽提,在抽离甘泉宫口之时,竟微闻「啵」的一声。
他心中暗暗惊奇,抬起头来,见佳娜颊上有泪,眸中含情,眉梢带春,颊上含笑,编贝般玉齿咬着下唇,似在强忍着冲喉而出的喊声,其神态之妖媚,竟与妻妾大大不同。
他忍不住微微一笑,撑直双臂,下身缓缓提至谷口,又缓缓挺刺下去,只见佳娜晕红染颊,琥珀色双眸发出亮光,紧紧盯住他瞧,鲜红的樱唇已然微张,娇喘微微地,显现出一股又喜又怕又渴望的神色,在等待着雷霆之一击。
哪知他一点甘泉宫口,立即撤退,肉棱刮磨着四周肉粒,不由令佳娜难过得呻吟摇头,扭腰摆臀,腰弧上挺。
福星却也作怪,随之更退,连连三次缓进慢提,已觉水满,才陡地一插到底,「啵」地一响,又直入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