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雳弹!
我嘿嘿冷笑,顺手将大腿的箭拔了出来,而这一拔,这箭的倒刺上竟生生带出了一块血淋淋的肉来。
我快速的取出百丈索,在这广场并没有什么建筑物和高大的树木,所以它一直没能发挥自己的效用,但此时,对付这大面积的远程攻击,这百丈索实在是一件再趁手不过的兵器了!
我一扬手,将百丈索朝破空而来的箭矢卷去,随即纵身后退,这箭的威胁并不大,但麻烦的是箭上的霹雳弹,我这一卷只是想引发这箭上的霹雳弹,只要有一只爆炸,那么它周围的箭矢必然也随之被引爆!
果然,随着我这一卷,空中顿时响起连珠般的爆炸声,由于我退的及时,百丈索并未受到丝毫的损伤。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趁着这爆炸阻扰了众人视线的时候,我将青龙匕暂时隐起,却是取出腰带里的霹雳弹、燃烧弹一股脑的朝着风月九州的方向扔去。
我在这广场中不断的跃起落下,躲避着紧随不舍的箭矢,同时也不停的将腰带里的霹雳弹扔出,由于小手给我的霹雳弹是加强型的,所以这扔出去后所造成的杀伤力也颇为可观。
只在一瞬间,这广场上四处都是熊熊的火焰与黑色的烟雾,透过这火光望去,我看见风月九州的脸上已经明显的有了些不安。
我知道他在怕什么!
他很清楚,依我的身手,尽管围剿我的人越来越多,但在这种混乱的情形下想要逃出去,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我,却没有一丝一毫想要走的意思!
割不完的庸人头,饮不尽的牛人血,我愿未偿,又如何肯走!
熊熊火光中,我忽然站定,随手格挡着随之而来的箭羽,然后长笑,厉声喝道:“风月九州,如这般的战下去,要到何时?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找出能与我一战的人来,否则大爷一走了之,再不奉陪!”
“统统住手!”
随着我发出的挑战,站在风月九州的身边的马踏连营再也忍耐不住,一声高喝后,却是越众而出。风月九州见了,连忙一把拉住他,低声道:“现在时机不到,咱们在耗一耗他的体力,否则的话……”
马踏连营一瞪眼道:“还耗屁,在过一时半刻,咱们连人家的影子都摸不着了!你现在回头看一看,看看你的人和我的人,他们现在是什么神情?你别忘了,这到底是个游戏而已,没有谁能有绝对的把握控制自己的属下,再这样下去,人心就全他妈散了,到那时,你玲珑阁和我歃血盟还拿什么在这游戏里混?”
风月九州一眼望去,却见周围众人或是神色沮丧,或是面脸崇拜的望向场中嚣张至极的某人,却是无一人象先前那样的激扬,那样的同仇敌忾。
风月九州心中暗叹一声,知道马踏连营说的不错,来这游戏中的人毕竟只能称为玩家,虽为帮众,但在这种情况下,数千人围剿一人,不仅不能杀而毙之,反而死伤不计其数,确实大伤士气。而且游戏中的玩家向来崇尚勇者,此一人傲然伫立场中,不畏不惧,却反是向场中数千人高声叫嚣,又如何不让人心折?
我狂笑道:“要战就战,别再婆婆妈妈的了,爷爷项上的大好头颅就摆在这,又有何人来取?”
马踏连营一声冷笑,缓步走了上来,说道:“好一个大好头颅,谁人取之!”
我亦是冷笑:“你上来干什么,难道是来取我人头的吗?”
马踏连营沉声道:“不错,今夜的这一幕,你无论有怎样的结局,但这结果却终归是我们输了,但我们却不想输的太惨,所以,你这人头我要定了!”
我嘿嘿笑道:“换一个吧,你不够瞧。”
马踏连营咬牙道:“够瞧不够瞧,你呆会就知道了。”
我微微眯着眼,斜乜着马踏连营,我心中很清楚,此时的我体力已快耗尽,而这个马踏连营我虽然不清楚他的战力究竟有多高,但从气势上和他的此时站立的姿势上不难瞧出,他实在就是个普通的玩家而已。说实话,在体力就快耗尽的情况下,我此时只想求一真正的高手力战一场,而不是与他这样的人纠缠。就如安德列,战力再高、级别再高又能怎样?他们在真正的技击专家前仍是不堪一击!
只是,阎王要人三更死,何人敢留到五更?
我嘿嘿狞笑,这马踏连营既然一心求死,我索性就成全了他!
我收起百丈索,淡淡道:“既然你一心送死,那就来吧!”
马踏连营深深吸了口气,从腰带中取出一柄九环金刀,随即又皱眉道:“取出你的匕首来。”
我冷笑,眼中却尽是不屑,道:“凭你也配?”
马踏连营牛眼一瞪,怒吼道:“你找死!”他这一声吼出,随即脚踏连环,竟是从侧面朝我当头劈出一刀。
我仍是冷笑,不难看出,他这刀法就是脱胎于八卦刀法,只是他这步法身形虽然象模象样,但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如果仅以技巧论,我只需半招就可将他格杀当场!
但这毕竟是在游戏中,从他出刀的力度和这刀法所附加的效果来看,他的战力至少超过了八十五,竟是我进入游戏之后遇见的战力最高的人。一盟之主,到底也不是白给的!
第一刀,气势最盛,所以我避!
我连退三步,避开马踏连营的三刀,我已有言在先,这一战不用兵器,此时他的锋芒最劲,我唯有先行避让。而且我也知道,象他这样的不懂技击之道的人,自然也就不懂保持运动时的气息,这三刀一过,正是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也必然会在一瞬间调整呼吸以保持后续的攻势。而这一瞬间在普通玩家眼中,不过眨眼便逝,极难把握,但对我来说,却已足够……
马踏连营的第三刀却是拦腰一斩,我侧身避过,随即顺着他的刀势,以脚为轴,却是转到了他的背后!
马踏连营大惊,想要转身时,却被我化掌为爪,一把拿向他的腰肋。这一爪我用尽全力,竟是生生穿过他的战甲和腰部肌肉,将他肋骨牢牢的锁住!马踏连营吃痛,随即虎吼一声,将手中金刀胡乱向后劈来,我冷笑连连,一矮身,竟是单臂将他高高举起,朝着正围涌而上打算救人的众人喝道:“谁再上前一步,我他妈活劈了他!”
我这一喝,众人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风月九州在远处高声道:“大家冷静,不要妄动!”
我不由哈哈大笑,高声道:“果然听话,可惜啊可惜!”我微微一顿,环顾着众人,又冷笑道:“只可惜老子已杀顺了手,你们就是停下,老子仍是要活劈了他!”
我不等话音落地,却是双手连转,将半空中的马踏连营转了个七荤八素,然后在重重抛在地上,随即一脚踏住他的左腿,双手一拧他的右腿踝关节,口中狂吼一声,便欲将这马踏连营生生的撕成两片!
但就在这时,一声极尖利的啸声在我身后响起,这啸声急促无比,竟是转瞬间就已来到我的背后!
高手!能射出这一箭的绝对是高手!
从这一箭的啸声中听去,这人的手法、力道竟然还在上次在意大利碰见的小日本之上!
我狂吼,却是不闪不避,手中加力仍是一心一意要活劈了这马踏连营,生又何妨,死又何妨,不过是一条虚拟的生命而已!老子想要做的事却决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
力已尽,箭已至,我耳边只听小不点轻叹了一声,随即便被一股极其霸道的大力撞出五米开外!
而在这箭及体之前,在我类似与野兽般的吼叫声中,却已是将马踏连营齐档处撕成了两片,其时,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和周围刹时弥漫的血雾,而那一刻,周围原本一片嘈杂的声音也顿时静止……我伏在地上,用力的喘息着……此时,那一阵惨叫声竟是历久不衰,悠悠的回荡在这广场的上空,而这四处弥漫的血雾也久久不逝,一阵风来,却是将我牢牢的罩住!
我弹身而起,将手中的半条腿远远的扔开,随即厉声笑道:“是哪个孙子在背后暗算老子?”
此时的广场却是一片的死寂,众人望着马踏连营的两片尸体和满身血色的我,竟是不由自主的后退,眼中也满是震惊和无法置信的神色。良久,似是身体的机能开始恢复,却是有人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干呕起来!
因为脸上沾满了鲜血,我的视线已有些模糊,我却懒的去擦,我要尽快找出这射我一箭的人来,我要趁着体力还未耗尽之前,与他做最后的一搏!时至此时,我心中很清楚,刚才的那一箭尽管有小不点保住了我的命,其实已经耗去了我最后的体力,而且也受了不轻的内伤。而现在我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凭的只是一口永不妥协的怒气而已,更严格一点来说,这怒气本就是潜藏在我体内的兽性被这广场上我一手制造出来的血腥所激发起的兽性!
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我再次吼道:“是谁,是谁他妈的算计老子?”
不远处,仍有火焰在孜孜不倦的燃烧着,而在那火焰的尽头,一人冷冷的道:“是我!”
我冷笑着望去,一人缓步而来,青衣黑鞋,却是一头的散发。他一边走,一边将手中的弓箭轻轻抛在地上,我看的清楚,这弓箭竟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长弓而已。
我轻轻的吸了口气,看来我所求的这最后一战已然来临……用普通的长弓竟射出了如斯威力的一箭,这人实在是高手中的高手!仅这一箭,我自问做不到!
这人缓步走来,面色却是铁青。
我嘿嘿笑着,问道:“你是谁?”
这人吸了口气,缓缓道:“下九流。”
下九流?我不由微微皱起了眉,红花会的下九流?
我微微侧了头,问道:“红花会的下九流?”
下九流点头道:“不错,正是红花会的下九流。”
我轻声一笑,说道:“下九流也好,上九流也罢,你既然来了,那就与我一战吧!”
下九流皱了皱眉道:“战自然是要战,但你不问我为什么而来的吗?”
我眯着眼道:“游戏而已,不爽就砍,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微微一顿,我忽然笑道:“不过说句实话,今晚一战爽固然是爽到了极点,但却未免太寂寞了一点,现在你来了,正可慰我寂寞!”
下九流皱眉道:“寂寞?”
我嘿嘿冷笑,却是不答。
大好头颅,无人取之,这岂非正是寂寞?
~(一百○七)下九流~
风轻轻的来,掠过我发烫的胸膛,我已感到了一丝的疲倦……现实中,我曾数度与死亡擦肩而过,但却没有真正经历过死亡,而在这游戏中,我也不曾转世过……那么,此时此刻,我体内缓缓消逝的生命力,是否意味着游戏中的这条路我已走到了尽头呢?
游戏中的生命就是这样消失的吗?我轻轻的笑着。如果在现实中,生命也如此这般的渐渐消逝,也未必不是件惬意的事情,也尽管这毫无意义……
这风吹过是如此的温柔,我微微的眯着眼细细的体会着这风的走向,偌大的广场上嘈杂声四起,我却懒的去听。而在我面前,下九流正侃侃而言,似乎正说着他的来意……他在说什么呢,此时的我竟有了些恍惚,风依旧轻轻的过……哎,这种感觉就象是这风带走了我残存的一点生命力,这感觉很微妙,也很诡异,甚至与有一些的美丽……我的视线已渐渐模糊……
“现在的你已经无法与我一战了!”下九流轻轻的说着。
我皱了皱眉,这句话我听清了,于是我笑,笑的很诡异:“你为什么不试试呢,就象刚才的那人一样。”
“我本想与你公平的一战,也好让这游戏中的玩家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技击之道,只可惜我来的晚了点。”
我依旧是笑,便如喝醉酒般:“我不知道什么叫技击之道,我只杀人,杀好人也杀坏人,却决不会象马戏团的猴子一样被人玩赏、取乐!”我的视线虽已模糊,但理智却仍是清醒,我知道,就凭下九流刚才的那句话,他就已经败了!
下九流微微一楞,随即道:“刚才我说的话你似乎并没有听进去,算了,事情总要有个结束的,咱们开始吧。”
我没再说话,只静静的站在那里,以我现在的体力,已经无法发动一次必杀的攻击,所以我只有等,等着他的攻击……
下九流并没有用兵器,他缓步上前,及至我身体前的两米处,忽然毫无征兆的弹地而起,身在空中时,却是一腿朝我的肩膀扫来!
北派的旋风十三踢吗?
下九流此时虽然身在空中,但他这一脚踢来,方位时机把握的极好,兼之速度极快,竟是没有露出一丝的破绽。如此简单质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