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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里德尔先生安抚着他的女孩,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的失态,更不用说是哭泣。“你去见了邓布利多?他怎么说?”
“嘿,汤姆,你知道吗人生最重要的课题就是等待,我们无时无刻不在等待。小时候我们等待长大,读书等待毕业,等待日出,等待日落然后等待死亡悄悄降临,等待简直是人生最大的课题了,我们都要学会等待,汤姆,你明白吗?我们得学会等待。”里德尔小姐囔囔自语,不停的重复等待,等待,等待。
汤姆亲了亲女孩的额头,他知道,这是这个聪明的女孩给他的衷告。
“那么,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会哭?这可一点也不像你。”
“女孩子哭,需要理由吗?”里德尔小姐问
小里德尔先生反问:“不需要吗?”
里德尔小姐把头抬起来,看着眼前的男孩:“唔,或许是过的不太开心,我觉得我得尝试做点改变,比如换个男朋友什么的。”
“嘿,女孩,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小里德尔先生像是惊讶的叫起来。
里德尔小姐擦了擦眼角的泪,尝试着露出一个笑容,可惜并不是很成功,“我的外祖父写信给我,由于上次我们中途跑了而没有去小汉格顿,所有人都认为我畏罪潜逃了,我现在是公爵家畏罪潜逃的小姐了。”
“罪?什么罪?”
“勾结异端,也就是巫师们了。”
“你在开玩笑吗?如果我的记忆力没有出错,那群巫师可是帮了英国大忙的。”里德尔先生完全不相信这种荒谬的理由。
“但是战争结束了,不是吗?至少英国本土已经太平了。”里德尔小姐说:“大英帝国是整个欧洲最保守的国家,也是最古板的。王室们忠诚的奉养上帝,所有尊贵的贵族都是虔诚的教徒。不会有人允许异教徒在他们的土地上横行的。”
“难道巫师是异教徒吗?”黑发男孩有些愤怒了。
“你在教会的孤儿院长大,汤姆,你比我更知道他们有多蛮横,多固执。对于这种结果,我一丁点也不惊讶,也不在乎。不过,我或许会跟我母亲一样,或许以后,我就再也不是公爵家的小姐啦。”说到这里,里德尔小姐的语气居然多出了几分轻松的语调,似乎她真的毫不在乎一般。
“那么,来做公爵家的夫人怎么样?”小里德尔先生对女孩说。
“什么?”
“唔,我假设我在求婚。” 黑发斯莱哲林的耳角有一丝可疑的红晕,他感觉到有点尬尴了,在这个时候。
“不行,我说”里德尔小姐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的建议:“你想就这样求得一位高贵而聪明的淑女的同意吗?什么都没有,甚至都连一支花都没有。这可太不符合我的期待了,先生,您的行为可一点儿也不绅士。”
黑发男孩感觉更加尴尬了,而女孩却笑了出来。
“好吧,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需要不了多久。”小里德尔先生语气真诚的对她说。
1944年夏,已经显露败绩的德国军队居然有了反扑的迹象,而一些人发现,这次反扑的德军非常奇怪,他们毫无畏惧,甚至不怕枪火子弹一般。很快,就传出了德国已经拥有大规模阴尸部队的说法。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巫师世界。
1944年底,多名知名巫师失踪,他们共同的特征就是曾经挑战过格林德沃,均失败告终。但同时依旧有更多的巫师向他提出挑战,甚至伏击,乃至刺杀。
1945年春,邓布利多向格林德沃提出了挑战,并且传回了胜利的消息;这位横行在欧洲大陆带来无数灾难的黑魔王被永远囚禁在纽蒙迦德的监狱里。
接着,梅林骑士团向这位打败黑魔王的英雄颁发了梅林骑士勋章,邓布利多接受了;而面对英国魔法部抛出的橄榄枝却被一口回绝。
此后,他被无数人赞扬为本世纪伟大的白巫师,拯救了整个欧洲。
斯莱哲林公共休息室里,新任的学生会主席正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厚厚的精装书籍,马尔福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的出来他是专程来找他的。
马尔福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跟他的好友陈恳的说:“贵族们希望你能够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阿布。”黑发斯莱哲林回答他。
“为什么?我认为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了,那些愚蠢的麻瓜巫师们已经挤满了整个魔法部的办公厅。事实上,格林德沃的脚步从来没有踏上过不列颠的土地;而战争过后,这些愚蠢的家伙居然成为了最大的受益者。”马尔福为此愤愤不平。
“阿布,魔法部和马尔福家没有关系。”
“但是,我以为你明白的,贵族们永远都是站在同一面,而现在,贵族们的权益正在被侵犯。”
小里德尔先生把书本合了起来,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金发男孩说:“还不够。”
“什么?”
“还不够,阿布。他们现在最多只是被擦破了皮,还不够,我们得继续等待,等他们被剜骨割肉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疼,那才是我们最好的时机;等待吧,耐心的。”
“那么,你准备做什么?我们马上就要毕业了。”马尔福问
小里德尔先生笑了笑,回答说:“结婚吧。”
马尔福惊讶了,“你在开玩笑吗?艾米丽甚至都还没有毕业。”
“嗯,我知道;所以在这之前,我会先去继承家族的遗产和爵位。”
而在城堡的另一边,里德尔小姐上完魔咒课正准备回宿舍时,在走廊上碰到了邓布利多教授,她犹豫了小半会,还是鼓起勇气上去和她的教授打招呼了。
“嘿,邓布利多教授,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艾米丽。”
“本来想专程去找您一趟的,关于五年级的事情,我准备放弃考试了。”
“为什么?”
“唔,作为霍格华茨校史上有史以来第一个没有魔力的麻瓜,我已经读到了五年级,如果再让我考过巫师初等考试,我想,我都可以考虑向魔法部为自己申请一个雕像放在霍格华茨了,为这个前所未有的壮举。”
“那么,你要回伦敦吗?嗯,也不错,战争已经快结束了。”
里德尔小姐语气涩涩的说:“不,事实上我不能,圣公会在圣诞节前发了最终判决书给我,由于我,唔,按他们的话说:在战争期间勾结异端,并且故意藏匿以逃避出席审判,他们直接下了判决书,决定把我永远驱逐出境啦,永远不能出现在大不列颠的土地上。”
“真不是什么好消息,艾米丽。那么你要去哪?”邓布利多用一种安抚的语气说到
“是的,先生,我和汤姆在一起。不如我搬去高锥克山谷吧,那样我们就可以做邻居了。”
“好啊,孩子,这可挺不错的。”
“是的,先生。”艾米丽乖巧的回答。
邓布利多摸摸艾米丽的头,然后慢慢的转身就要离去。
艾米丽站在他的身后,看着那个永远高大永远挺拔的身影慢慢走远,感觉自己终于要忍不住了,她对着那个身影喊到:“为什么要是你?明明谁都可以的。”
邓布利多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我是最好的选择。”邓布利多转过身来对艾米丽说:“好姑娘,作为一个格兰芬多,我们不但要学会勇敢,还要学会另一项更重要的品德,那就是牺牲。”
艾米丽呆呆的站在原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这些年做的事情一切一切多么讽刺,就像个笑话一样,从头到尾。
1945年夏,法西斯同盟宣布投降,战争终于在历尽将近十年之后彻底结束了。艾米丽没有搬去高锥克山谷,她依旧住在约克街尾的老公寓里,等待着小里德尔先生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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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冈特家的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为敬了。10月3号的份。我明天准备睡懒觉,所以今天先更了~~大家干杯! 当艾米丽跟我说她准备离开霍格华茨的打算时,我并没有惊讶;毕竟上了五年级之后的课程过于复杂,更多的是实践性的课程,她终究只是靠着一根神奇的魔杖在支撑整个魔法课的学业,对于魔法的感悟,则简直可以说是没有。
这样也好。
从我们相遇开始,我就一直在等她,等她记得我,等她召唤我,等她需要我。
而现在,她就在约克街的公寓里等着我回去,这种感觉不能不说是有种奇异的美妙在,它让我异常兴奋。
我并不为自己拥有这种想法而感觉到有什么不妥;毕竟,男人被女人所需要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并且,我只有半年就可以从霍格华茨毕业,之后,我们就可以继续在一起。
我曾经申请过霍格华茨的教授职务,为了能够继续留校,也有一半是为了继续看守这个女孩。虽然后来被拒了,不过如今看来,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的沃尔普及斯骑士团已经初具雏形,从五年级以上,都有不错的学生加入;而且不仅仅只在斯莱哲林学院。我认为,就算在我毕业离校之后,这个社团也会继续日益扩大。作为主导者,我非常满意。
唯一可惜的,就是斯莱哲林留在这个学校的密室,我一直没有机会再次进入。
似乎邓布利多发现了什么,这导致我只有更加谨慎行事。
我认为我是霍格华茨最优秀的学生,没有之一,并且没有人会否定这点。
我看着我的奖杯占据着霍格华茨荣耀室的一脚,俯视着那些形单影只的身影。
这很好,我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不过,或许我还差一个梅林骑士勋章?
嗯,我很快就会得到它的。
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我总是这么认为。
1945年的霍格华茨城堡和我刚入学时没有区别,它依旧雄伟壮丽。
这座我祖先留下的城堡给予了我恍若新生一般的命运。
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我在七年前没有进入这所学校,现在的我,该是过着怎么样的光景呢?
那么艾米丽呢?她又会变成什么样?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那样的她肯定不会是属于我的。
没有能力的人怎么能够拥有想要的事物呢?
这是我在霍格华茨度过的最后一个霍格莫德周,而我接受了阿布的邀请,去马尔福庄园渡过一个“令人愉快的周末”。
说真的,我并不是很喜欢舞会或者聚餐这种事情,也许是受了我的小姑娘的影响,我们始终认为不加选择的应酬往来,只会导致时间的浪费和心性的庸俗化。
而时间对我来说,很宝贵。
我有太多事情要去做。
当我抵达马尔福庄园时,那群曾经傲慢自大的贵族们已经在会客厅为我恭候多时。
我知道他们着急了;可惜我,一丁点也不急。
我越表示的安逸,他们就愈加急躁。
会客厅的气氛正在向着诡异发展。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一个大腹便便带着礼帽的男人站了起来,他对我说:“这位里德尔先生,你一再拒绝我们的请求到底是为什么?或许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害怕?我实在不敢想象,斯莱哲林公爵会有您这样儿的后人。”
很好,是罗齐尔家的人。
我笑了,并适时的在笑容里加上一丝傲慢“你是在质疑我吗?用你无知的大脑?或许我可以把这看做你是你的挑衅?嗯?挑衅斯莱哲林的权威?我是谁的后人,由我继承的血脉判断,而不是您,先生。或者您无知的以为你比斯莱哲林更加伟大?伟大的可以判决他的后人是否属于他?”
罪名或许实在太大了,那个罗齐儿瞬间就变了脸色,他苍白的退到一边对我说:“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先生。”
“但是您刚刚的话语就是这么让我们以为的,不是吗?”
“不,先生,您误会了。我只是太过焦急而失言,真是抱歉。”
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不少的冷汗;贵族们要是都像这位先生如此胆小,那该多省事?我在心里嘲讽到。
在有求人时还放不下姿态,叫做不识时务,贵族们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
于是,剩下的各位贵族都表示会绝对尊重我的意见。
我昂起下颌,用眼角扫视着这群贵族们,说到:“我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我们需要耐心的等待,先生们。格林德沃才刚刚倒下,我们不能立刻把自己树起来成为另一个靶子被人肆意攻击。让他们先开心几天吧,各位;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得双倍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