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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来，最后资格问的人，不曾问。
百年来，大家都想知道答案究竟是什么。
永神之上，是什么？
原界之外，是什么？
聂空叹了口气，呆楞良久，在山谷内的空中，虚无世界的画面出现，就见聂空设置了一层又一层的关卡，让虚无世界内的武者两极分化变小，达到一定层次的武者就会被高一个层次的世界吸纳走，以升仙和踏破虚空等各种无法被拒绝的理由，以一层层境界愈发适合修炼为诱饵，以更多更强的世界为目标。
一层，一层……
最开始众人不解这是何意，聂空也不搭腔，只是一层一层的设置，越来越强，越来越强，直到空无一人的境界他还在设置，直到时空行者，直到永神，直到……山谷内的人都沉默着，陷入到各种沉思之中，聂空飞出山谷，看着滚滚云朵中的原界，看着那些强者对着他膜拜，看着原界下面的大千世界，看着大千世界中的空之战场，看着空之战场内战斗的人们，看着一个个卑微的位面，一个个武者，直到，某个院子中，某个年幼的孩子，正在举着石锁锻炼身体，在他的旁边，父亲正尊尊教导他：“只有成为一名修炼气功的武者，你才能够真正的光宗耀祖，三年后，我会带你去参加气功测试……”
良久之后，聂空抬起头，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不知名微笑，就像是那孩童听懂了父亲话语努力锻炼，父亲脸上洋溢的笑容是一样的，他的眼中，不再是空空的天，而是一层层能量外的世界……
原界之外，繁星璀璨，透过遥远的星际，与一双眼眸对视，彼此交换善意的视线，共同拥有一句不愿意说出口的话语。
“就这样，挺好，更高的世界，还有更高的世界，无穷无尽。”
遥远的星际，两团气息对撞，两大强者出狠招，整个星域破裂，无数的碎片中，有着无数的时空世界，位面……
聂空负手，收回目光，低头望着山谷，望着澹台浮雨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活着，就挺好。”
星际之中，一团能量避开了与另一团能量的接触，属于聂空的气息警告着对方的同时，更加远离能量团聚集的区域。
在聂空等人都没有发现的更高层次，一双眼睛望着无数的能量团，就像是在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就像是农民看着自己的菜地一样，这里，是属于他的地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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