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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我当你的奴隶,要吗?』
把簿子传给他後,他望著伍幸福的举止,只瞧见他看完他写的字後停顿
了好久,之後他在上面一直唰唰地画著,然後又低头写字。
拿回簿子後,原来刚才伍幸福拼命画掉的地方竟然是他在「如果你赢的
话我当你的奴隶」这句话上面,杂乱的蓝色直线几乎快把他的这句给遮盖住
,伍幸福在下头写了字。
『我不要你当我奴隶。如果我赢了,可不可以……对我温柔点?可不可
以让我每天在你怀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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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别欺负我》目前陷入 ”严重卡搞” 当中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十一
放学时间很快就到了,确定教室的人全都走光後,他和伍幸福躲在窗帘後头。
「你……确定那个人会来?」
「一个小时後就要晚自习,能折返回来拿钱只有这段介於放学及晚自习的时间,过不久他一定会回来拿钱。」
「怎麽确定他一定把钱放在教室?」
咦?他惊讶地瞧了伍幸福一眼。
难得他讲话没结巴。
「直觉,而且他也没时间把钱藏到别处,我想他大概是在早上全校升旗的时候偷的,今天升旗很快就结束,没什麽足够时间让他联想到别处,而且你在早自修就发现钱不见了,在每个人都各自怀疑的情况下,他当然不可能拿著一包疑似钱袋的东西到处乱窜,他一定是将钱放在大家都想不到的地方,我倒是想到了个地方──」突然,他止住声音,有人推开门走进来。
他将窗帘微微拨开,望著走进来的人,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
果真是他。
他还真能去当个侦探。
只见那人像做贼心虚似的,不断的四处查看,像是怕有人忽然闯进来。
那人飞快地冲到讲桌前,拿出一把钥匙插进讲桌底下的钥匙孔,转动,打开铁制的门後,他从里头拿出一袋物品,他咯咯地笑了。「哈、哈哈,我发了……」
「同学,独自吞了二十几万哟,能分我一点吗?」周宓炫一手拍上那人的背,温柔地浅笑。
那人惊愕地转头。「班、班长……」
「我就猜小偷可能会是你。」
「怎、怎麽可能……明明天衣无缝啊……」他颤著唇,不敢相信的摇著头。
「错!做坏事怎麽可能会天衣无缝,知道我为什麽会知道吗?」他从那人手中拿回钱袋,放在伍幸福手上,以免等会儿那人恼羞成怒抢了就逃跑。
「老师搜过每个人的身、书包及抽屉都没找到,那就表示钱被放在正常人不会想到的地方。教室还没搜过的地方就只剩下讲桌,因为里面放置贵重的视听器材,所以一向都由钥匙锁起,而你又是负责掌管钥匙的人,不怀疑你要怀疑谁啊?」
「可、可……恶!」他挫败的滑落在地上,立即,他拉住周宓炫的衣服下摆,担心神情全表现在脸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的,我只是被一直贪欲迷昏了脑子,以为绝不会有人发现,所以、所以……」
「班长你会跟老师说吗?」
「这话你应该问被害者,而不是我。」他看周宓炫转过头望他。「你打算原谅他吗?」
该原谅吗?他垂著头盯著面露惭色的同学。「嗯。」他轻轻地点下头,无所为的原谅与不原谅,今天被人冤枉的还深深印在脑海里,那股委屈……他甩甩头,算了,钱能拿回就好。
「他已经愿意原谅你,你可以走了,以後别再做这种事。」
「谢谢……谢谢你,班长。」说完後,同学狼狈的跑出教室。
周宓炫不知何时已转过头望他,神情相当无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说你……一个笨蛋!」
笨蛋?他不解的偏头瞧他。
「你忘了今天早上受到的委屈了啊?」
「没……有。」怎麽可能会忘。
「既然如此,你可以叫他明天早上主动自首,在全班面前澄清,你啊,真的是笨蛋!。」周宓炫白了他一眼。
「我没想那麽多……」他低头,顿时觉得很委屈,被人冤枉就算了,现在来得承受周宓炫的责骂。
周宓炫盯著他的发端,摸了摸他的发,叹气。「算了,事情过了就过了。」周宓炫伸手,一把抓住他过於纤细的手。「肚子饿了。」
周宓炫的步伐很快,而他又抓住他的手不放,以至於他不得不小碎步的跟在他後头跑著。
但过了不久,他发觉周宓炫似乎放缓脚步,发现这一点,方才闷在心口的不愉快似乎都消散似的,他露出微笑。
几分钟後,他们走到学校後头的墙壁前。
「不是要吃饭?」
「是要吃饭没错,但不是在学校里。」
啊?
「跟我过来。」手一伸,又抓住他的手腕。
「这里的墙壁特别矮,很容易就能翻出墙外。」
要跑出去?他周宓炫?「我们要出校外?」
他点头。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12
更新时间: 11/04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十二
「跟我过来。」手一伸,又抓住他的手腕。
「这里的墙壁特别矮,很容易就能翻出墙外。」
要跑出去?他周宓炫?「我们要出校外?」
他点头。
「为什麽……不从校门口?」
「你以为警卫那麽好讲话啊?我们现在身分是学生,又不是老师,说出去就能出去,哪那麽轻松?」
「可是……你是班长耶……」班长会带头做违反校规的事?
「班长就不是人啊?我想出去就出去,谁管得了我?」忽然,周宓炫一脸疑惑的瞧他。「奇怪,你今天话怎麽特别多?平常明明怕我怕的要死。」
他红了脸,低头不说话。「我……并没有怕你。」
周宓炫眉一挑,好奇的盯著他略红的脸直看。「明明和我讲话都不断结巴,身体颤抖,这样还不算怕我?」
「我只是、只是……只是……」双唇动了动,未完的话说不出口,只是脸上的红潮更加明显。
他偏开视线。「算了、算了,不逼问你,还是吃饭要紧。」
「你爬过墙吗?」
他摇头。
从小到大,别说爬墙,他连树都没爬过。
「看你这付弱不禁风的模样,预想之中。」周宓炫向前走了几步,在他面前蹲下来,拍肩说道:「坐上我的肩。」
「啊?」
「坐上我的肩,爬上墙。」
「我……很重的。」他怯弱地缩了缩肩,根本不敢坐在周宓炫的肩上。
「没关系,那几斤肉能重到哪去?」周宓炫不信地瞥了瞥他的身形。「快坐上来,被抓到可就完了。」
「我真的很重……」他嘟嚷几声,轻轻地坐上他的肩。
「坐好了,别跌下来。」周宓炫两手紧握住垂在他胸前的小腿,缓缓站起身。
「哇──」身体差点向後倾倒,他赶紧攀住墙稳住身体。
「小心点。」他提醒一句。「你现在踩上我的肩,爬上墙。」
踩、踩他的肩?!
不痛吗?
「发什麽呆?快点。」
「喔、喔……好。」稳稳攀住墙後,撑起双臂,一只脚刻意放轻力道的踩在他的肩,在周宓炫的手掌朝他另只一脚脚底往上推,双脚终於站在周宓炫的肩上,他立即爬上墙顶,不敢在他的肩上踩太久。
「我、我……好了,那你怎麽上来?」
周宓炫朝他一笑,退後到一段距离後,骤然向前奔,他看不清周宓炫的动作,转眼之间他已安然地爬上墙、坐他身旁。
他瞪大眼。
好、好厉害!
「好了,该想想晚餐要吃什麽?」纵身一跳,人安稳地落在另一头地上。
他也学周宓炫的动作,松手一跳,却因站不稳而跌在地上。
好痛……手掌大概擦到伤。
周宓炫一把拉起他。「没事吧?」
他浅笑摇头,悄然将手伤的那一只手藏在身後。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做出这个举止?或许是不想让他担心,虽然他自己很清楚周宓炫不可能会为他担心,他是这麽的讨厌自己。
「等等回来的时候,我在下头接你,你别自己跳下来,还好这次没受伤。」
他心头一颤。周宓炫是在担心他吗?
他低下头,不敢看周宓炫的脸,更不敢让周宓炫发现自己的脸烧红了。
周宓炫抬头看了看被昏黄阳光渲染成一片的天空。「天快晚了,去逛个夜市。」
「夜市?」他不解。那是什麽东西?
「你该不会不知道什麽是夜市吧?」周宓炫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摇头。不知道夜市这名词很不正常吗?
「我的妈,身为台湾人就竟会不知道什麽叫夜市?你可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台湾以夜市小吃闻名。」
他还是摇头。
「你的童年到底是些什麽东西?还是有钱人根本不屑去夜市啊?」
童年……
「学钢琴、小提琴、珠心算、学习看财经书籍……」他扳著指头细数著。
「啊?」
「我的童年。你刚才不是问我?」
周宓炫盯著他脸直瞧,好一会儿才叹气,摸了摸他的发。「那我今天就带你逛逛『夜市』吧……」
那一天,是他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一天。
第一次完投蓝机,第一次在所谓的夜市里吃不到一百元的牛排,第一次玩套圈圈,第一次玩夹娃娃机。
周宓炫告诉他,玩投篮机如果要玩第二关,第一关的分数最少要得五十分,可惜第一关结束的时候,他连五十分都不到。
反观周宓炫才第一关就已经投到一百多分,他在一旁呆呆地望著他投篮时的专注,篮球在他手中划成一弧完美的曲线射入篮框,且每球必进,路过的行人总会不自觉的将视线往他们投射过来,当游戏结束,不知不觉间他们这边已经聚集许多人潮。
「好厉害……」
「我还是第一次看人投篮分数投得这麽高……」
「别说投篮,他的长相也挺帅的……」
身旁一群女生的对话传入他的耳朵,他才第一次正视周宓炫的长相,她们说的对,他真的长得很好看。
周宓炫抹了抹脸上的汗。「怎麽这麽多人?」
他摇头。不想说这些人全是因他而聚集在这里的,而且几乎以女生占大多数。
「再去玩下一个。」周宓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著他从人群里走出。「嗯……」他四周打量。「就玩那个吧!」
他的手心发汗,酥麻的感觉从被周宓炫握住的手腕渐渐延伸到心窝,心跳又急又纷乱,他甚至怕被周宓炫听见他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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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又过去了,时间过得还真快呀
唉…… = =
今早去补习班前,匆匆贴一篇
这篇……嗯……应该算是两人头一回聊最多话的一篇文文吧
要去补习班,就想到之前所说的「白居易与元稹」,呜呜呜……真的好像写呀……
可是我後来想起以前曾经看过的白居易传,里头记载元稹很早就过世了,而白居易也成亲生子,一直活到很久很久,我记得应该有六、七十岁吧,在诗人当中,他算是活得蛮久的一个
若要写他们两个,势必就得去翻翻书籍,总不能凭空捏造,翻书籍得花时间、花心力...但现在的我缺的就是时间呀...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13
更新时间: 11/04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十三
他摇头。不想说这些人全是因他而聚集在这里的,而且几乎以女生占大多数。
「再去玩下一个。」周宓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著他从人群里走出。「嗯……」他四周打量。「就玩那个吧!」
他的手心发汗,酥麻的感觉从被周宓炫握住的手腕渐渐延伸到心窝,心跳又急又纷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