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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有个办法!”小九一笑,明晃晃的眼中多丝顽皮,楚应寒不削道:“又是你那整容法子?你当我还是那年一个爷,无论去到哪里都不会有人注意?”
小九一笑:“行踪自然是有人看着, 可入了室,谁能知道,我听闻异国昏君连月宿在宠妃宫中不出。。。。。。何况你这一去,不过半月。”
如此一想,的确可行。凭那些老臣再有怀疑也不敢闯宫吧?只要看不到,自己来去也就十日,问题该是不大。转而对着小九一笑:“果然是我娘子聪慧,如此就要辛苦你做那不懂事的爱妃了?”
小九转身推开他道:“你总是如此,此法也只能一次,你可曾想过日后若再有这类的事,如何办理?楚应寒皱一皱眉道:“你是何意?”小九一时不知自己该不该说,毕竟这误会刚刚解除,就怕他又往细作上想。
叹一叹气还是说道:“如今不比以往,你身边的人习惯打战,只要你部署调令不管其它,只管杀人。若没有一两个心思细腻的人在侧,这样的事还发生。”
楚应寒垂眸一想,早年不削储位,身旁确实没有两个心思细腻,能够察言观色之人。子怀,赵儒都是军人出生,办事效率极高,却也没有明察秋毫之力。看他陷入沉思,小九再不敢言。
这才听他说道:“你提醒得确对,有没有适合的人选?”小九噗嗤一笑道:“我还以为你又要怀疑我是细作,妄论正事。”
“小九,我。。。。。。”楚应寒说道一半,就被她捂了嘴道:“过去的不再说了,有此事发生也好,起码往后我会知道该无旁待信你。”见他不语,又笑道:“我一个山村野夫,怎么会有人选,以前的兄弟多事乞丐,也都是拼力气的,如今身旁也就小顺子聪慧,可他又是。。。。”
楚应寒皱眉道:“他是什么身份倒是不难,但依他的性子,也只会愿意伺候你,愿你在西蛮时,我就有意提拔过,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个人。”
第177章 易容前去
第二日早朝上,楚应寒就显得精神不济,他一向冷静单薄,情绪从不露在脸上。今日却显了不耐烦,几次老臣叙述都被断催促。直到在无人敢言,匆匆结束。
人都未离大殿,他就命长公公直接去风吟殿中。留下大臣们面面相窥,原本后宫恩宠不均就被人提及过,但是楚应寒根本不理,众人也没办法。这下可好,贤后一生病,他连国事都不顾了。
众人直叹小九不该是贤后之称,而是狐媚惑主的妖后。埋怨归埋怨,人却是没有办法。不想到了第二日,应帝称贤后病重,无暇上朝,又留下满满一屋子无奈至极的大臣。子怀只得憋着笑意劝慰。
他本就是来回跑的主,此事也只同他说过,他留在宫中也能随时应变。边城的官员本也就难见一面,楚应寒化妆成五六十岁的模样,带着自己给自己的令牌,伪装成新晋尚书已然出发。
快马加鞭直冲维康城,路上换马,人却不休息。原本在府中书房打理得书童李有也被他作为贴身侍卫待在身边。李有心中直觉惶恐,儿时时伴读书童,应帝念他无父无母无处可去,也未净身留在书房打扫,不属于下人,也不属于宾客。
别说府中的人,就连他自己险些也忘了自己的存在。每日只泡在自己那小屋中看书。全府入宫,唯独留他不动,跟着高福守在老宅里,这突然将他叫来,还是贴身侍卫,要知道别说武功,他连杀鸡都不敢。
连日奔波,别说自己穿的裤子,就是大腿内的肉也磨烂了不少,火辣辣的疼。就要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总算到了维康。暗中接头的是工部侍郎勉矩,也是早就维护他的老官员。
他知道应帝派了人来,却不知是他本人。见了一老一少,长相滑稽的人,心里微微一沉,不知道这应帝到底是何意思,况且那个少年侍卫,光见他都面露紧张,心中更是不爽,抱拳道:“工部侍郎勉矩,敢问阁下是?”
楚应寒见他没有认出自己,暗暗生喜,带了丝喜色回道:“臣是远乡州判吴刺人!见过工部侍郎!”勉矩此刻脸色更黑,一个远得挨不着地的七品小官,为何会被派来抗洪?应帝简直就是胡闹!
又不好拂面,只冷声道:“路途奔波,阁下好生休息吧!楚应寒却道:“慢!应帝限期太短,不如此刻就烦请带路,去看看那大坝如何!”
勉矩冷冷看了一眼道:“不怕死就走吧,昨日又塌了两处,正在修建,商已经缩减援救资金,这若是再不好,百姓辛苦一年的劳作,定然什么都不剩了。”
楚应寒一凝眉道:“他缩减救援金?”勉矩也不看理他,至今走到前方,远处泄洪,如同飞龙,即使站的如此远,也能有泥水沾身。侍卫们倒是各个英勇,领兵也未见懒散。泥浆抹在身上几层,根本看不出人形,甚至还有牺牲者,就这般扔在一旁,根本顾不上理会。
同自己想象中不同,这一包包承重的麻袋压下去,不久又被冲塌,但是水势却没有想象中猛烈,到底是为何?勉矩见他发愣,以为他是被吓到,不削道:“今日未下大雨,情形还算好的,有底下侍卫挡着,起码下游冲不走农物,若是暴雨时,只能死扛,我军已经有不少少将被水冲走!”
“南商军队如何?”楚应寒不禁问道。勉矩却摇一摇头道:“本是他们的地方,总有人家乡在此,更是拼命,丧命的也不少。”
李有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面看着这凌乱的场面,一面摸着新换的裤子,揉着疼的发麻的屁股低声嘟囔:“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这屁股看着还是好的,里面恐已经溃烂不堪了。”
正好被楚应寒听见,浓眉凝视着一包包麻袋,冷眼过去,接过一侍卫手中麻袋一抗道:“我来帮你!”手中暗暗侦查,是石块不假,重量也是对的。察觉不出什么,只好继续搬运。
勉矩冷眼看着,同李有讽刺道:“应帝是派你家主子来抗洪,还是来当苦劳力的?若是苦力,人也不够。”说完拂袖离去。这连连失败,又失了许多亲兵,他心中也十分难受。本盼着应帝能有个好法子,不想竟然派来个如此人物,更是失望着急。
搬了一夜的麻袋,楚应寒直觉左肩已经磨出血痕,因为穿的官服,侍兵们多加照拂,让他到一旁休息,同在休息的士兵多已经半昏迷,露出来的脚和手好似白皮症,四处脱皮露肉。
可这河堤还是不断被冲毁,老祖宗留下的法子从未如此无用过。这夜里下起暴雨,坍塌更是严重,楚应寒也跟着一同下了河提,急的李有在上面团团转圈,忽然看到河西一片荒原,心中一喜,连忙喊道:“开辟引流,快,快去找工具。
此刻的楚应寒也如泥人,见他大喊,又推上一个麻袋,抹了脸去,顺着李有手指的位置,沉声说道:“叫勉矩拿地图来。”李有慌慌张张跑去找了勉矩,三人缩在一间避雨的房中。摊开地图,李有眼尖指道:“您看,这骗荒原并无人家,只有一个望星盘的楼,想必也是官家所有。从这里开辟引流,一直到娄关河,汇入河中,可以减去许多冲击大坝的水量。”
楚应寒戳了戳地图笃定道:“就这么办,勉矩你快去分派人手,大坝这边死扛是没有用了。不过如今这暴雨下得紧,何时才能开垦?”
李有又道:“无妨,请勉大人多买了白醋,现浇后挖,众人一心,很快能引流一部分。”
勉矩胡子一扬道:“可那楼台怎么也得拿到商指令才可。“楚应寒一听,恼声道:“糊涂,如今这般情形,还管什么指令,先斩后奏也不碍事!”
见他就要行动,勉矩又是拦:“你如此冲动,害的可是一甘士兵官员,他们如此拼命,你怎能如此随意?”
大雨冲刷着脸色的黄泥,十分不爽,楚应寒抹了把脸怒声道:“若是有何问题,由我一人担着!”
勉矩听着声音熟悉,猛然抬头,那暴雨黄泥早已经将小九装饰的东西冲刷干净,露出本尊的模样。吓得腿脚一软,连忙跪地:“臣。。。。臣参见应帝!”
又想到方才眼睁睁看他搬沙下坝更是惶恐,他却毫不在意道:“不要声张,快去办事。”
第178章 铁闯喝醉
这一夜过去,水流果然是被引走了许多,大军彻夜劳作,此刻雨停,也不等回去换洗,直接躺在原地酣睡过去。
楚应寒已经觉得河提不对,如今露了真容,却不好在出去,微微有些懊恼。看了看李有,便有了注意。
“李有,你倒是细心谨慎,昨夜若不是你提醒,恐怕死伤还要剧增。”
李有挠了挠头道:“小的不过是从书中看了一些,当时觉得奇怪便喊了出来,我想他们估计也有想到,不过那楼在此挡着,估计有心无力。”
楚应寒冷冷一笑:“许是,不过你不觉得这河提有问题?”李有当即就道:“小的昨夜观察,河提坍塌一向是从上而下,可这地却是从小而上,水流并不会集中暗流冲击,若是真有如此力量,也该是全程倒塌。”
楚应寒奸诈一笑:“所以你觉得是又问题?”李有圆眼一瞪:“自然是有问题,而且从我们来到现在,一直只有一位工部官员在此,就算如此,毕竟是南商的地域,怎么没有一个他们的官员督查?”
“唔,那你就去查吧!”李有本已经陷入沉思,此刻听他一说,猛然抬起头道:“什么?小的。。。。小的。。。。”楚应寒摆一摆手道:“还是你能替朕恢复到昨日的模样?”
李有垂头不语,只得出门查探。勉矩昨日见过应帝,自然也十分配合。到了晚上,李有回来水也顾不上喝道:“小的发现一个问题。”
楚应寒大喜道:“什么?”李有担忧的看了看四周道:“其实也不是查到,只是觉得奇怪,这南商的官员,不安抚士兵,不督查大坝情形,而是在监督装沙石!虽然这也重要,但是重要到让一个大官看着,未免太多小题大做了。”
楚应寒眸光一暗:“我昨夜试过那麻袋,确实是沙石,重量也对。”李有又道:“确实是,今日无语,状况好了许多。想必是应帝大驾,老天爷不敢胡来。”
“别拍马屁,快说!”李有耸了耸肩道:“小的求着勉大人去了一趟石场,进门的侍卫没有拦在,我们看了好一会,确实是沙石。可要走时,西蛮那个官员戴斌来了,却发了好大的火气,勉大人终是老了,怎么也说不过他,小的才将您给的令牌拿了出来。本来已经没有疑问,他这么一闹,小的又进去查了一圈。”
“如何?”
李有愣了愣神道:“暂时没有什么收获!”楚应寒哀叹:“就怕是打草惊蛇!勉大人没有走漏消息吧?”李有却不说话,似乎在沉思什么,楚应寒见状,也未打扰。
半响,他才跟鬼上身一样大跳起来:“你说南商特产海产?”楚应寒吓了一跳,拿眼瞪他,他才连忙跪下道:“应帝息怒,小的知错了。 ”
“南商四面环海,自然是海产丰富,如今与北赤连通,百姓也多生存之路,这洪灾起来,伤的大多也是本国百姓。”楚应寒这才慢慢回道。
李有眼中又是一亮:“应帝您先歇着,小的还得出去一趟。”有线索总比没有的好,他微微思虑着李有所说,片段一凑,也能猜出几分。恐小九那边支持不住,已经有了回去的打算。
再说北赤宫中,大臣已经怨声连连,甚至请了联名请了姜离月与印绣云到贤后宫中说情,两人自有大臣拥护,带了得意而去,却连大门都没有入就被小顺子大发回来。气的脸色都不正常。
宫中上下唯有子怀不乱,时时劝解安慰,完全成了和事佬。也是夜里,子怀在宫中呆了一日,又恐人乘机动*乱,便去兵部看看。顺便看看铁闯,未曾想到他竟然一人在和闷酒。
铁闯一向老实本分,一心就在战事之上,儿女私情更是从未听说,此刻竟然如此,实觉好奇,便拿了酒做在对面道:“哎哎,你知不知道在这里喝酒属于大罪?”
铁闯看清是他,有些咬舌说道:“今日我不当值,少喝些无妨!”子怀见他面色通红,双眼迷茫的样子,偷偷一乐道:“心里苦?”
铁闯似乎不敢相信,站起身子蹒跚走了几步,搂住子怀道:“将军实乃神人,你是如何知道闯子心里苦啊?”
子怀将他推开嫌弃道:“一个大男人,为情苦如此也是丢人,说吧,是哪家姑娘!”铁闯爬在桌前半响,这才愣愣说道:“是贤后!”
子怀一惊,手中的花生米都落了一地,险些就要去捂他的嘴,又觉出不对,连忙扇了他以脑袋问:“若不是我了解你,此刻你可就要被拖去砍头了,竟然惦记应帝的女人,还是小九,你不知道应帝对她如何?”
铁闯却猛然哭了起来:“我自然知道应帝对她如何,这才心中难受。子怀兄,你说,姐姐是不是西蛮的细作?你看她整日折磨应帝,如今又拖着应帝不理朝政!”
子怀一愣反问道:“哎铁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