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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应寒心中感动,更觉得愧疚,捏一捏她的手道:“这些日子事物繁杂,我出不去,你倒是可以,要不要去西蛮煮些日子?”小九一愣,转而明白,笑着说道:“你就不怕我同人跑了?”楚应寒一言不发,将她揽入怀中,吻一吻她的额头道:“你本自由欢快,如今却要同我拘束在着牢笼之中!”
小九笑而不语,唯恐多说一句都会露了心事,她说过会用他的方式生活,如今他走得这般艰辛,自己能做的只有守护。赖在他怀中靠了会,又抬头说:“备了热水,给你修修面吧?”
楚应寒眸中闪烁,浅笑应了一声。春华将热水备好放下,又照小九的意思退下去了。门外小顺子急切打探:“如何了?”春华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道:“十分家常恩爱的样子。”
现将方帕浸了热水敷在他的面上,又将他枕到自己腿上,依旧拿了薄荷膏,在指尖搓揉,轻轻按在他太阳穴上揉动。午后的阳光从窗中透了光丝,淡淡洒在两人脸上,带了半分暖意,扬着安详的味道。
揉过头后,见他呼吸均匀以为他已经睡着。伸手够了刀片轻轻刮了青须,再用方帕清洗,就这么照顾着他,也觉得舒适惬意。不禁又笑着低语道:“睡得这么安稳,也不怕人暗杀!”
“怕!”腿上的楚应寒微微动了动身子,翻身将头埋在她的怀中道:“每日每夜我都害怕,小九,你知道我有多讨厌那些脂粉香气!”
语气中透着满满的无奈和疲惫。小九一时心疼,直将他搂入怀中,似乎安慰一个迷茫的孩子。心里又十分慌张,她眼中的楚应寒一向如同天神,无所不能,却未见过他这般样子,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问道:“饿不饿?不如传膳?”
楚应寒这才抬了头,深情款款的望着她道:“饿!”那眼神和动作略有侵略感,看得小九心肝乱颤。慌忙转头做了下矮榻的样子道:“那我去传膳!”却被他一把拉回到矮塌之上,下颚抵到肩上,轻轻舔允。
语气漂浮无力又充满魅*惑道:“我要吃你!”又翻身将她一压,狂热的吻如同星雨,凶猛砸落下来。
守在廊上的人听见动静,都捂嘴一笑,退到院中等着。这矮塌本就连着木窗,一点东西都能听得清楚,羞得满脸通红,却又浑身软糯无法拒绝。双眼望着阳光洒进来的斑斓,沉醉其中。他确实是累了,云雨之后,紧紧搂了小九,似乎在护一件珍宝,沉沉睡了过去。
姜离月宫中,探子来报。应帝去了贤后宫中便没再出来,看一看时辰,已经快到申时,若是再不出来,恐怕还要留在哪里用膳,用膳不怕,就怕又在哪里过夜。
说来也是奇怪,应帝这段日子来说对她也算宠爱有佳,有次无意说她平日爱下棋,没几日就送来了上好的棋盘,可无论她如何暗示,就是没有碰过自己,也未曾留宿。如今各个可都是想破了头要争着头一波。
听闻那印绣云不惜重金让人制了软云裳,那料子极其薄滑,能将人身材完美勾勒,又是清透,一举一动都在隐约显露之中,根本不必多言,也能将风情透露,传闻是帝挚爱。
为了与她一争高低,自己还特意去学了新的舞姿,自然也是撩人心神哪种。可是没等应帝再来,却听他又到了那妖后宫中。谁能不急。过了一会,探子又是来报。应帝要在贤后处用膳。眼看着天色已晚,只好将贴身丫头唤来,耳语了几句。
再说楚应寒,踏实睡了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不过小九就不如他好,总觉宫中这些个人都憋了笑意,鹌鹑一般坐在一旁,连个眼神交汇都会脸红。楚应寒看得有趣,趁为她夹菜时凑到耳边说道:“哪次在车辇中,也未见你如此羞涩!”
小九更是脸红,猛然抬起头带着掺娇羞的恼意拍打他道:“你还敢说?”楚应寒也不躲闪,直坏坏笑道:“做也做了,为何不敢说?”见他耍上无赖,小九却也没法子,又恐春华她们听见,偷偷瞄了一眼,又赶忙低头夹菜。
楚应寒心情大好,直浅浅一笑,又楼一楼他。春华和润西在旁伺候着,看他们如此恩爱,也觉高兴,不自觉就露了笑意,却被小九误解,更是不敢抬头。
气氛正是和谐,小双子却不情不愿来报:“参加应帝,门外有位侍女,说是姜荣华的贴身女婢,急着要见您,问了有何事,她却不说!”
楚应寒当即就黑了脸,小顺子见状连忙训斥道:“不是说了不得打扰应帝用膳,怎么还来?”小双子吓得一跪道:“那侍女哭闹了许久,奴才怕出大事,所以才。。。。”
楚应寒无奈摆了摆手道:“带进来吧!”
第188章 传闻
宫中上下一片寂静,就连小九也被带的有些紧张,似乎要备战一般。 侍女被带进来,双眼哭得通红,进宫不先跪安,却滴溜溜四处查看。
只是一眼,小九就十分不喜。楚应寒眼神也是犀利,似乎没有转头,却自然问道:“看够了?”侍女一慌,连忙跪下道:“奴婢惶恐,并非有意打探。”
楚应寒也不理她,自顾喝了杯酒道:“何事?”语气冷淡无情,用词也是少点可怜,小九这么望着,好似回到从前,光他一个犀利的眼神,想问什么,自己都同倒豆子一般说出,毫无保留,兴许那个时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吧!
侍女再不敢抬头,只抖抖嗖嗖道:“我家主子从辰时便腹痛难,奴婢出来时,她已经下不了床了。”
“哦?请太医了吗?”楚应寒依旧风轻云淡。那奴婢一愣,想是没有想到这一层,慌忙说道:“未。。。。未曾!”楚应寒放下筷子道:“张楠!这后宫奴才们也得过过审,若是人人都是这般糊涂,朕的后宫如何安宁?”
长公公连忙一躬道:“是是是,奴才知错,不过这贴身婢女,似乎是姜荣华从家中带来。。。。”“哼!那更要管教!”
那侍女听着对话不善,连忙磕头认错,此时哭着却是无比真诚,长公公皱一皱眉道:“大胆,主子大病不知先请太医,此刻犯错还敢惊扰应帝,来人,将她拖下去,好生管教!”
那侍女顿时愣住,再不敢哭求,却也不愿受罚。只得惊恐的跪在那里。楚应寒斜了一眼道:“罢了,往后都惊醒着,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若是主子不知,当奴婢的也要知道提点!你走吧!”
那侍女连忙磕头谢恩,然后风一般逃了出去。小九见他面色依然不善,又为他倒了一杯酒,再看向长公公道:“长公公,你们都下去吧,当值了晚些守在门外就好,内室就不必排人了!”
长公公偷偷瞄了一眼楚应寒,见他没有异议,这才应声出去。小九瞥他一眼淡淡问道:“辛苦演了这么久的戏,如此一来,岂不白费?”楚应寒将酒一仰而尽,自信道:“若即若离,才有威严牵挂!”
本是想帮他解烦忧,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生了闷气。推了推酒盏道:“原是如此,难道一切都掌控在你手中!”楚应寒见她吃味,淡淡一笑道:“除你之外!”
小九瞪他一眼道:“臣妾没有觉出!”楚应寒又是一笑,闷头喝了杯酒道:“带你去个地方!”小九看他满脸的期待,就知不是正常出行,却也觉得刺激,连忙点头。见她如此,他更是开怀,点一点她的鼻头道:“就知道你憋不住!”
姜离月的侍女回来住处,将情形照实说了,她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手中本要装饰的钗子被捏的发烫,最终扔到一旁。闷声道:“也不知道那妖后使了什么法子,这后宫中,应帝唯独留宿她的居所!”
侍女见她生气,四下看了看道:“主子,女婢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姜离月没好气瞥了她一眼道:“既然想说,何必要问?说吧!”
那侍女又探头探脑望了望外面,这才轻声说起:“应帝还是爷的时候就不近女色,咱头上那两位就是求了北帝强行嫁入府中,都是出自名门却自甘为侍妾,可即便如此,应帝也从未临幸过她们!”
姜离月两眼一瞪,惊奇道:“当真!”侍女点一点头,又悄声说道:“听闻应帝他。。。。他只好男色!”消息如此惊人,姜离月半天没有缓过劲来,愣了大半响,才一拍桌子道:“大胆!”
侍女连忙跪下,却还是说道:“主子赎罪,可您想想,这贤后也是颇得盛宠,为何迟迟没有身孕,也许她也只是个知情的摆设?”姜离月听得浑身都在发抖,这消息未免太过惊人,似乎给了她安慰,却又十分绝望,这一件件事情若是联系起来,确有嫌疑。可若是堂堂应帝只喜男色。这江山该是如何?
愣了半响,才觉双唇也不住打起颤来,这才悠悠说道:此事万不可再提!”侍女俯身道:“是!不过主子别忘了姜后所说,后宫之中,有情不如有权!”
小九一路摸黑跟他飞了半响,虽然不知要去哪里,心中却也欢愉。微微有了光亮,定睛一看,却是后花园的莲池。稍稍有些失望,打趣道:“我以为要去哪里,原来应帝在自己宫中,还有偷偷摸摸使用轻功!”
楚应寒也不恼,牵了笑道:“不过是让你欢心,也不愿人来打扰!”小九无奈一笑:“这莲池黑压压一片,却是什么都看不清,难不成应帝是来赏莲的?”
楚应寒也不理她,熟门熟路找了一圈,从茂密的芦苇丛中,找出一艘小船,跳上船去,做了渔夫的样子,伸手给她:“还望娘娘不嫌弃!”小九噗嗤一笑,伸手过去。
此时的莲花早已经败落,却有藕香,星光映在河面上,倒也别有一番风情,楚应寒将船划到深处停下,摸出腰间长笛给她,淡然道:“许久未听你吹笛,倒是有些想了!”
小九接过玉笛,回忆前往事,直觉已经过了百年,自己也似乎是同一个人,微微有些伤神却也不愿影响他,直将笛拿到手中,带了顽皮问道:“应帝确定我这一吹,不会引来杀生之祸?”
一句话就想起她原本戏弄子怀的模样,故意皱了眉头道:“不敢保证,好好吹!”小九低头一笑,吹了依旧是那夜在船上的曲子,一曲带了回忆,两人都异常安静。楚应寒也带了自嘲语气道:“比起从前,倒是多了许多寂寞的情愫!”
小九看一看漆黑一片的皇宫,哀声一叹道:“我到不算寂寞,起码心中有你,也知你心中有我。可这宫中寂寞心伤的人太过多了。所以这宫中明明有人,却总敢清冷吧?”
楚应寒皱一皱眉头,牵过她的手道:“是谁影响了你?”小九似乎有些犹豫,想了一阵,才抬头道:“确有一人,我实在觉得她可怜。”
只是一句,楚应寒便知她想做什么,扭过头去:“我也不愿她们一头扎入,不听劝解。”
小九眼睛一亮:“或许这么多年,她有所改变?”
第189章 去见那人
楚应寒看她,又无奈扬了扬嘴角,哀叹道:“属你最爱管闲事!”见她抿嘴笑。又囔囔自语道:“若是可以,我也不愿耽误她们,可如今这环境,也顾不上这么多。”
小九低头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你可以去见一见她,是个十分爽朗的女子,如今她父亲告老还乡,她对父亲十分愧疚!”
楚应寒有些为难,不忍告知她真相,却又不愿让她执迷如此。揉了揉她的头道:“你要知道,许多事并不是我一人执着!”小九抬了眼道:“是,所以相让你试试,后宫中女人你都坚固,不过因为她如今没有权势,所以唯独没有理睬她吧?”
楚应寒凝眉去想,却也没有想出是谁,早前做的一切,人员都是长公公定的。自己哪里能想到这么多人,又揉一揉头道:“你是觉得她与你一般,所以同情?”
小九一愣,确没有想过他会如此了解自己心思。只得点一点头。楚应寒真诚搂住她道:“你们并不一样,我就是你的天下和支柱,有我在,你不会孤单也不需要多余支柱!”又无奈叹道:“若我不答应你,今日这美景恐是白费了,说吧,如何做?”
小九开怀一笑道:“我此刻只是猜测,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心思,你近日也是看一看她,等我再去问她,若她还是想念父亲,对你也没有执念。就求你放她出宫!”
楚应寒不禁笑道:“出宫?我看你是被惯得无法无天了,她怎么也算皇族,哪有这么容易出宫?”小九白他一眼道:“我自有办法,况且你不是说,这天下没有你做不到的事吗?”楚应寒深情一笑,扶了她的脸道:“那只是对你!”说完将她脸拉近,轻轻吻了上去。
之后几日,楚应寒便去陪了陪卫彤,可她情绪总是淡淡,本也没有话说,两人凑在一起,更是尴尬,好在她琴艺一流,只静静听她演奏,倒也比敷衍那些热情的女子要舒适得多。不知不觉,去的次数也就多了。
这日又去,卫彤依旧弹琴,楚应寒批了一天奏折,也确实疲惫,斜斜躺在矮塌上闭目修神。曲子是奏了一半,卫彤却徒然停下,愣愣望着他。楚应寒觉出不对,睁眼看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