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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就没有眉毛,眼睛的位置是两个窟窿,这样适合长期贴合。没想到,自己用胶树枝叶粘的毛发竟然被那药水熏散了。
爷应该没有看到吧,若是看到一定会问的,只是他后来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木子,我这是脱发症,来得快长得也快,今天就别管我的饭食了。爷哪里来人就说我再配明日的药。还有,忘记你现在看到的。”
捂着脸,风一般冲了了屋里。找了面铜镜,脸上只是清秀了一些,也不会暴露,不过露出了原本的远山眉,配着长圆的桃花眼,就算睫毛刻意被剪短还是多少露出女子的明媚。
哀叹一声,好在胶树的汁液自己是随身带的。又剪了下一撮头发,开始忙碌的伪装。
爷留在内室休息,满脑子都是没有了毛发的哪半边脸。子怀特意查过,这个凌九已经在锦城呆了三四年,从未跟那些人有过接触。
但她一定是易过容的。这里比锦城要热得多,她也从未换上薄衫。行为不男不女。
到底是,为什么救我?还要跟上队伍?今日的穴位显然是封了些内力的。难道是个细作?
爷还未想明白,也不愿此刻揭穿,倒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她身边的木子,武功高强。定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驯服的。
没有这么简单。
然而,凌九九粘好了眉毛胡须。觉得肚子直饿。早把骗木子的话忘到九霄云外。又大大咧咧跑到了甲板上。
“木子,赶紧做个渔。我看这河里的鱼儿鲜肥,咱们正好捉一些烤来吃。”
见木子不动,还目瞪口呆的忘着自己。忽的反应过来,一脸难过的走到木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痛苦的说道:“如你所见,就是这么迅速~”
木子同情的看了小九一眼,可怜九爷,要么没有那些发毛,长得倒还是个清秀书生样。
小九豁达的拍了拍木子说道:“算了,我都习惯了。我们应该享受当下。走吧,打鱼去。“
一下去,半响没有动静。正要泄气。常年在水上活动的船夫过来,笑呵呵的说道:“九爷,这河水暗流很多,不到鱼的,只得垂钓。”
“那不是太慢?”小九一脸的不满。船夫呵呵笑道,随手拿出渔具,递过去说:“要是着急吃,只能下河一趟,不但有鱼虾,兴许还能掰到些河贝呢。”
“真的?”小九立即双眼放光。看着船夫搓着通红的双手,又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看向木子。
木子却罢手道:“这游泳我是不怕,却没有水里的本事。鱼虾是断断抓不到,更别说河贝了。”
小九无奈又看向船夫,眼睛一亮:”那就这样吧,辛苦你们去抓鱼,我来做,不是我乱说,我烤的鱼能飘香十里。“
船夫难为情的一笑,又搓了搓手无奈的说道:“不瞒九爷,小的们在爷手下干活,这种事,没有爷吩咐是不敢妄自下水的。况且仓中也有足够的食材。“
说完看到九爷失望的眼神,有些不忍。这个男人丑是丑了点,但是对大家一直都客客气气的。看样子是真馋。又说道:”库里有备用的上好鲈鱼,要不,给九爷弄一尾?“
“不要,不要。哪有现打的鱼烤出来好吃。”小九想了想便去找了爷。听苏老说爷扎过针后一直在房中休息。也有些担忧。按理说第一天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走到门口,果然禁闭着门。苏老也不在。小九摸了摸脸上的胡渣,确定无异。便喊道:“爷~”
“进”
浴桶已经让人撤走,爷躺在窗边一个矮塌上。好似有些愁容。小九微微清了清嗓子讨好的说道:“爷,能不能让船夫他们下水一趟?”
“为何?”今日爷的声音微微有些冷意。让小九觉得十分不自在。
“那个,我想让他们帮我抓写水蛇。水蛇无毒,我有药用。”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这一段。
爷面目不改,轻轻瞟了她一眼:“确定不是为了要吃河鲜?”
“啊?你都听到了?”
“去吧,子怀也是水下高手。弄完了给我送一份来。”
”是“一听靠谱,小九眼睛又亮了起来。心里高兴,竟然匆匆行了贵女的礼。自己也未发现,就去找船夫和子怀了。
木子看着人在河里翻腾,玩性大起。退了外衣也跳进水里。
小九趴在船栏上看着他们欢腾。心里痒的不行。小的就喜欢玩水。可是以男子身份生活以后,十分不便。
子怀远远扔来一尾鱼,活鱼啪的砸在甲板上还在奋力扑腾。小九伸手捡了,麻溜的剖腹去内脏。
子怀在下喊:“怎么着?九爷,下来比试比试?
小九还未开口。木子就已经开怀笑道:“子怀将军,你有所不知,九爷十分怕水。就连洗澡也要熬到臭的不行,才会躲起来洗的。”
“躲起来洗?爷虽然没有出来,想听清楚他们的对话十分容易。这个凌九果然有问题。
几人玩够了,一上甲板就有小九温好的酒,子怀大呼:“小九,想法不错。”
小九一面收拾着甲板上活跃的鱼虾,还有河贝。一面说道:“这个酒才不好喝。有机会让你们尝尝我酿的青梅酒,虽然不及我娘酿的,但也十分爽口。
子怀第一次听他说道娘亲,本想细问,又被木子做手势拦住。
河贝洗刷后直接扔到了酒坛里。小一些的河虾也摸了海盐,泡在酒里。鱼从腹中剖成两片。上面抹了海盐,鲜椒还有几味药粉。用带着皮的猪肉抹了刚才就一直在火中烤着的鹅卵石。
直接把鱼虾河贝都扔到上面烤。片刻,真的香飘十里。一向好吃的苏老半上午都没见到着人,这会闻着味找来了。
最后上来的两位船夫也拎了一个竹篓上来,摸了把脸笑呵呵的说道:“九爷,抓到五条,个不小。您要不要看看?这半下午的,蛇不好抓。若是还要,夜里转凉了,小的再下去。”
小九连忙不好意思的谢道:“够了,够了。多谢二位大哥,快去换换衣服,过来吃鱼。这都好了。”
船夫憨厚的笑笑,搓着手过来:“嗨,小的都是粗人,衣服火边一坐就干,不用换。倒是九爷这手艺真是了得。我这一出水面,口水都出来了。”
小九连忙笑着说:“快来,快来。都是你们的功劳。叫兄弟都来吃。”
船夫愣了楞,试探的看向子怀。毕竟尊卑有别。将军在这吃着,侍卫和他们这些打杂的,绝不敢一起食用。
没想到子怀也习惯了小九不分尊卑的习惯,咬了一口香酥的醉虾爽朗的说道:“不当值的都来吧。当值也没事,九爷都给留一份。”
船夫像是得了大赦一般高兴,一会,甲板上围满了人。小九捡了些鱼虾河贝。跟子怀打了招呼。就去找爷了。
苏老看在眼里,轻轻碰了碰子怀说:”你说这个凌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东骊第一美人都得不到爷关注。爷好像对他有些不一样。“
子怀皱了皱眉,笑道:“苏老,您怕是老糊涂了。这话可不能胡说。”
小九正要敲门,就听里间清淡的说道“进来”。与外面的热闹截然不同。听子怀说他在军营里也跟士兵把酒言欢。此刻一定非常寂寞吧。
堆了笑,端着食物走到塌前。:“爷,尝尝我的手艺?”
“唔〃
小九放了食盘左右看了看。没有一个女婢。正想问,楚应寒就说道:“你喂本,正好聊聊。”
也不是没有喂过,夹了一块醉虾放到爷嘴中。看他优雅的咀嚼,觉得刚才那群人简直就是暴残天物。
“爷要聊什么?”
没有回答,依然就着她的手吃着鱼肉。一尾鱼完全吃完,又食了些醉虾。才示意不用再喂。
又让小九擦拭了手了嘴。优雅的说:“食不语,寝不言。”
小九翻了翻白眼,完全可以吃完再召唤我啊,外面还有好多河贝没有烤呢。可她不敢说啊,以后还有好多事要靠着这个爷呢。
于是狗腿的点头问道:“那爷现在要跟我聊什么?”心里却恨不得赶紧回去再吃些河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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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此人定有猫腻
爷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十分不爽。面目不善:”这烤鱼的手艺是谁教你的?〃
小九一脸郁闷,真是耽误事。“没谁教啊,我刚到锦城的时候,人家嫌我丑。没什么生意。我就成天琢磨着吃的。然后研究出来了。爷觉得如何?”
爷冷眼一瞥。:“不是研究毒草吗?”
小九挠了挠头:“之前研究得有点过头,刚到锦城的时候就不想做了,转移了注意。不是我胡侃,光豆腐我都会做好多花样,那时候豆腐的花西施以为我看上她了,让她老爹追打了我好几条街。”
爷冷眼旁观。小九嗖嗖冒着冷汗。怎么在他面前说谎,觉得像自掘坟墓。甚至他都不用开口。心就虚了。
哀叹一声,低头说道:“好吧,我到锦城安定,是真不想研究毒药了。那时候我医死了人。“
原已觉得没什么了,这些年,什么事没干过。可是说出来,心里还是难受。
爷表面没有动静,看着她的眼神微动,却有些心悸。
小九继续说:”游历的时候,农家的一个老伯说是被蛇咬了,要送到庙里。被我拦了,那时候我有些自负。觉得简单的蛇咬简直易如反掌。可是我把老伯医死了。或许送到当地庙里,还能有救。“
“那你为何还开医馆?”爷不信,这个故事有些不对。
小九委屈:“我只会医术啊,盘缠全部租房子了,要不是木子,那房子估计也住不了人。”
静了静,爷开口:“人都有命数,那不能全怪你。”
小九愕然,:“爷您就是跟我聊这个吗?〃
爷挑眉:“不然呢?难不成聊你的胡子和眉毛?
“啥?”小九彻底傻了,爷确实是看到了。忐忑了一阵,小九决定继续撒谎。
“那什么爷,早上是吓到您了吧?怪我没有注意。您听说过库欣病吗?我小时候就是得了这个病,然后一直四处求医,我才会这么多医术啊。然后治着治着毛发倒是没这么多了,但是特别容易掉落,但是吧,掉的快,也长得快。一般都是夜里会掉,所以我也没特别在意,今日估计是药物作用所以吓到您了?“
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小九觉得额上的汗珠都快低落下来了。爷也未开口。静静坐在一旁,仿佛身边没有她这个人物。
那种自掘坟墓的感觉嗖嗖冒出来。小九咬了牙关,这事无论如何都得圆过去。于是继续胡说:”爷,其实这个病吧挺少见的。不过苏老一定知道。我真不是骗您。有的人这毛发能一直呼呼的长。“
爷扭过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小九的发髻。小九觉得背上冷汗直冒。又说道:“说来也奇怪,治来治去,就我的头发有改善,不过也不如正常男儿那般粗茂。还是病态“
“唔,你几岁患得这急症?”
“大概五六岁”
“可你跟我说你四岁熟读医书?”
小九汗颜,这爷记性这么好,呵呵笑道:“我那不是为了跟你去药师谷,胡说的嘛”
爷冷眼一瞟:“唔,下去吧!”
等到小九拿着残羹剩饭出去后,楚应寒拿出从浴桶中拿出的那撮毛发,上面黏黏的还有些胶状物。上午已经刮了一些交给苏老查看。应该是植物汁液,具有粘性。这么说来,他脸上的毛发是假的。
为何撒谎?
甲板上乱哄哄闹了一个下午。难得爷松口,大家也正好放松休息。没有女子在场。船夫和侍卫们也渐渐大胆吆起酒令。什么白腿,**。各种粗俗。只有小九一直在走神。
木子觉出不对。这九爷平日里不爱出门,却异常爱热闹。哪家娶亲丧礼,她都要去凑热闹。人若请她,她就在餐桌上异常兴奋。若没请她,她便会让木子把她带到房顶异常兴奋。
今日又有美食,反倒郁郁寡欢。
“唉,九爷您没事吧?”
小九抬眼看看凑到跟前的木子。忽然说道:“木子,要不咱们跑吧?”说这方话,主要是觉得爷的问话不太对劲。生怕身份暴露。到时候一直不知情的木子说不定也不会帮自己。
然后,一向木讷的木子却脑洞大开。联想起之前子怀将军和苏老的对话。难不成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爷真的有龙阳之癖?仔细看了小九一眼。心里发虚。要是真的,那爷未免也太重口味了。
也不再想,坚定的说:“好!”
小九诧异,她也只是随便说说。一来药师谷没去,母亲的疑团没有解开。二来,这爷时时遇险,如今还要治疗。就算报答他愿意车马劳顿的带着自己的药草,也不能此刻扔下他。
却是好奇木子的态度,换做平日,让他做逃兵,比杀了他还难。
“你也不问为何?”
木子反倒有些难为情。囔囔说道:”九爷再不济也不能当人玩物!“
小九本还洋洋得意的沉浸在被人护短的情绪中。回过味来。“什么??木子这的脑子里装的还真不是榆木疙瘩!”
骂了木子几句,没好气的拎了竹篓回屋去了。
又是五更天,船上照样冒起了那怪异难闻的味道。爷还算自觉,